拆了石膏,醫生宣布沒啥大礙了,可以出院回家養著。許明姣立馬打電話給顧海西，“快來接你媽出院。”
顧海西聽到指示,又立馬將電話打給了蔣清明,“太後要出院了，快來，這可是表現的好機會。”
蔣清明聽到這個消息,扔下了滿室等待要開會的人,“今天的會議臨時取消，明天繼續。”
滿室的人交頭接耳,今天的老總抽得什麽風？連會都不開了，天下奇聞啊！
許明姣坐上蔣清明的車，態度依舊冷淡的要死。
顧海西為了緩和氣氛，問自家母上,“媽,您今天想吃什麽菜啊，等下我跟清明去菜場買？”
許明姣看車窗外的風景,隨口答：“隨便吧，不計較。”
“哦。”顧海西了然地點點頭，抬起頭跟望向後視鏡的蔣清明眼睛對視了一下，而後無奈地聳聳肩。
顧海西見母親懨懨的，並也不再多話，拿出手機開始給她老爸發短信。
海西：爸爸，媽媽出院了，你什麽時候回家呀？
顧延亭看到消息，發了兩個字，明天。
顧海西放下手機，開心地跟許明姣說：“媽媽，爸爸說明天回家。”
“唔。”許明姣隨意地應了一聲，繼續看風景。
顧海西有些氣餒，想想算了，不調節氣氛了，好累。
車子終於進了小區，停在了公寓樓下。
顧海西扶著母親小心翼翼地下了車子，向電梯間走去。蔣清明跟在她們身後，幫提著兩個大包。
待走到電梯間，顧海西一看放在電梯間地上的黃色告示牌就傻眼了，電梯維修，不是吧，不待這麽折騰人的。
她轉頭看蔣清明，“怎麽辦，上不去了？”
蔣清明將包放到地上，脫下煙灰色呢大衣，伸了伸胳膊，“要不我背伯母上去吧。”
許明姣眼一瞟蔣清明，懶懶地說：“也好。你不是說自己力氣大麽？”
顧海西同蔣清明麵麵相覷，這可真是難得，這就一口答應了，不反對麽？
推開樓梯間的門，望著眼前一層層的階梯，顧海西不敢確定地問：“清明，你真的行嗎？那可是十五樓噯？”
蔣清明點點頭，“沒事，慢慢背就行。”
許明姣催促，“快走吧，再不走黃花菜都涼了。”
於是事情就變成了這樣，蔣清明背著許明姣在前頭走著，顧海西提著兩大袋行李在後麵跟著。
一口氣走了五樓，蔣清明微微有些氣喘，額頭也滲出了密密的汗珠，他抬手急急抹了把，再將許明姣往上托了托，繼續向上走。
“要不要歇歇啊？”顧海西走得氣喘籲籲，提著行李跟在後麵也有些吃力。
許明姣微撇頭看了下自家女兒，“蔣清明，放我下來，先休息一下再走吧。”
顧海西一聽到這句話，如獲大赦。忙從袋子中掏出一瓶礦泉水遞給了蔣清明，“先喝口水吧。”
蔣清明接過水正欲張口喝，餘光卻瞟見了許明姣不快的神情，立馬心領神會，將水遞了過去，“伯母，還是您先喝吧。”
許明姣接過水，嘀咕了句，“算你識相。”
顧海西狠狠地灌了口水，卻因母親的一句話，差點沒把水給噴出來。
“今天這事，該不會是你倆設得局吧？”
“啊？”顧海西愕然。
“哈？”蔣清明不明所以。
“媽，您太過分了吧？怎麽那樣想我們呢？我還心疼清明背您累得慌呢，設這樣的局，有意思嗎？”顧海西沒好氣地說。她母親真是太奇葩了，思維真不是一般人所有想象的。
“伯母，您還真是誤會我們了，我們要博您好感，用得著使這樣的苦肉計麽？別冤枉小西了。”蔣清明嘴上這麽說，心裏還是挺感激這電梯壞了的，這臨時的苦肉計好呀，至少會讓許明姣對他的態度改觀改觀吧。
好不容易三人上了十五樓，顧海西開了門，蔣清明將許明姣背了進去，放到了沙發上。
