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洛這般的問了,果然就是真的想了。他沒有給韓小果任何多餘的時間來遐想。直接將韓小果抱到床上。隨手從床頭邊的櫃子中抽出一段紅繩,三二下,就將韓小果的雙手捆綁在了一起。


    韓小果無力的掙紮了一會,心越來寒。尼洛見狀卻隻是麵帶冷笑的哼了一聲道;“你記得你白天的承諾吧?”


    韓小果欲哭無淚。她記得他們倆人在剛剛接觸不久後的一個星期,他好像也這樣捆綁過她。但是韓小果哭著拒絕了,他也沒有強求。隻是雖然往後他不在捆綁她,但是卻變著法子增加了倆人上床的次數。那時韓小果還在想,增加次數什麽的還不如就來個變,態的捆綁y呢!但是這次來真的了,韓小果卻又想,完了,今晚日子不好過了。


    韓小果下午的時候,已經和尼洛做了一次了。那時候他直接將韓小果的外衣給撕破了。此番韓小果全身上下隻穿著一件真絲的薄睡衣,還是那位大爺給穿的。


    尼洛今晚似乎也不想玩那麽粗暴的了,他親手將韓小果的睡衣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他的動作很慢,每解一下扣子都好似在挑/逗/她。等扣子解完後,韓小果已經一身汗了。韓小果潔白無瑕的肌膚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氣下麵,帶著汗的軟糯感在燈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


    韓小果閉著眼睛。想著隨便他玩吧。就當作這個身體完全不是自己的就好了。她有了這般的覺悟後。尼洛伸出手來輕輕撫摸她時,她也覺得沒有那麽難熬了。


    他的力道用的很好,或輕或重,他知道韓小果什麽地方敏感,專挑韓小果的死穴下手。在這般的挑/逗下。韓小果很快就繳械投降了,細細的輕哼聲,自韓小果的口中溢出。韓小果死死的咬著嘴唇,想要忍住。雙手也緊緊的握在了一起。想要來轉移一些注意力。


    尼洛在這方麵極有耐心,知道韓小果忍不住了,手兒專挑韓小果最敏感的腰眼和耳廓的地方下手,剛剛開始還隻是手兒輕撫,到了後來就慢慢的變成手兒和舌頭一起用。


    韓小果終是在他的手中繳械,哼出聲來。


    尼洛這時眯著眼睛打量著燈光下迷人無比的韓小果無聲的勾了勾嘴角。


    他進入的時候,韓小果還是疼。被充盈,不對,被擠開,被塞滿,被他牽引。身體不再是她自己,好像完全是屬於被別人支配著。絲絲的好似呢喃著;“還要”的聲音自韓小果的口中溢出。韓小果羞得已經不敢睜開眼了。


    又如旁晚時一樣,倆人又做了好久好久。手兒被捆住,她被翻過去又翻過來。從前麵做到後麵。直至倆人都做的大汗淋漓,他才宣泄著自她身上發/泄/。很好,這次韓小果進步了,她沒有在中途暈過去。


    完了後,尼洛似乎對於今晚韓小果的表現非常滿意。還誇張的要抱著韓小果去浴室。


    韓小果自然不答應。央求著那人給解了手上的繩子,才抱著衣服去了浴室。


    那人在韓小果身上留下的、情/潮。似乎還沒有褪去。滾燙的熱水澆到韓小果的身上時,才能讓韓小果冷靜一點。她看著順著手臂滑下來的水,又想起那隻自由的海鷗。她想要自由,那麽現在做的這些都是值得的對吧?她有了目標她不再迷茫。


    她在心中默默的給自己打氣。心中也在默默的擔心,今天臨時想起的那個機會,不知道會不會成功。


    韓小果自浴室出來後,直接從浴室裏麵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她盡量做的自然一點的對尼洛說;“我要回房間睡覺了。你也晚安。”她說這些話的時候不敢去看尼洛的眼睛。她拍多看一眼,那個男人就會識破她的謊言。


    她急忙的說完,就想離開。卻不想,尼洛裸著身子從床上走過來。幾乎與韓小果麵貼麵時才冷冷開口說:“不行,今晚。咱們一塊睡。”


    韓小果想拒絕,想說不。但是心中另一個聲音又在提醒著韓小果,討好他,討好他你才有機會,討好他你才有可能得到你想要的自由。


    韓小果已經木訥的雙臂慢慢的抬了起來。她緩慢的靠近尼洛抓住了他胳膊。小心翼翼的問;“真的可以嗎?”


    尼洛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隻是言語中的命令成分已經很明顯了;“去床上等我。”說著麵色無任何起伏的進了韓小果剛剛用完的浴室。


    尼洛家中的房間都是非常寬大了,每個房間裏麵幾乎都是有倆個浴室和洗手間。韓小果剛剛匆匆忙忙去浴室的時候,還不忘挑選了一間平時尼洛不常用的。他有潔癖,她一直都知道。隻是今晚這一次次的例外到底是怎麽了?


