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王霸之氣
[係統]總經理你夠了 作者：涼皮就麵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封顏澈身子明顯一震，抬起眼睛看梁新，畫著淡妝的臉在曖昧燈光下愈發嫵媚，散發著精英女人獨有的風韻。
本來，梁新與她的關係並不相熟，隻是停留在點頭之交上，如今突然說出這句話，顯得有些無禮。但她本來就對梁新很有好感，如今這句話聽在她耳中，卻以為梁新是對她有興趣，借這句話打探她的過去，想要多了解她。她激動得呼吸一亂，怔怔看著對方深幽的琥珀色眼眸，不知說什麽好。
係統：“為153號玩家點32個讚。”
梁新左手疊放在右手上，擺出傾心交談的架勢，微眨眼睛，睫毛在臉上投下陰影：“別誤會，封小姐，如果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
封顏澈急道：“不，我隻是……在組織語言。”她略微平複一下心跳，低下頭，從下而上挑起美麗的睫毛，一隻手絞纏著頭發，緩緩開口說起來。
梁新認真地聽著，不時露出微笑。他對封顏澈的感情經曆並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隻是下屬眼中的，以前的喻良清。封顏澈談興很濃，從學生時代講起，好不容易講完了初戀、再戀，接過侍者遞來的卡布奇諾喝了一口，又講三戀、四戀，最後終於講到了喻良清。
一提到喻良清，她的表情就顯得憂傷。顯然，她到現在還是不能忘記他。
“喻總，是軒轅文化的前總經理。他年輕有為，待人公平，卻又冷若冰霜，酷得讓人看都不敢多看。一般來說，這樣的男人適合剛入職的小姑娘在心裏幻想，而我，應該是早都過了那個年紀了……可是，見到他的時候，我還是不能控製。也許是死去的少女之心又複活了，誰知道呢。
那時候我剛剛從前一個公司離職，去麵試的時候，見了喻總第一麵，便忍不住深深地迷戀起他來。我也說不清是怎麽回事，也許是被他的氣質吸引了，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和精幹有能力的風範，特別吸引人。但我真正從迷戀轉化為愛，是在我得知他的身世之後。
我當時還是人力資源副部，一次整理員工內部資料的時候，看到了他的簡曆。那時候照片上的他，雖然年輕英俊，卻還是保留著那種冰冷的氣質。我是從那時候才知道，原來他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他三歲的時候就被父母拋棄，從此在市裏的福利院長大，靠著獎學金和社會救助一直上到了大學，進入了社會。”
梁新聽著封顏澈的敘述，眼前滑過許多回憶的片段。孤兒院裏無數個孤單的黃昏，他就坐在小操場的雙杠上看日落，夕照把孩子的身影拉長，他經常跟自己的影子說話。
後來有一次，被同住的孩子發現了他自言自語，凶巴巴的看護狠狠批了他一頓，也許那天她剛好心情不好。從那以後，他就不怎麽愛說話了。
係統：“恭喜獲得稱號：回憶殺！獎勵糖果。”
梁新感覺到自己衣兜裏多了一顆糖，不由對係統幼稚程度的認知又上了一個新的台階。
封顏澈也沉入了回憶，絲毫沒有注意到梁新已經神遊天外。她微仰著頭，似在看向什麽遙遠的方向：“我那時候想著，他這半輩子，最美好的年華沒有人愛護他，多麽可憐。後來，我就開始每天給他帶便當，幫他端茶倒水，看他喝我的茶水，很滿足。暗戀的滋味苦中有甜，但是我從沒想過把這份感情公開。”
梁新不禁問：“為什麽不呢？”
他記得那些便當，也記得他從來沒有吃過，其中一個原因是他不想背上什麽感情債，另一個原因……您能不能別每次都放那麽多辣椒？他根本不能吃辣椒！每次都看著飯盒表麵冰霜內心流淚的滋味你不懂！
係統：“玩家，您辛苦了。”
梁新：……謝謝安慰。