“媽，您要不要進房間休息一下？”顧海西問。
“不了，我就呆這看會兒電視吧。”許明姣找遙控器，顧海西奔向前從茶幾上拿起遞了過去。
蔣清明幫著海西將袋子提到了房間裏。沒一會兒，顧海西走了進來，輕輕問道：“是不是很累啊，我媽是不是特重？”
蔣清明疼愛地捏捏她的小鼻尖，笑著說：“還好，不是特別累，也不是特別重。”
顧海西也笑，“到床上躺會吧，我給你按摩按摩。”
“真的麽？”蔣清明走向前，將顧海西輕輕擁進懷裏，“就想這樣抱著你，這樣一抱就都不累了，而且回血還回得特別快。”
“你以為自己在打怪獸啊？”顧海西倚著蔣清明寬寬地肩頭，滿足地閉上雙眼。
“你媽不是小怪獸嗎？”蔣清明逗笑道。
“嗬嗬。”顧海西笑出聲，“我覺得她是大怪獸，要練級練到很高才能打敗她。”
“唔。”蔣清明將額頭抵在顧海西的額頭上，“我也這麽覺得。”
兩人四目相對，噴薄而出的熱氣吐到彼此的臉上，濕濕的，暖暖的。蔣清明緩緩俯下唇，貼上顧海西的，正欲深深吻下去……
“顧海西，你們不是說要去菜場買菜嗎？”許明姣的聲音驀得響起，顧海西猛然驚醒，推開蔣清明，奔向門關處，見自己的母親還好端端地坐在沙發上，重重吐了一口氣。
“哦，是啊。”顧海西回頭望蔣清明，見他正彎著眼微微笑著，她也不禁笑了。剛才沒被自己的母親嚇死！
“小西啊，買點排骨和魚吧。”
“好。”答完之後顧海西才想到，電梯在維修，那他們不是還得走十五層的樓梯去菜場，買完菜又得爬十五層的樓梯回來。
哦，太幻滅了！
顧海西覺得母親肯定是故意的，為了為難蔣清明，她自己指不定坐那偷樂呢。但願他們回來的時候電梯可以運行了。
“要不你呆家裏吧，把要買的菜給我寫張紙條，我一人下去買。”臨走前，蔣清明望了眼還沒修好的電梯道。
顧海西帶上門，“算了，還是一起走吧，有伴啊。”走向前，挽住蔣清明的胳膊，“要不給你說個笑話吧，我不想跟大怪獸呆一間屋。”
“嗬，別那樣說你媽媽。”蔣清明笑。
“這句話好像我曾經說過吧。”
“是啊。”
“……”
經過小半月的休養，許明姣的腿好的也差不多了。顧海西算是鬆了一口氣，再怎麽說母親受傷也是自己弄的，心裏多少有些歉疚。而她跟蔣清明的事還是那樣拖著，遙遙無期。
每次蔣清明來，許明姣倒不是很排斥，但也不熱絡。冷冷淡淡的，常弄得蔣清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媽這樣子到底是什麽意思嗎？”顧海西實在看不下去了，向蔣清明吐槽。
“再看看吧。”蔣清明安撫，“我父母那邊不是也沒有什麽動作麽？”
“敢情我媽那麽為難你，那些事都白做了。我還為她會對你改觀呢，現在看還是一樣。”顧海西拿吸管用力地撮杯子裏的碎冰。
蔣清明想了想，了悟地說：“他們不會是在鬥氣吧？雙方家長，哪方先開口，就失了先機。”
“切，又不是打打仗。”顧海西白眼，托著腮幫子琢磨，“我要不要把戲演得逼真一些呢？”
“呃？比如。”
“晨起嘔吐啦，半點魚腥味都聞不得……”
蔣清明不明白。
“早孕的表現啦。笨！”
蔣清明樂不可支，“這法子不錯，要不要約你跟我爸媽吃個飯，你再吐一吐？”
這天，顧海西一早就去上班了，顧延亭在家照顧許明姣。
九點多的時候，門鈴響。
顧延亭跑去開門，望見門外的人，一愣。
“老顧，誰呀？”許明姣從書房中伸出頭，好奇地問。