    韓小果希望她隻是想多了。她現在要害怕的應該是今晚要怎麽辦?


    尼洛從浴室裏麵出來的時候,韓小果還戰戰兢兢的,害怕那人不會放過她。但是尼洛上了床後,什麽事都沒有做。隻是摟住韓小果安安靜靜的聊了一會天。


    顯然尼洛並不是什麽聊天的好對象。倆人聊天的內容也極其乏味。隻是尼洛問韓小果肚子餓不餓。明天想吃什麽,或者有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


    韓小果著實不擅長應付這樣的尼洛,隻得裝模作樣的打著哈欠,說困了。


    倆人之間相處半年,還從未這樣相擁而眠過。韓小果睡相極差,半夜踢被子,將尼洛一起給凍醒了。第二天起來後,韓小果就覺得嗓子有些癢,鼻子也有些塞,而尼洛卻好似沒事人一樣。


    早晨韓小果去餐廳吃早飯的時候,一點胃口都沒有了。尼洛麵容依舊還是淡淡的,隻是用中文吩咐著一旁的站著的一位胖胖的廚師道;“去重新做一些清談的中式早餐送過來。”


    韓小果瞥眼看了看一直站在倆人身後的難得的中國麵孔,心中猜測那人就是他口中說的中國廚師。


    很快,一碗稀飯,外加一碟看上去讓人食指大動的湯包送到了韓小果的麵前。韓小果接過稀飯,吃了一個湯包。


    早飯雖然吃的不錯,但是韓小果的感冒卻還是沒有減輕,早上還隻是幾聲咳嗽。下午的時候,已經演變成有些發燒了。


    尼洛抱著她在書房看書的時候,看到韓小果昏昏欲睡的樣子,以及慢慢上升的體溫後。不得不為韓小果叫來了家庭醫生。


    韓小果還在中國時,身體體質也就一般。每次流感的時候,她都是頭一個中標的。來了意大利一年來,這裏氣候宜人,她很長時間都未感冒過,都快忘記感冒病毒長什麽樣子了。怎麽昨晚和那人迷迷糊糊睡了一晚上後就感冒了呢?


    韓小果有些怨念,那雄赳赳氣昂昂要對付尼洛的心情了也就淡了。手上被紮著針,掛上點滴。被告知重度的病毒性感冒,連尼洛也被家庭醫生警告,要和韓小果保持距離,小心被傳染了。韓小果聽罷這些心中無端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感冒病毒來勢洶洶,韓小果被折磨的發燒流涕,還整天要掛鹽水。幾天下來。尼洛很明顯的感受到,他抱她時,她變輕了。她原本還算窈窕,現在這般瘦下來,整個下巴都尖了。眼睛也顯得大了很多。


    他麵上還是淡淡的,沒有表露出什麽來。隻是等到一個星期後,韓小果終於戰勝了感冒病毒了,變得精神奕奕的了。尼洛在書房冷冷的問韓小果想不想出去散散心?


    倆人之間這半年來,幾乎都是在這別墅中度過。僅僅隻是半年時間裏,韓小果逃跑三次,自殺一次。每次的失敗都換來比上一次更嚴厲的懲罰和囚禁。但是即便是冷戰的時候,尼洛還是會照樣會和韓小果上床。唯一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帶韓小果外出。


    所以當尼洛問完這句話後,韓小果幾乎是怔住了。


    韓小果想盡量要自己冷靜下來,或許那人隻是在試探自己。或許還是其他什麽更深層次的原因。所以韓小果幾乎是笑著問尼洛道;“你在和我開玩笑嘛?不要和我開這樣的玩笑,我會傷心的。”


    尼洛的麵容依舊還是淡淡的,隻是看向韓小果時眼中才有些情緒的說;“你知道的,我從不拿這些開玩笑。”


    韓小果還是不太相信,隻得試探著問道;“真的嗎?你想帶我去什麽地方玩呢?”


    尼洛不在瞅著韓小果那張有些過分燦爛的臉,淡淡的說;“隨便,隻要你喜歡就行。”


    韓小果聽罷,眉頭微微的鎖了鎖,故意說道;“那如果我說去中國,也可以嗎?”


    尼洛嘴角微微的勾著,麵容沒有一絲的變化,口中的聲音卻一如既往道;“自然可以,你想去中國的那個城市?”


    韓小果沒有想到,她等的機會會這麽快就悄然降臨。她心髒在胸口的位置咚咚的跳著。她很害怕眼前之人看出她的愉悅和欣喜。隻要回到祖國就能脫離了他的勢力範圍。那裏是韓小果熟悉的地方,隻是回到那裏,她的機會就會很多很多。所以去那個城市對韓小果已經不重要了。這般想著的韓小果心情激動又雀躍,強強的壓住裝模作樣的想了想說;“我想去上海呢,以前就想去來著,一直沒機會。”


    尼洛握住筆的手,連一絲停頓都沒有的回答她說;“好,我會讓人定機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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