封顏澈苦笑一下，拿起小勺在咖啡杯裏慢慢攪動：“他不是我這樣的女人配得上的。越長大，人就越現實，就算還會發少女時期的夢，也不會做出少女時期那種衝動的事了。”
梁新頗有感觸地看了封顏澈一眼，這是個聰明的女人。他端起手邊的黑咖啡喝了一口，純正的咖啡苦味順著喉嚨滑進心裏。
他放下杯子，優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又問：“後來呢？”
封顏澈的麵容一下子黯淡下去：“後來他去世了。”
梁新故作驚訝：“哦？怎麽回事？”從別人嘴裏聽到自己的死訊這種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詭異。
封顏澈聲音低得不能再低：“被劫匪殺了。”
梁新雙手交握放在桌上，身體前傾，雙眼直勾勾盯著對方：“你知道多少內情？”
封顏澈覺得這話聽起來有些奇怪，他為什麽對這些感興趣？但傾訴的*戰勝了其他，女人一旦想要傾訴，理智就會退居二線。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就在喻總遇害的前兩天，他遭遇過盯梢。他曾經跟自己的秘書說過這件事，讓秘書幫忙查過，那個秘書恰好是我的好友。據那個秘書說，喻總從不樹敵，生意上的幾個競爭對手她都查了，什麽都沒有。但有件事情，就是秘書說當時市裏有個高層正要倒台，可能我們董事會方麵跟這個有關係。”
梁新眯起眼睛，沒有說話，驚訝又理所當然。自己怎麽沒有想到董事會？他們肯定跟高層有來往，自己也沒少陪著董事長去赴過飯局。隻是之前他一直順著搶劫這一件事查，沒想到有這麽多內情。
封顏澈覺得說得差不多，打量梁新的表情，震驚又夾雜著深思，顯然思緒已經不在這個飯桌上了。她摸不透對方的心思，便主動道：“我的感情經曆其實很乏味吧……？”
梁新急忙回神，微笑道：“沒有，很有意思，我聽到了許多我想要的東西。”
封顏澈以為這話是說他了解了自己的過去，頓時有些羞澀，不安地挪動雙腿道：“那麽……時間不早了，我們下次再聊吧？”
梁新順勢道：“今晚很愉快。封小姐，你是很聰明的女人，一定要好好對待自己。”
封顏澈心跳又亂了，這是在示好？她擺出招牌式的明豔笑容道：“我會的。你也是，在公司有什麽不適應的，就跟我說，我能幫的一定幫你。”
梁新勾起嘴角，真誠一笑道：“好的。”
封顏澈被那春暖花開般的清爽笑容亮得眼睛發花，暈乎乎地開車回家。
係統：“任務：迷倒眾生完成，獲得稱號：萬人迷，可提高好感度增加速率20%！”
梁新：“也就是好感度從每次的+2變成+2.4……好吧螞蟻再小也是肉。”
係統：“恭喜您被係統成功洗腦！”
梁新回了房間，沒去管趴在一旁裝蘑菇的小肉幹，徑直躺倒床上，閉上眼睛。
記憶在翻滾，充沛的感情從腦中湧出。他已經太久沒有想起那段時光，加上已經死過一次，他以為自己早已淡忘。但一陣陣鼻子發酸的感覺讓他確信，這些記憶已經深刻到一輩子，不，兩輩子都不能忘記了。
他試著壓製心情，想些別的事情。比如封顏澈今晚說的話，但很快，他發現自己無法思考。
他歎口氣，忽然想到花立彬，同時聽到係統提示：“任務：拔刀相助仍在進行中，要繼續嗎？”
等他作為靈魂體飄進花立彬家裏的時候，他開始抑製不住想笑的衝動。
床上的金色春卷此時已經滾到了地上，花立彬的腦袋傻傻地從春卷頂上伸出來，枕著地毯，高級羊毛纏了他一頭。他看起來筋疲力盡，臉色青紫，不斷地嘟囔著什麽，梁新湊近去聽。
“這麽關鍵的時候手機居然沒電了……居然沒電了……居然沒電了……混蛋梁冰山……混蛋小冰冰……混蛋混蛋……”
他就這麽神誌恍惚地蠕動嘴唇，樣子極傻，讓人忍俊不禁。
梁新還沒來得及猶豫就變回了實體，站到花立彬腦袋前麵，深藍的拖鞋和嫩白的腳趾剛好占滿花立彬的視野。
花立彬費力地略微轉了個頭，卻發現看不到梁新，便放棄了，有氣無力道：“快……不管你是人是鬼……快幫我解開……這該死的……”
