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早上全部睡了懶覺,其實也不算是的,天沒大亮的時候某個忠誠的男朋友起來準備去給他做早餐,可是有人賴在身上,不讓起,最後又撓又摸。


    不小心惹怒了狂躁的小獅子,再次被晃了一次。


    早上半清醒半睡意中被這麽狂躁激怒撞擊,最後終於心滿意足了。


    於是天就大亮了。


    沈璟硯睜開眼睛的時候旁邊的人還在,翻身看到旁邊人睡的安穩,起身趴在他身上:“我該去上班了。”


    他一說話周摯就醒來了,“小璟,想吃什麽?”


    躺在床上的人聲音低吟慵懶嬉笑一般說道:“不想吃,被你喂飽了。”沈璟硯漲了下腰,起身要穿衣,被周摯伸手摁住他的腰讓其躺下。


    他既想做好情人小璟就沒有攔著,躺在床上歪著身子看他裸身起來,套上衣服走出去。


    然後拿好一套衣服內衣在床頭擺放整齊,把昨天折騰完脫掉的衣服收拾完去清洗。


    “親愛的,我去上班了。”沈璟硯紮好領帶,走到他背後,下巴磕到肩膀:“我先走了,下班咱們來頓燭光晚餐吧,慶祝咱們破身。”


    周摯被這兩個詞引起注意,這事值得慶祝嗎?再說自己又沒破身,不過既然他有興致,那就興致點好了,沒什麽問題,他要什麽都可以做。


    操作好洗衣機,轉過身拉住他的手,語氣非常溫和的說道:“我晚上晚些過來,如果我不在你在家等著。”


    “好。”傾身親了一口,眼睛流波一般看著他,“晚上見。”


    微微一笑目送他離開。


    晏悟下午來到這裏,本來是有一個好消息想高高興興要告訴周摯,豈料人一口回絕,直接回答:


    “我不走了。”


    “什麽!”他睜大眼睛,“老大你沒搞錯吧,上次是因為身份問題沒入籍,現在可是已經通過了,你不能這麽就輕易放棄啊!”


    周摯淡淡的說道:“你知道我不在意那些東西。”


    “老大,你是不是一時沒迷了心智了?你來這裏到底是為了嘉黎還是沈璟硯?如果是嘉黎的話那隨便帶他走就好了,反正他也是一個人你帶他去哪裏都可以。若是沈璟硯,老大何苦呢?他父母親人根本就不可能允許唯一的兒子喜歡你跟你走,從各麵來說他確實不錯,更成熟更懂事,水平高文化高見識高,很適合你。但是你也得考慮下現實問題,一個從小到大的富家公子根本就不願意陪你吃苦,也不會喜歡我們不平靜的生活。”


    “你說的對,所以我選擇留下。”


    晏悟氣急,手抓著頭發:“周哥,你當初為什麽離開這不就是因為有人陷害害的你被通緝嗎?時間是過了很久,但是保不準當初誰跟你過節去告發啊,你呆在這一天就是危險一天!你若走了,老七還有埃文特納一眾人,還有裏斯及那裏所有建立起的朋友基固怎麽辦?你說說怎麽辦?”


    周摯心裏早就決定聽到他略微激動的話語並無多大波瀾。


    “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錢為了利益,並無過多其他感情,你們每個人心裏都有自己的想法何必全部依托在我身上,再說留在這裏又不是清洗脫塵,我過去做的事情也脫不了什麽塵,以後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隻是不能經常常駐而已,並非不回去。”


    這裏是市郊,林木比之前長的更茂盛,樹蔭下的兩個人靜默不說話。


    晏悟無話可說,從身上掏出一支煙遞出來,周摯擺擺手,兩個人倚在車上看著遠處。


    “老大,再考慮考慮吧,要不換個人也可以,就嘉黎好了,他比沈璟硯年輕,又不必他差多少,為什麽非要喜歡他呀。”


    “喜歡就喜歡,沒辦法。”


    晏悟看他有點飄的語氣:“有辦法,有辦法,怎麽會沒辦法啊,您來這不就是為了他嗎?我看他對你也算死心塌地,好好跟他說你的痛處,我保證沈璟硯那小子肯定跟你走。”


    周摯皺眉:“晏悟,如果他跟我回去,我寧願馬上跟他分開。”


    “周老大,你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他沒有理會起身拉開車門進去:“跟我去做一件事。”


    這件事就是辦辦他的情敵。


    當然現在的周摯早就不是許多年前的愣頭青天不怕地不怕,在沈璟硯麵前憋了太久了,以至於從未有過所謂陰狠冷漠這類描述的詞語表情,連第一次見到他時候的低沉都甩的一幹二淨。


    這次見到成雍一腳提上去,那人還沒反應就倒了下來。


    他聲音輕巧:“哪隻手?”


    “周哥饒命,饒命。”


    周摯麵無表情一腳踩下去,“你打他做什麽?你打了一次我這麽多天都在想怎麽辦你。”


    “大哥,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又怎麽樣,打了就是打了。”


    石麵上那人的手都浸出血絲了,這麽高的人整個身體的力氣都在一個點上,叫聲也不敢又疼痛難忍。


    “以後別再看上他了,左拐不就是一個牛郎店嗎?什麽樣式的貨色沒有,聽見沒有?”


    成雍連忙點頭:“是是是是是。”


    周摯一腳踢在他的臉上,語氣依舊平淡的說道:“還有另外一個,跟他說一下,別再把點子打在他身上,這些都是我很多年前玩過的東西。”


    兩個人走出去的時候晏悟笑起來,“大哥,你在意大利為了他殺人,在中國就踩了下指頭,脾氣都軟了。”


    周摯似乎有心事並沒有說些什麽,見了幾個人就回家了,回去的時候沈璟硯還沒有回來,今天是半點力氣都沒有再為他折騰一頓飯。


    他這麽簡便的人為了勾得一個人歡笑繁複那麽多事情。


    剛坐下沒一會兒就聽到敲門聲。他起身過去,門未完全打開整個人就被抱住,嘴唇馬上被覆蓋咬住,手不安分的解開他的腰帶,口裏喘著氣息,不停說著話:“我他媽一天都在想你,想的什麽工作都做不成!腦子裏全是你壓住我狂幹的情形,恨不得立刻跑過來。”


    周摯被他解衣胡亂的手抓的全身燃火,被摁的昂首挺胸,加上現在腦子處於混亂邊緣,反手捉住他胳膊推倒不遠處長方餐桌上,兩三抽離掉身下人的腰帶,扶住他的腰一下穿了進去。


    剛開始還是有些憐憫,隻是有人秘密私語說什麽?要他快些,一下刺激了一個人,可明明是快不是讓他猛些,被擊的快失了魂,連撞上去的快感都快消失,丫平時看著挺溫文爾雅那麽裝模作樣,真做起來竟然一點不含糊,那動作快要把他弄哭。


    桌子上擺放的茶具震嘩嘩作響,這像是純粹的*發泄,不是第一次的柔和而輕快,這次劇烈卻又刺激,刺激得沈璟硯整個人虛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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