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暗處幾個小流氓正輪番折騰一個幹癟的女人,那女人罵咧咧地反抗,不過單薄的身板禁不住幾人壓製,一會就被推到在地上,開始嘴裏還能叫囂幾句,沒一會就隻剩哀嚎了。


    冷二丫本來看的津津有味,可聽那哀嚎聲越來越熟悉,直到聽那女人罵了句:“一群傻逼,等老娘找我哥弄死你們!”


    這跋扈的聲音不是她女兒趙小美又是誰?冷二丫竄到暗處,一腳踹倒正在小美身上活動的死黃毛,叉腰就罵:“幾個小崽子也敢白玩俺姑娘?乖乖把錢拿來,否則別怪俺叫警察,警察來了可不像俺這麽好說話,直接就能斃了你們。”


    “呦嗬,這倆娘們真tm豪放,母女倆一起出來賣哎。”看赤身*的冷二丫胸前晃蕩蕩的,黃毛被踹也不在意了,他也跟著蕩漾起來,“我說兄弟們,咱今天也嚐嚐雙飛的滋味?”


    “好,就便宜這老鴇子一回。”幾個小流氓紛紛附和。


    “你們敢!”冷二丫才想起來自己連條褲衩都沒有,慌得趕緊去踹趙小美:“你他媽倒是趕緊站起來幫俺擋擋。”


    趙小美被蹂躪的隻剩一口氣了,哪還有心思管她,聽到眾人轉移目標高興還來不及,跪趴在地上呈半昏迷狀態。


    幾個小流氓把她合圍在中間,時不時摸上一把,冷二丫極力反抗,不過她被拘留一周,夥食不咋地又擔驚受怕,出來一天兒子也沒帶她吃個飯,這會又冷又餓又被調戲,實在有點體力不支。


    幾個小流氓也不著急,戲耍似的跟她玩,漸漸的包圍圈越來越小,黃毛一個飛撲就騎上了,其他幾人按著掙紮的冷二丫嘻嘻哈哈:“味兒咋樣?”


    黃毛撇嘴:“騷性十足!”又加大力氣衝撞起來。


    冷二丫開始還罵聲不斷,不一會就改呻、吟了,這麽多年沒人正經男人,隻能偷著跟姐夫、妹夫搞一搞,村裏那些八婆盯得緊,一年也痛快不了幾回,這*蝕骨的美妙滋味真是太久每享受過了,等黃毛泄了,第二個小流氓上來的時候,冷二丫竟然雙腿大開無比配合了。


    黃毛大笑:“看來哥哥這活兒能讓老母豬回春啊,來來來,都別閑著,咱再去滋潤滋潤那個小*!”


    就這麽輪流著來了幾回,一看這娘倆都不反抗了,黃毛幾人覺得沒意思,天色漸亮幾人提上褲子罵罵咧咧地走了。


    冷二丫飄飄欲仙了半宿,人都走了還陷入那滋味中難以自拔,直到趙小美踢她才回過神,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在姑娘麵前被人上了挺丟臉的,再一想小美也不是什麽好鳥,後來叫的不比她聲小,反正倆人有共同的秘密,也沒啥不好意思了,板著臉教訓趙小美:“你他媽一天天不學點好,跟這些小痞子滾什麽滾?要賣也得傍個有錢的大老板!”


    滿身大肥肉遮都遮不住還他媽有臉訓她?


    趙小美點根煙朝她媽吐煙圈:“您倒是貞潔烈婦,怎麽光著腚就上街了呢?說不是出來找人上,誰他媽信呢?”


    冷二丫恨恨:“還不是你哥幹的好事!”


    趙小美來了興趣:“我哥把你扒光了?”雙眼冒光:“你倆搞一起咧?”


    “去你娘的!”“要點逼臉!”


    趙小美訕訕:“那你這光溜溜的幹啥?圖涼快?”


    搶過趙小美的外套勉強裹住屁股,冷二丫捶地:“誌遠跟個老破、鞋搞上了,媽的,城裏人都是畜生,一個個都他媽不要臉。”老破鞋搞他兒子,小青年搞她,這稀奇事一件接一件,最讓她憋氣的是搞了又不給錢,冷二丫憤怒:“媽的俺當時隻顧著反抗,忘要錢咧,王八羔子敢白玩?”


    反抗?她怎麽沒發現呢,她媽那手死死按著小流氓,生怕人家跑了似的。


    趙小美冷笑:“老娘是任人白玩的?正好我剛確認得了艾滋病,等死的路上又多了幾個。”


    “什麽?”冷二丫暴起,艾滋病那是髒病,村裏有個老光顧就是得上這病死的,她還湊熱鬧去看了一眼,那全身爛的……她不會也得這個病吧?


    冷二丫哆嗦:“小美啊,俺沒事的吧?雖然說你是俺閨女,可你得這個病也是因為自己賤作出來的,俺可是為你爹守身多少年咧。”


    這話騙鬼去吧,趙小美笑眯眯:“媽,你沒事,遭報應的是那幫臭流氓。”


    “那就好,那就好。”雖說沒得這個病,但冷二丫還是下意識地離趙小美遠了兩步,“那咱這會去哪?俺最近就指望你咧。”


    趙小美攤手:“你也看到了,我都是看上哪睡哪,至於吃嘛,是偷是搶你挑一個。”


    經過再三掙紮,夢想著做城裏人的冷二丫開始了真正的城裏生活:乞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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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確定?”於婉婉拿起手裏的照片,眉頭緊皺:“趙誌遠一家人全都有艾滋病?”


