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獨孤檸曾經來過獨孤熠辦公室這一段錄像,並不能完全定下獨孤檸就是盜竊晶石的人,更何況私下裏設計製造聚攏能量的晶石這件事若是被獨孤霂青知道,那罪過可能更大。


    顧昕堯知道這次的啞巴虧他們是吃定了,好在晶石身上的問題還不少,有待修正,就算獨孤檸拿走了晶石,也未必真的能得到便宜,到時候晶石反噬,他們需要擔心的還多著呢。


    “算了,別想那些了,今天我買了兩張暢享的電影票,是部喜劇片。保證你看了,把所有不愉快都忘到九霄雲外去。”顧昕堯挽住獨孤熠的胳膊,輕快地邀請道,她可是排了好幾天的隊才買到的票。


    獨孤熠對顧昕堯這種跳躍性的思考能力也算是見慣不怪了,心中還對晶石的去向有些擔憂,卻又不願意讓顧昕堯此時掃興。


    “好吧,我去換身衣服。”被顧昕堯影響的,在下班以後,他也習慣了穿舒適的棉質休閑裝,脫掉上班時的西裝,而且他的所有休閑裝束都出自顧昕堯的手,可以說,顧昕堯將他改造的也算是徹底了。


    “乖!我最愛你了。”現在,顧昕堯一點都不吝嗇對獨孤熠說愛,雖然還不能聽到他對自己說“愛”,但被她鬧的,他偶爾也會說“喜歡”兩個字,這兩個字一直都讓她珍藏在心底。她很大力的抱住獨孤熠,大大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後,才放他去衣帽間換衣服。


    顧昕堯坐在沙發上,隨意的翻看著獨孤熠辦公室裏的雜誌,雖然很多雜誌是有關財經方麵的,但偶爾翻翻,倒也能從中找到一點樂趣。


    她翻著翻著,手停在一檔外文資訊上,文字是一種極為罕見的他國語言,或許是為了吸引人,整篇除了一張極為神秘的島嶼照片外,再無其他。這種語言她曾經學過,那是上學時為了多賺點錢,才拚命學的,後來,反而用到的不多,但本著學到手的都是知識,她一直都沒有將它丟掉,現在倒是排上了用場。


    附在照片旁邊的是繁瑣的他國語言,翻譯過來大概意思就是說在大陸及島嶼中間有一個島國,經過島國主人十幾年的努力開發,這座島國不但擁有天然的能量還有豐富的旅遊資源。若不是島國主人不肯讓人登島旅遊,隻怕連世界上最著名的天堂之國都要排在其後了。


    在這篇文章的最末幾段裏,還說島國的主人衛姓國王曾經說過,若是將島嶼上的能量全部開發,那麽她所擁有的財富已經能夠超過理想國幾位貴族財富的總和,其中還重點提到了獨孤家。側旁的評論說:衛姓國王的言外之意,就是有意與理想國的幾大豪族比拚,尤其獨孤家,在采訪這位衛姓國王時,談到獨孤家,那位國王的眼中閃著非同尋常的光芒,那種光芒被記者定義為--惡狼之光。


    顧昕堯的眼就定在這最後的四個字上,惡狼,狼的凶殘及狠辣大概沒什麽動物能與之相敵,更何況還是惡狼。媒體有誇大之詞不假,但若非其人真的如此,誰又敢真的這麽寫。


    獨孤家成為這樣一個人的對手,或許未必是好事,而從熠的話裏不難聽出獨孤家正麵臨著可能要走向下風的趨勢。


    她又翻了翻近期那本雜誌的報道,除了幾個月前,衛姓國王曾經路過理想國,拜訪過幾位友人的報道外,好像再無其他對其人的報道。


    她查看了幾遍那個日期,似乎在他們車禍之前,這位衛姓國王已經有了些動作,這個人,她的手指輕輕地在那張大概隻有二寸,卻極為模糊的照片上點了又點,照片上的人乍一看斯文溫和,也許是因為照片的效果問題,照片很模糊,幾乎看不清楚她整個輪廓,但從僅能看清的部分來看,女人是個狠辣角色。


    從那微微上挑的唇角,還有在發現有人偷拍的瞬間,眼中迸射出的駭人的光來看,這個女人被稱作惡狼絕對沒有過甚。


    衛晴華!


