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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寞洗完澡出來,見房間還是空無一人,就知道俞寧澤還沒有回來。她一邊擦頭發,一邊側著腦袋看了一眼掛在牆頭的時鍾,九點二十分。


    她把頭發擦到半幹,又把床上的那個婚紗收到衣櫃放好。然後百無聊賴的半躺在床頭玩手機。烏黑滑濕的頭發垂在床邊,床邊的落地風扇吹來的風,讓她的頭發飛瀉起來。


    玩了好一會手機,許寞無聊得在床上直打滾。“我靠,俞寧澤那貨怎麽還不回來啊。”


    許寞有點不舒服的揉了揉胸部。剛才趴在床上,內|衣上的那個托胸的鋼圈弄得她的胸有點痛。以前她洗完澡都是直接穿上睡衣不穿內|衣的。今天因為要和俞寧澤住一起了,她覺得在男人麵前不穿內|衣,心裏虛得很,仿佛沒有了遮羞布,所以就穿上了內|衣。


    要不趁俞寧澤還沒回來,她去把內|衣脫了放鬆放鬆胸部?唉,還是算了,待會他就回來了,被撞見了多不好。大不了現在不趴在床上就好了。


    許寞從床上爬起來,在櫃子裏翻出了兩個紅本本。她坐在床上,打開紅本本。嗯,這算是她和俞寧澤的第一張合照。這兩天她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沒事的時候拿出結婚證看。


    兩人靠在一起排排坐著,用照片定格那一秒,然後貼在結婚證上,蓋印,兩人就綁在一起了。許寞覺得,拿結婚證的過程還真是簡單。當然,除去那排長龍隊的時間。好在媽媽叫人給他們開了後門,於是她和俞寧澤便成為了2月14日情人節的第一對結婚的人。


    證件照是最能鑒定一個人到底是帥哥還是美女的。俞寧澤雖然不能說是帥的人神共憤,但是絕對是屬於長相上佳的人。她在第一眼見到俞寧澤的時候,就小小的被他的樣貌吸引了一下。


    許寞還在胡思亂想之際,便聽到房外有聲響。她剛放下手中的紅本本,打算出去看看,房門就被俞寧澤打開了。


    “你回來了啊?”許寞問完,才發現自己說了廢話。人都你麵前了,難道不是回來了麽。


    俞寧澤一身貼身的黑色西裝,挺拔俊逸,澄亮的黑眸在看到許寞的時候,明顯有些不自然,又帶著些許欣喜。


    他走到衣櫃邊,一邊脫西裝一邊說道,“嗯。”


    許寞下床,趿拉著拖鞋,走到俞寧澤身邊。俞寧澤今天在酒宴上喝了不少酒,也幫她擋了不少酒。她走到他身邊,便聞到了濃濃的酒味。“親戚們都回去了吧。”


    “嗯。都回去了。”


    俞寧澤微笑著脫下西裝,許寞自覺的接過他拖下的西裝,把西裝掛在衣櫃裏。


    她掛好西裝,發現俞寧澤還站在她旁邊,一動不動的看著她。那視線太灼熱,熱得她的臉頰都燒起來了。俞寧澤比她高了一個頭,現在站在她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而她身後是衣櫃。這種圍困讓她很有壓迫感。


    之前在她和俞寧澤相處的時候,大多都是她是主導,這是俞寧澤第一次這麽放肆的盯著她看,嗯,還帶著些許欲|望。她突然間就不好意思了。


    她心裏緊張得要死,連頭都不敢抬了。她咽了咽口水,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她這麽豪邁的性格,居然也會不好意思?許寞震驚了。拜托,不就是一個男人站在一邊虎視眈眈的看著你麽,又不是沒被人看過。你已經是二十五歲的大齡女人了,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女孩了,你羞澀個毛?你應該虎視眈眈回他啊。許寞鄙視自己。鄙視完自己,她發現,她還是不敢抬頭看。


    俞寧澤不嗜酒,也很少沾酒。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他被迫喝了很多酒。現在腦子也昏沉沉的,有點不受控製。他隻是本能的盯著許寞看。


    沐浴之後的許寞,身上有股牛奶的香味。嗯,有點嬰兒身上的味道。她的皮膚很白,還有點嬰兒肥。房間裏的燈光很足,照在許寞的臉上,讓她的臉更加白的不似真實。俞寧澤能看到她臉上細小的血絲。


    她穿著略帶保守的及膝格子粉睡裙,胸|脯在寬大的睡裙下起伏著。他再微微低頭,便能看到那米黃睡裙下兩條細長的小腿。


    俞寧澤的呼吸重了。他有些不受控製的傾身過去抱住許寞。他想,他是醉了。


    濃厚的男人氣息向許寞撲來,許寞被迫仰著下巴,但是她卻不敢動。天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她知道今天是她的新婚之夜,一定會發生點什麽,可是就算她早就事先給自己做好了心理準備,現在事到臨頭,她還是不知所措了。