梁新蹲下丨身，饒有興趣地看著花立彬：“你這春卷是豆沙餡還是棗泥餡？”
花立彬抬眼看到梁新，頓時見了鬼似的眼珠子都要瞪凸出來，大聲嚷嚷：“怎麽是你！你怎麽進來的啊！”
梁新淡定道：“飄進來的。”
花立彬瞪著黑色大眼珠子盯著梁新，腦子終於轉過彎來：“啊，不對，昨天，昨晚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我綁起來的！你王八蛋你！小爺怎麽你了你要這樣對我啊！”他激動得臉都漲紅，在地上滾了兩圈，像大號的柱形抱枕。
梁新眸色深沉，看著他的臉，神色變冷：“這是對你口出狂言的懲罰。”
花立彬喊冤，臉皺在一起：“我怎麽口出狂言了啊！”
梁新一字一句道：“你之前說，要讓我在你身下，浪丨叫，不是麽？”
花立彬臉色變白，驚恐地盯著梁新：“你，你怎麽知道的？”
梁新道：“你忘了我有特異功能？”
花立彬：“你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梁新：“我都不是。對你來說，我是神。”
係統：“玩家153號啟動攻擊：王霸之氣！小攻掉血80%！”
梁新內心仰天大笑中，麵上依舊冰冷至極地給花立彬施加壓力。
花立彬被這句話震地有點懵，看著梁新認真的琥珀色眼睛，感情上忽然就想相信他。
他還要嘴硬，梁新二話不說把他的皮帶解開，扯著被子一拽，光溜溜的身子就露了出來。
在被子裏憋了一天，沒吃飯沒上廁所，體內早就翻江倒海，被子上還有可疑的痕跡。花立彬此時什麽都顧不上，一出來就搖晃著拚命站起來往洗手間跑。
梁新勾一下嘴角，心道這次他該得到教訓了，便站起身準備走。
浴室裏水聲響起，花立彬的聲音忽然大喊：“對了梁新，不許走！等會兒我出來咱倆談談！”
梁新皺眉，並不回答，走出臥室坐到客廳沙發上。這人跟自己能有啥好談的？難不成因為今天這事兒，好感度徹底跌破曆史最低？
係統卻忽然響起提示：“任務拔刀相助完成，好感度+10！任務七：肌膚之親，請跟對方達成親密曖昧向身體接觸。”
還親密曖昧？我去揍他一拳算不算？反正打是親罵是愛啊係統送你一萬個嗬嗬！
本來，梁新與她的關係並不相熟，隻是停留在點頭之交上，如今突然說出這句話，顯得有些無禮。但她本來就對梁新很有好感，如今這句話聽在她耳中，卻以為梁新是對她有興趣，借這句話打探她的過去，想要多了解她。她激動得呼吸一亂，怔怔看著對方深幽的琥珀色眼眸，不知說什麽好。
係統：“為153號玩家點32個讚。”
梁新左手疊放在右手上，擺出傾心交談的架勢，微眨眼睛，睫毛在臉上投下陰影：“別誤會，封小姐，如果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
封顏澈急道：“不，我隻是……在組織語言。”她略微平複一下心跳，低下頭，從下而上挑起美麗的睫毛，一隻手絞纏著頭發，緩緩開口說起來。
梁新認真地聽著，不時露出微笑。他對封顏澈的感情經曆並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隻是下屬眼中的，以前的喻良清。封顏澈談興很濃，從學生時代講起，好不容易講完了初戀、再戀，接過侍者遞來的卡布奇諾喝了一口，又講三戀、四戀，最後終於講到了喻良清。
一提到喻良清，她的表情就顯得憂傷。顯然，她到現在還是不能忘記他。
“喻總，是軒轅文化的前總經理。他年輕有為，待人公平，卻又冷若冰霜，酷得讓人看都不敢多看。一般來說，這樣的男人適合剛入職的小姑娘在心裏幻想，而我，應該是早都過了那個年紀了……可是，見到他的時候，我還是不能控製。也許是死去的少女之心又複活了，誰知道呢。
那時候我剛剛從前一個公司離職，去麵試的時候，見了喻總第一麵，便忍不住深深地迷戀起他來。我也說不清是怎麽回事，也許是被他的氣質吸引了，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和精幹有能力的風範，特別吸引人。但我真正從迷戀轉化為愛，是在我得知他的身世之後。