顧延亭將來人讓進屋，這才走進書房，對許明姣說：“是應美蘭，她來了。”
許明姣皺眉，“她來幹什麽？”
“八成是為小西跟蔣清明的事來的。”
“嗬。”許明姣輕哼一聲，從書櫃中抽了一本書，這才走出書房朝客廳走去。
顧延亭想來者都是客，自然趕不得。於是去廚房燒水泡茶，然後客氣地端到應美蘭麵前。
“明姣，我這次來呢，主要是想談談海西跟清明的事。”應美蘭端起茶，喝了一口，讚道：“這茶不錯，是雨前龍井？”
“對對，親家真有眼光。”顧延亭拿起水壺加水。
“親家？”許明姣恨恨瞪了眼顧延亭，“別亂叫。”
應美蘭卻愉悅地笑了，“明姣，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許明姣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心思繞了好幾個彎。這種事情這個時候，不管怎麽女方總是弱勢的一方，現在男方家長來示好，說明是妥協了，既然別人給了一梯子，就不好再端著了，就勢下吧。
“要說，這事怨小西，也怪自己沒教育好。”許明姣歎息，“一個女人未婚先孕，雖然在這個社會也不算什麽稀奇事，但名聲總不太好聽吧？可是事情既然這樣了，我能有什麽辦法呢，叫小西去把孩子給打掉？”
“不不，千萬別這樣子，那孩子怎麽說都是我們蔣家的骨血。我們是要認這個孩子的。”應美蘭立馬接話表明自己的立場。“我跟老蔣是這麽想的，既然生米已成熟飯，不如就把這婚事給辦了吧。你看怎麽樣？”
“好事好事……”顧延亭忙著道，卻遭到許明姣的一計白眼。
“我跟老顧再商量商量吧。”
顧海西聽到指示,又立馬將電話打給了蔣清明,“太後要出院了，快來，這可是表現的好機會。”
蔣清明聽到這個消息,扔下了滿室等待要開會的人,“今天的會議臨時取消，明天繼續。”
滿室的人交頭接耳,今天的老總抽得什麽風？連會都不開了，天下奇聞啊！
許明姣坐上蔣清明的車，態度依舊冷淡的要死。
顧海西為了緩和氣氛，問自家母上,“媽,您今天想吃什麽菜啊，等下我跟清明去菜場買？”
許明姣看車窗外的風景,隨口答：“隨便吧，不計較。”
“哦。”顧海西了然地點點頭，抬起頭跟望向後視鏡的蔣清明眼睛對視了一下，而後無奈地聳聳肩。
顧海西見母親懨懨的，並也不再多話，拿出手機開始給她老爸發短信。
海西：爸爸，媽媽出院了，你什麽時候回家呀？
顧延亭看到消息，發了兩個字，明天。
顧海西放下手機，開心地跟許明姣說：“媽媽，爸爸說明天回家。”
“唔。”許明姣隨意地應了一聲，繼續看風景。
顧海西有些氣餒，想想算了，不調節氣氛了，好累。
車子終於進了小區，停在了公寓樓下。
顧海西扶著母親小心翼翼地下了車子，向電梯間走去。蔣清明跟在她們身後，幫提著兩個大包。
待走到電梯間，顧海西一看放在電梯間地上的黃色告示牌就傻眼了，電梯維修，不是吧，不待這麽折騰人的。
她轉頭看蔣清明，“怎麽辦，上不去了？”
蔣清明將包放到地上，脫下煙灰色呢大衣，伸了伸胳膊，“要不我背伯母上去吧。”
許明姣眼一瞟蔣清明，懶懶地說：“也好。你不是說自己力氣大麽？”
顧海西同蔣清明麵麵相覷，這可真是難得，這就一口答應了，不反對麽？
推開樓梯間的門，望著眼前一層層的階梯，顧海西不敢確定地問：“清明，你真的行嗎？那可是十五樓噯？”