    就在她神遊的時候,她猛然感覺到一隻大手正覆蓋在她的胸前。那手帶著電,明明隻是觸碰在她胸前,她卻感覺到全身都顫了顫。接著俞寧澤的唇落在她脖子上,頗為急切的吻著。她呼吸變得急切了起來,心顫的厲害。


    許寞真的是有點害怕了。這個陌生的氣息讓她害怕。而她身上產生的陌生感覺更讓她害怕。


    好吧,雖然她二十六歲了,也談過幾場戀愛,但是她真的還是原裝的處女一枚啊啊。對這事真的沒有經驗。許寞淚流滿麵了。


    她的手撐在俞寧澤的胸膛上,輕輕的推了推他,故作鎮定的說道: “你去洗澡啊。”


    俞寧澤雖然腦子昏沉,但是還是清醒的。他放開許寞,見許寞側著頭眼睛看向別處不敢正眼看他,他伸手拍拍她的後背,“別怕。我們待會再做。我先去洗澡。”


    待會再做……好直接……


    許寞看著俞寧澤關上衛生間的門後,心才安定了下來。呼,太磨人了。她爬回床上,抱著被子平息心情。你跟他都是夫妻了,男女之歡是很正常的事,你矯情個毛線!早死早超生啊。這種事,做多幾次就熟練了。張夢不是說過了麽,這種事隻會第一次比較疼,再之後就是舒服了。


    又不是沒看人做過!好歹張夢也給你看過幾部蒼老師的珍藏版啊。所以你也算是個有理論經驗的人了。待會他出來後,一定不能再害羞了。要奔放!奔放!


    “阿寞。”就在這時,俞寧澤在浴室喊她。


    “啊,怎麽了。”許寞對著浴室喊道。


    浴室那邊突然安靜下來,半晌,才傳來聲響。


    “咳咳,我睡衣忘記拿了,你幫我拿下。”


    許寞滿臉黑線。看來緊張的不止隻有她,俞寧澤那貨估計也緊張,不然怎麽會洗澡衣服都忘記拿。


    許寞在衣櫃裏拿了俞寧澤的衣服,又拿了他的內褲,然後敲了敲浴室門。俞寧澤打開了半個門,伸手出來,許寞把衣服遞給他,就轉身走開了。


    許寞發現,俞寧澤出來的時候,耳根有點紅。她坐在床上抱著被子,嗆他,“哎,俞寧澤,你也會羞澀啊。”許寞這人就這樣,當別人不好意思的時候,她就會變得特別好意思。


    俞寧澤抿著唇反駁,“我有什麽好羞澀的。”


    “嘖嘖,耳朵都紅了,你還好意思說你沒有羞澀?”


    “那是洗澡水太熱烘的。”俞寧澤反駁許寞。


    許寞倒在床上,看著俞寧澤,感歎,“男人啊,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因為許寞是隨意睡倒在床上的,所以睡裙的裙擺一下子就到她膝蓋以上十幾厘米處了。


    許寞的腿一直是她的驕傲,修長白皙。而現在,對俞寧澤來說,許寞這是赤|裸|裸的誘惑他啊。


    俞寧澤精蟲上腦,這是他老婆啊,今天還是新婚之夜啊,那他還在等什麽啊?他覺得自己真是傻!想明白後,他直接撲上許寞。


    “額……”許寞看到突然過了趴在自己身上的俞寧澤,有點反應不過來。


    俞寧澤臉有點紅,眼睛掙得大大的低頭看著許寞,抿著嘴,語氣帶著點試探和不自然,“我們做吧。”


    許寞嘴角一抽。這男人,可不可以不要用那麽害羞的表情,說那麽不害羞的話。


    “其實我一直對這事一直很好奇的。早就想試試了。”俞寧澤語氣有點可憐兮兮。


    “我靠,你都二十八歲了,居然還是個處|男?”許寞簡直不敢相信。


    “不對。”許寞搖搖頭,“你連初吻也都給我了,是處男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俞寧澤抿抿嘴,像是下了什麽大決心似得,說道,“其實我以前也做過的。”


    許寞皺眉,“那你裝什麽純情小處|男啊?”


    俞寧澤說:“以前每次都跟右手做。”


    許寞:“……”


    既然對方都是處|男,沒有經驗,是第一次,那這麽說就是兩個人都不好意思了?俞寧澤本來就是個內向的男人,那這麽說她就可以不用那麽害羞了?有個比自己還害羞的人作對比,許寞突然就釋懷了。


    她現在膽子大了起來,沒剛才那麽害羞了,“那啥,那待會你輕點啊。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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