我當時還是人力資源副部，一次整理員工內部資料的時候，看到了他的簡曆。那時候照片上的他，雖然年輕英俊，卻還是保留著那種冰冷的氣質。我是從那時候才知道，原來他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他三歲的時候就被父母拋棄，從此在市裏的福利院長大，靠著獎學金和社會救助一直上到了大學，進入了社會。”
梁新聽著封顏澈的敘述，眼前滑過許多回憶的片段。孤兒院裏無數個孤單的黃昏，他就坐在小操場的雙杠上看日落，夕照把孩子的身影拉長，他經常跟自己的影子說話。
後來有一次，被同住的孩子發現了他自言自語，凶巴巴的看護狠狠批了他一頓，也許那天她剛好心情不好。從那以後，他就不怎麽愛說話了。
係統：“恭喜獲得稱號：回憶殺！獎勵糖果。”
梁新感覺到自己衣兜裏多了一顆糖，不由對係統幼稚程度的認知又上了一個新的台階。
封顏澈也沉入了回憶，絲毫沒有注意到梁新已經神遊天外。她微仰著頭，似在看向什麽遙遠的方向：“我那時候想著，他這半輩子，最美好的年華沒有人愛護他，多麽可憐。後來，我就開始每天給他帶便當，幫他端茶倒水，看他喝我的茶水，很滿足。暗戀的滋味苦中有甜，但是我從沒想過把這份感情公開。”
梁新不禁問：“為什麽不呢？”
他記得那些便當，也記得他從來沒有吃過，其中一個原因是他不想背上什麽感情債，另一個原因……您能不能別每次都放那麽多辣椒？他根本不能吃辣椒！每次都看著飯盒表麵冰霜內心流淚的滋味你不懂！
係統：“玩家，您辛苦了。”
梁新：……謝謝安慰。
封顏澈苦笑一下，拿起小勺在咖啡杯裏慢慢攪動：“他不是我這樣的女人配得上的。越長大，人就越現實，就算還會發少女時期的夢，也不會做出少女時期那種衝動的事了。”
梁新頗有感觸地看了封顏澈一眼，這是個聰明的女人。他端起手邊的黑咖啡喝了一口，純正的咖啡苦味順著喉嚨滑進心裏。
他放下杯子，優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又問：“後來呢？”
封顏澈的麵容一下子黯淡下去：“後來他去世了。”
梁新故作驚訝：“哦？怎麽回事？”從別人嘴裏聽到自己的死訊這種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詭異。
封顏澈聲音低得不能再低：“被劫匪殺了。”
梁新雙手交握放在桌上，身體前傾，雙眼直勾勾盯著對方：“你知道多少內情？”
封顏澈覺得這話聽起來有些奇怪，他為什麽對這些感興趣？但傾訴的*戰勝了其他，女人一旦想要傾訴，理智就會退居二線。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就在喻總遇害的前兩天，他遭遇過盯梢。他曾經跟自己的秘書說過這件事，讓秘書幫忙查過，那個秘書恰好是我的好友。據那個秘書說，喻總從不樹敵，生意上的幾個競爭對手她都查了，什麽都沒有。但有件事情，就是秘書說當時市裏有個高層正要倒台，可能我們董事會方麵跟這個有關係。”
梁新眯起眼睛，沒有說話，驚訝又理所當然。自己怎麽沒有想到董事會？他們肯定跟高層有來往，自己也沒少陪著董事長去赴過飯局。隻是之前他一直順著搶劫這一件事查，沒想到有這麽多內情。
封顏澈覺得說得差不多，打量梁新的表情，震驚又夾雜著深思，顯然思緒已經不在這個飯桌上了。她摸不透對方的心思，便主動道：“我的感情經曆其實很乏味吧……？”
梁新急忙回神，微笑道：“沒有，很有意思，我聽到了許多我想要的東西。”
封顏澈以為這話是說他了解了自己的過去，頓時有些羞澀，不安地挪動雙腿道：“那麽……時間不早了，我們下次再聊吧？”
梁新順勢道：“今晚很愉快。封小姐，你是很聰明的女人，一定要好好對待自己。”