    管家神情凝重:“於總,經我調查,除了在村裏沒出來過的趙小強,出來的冷二丫跟趙小美全都攜帶艾滋病毒。”


    其實從趙誌遠背著她出去玩女人開始,於婉婉對趙誌遠的心思就淡了,隻不過他人伶俐床上手段又多,說的話也挺漂亮,讀過點書比那些草莽出身的壯漢辦事文雅許多,一樣是捧她,趙誌遠做出來就讓人感覺舒服,隻要他老老實實跟著她,不是沒有熬出頭的希望的。


    隻不過麽,聰明反被聰明誤,派去跟蹤趙誌遠的人定期傳回的消息顯示,自認聰明的人總是把別人當傻子,真以為嫖的天衣無縫?實在太小看她於婉婉的手腕了,一個林靜她抬抬手指就趕回大山裏去了,何況其他更不入流的野雞?


    於婉婉扔掉手中照片,盯著管家:“這件事你這麽積極圖什麽?”一個兩個都以為她於婉婉老年癡呆了?男人那點小心思而已。


    被老板似笑非笑地打量著,管家並不慌張,他跟於婉婉多少年了,不對老板的心思了如指掌,根本不可能一路拚殺到大總管的位置,既然他敢拿這事動趙誌遠,必然是有必勝的把握。


    管家有些慚愧地低頭,“我這點小伎倆不敢瞞於總,剛開始調查趙總是出於嫉妒,嫉妒他得了您的心,不過後來純粹是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我不能讓自己愛的人有任何閃失,事出緊急我魯莽了,於總要打要罰我心甘情願。”


    這幾句話說的還算能聽,出發點也沒問題。於婉婉點頭,如果趙誌遠也有風險,那他再像勇毅也不行,玩歸玩她絕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但趙誌遠伺候的她確實很周到,玩過這麽多人,算是令她最滿意的一個,說丟就丟還有些不舍。


    於婉婉放鬆身體向後躺去:“倒也能說得過去,不過怎麽證明趙誌遠就得了這病呢?”


    服侍她多年,管家算是眾多情人中屹立不倒的一個,趙誌遠來了後霸著於婉婉不肯讓別人近身,管家失寵多時,如今難得有機會重新上位,自然不遺餘力,手慢慢撫上於婉婉的肩頭,力道適中按的她漸漸迷糊下來,管家輕輕建議:“要不讓趙總去化驗一下?”


    於婉婉有些遲疑:“他知道了不好吧?”


    管家的手緩緩向下:“我們悄悄的進行,趙總知道了要恨就恨我吧,證明他沒事我也就放心了,你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出一點閃失我要心疼死的。”


    “嗯。”於婉婉意亂情迷,“那依你,動靜別弄太大。”


    管家微笑:“小的明白。”


    第一醫院


    尹恒與在隔間聽著外麵的對話,自覺很有意思,在醫院時間長了,各種奇葩經常得見,可強烈要求把自己鑒定成艾滋病的奇葩還是第一次遇見,最近被愛情滋潤的什麽都感興趣的尹醫生決定留下來聽一聽,回去也好給小呆子講一講。


    “醫生,請你無論如何幫我這個忙。”管家將病曆遞過去。


    翻開病曆本,裏麵夾著一張金卡,醫生不解抬頭:“什麽意思?”他這皮膚性病科,送禮的不少,今天這個估計也是讓他改鑒定結果的,正想義正言辭地拒絕,就聽病人說:“請您無論如何把我鑒定成陽性。”


    “咦?”花錢求得艾滋?就算沒得這病,精神上病的也不輕啊,要不要建議他去神經科再看一看呢,醫生有點猶豫。


    一張卡沒有打動醫生,管家再塞過來一張:“請您一定幫幫忙。”


    現在的有錢人真是……兩張金卡買個艾滋病?


    倒是看過小年輕們吊個水拍照傳朋友圈顯示自己柔弱的,這哥們難道要弄個艾滋病證明傳朋友圈求友盡?


    或者現在艾滋病變成什麽高大上的yy,不得這個病都不好意思跟人家說自己有錢?


    醫生有點苦惱,他這是整天在醫院呆著跟不上社會節奏了嗎?


    先看看這哥們有木有精神病史吧,翻了翻嶄新的病曆本,“你叫趙誌遠?”


    管家點頭:“對對。”


    “之前沒有任何病史,為什麽突然懷疑自己患了艾滋?”


    趙誌遠不得艾滋,他就上不了位!


    但這話不能直說,管家盡量表現的很真誠:“是這樣的大夫,我被一個老女人看上了,她又有錢有勢,如果不得上絕症,我實在無路可走了,您就幫幫我吧,回頭我就給您送錦旗!”


    醫生嘴角抽搐:“送麵立得艾滋的錦旗?”


    管家表情淒楚:“您就可憐可憐我吧。”


    醫生扶額,到底是誰可憐誰啊,萬一是個醫鬧挖的坑,借著機會告醫院誤診要賠償,鬧來鬧去他飯碗都不保好嗎?


    越看這人越有嫌疑,醫生刷刷幾筆開完單子,“去交錢驗血,有沒有病你說了不算,我也說了不算,化驗結果說了算。”


    病人垂頭喪氣地走了,確認了那背影不是趙誌遠,尹恒與心中一動,在同事的嘮叨聲中出了門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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