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修真者,不要動不動就點我的穴道好不好,這是在歧視我這個凡人麽,還是說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等會……【墨曦這貨就是鄭暉!下次可不可以任務一出場的時候就提示啊!我或許可以在這貨沒有點我的學到之前就先非禮他啊!】


    墨衡在一個月的時間裏,決定講h說成非禮,怎麽樣還是他占便宜,說出去也好聽,要是哪天自言自語說漏嘴,也無傷大雅。


    “到了。”在墨衡糾結無奈的時候,鄭暉開口了,然後溫柔的將他放在榻上,蓋好被子才轉身飛下樓。


    “……”【墨曦他要去哪裏?】


    【去找嚴誠,笨蛋。】


    被墨曦鄙視了的墨衡不吭聲了,話說為什麽他感覺墨曦對於他就像是長輩對待晚輩?這錯覺還是真的?不過眼下,他問出來的話或許會被殺人滅口,所以還是壓在內心裏吧。


    “鄭暉,這次的外門打比打理的怎麽樣了?”嚴誠的聲音傳來的時候,墨衡悄悄的紅了耳根,之前的事情雖然因為他閉關所以兩人都沒有再見麵,但是這個時候聽見嚴誠的聲音,墨衡還是覺得全身有點燥熱。


    隻是他動彈不得,也就沒辦法離開,躲避嚴誠,這個時候墨衡再度覺得鄭暉就是一個對於他來說很倒黴的存在。


    “這次的事情不是我負責,嚴恒和我哥剛好度過了劫難,所以就由他們接手,我的時間快到了。”鄭暉的聲音裏帶著一點可惜還有無奈。


    “沒事的,忍忍就過去了,這麽多年不是都過來了嗎?”嚴誠的聲音裏也帶了一點無奈,良久才開口。


    “墨衡……你怎麽這幅模樣。”嚴誠和鄭暉兩人是走上來的,鄭暉將墨衡放在假山上的一個亭子裏的榻上。嚴誠看見動彈不得墨衡就知道是鄭暉點了穴道。


    無奈的搖搖頭,嚴誠知道這不怪鄭暉,他之前因為忙著家族裏的事情,就讓鄭暉幫忙將墨衡帶過來。也隻是說墨衡是一個隻會凡間武藝的凡人,鄭暉怕墨衡大呼小叫惹到家族裏的瘋子,索性直接點了穴道,用修真者的手段是怕傷了墨衡。閉關一個月,墨衡估計已經築基成功了,看來墨衡的功法不錯。


    對於墨衡所擁有的功法,嚴誠一點都不覬覦,因為嚴家鄭家都隻能用他們家傳的功法,其他的完全用不了,也不是沒有動手的,隻是最後隻有爆體而亡一條路。


    “鄭暉,你……算了算了。”嚴誠想要說什麽,卻還是搖搖頭沒有說,解開墨衡的穴道之後,溫柔的扶起,伸手揉揉因為被點穴而有點僵硬的肌肉。


    “嗯~嗯!……”因為有點酸麻,墨衡忍不住出了聲。


    感覺到聲音裏帶著的有意味,墨衡將頭扭向另外一邊,身子也僵硬了不少,這是怎麽回事,他怎麽會發出這種聲音。


    “……墨衡,你已經築基了吧。”嚴誠也想起了那天的事情,若不是嚴恒突然出現,也許……


    想什麽呢!嚴誠內心裏對著自己怒吼,但是臉上卻一點都不顯。


    而鄭暉,卻看著眼前這兩人,深深地思索,嚴誠這算是動了情嗎?


    “嗯,剛剛築基。”離開嚴誠身邊,墨衡悄悄地挪開了一點,聽見嚴誠的話,眼角帶上了笑意,點點頭。


    “比試開始了,我們去看吧。”鄭暉聽見鍾聲的時候轉身看著遠方,許久才歎口氣說。


    “嗯,墨衡一起去吧。比試會很不錯,你剛築基,但是一些法訣什麽的都不熟悉,多看看,對你有利。”嚴誠起身,將有點淩亂的衣裳整理了一下,然後對著墨衡笑。


    “好。”墨衡也知道,自己現在雖然築基成功,隻是什麽法訣都不會,也許一個還沒築基的人都能將他殺死。


    能去看看也不錯,還可以決定他接下來要走的路。


    “這裏離比試場不願,走著去吧。”鄭暉回頭的時候剛好看見嚴誠想要將手攬上墨衡的腰際,想也沒想,就直接開口了。這裏畢竟人多,嚴誠怎麽就不能忍一會呢,要是沒人了,怎麽摟抱都沒事。


    果然情之一字誤人?