蔣清明點點頭，“沒事，慢慢背就行。”
許明姣催促，“快走吧，再不走黃花菜都涼了。”
於是事情就變成了這樣，蔣清明背著許明姣在前頭走著，顧海西提著兩大袋行李在後麵跟著。
一口氣走了五樓，蔣清明微微有些氣喘，額頭也滲出了密密的汗珠，他抬手急急抹了把，再將許明姣往上托了托，繼續向上走。
“要不要歇歇啊？”顧海西走得氣喘籲籲，提著行李跟在後麵也有些吃力。
許明姣微撇頭看了下自家女兒，“蔣清明，放我下來，先休息一下再走吧。”
顧海西一聽到這句話，如獲大赦。忙從袋子中掏出一瓶礦泉水遞給了蔣清明，“先喝口水吧。”
蔣清明接過水正欲張口喝，餘光卻瞟見了許明姣不快的神情，立馬心領神會，將水遞了過去，“伯母，還是您先喝吧。”
許明姣接過水，嘀咕了句，“算你識相。”
顧海西狠狠地灌了口水，卻因母親的一句話，差點沒把水給噴出來。
“今天這事，該不會是你倆設得局吧？”
“啊？”顧海西愕然。
“哈？”蔣清明不明所以。
“媽，您太過分了吧？怎麽那樣想我們呢？我還心疼清明背您累得慌呢，設這樣的局，有意思嗎？”顧海西沒好氣地說。她母親真是太奇葩了，思維真不是一般人所有想象的。
“伯母，您還真是誤會我們了，我們要博您好感，用得著使這樣的苦肉計麽？別冤枉小西了。”蔣清明嘴上這麽說，心裏還是挺感激這電梯壞了的，這臨時的苦肉計好呀，至少會讓許明姣對他的態度改觀改觀吧。
好不容易三人上了十五樓，顧海西開了門，蔣清明將許明姣背了進去，放到了沙發上。
“媽，您要不要進房間休息一下？”顧海西問。
“不了，我就呆這看會兒電視吧。”許明姣找遙控器，顧海西奔向前從茶幾上拿起遞了過去。
蔣清明幫著海西將袋子提到了房間裏。沒一會兒，顧海西走了進來，輕輕問道：“是不是很累啊，我媽是不是特重？”
蔣清明疼愛地捏捏她的小鼻尖，笑著說：“還好，不是特別累，也不是特別重。”
顧海西也笑，“到床上躺會吧，我給你按摩按摩。”
“真的麽？”蔣清明走向前，將顧海西輕輕擁進懷裏，“就想這樣抱著你，這樣一抱就都不累了，而且回血還回得特別快。”
“你以為自己在打怪獸啊？”顧海西倚著蔣清明寬寬地肩頭，滿足地閉上雙眼。
“你媽不是小怪獸嗎？”蔣清明逗笑道。
“嗬嗬。”顧海西笑出聲，“我覺得她是大怪獸，要練級練到很高才能打敗她。”
“唔。”蔣清明將額頭抵在顧海西的額頭上，“我也這麽覺得。”
兩人四目相對，噴薄而出的熱氣吐到彼此的臉上，濕濕的，暖暖的。蔣清明緩緩俯下唇，貼上顧海西的，正欲深深吻下去……
“顧海西，你們不是說要去菜場買菜嗎？”許明姣的聲音驀得響起，顧海西猛然驚醒，推開蔣清明，奔向門關處，見自己的母親還好端端地坐在沙發上，重重吐了一口氣。
“哦，是啊。”顧海西回頭望蔣清明，見他正彎著眼微微笑著，她也不禁笑了。剛才沒被自己的母親嚇死！
“小西啊，買點排骨和魚吧。”
“好。”答完之後顧海西才想到，電梯在維修，那他們不是還得走十五層的樓梯去菜場，買完菜又得爬十五層的樓梯回來。
哦，太幻滅了！
顧海西覺得母親肯定是故意的，為了為難蔣清明，她自己指不定坐那偷樂呢。但願他們回來的時候電梯可以運行了。
“要不你呆家裏吧，把要買的菜給我寫張紙條，我一人下去買。”臨走前，蔣清明望了眼還沒修好的電梯道。