封顏澈心跳又亂了，這是在示好？她擺出招牌式的明豔笑容道：“我會的。你也是，在公司有什麽不適應的，就跟我說，我能幫的一定幫你。”
梁新勾起嘴角，真誠一笑道：“好的。”
封顏澈被那春暖花開般的清爽笑容亮得眼睛發花，暈乎乎地開車回家。
係統：“任務：迷倒眾生完成，獲得稱號：萬人迷，可提高好感度增加速率20%！”
梁新：“也就是好感度從每次的+2變成+2.4……好吧螞蟻再小也是肉。”
係統：“恭喜您被係統成功洗腦！”
梁新回了房間，沒去管趴在一旁裝蘑菇的小肉幹，徑直躺倒床上，閉上眼睛。
記憶在翻滾，充沛的感情從腦中湧出。他已經太久沒有想起那段時光，加上已經死過一次，他以為自己早已淡忘。但一陣陣鼻子發酸的感覺讓他確信，這些記憶已經深刻到一輩子，不，兩輩子都不能忘記了。
他試著壓製心情，想些別的事情。比如封顏澈今晚說的話，但很快，他發現自己無法思考。
他歎口氣，忽然想到花立彬，同時聽到係統提示：“任務：拔刀相助仍在進行中，要繼續嗎？”
等他作為靈魂體飄進花立彬家裏的時候，他開始抑製不住想笑的衝動。
床上的金色春卷此時已經滾到了地上，花立彬的腦袋傻傻地從春卷頂上伸出來，枕著地毯，高級羊毛纏了他一頭。他看起來筋疲力盡，臉色青紫，不斷地嘟囔著什麽，梁新湊近去聽。
“這麽關鍵的時候手機居然沒電了……居然沒電了……居然沒電了……混蛋梁冰山……混蛋小冰冰……混蛋混蛋……”
他就這麽神誌恍惚地蠕動嘴唇，樣子極傻，讓人忍俊不禁。
梁新還沒來得及猶豫就變回了實體，站到花立彬腦袋前麵，深藍的拖鞋和嫩白的腳趾剛好占滿花立彬的視野。
花立彬費力地略微轉了個頭，卻發現看不到梁新，便放棄了，有氣無力道：“快……不管你是人是鬼……快幫我解開……這該死的……”
梁新蹲下丨身，饒有興趣地看著花立彬：“你這春卷是豆沙餡還是棗泥餡？”
花立彬抬眼看到梁新，頓時見了鬼似的眼珠子都要瞪凸出來，大聲嚷嚷：“怎麽是你！你怎麽進來的啊！”
梁新淡定道：“飄進來的。”
花立彬瞪著黑色大眼珠子盯著梁新，腦子終於轉過彎來：“啊，不對，昨天，昨晚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我綁起來的！你王八蛋你！小爺怎麽你了你要這樣對我啊！”他激動得臉都漲紅，在地上滾了兩圈，像大號的柱形抱枕。
梁新眸色深沉，看著他的臉，神色變冷：“這是對你口出狂言的懲罰。”
花立彬喊冤，臉皺在一起：“我怎麽口出狂言了啊！”
梁新一字一句道：“你之前說，要讓我在你身下，浪丨叫，不是麽？”
花立彬臉色變白，驚恐地盯著梁新：“你，你怎麽知道的？”
梁新道：“你忘了我有特異功能？”
花立彬：“你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梁新：“我都不是。對你來說，我是神。”
係統：“玩家153號啟動攻擊：王霸之氣！小攻掉血80%！”
梁新內心仰天大笑中，麵上依舊冰冷至極地給花立彬施加壓力。
花立彬被這句話震地有點懵，看著梁新認真的琥珀色眼睛，感情上忽然就想相信他。
他還要嘴硬，梁新二話不說把他的皮帶解開，扯著被子一拽，光溜溜的身子就露了出來。
在被子裏憋了一天，沒吃飯沒上廁所，體內早就翻江倒海，被子上還有可疑的痕跡。花立彬此時什麽都顧不上，一出來就搖晃著拚命站起來往洗手間跑。
梁新勾一下嘴角，心道這次他該得到教訓了，便站起身準備走。
浴室裏水聲響起，花立彬的聲音忽然大喊：“對了梁新，不許走！等會兒我出來咱倆談談！”
梁新皺眉，並不回答，走出臥室坐到客廳沙發上。這人跟自己能有啥好談的？難不成因為今天這事兒，好感度徹底跌破曆史最低？
係統卻忽然響起提示：“任務拔刀相助完成，好感度+10！任務七：肌膚之親，請跟對方達成親密曖昧向身體接觸。”
還親密曖昧？我去揍他一拳算不算？反正打是親罵是愛啊係統送你一萬個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