    “嗯。”墨衡沒有感覺到嚴誠的動作,聽了鄭暉的話,點點頭,他可不想再被點穴帶著走了。


    “好。”鄭暉略帶遺憾的看了眼墨衡,也應了。


    三人走下假山的時候,遇見了嚴恒。


    滿頭大汗的嚴恒看見鄭暉的時候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連忙飛了過來,在鄭暉麵前站定之後才一臉驚喜的開口:“鄭暉哥你來得正好,鄭勉被大長老叫去了,那個比武台臨時缺了一個人照看著,你們去吧,我先去找二長老要一些東西,準備接下來的丹試。”說完,嚴恒留下一個牌子就駕著飛劍飛走了。


    “還是這麽急匆匆的性格。唉。”歎口氣,嚴誠接過牌子,向著牌子所在的比武場走去。


    因為那天的事情,嚴恒被嚴誠教訓了好幾次,之後看見嚴誠就繞著走,繞不了就隻能無視,比如剛才。


    還沒到比武場,墨衡就感覺到了那裏的熱度,這裏都已經有點人擠人了,更何況比武場四周。


    “因為比試的時候需要動用真元力,所以周圍都有結界,除非那人已經元嬰期,否則都破不開,也有例外,那就是擁有了仙器或者神器。”嚴誠難得的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然後因為怕太多人圍著,裏麵都有固定區域的,外麵這些都是外門的那些比試的家人,因為不放心,或者想要早點知道結果,就在這裏等著了。”


    三人通過特殊的道路來到了看台,這裏可以看到整個比武場,看台也就兩層樓的高度,因為布了陣法,外麵的人是看不到裏麵的。


    坐下之後,墨衡認真的看著比武台。


    頓時驚訝的站起來:“啊!”


    那個紅衣少年,不對,那個滿身鮮血的白衣少年,那麽的像一個人……


    “怎麽了?”嚴誠起身站在墨衡旁邊,詢問道,然後順著墨衡的視線看向比武台的那個少年。


    眉頭也皺了起來,因為是家族內的比武,除非立下生死契,否則都不許傷及人命。可是台上的那個少年明顯已是強弩之末,對麵的灰衣少年卻一點都不留情的攻擊。


    嚴誠正想著呢,鄭暉就飛身下去了,一掌打在灰衣少年的胸膛之上,頓時灰衣少年入斷線的風箏一樣落在場地邊緣,因為結界的原因,並沒有掉下台。


    但是還是痛苦的咳著血,連抬頭看是誰打的力氣都沒有了。


    鄭暉走到隻剩一點意識強撐的少年身邊,輸入真元,先保住丹田。


    良久,少年清醒了一些,對著鄭暉笑笑:“多謝鄭暉前輩。”


    “無礙。”鄭暉看了看四周,走到還在吐血的灰衣少年身邊,手指一彈,禁住了他的所有經脈,還鎖住了丹田。


    之前若不是墨衡出聲,他和嚴誠或許直到白衣少年死了都不知道他們被幻陣欺騙了。


    看來有人不安分了。


    “我兒啊!你這是怎麽了啊!”鄭暉還沒來得及帶走灰衣少年,一陣哭嚎聲就傳了過來,因為墨衡出聲,他和嚴誠也看見了殘破的幻陣,至於幻陣是怎麽被破壞的,墨衡是怎麽可以看見幻陣裏麵的事情的,這些……都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


    現在幻陣已經殘破,那麽外麵的人肯定就都看見了一切。


    他們還驚訝怎麽眼前的景象突然就變了,一人滿身鮮血,另一人卻要下殺手,這是鄭暉突然出現,將灰衣少年打飛。


    正在驚訝呢,灰衣少年的母親就跑到了結界邊哭嚎。因為有結界,進不去,隻能在結界歪看著不停咳血的孩子。


    “是誰!敢傷了我的孩兒!”一個渾厚的嗓音響起,鄭暉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就見上方好幾十人禦劍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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