顧海西帶上門，“算了，還是一起走吧，有伴啊。”走向前，挽住蔣清明的胳膊，“要不給你說個笑話吧，我不想跟大怪獸呆一間屋。”
“嗬，別那樣說你媽媽。”蔣清明笑。
“這句話好像我曾經說過吧。”
“是啊。”
“……”
經過小半月的休養，許明姣的腿好的也差不多了。顧海西算是鬆了一口氣，再怎麽說母親受傷也是自己弄的，心裏多少有些歉疚。而她跟蔣清明的事還是那樣拖著，遙遙無期。
每次蔣清明來，許明姣倒不是很排斥，但也不熱絡。冷冷淡淡的，常弄得蔣清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媽這樣子到底是什麽意思嗎？”顧海西實在看不下去了，向蔣清明吐槽。
“再看看吧。”蔣清明安撫，“我父母那邊不是也沒有什麽動作麽？”
“敢情我媽那麽為難你，那些事都白做了。我還為她會對你改觀呢，現在看還是一樣。”顧海西拿吸管用力地撮杯子裏的碎冰。
蔣清明想了想，了悟地說：“他們不會是在鬥氣吧？雙方家長，哪方先開口，就失了先機。”
“切，又不是打打仗。”顧海西白眼，托著腮幫子琢磨，“我要不要把戲演得逼真一些呢？”
“呃？比如。”
“晨起嘔吐啦，半點魚腥味都聞不得……”
蔣清明不明白。
“早孕的表現啦。笨！”
蔣清明樂不可支，“這法子不錯，要不要約你跟我爸媽吃個飯，你再吐一吐？”
這天，顧海西一早就去上班了，顧延亭在家照顧許明姣。
九點多的時候，門鈴響。
顧延亭跑去開門，望見門外的人，一愣。
“老顧，誰呀？”許明姣從書房中伸出頭，好奇地問。
顧延亭將來人讓進屋，這才走進書房，對許明姣說：“是應美蘭，她來了。”
許明姣皺眉，“她來幹什麽？”
“八成是為小西跟蔣清明的事來的。”
“嗬。”許明姣輕哼一聲，從書櫃中抽了一本書，這才走出書房朝客廳走去。
顧延亭想來者都是客，自然趕不得。於是去廚房燒水泡茶，然後客氣地端到應美蘭麵前。
“明姣，我這次來呢，主要是想談談海西跟清明的事。”應美蘭端起茶，喝了一口，讚道：“這茶不錯，是雨前龍井？”
“對對，親家真有眼光。”顧延亭拿起水壺加水。
“親家？”許明姣恨恨瞪了眼顧延亭，“別亂叫。”
應美蘭卻愉悅地笑了，“明姣，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許明姣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心思繞了好幾個彎。這種事情這個時候，不管怎麽女方總是弱勢的一方，現在男方家長來示好，說明是妥協了，既然別人給了一梯子，就不好再端著了，就勢下吧。
“要說，這事怨小西，也怪自己沒教育好。”許明姣歎息，“一個女人未婚先孕，雖然在這個社會也不算什麽稀奇事，但名聲總不太好聽吧？可是事情既然這樣了，我能有什麽辦法呢，叫小西去把孩子給打掉？”
“不不，千萬別這樣子，那孩子怎麽說都是我們蔣家的骨血。我們是要認這個孩子的。”應美蘭立馬接話表明自己的立場。“我跟老蔣是這麽想的，既然生米已成熟飯，不如就把這婚事給辦了吧。你看怎麽樣？”
“好事好事……”顧延亭忙著道，卻遭到許明姣的一計白眼。
“我跟老顧再商量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