    在照片底部有照片上的人的名字,衛姓國王的名字原來叫衛晴華,很好的名字,卻未必適合這個人。


    在風光的背後也不知道隱藏了多少齷齪,看著這張照片,顧昕堯心底陡然升上來這麽幾個字。


    她愣了愣,與照片上女人的視線相交匯,看起來獨孤家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也許是報複,也許是報恩,誰知道呢。


    “在想什麽呢?”獨孤熠已經換好了衣服,坐到了顧昕堯身邊。


    顧昕堯回過神來,不慌不忙的將雜誌放好,她並不打算告訴他,剛才所看到的報道。這些雜誌可能是平時他做煩了工作,翻來調節神經的,雜誌並沒有太多翻動的痕跡,她也可以肯定他一定沒有看到那則報道。不是她不厚道,是現如今的獨孤家,或者貴族的核心人物們的確該得到一些教訓了。


    “在想我們一會兒應該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再去看電影,這樣才不會餓壞了你。”顧昕堯忍不住想要逗一逗獨孤熠,他換上的是一套深灰色的套頭休閑裝,坐得筆直,雖說是休閑裝的款式,可穿在他身上卻總有一種他還穿正裝的感覺,大概這就是職業病的問題了。


    “好啊,那我們去吃油炸肥田鼠,怎麽樣?”獨孤熠很認真的答道。


    啊?顧昕堯一聽到油炸肥田鼠五個字,胃液直往上湧,她吃過一次油炸肥田鼠,味道雖然不錯,但一想到吃的是類似老鼠的動物做成的,她就再也無法下筷子了。所以,至今她也不過隻有那一次吃田鼠的經曆,平時獨孤熠倒是很少會邀請她吃那個東西。今天,她眯著眼睛看他,他的表情很認真,不像是在逗她,那麽,他不是在開玩笑?


    “你真希望我陪你吃油炸肥田鼠?”她顫抖著聲音問他,她可不希望再經曆一次狂吐不止的感覺,興許是對那玩意兒太過敏,吃一次就讓她大吐特吐得差點脫力。


    獨孤熠看她顫巍巍,害怕又強裝的樣子,撲哧一聲樂了,和她生活在一起,樂趣其實也真不少,連他刻意偽裝出的冷漠也在日漸的剝落,他都要懷疑,是否有一天他再不是冰山獨孤熠。


    “當然是,逗你的。”他故意停頓了下,才告訴她,他根本就沒打算去吃什麽田鼠。


    顧昕堯摟著他的腰,大大的喘了口氣,才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要去吃老鼠。”


    獨孤熠低頭看她,很認真的問:“要是我真的想吃,你會陪我吃嗎?”他極少對誰有這樣的要求,無論是父母還是朋友。他從來不喜歡勉強誰,他也不相信誰會為了讓他開心而勉強自己做什麽。直到遇到她,她處處都在為他設想,幾乎很少為她自己著想,很多時候,他都覺得她好傻,卻又因為她的傻,而兀自開心著。


    “當然啦,所謂舍命陪君子,你呢,雖然不算是君子吧,但是我愛的人,在我這裏,君不君子先不談,是我愛的人才最重要。”她信誓旦旦地說著。


    獨孤熠開始聽著還覺得挺舒服,但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什麽不算君子,他哪裏不算君子啦?


    誰說獨孤熠是冰山來著,那可都是在外人麵前,已經相處一年多的夫妻倆,已經從相敬如賓到了老夫老妻的程度了。


    剛才還柔情蜜意的不得了,現在已經開始上演獨孤熠馴妻了。


    “喂喂,我的好愛人,好丈夫,這讓外人看到了,要笑話咱不是?”顧昕堯哎呦半天,被揪住的耳朵就是得不到自由。


    獨孤熠並沒有用力揪顧昕堯的耳朵,他也舍不得,隻不過看她這麽能演,滿足一下她演戲的*罷了。


    “還說不說我不算君子了,嗯?”獨孤熠眨了眨眼睛,壓低聲音問道。


    “算算,我們家熠是君子,是大君子。我不是君子,我不是君子,我是小人,我就想著每天晚上壓倒……”被獨孤熠占了上風,顧昕堯並不覺得會怎麽樣,她也不是大女子主義的人,所以就算認輸,也不過口頭上占點便宜。


    “嗚嗚嗚……”本來還想繼續說逗逗他,卻被獨孤熠用手把嘴給捂上了,她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嘶--”獨孤熠滿臉通紅,他雖然已經能放開嚴謹的性格,但一說到情/事上,還是臉皮薄一些,對於這個女人,他還真的沒什麽辦法。她就是敢那麽無法無天的,他捂著她的嘴,她就在他手心裏舔,弄得他手心發麻。


    “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去吃飯,看電影了,要不,我們早點回家,嗯?”獨孤熠終於放開了捂著揪著顧昕堯的手,顧昕堯一得到自由,立馬又開始撩撥他。


    她趁著他被說的不好意思的功夫,一下子就把他推倒在沙發上,半壓著他,等他回過神來,她已經將手探進了他衣服下擺,撫弄起他的胸口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點感冒,趁著感冒藥的強力催眠作用還沒上來,趕緊更新一章。


    (*^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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