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慶柏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季楓元,傾身,緩慢的一點點靠近。


    季楓元也看著杜慶柏,當發現杜慶柏緩緩靠近的時候,眼神回避輕泯了下唇就任由杜慶柏的唇落在了他臉上。呼出的熱氣打在他臉頰,他的臉隨之也變得滾燙。濕潤柔軟的觸感在臉上稍作停留後離開。


    見季楓元如此反應,杜慶柏笑的就如一隻偷到魚的貓兒,那叫一個嘚瑟。


    小淩寒得到伯伯和父親的承諾,安心的躺在兩人中間。一閉上眼睛就沉沉睡去。


    房間裏突然變得安靜的可拍。


    “剛才我……”杜慶柏首先打破這份寂靜。


    “我知道。”除此之外,季楓元不知道自己還能用什麽回答。就在剛才杜慶柏靠近的一瞬間,理智告訴他,應該躲開。兩個男人親吻,即使是臉頰也是不應該的。在明明知道不應該的情況下,他還是任由杜慶柏的唇落了下來。


    “你不生氣就好。”杜慶柏鬆了口氣。他就怕季楓元因為剛才的事情而生氣,擔心的不得了。


    半夜的時候,突然下起來雨,淅淅瀝瀝的到了天微亮的時候才停。雨一停,街道上慢慢變得熱鬧起來,早市開始了,京城的任何時候都是熱鬧的,隻要你找對了地方。


    杜慶柏在買早餐的吆喝聲中轉醒,在小淩寒臉上落下一個早安吻後翻身下床。


    不久季楓元也醒了。兩人各自梳洗整理之後有杜慶柏負責叫醒小淩寒。


    “淩寒,淩寒快醒醒,我帶你去吃好吃的。”也許是昨晚玩的太瘋,現在時間又太早,小淩寒嘴裏發出來一聲沒有意義的咕噥聲後就非常不給麵子的翻了個身繼續睡。


    “你要是還不醒,我就要和你伯伯先走了。”利誘不行就換上了威逼。


    “不要,淩寒不睡了。”小淩寒一下子做起來,拉住杜慶柏的胳膊。


    “那就快起來。”


    杜慶柏從來不知道小孩子的衣服穿起來是那麽複雜,研究了好久才穿好。


    “父親,快點,快點。”在小淩寒的催促中,衣服終於穿好了。下了床,洗了臉,坐在鏡子前。


    小淩寒的頭發因為睡了一晚早上起來已經揉的不成樣子,必須重新梳好。問題是,兩個大男人哪裏會梳複雜的發髻。


    無法,杜慶柏隻好給小淩寒梳了一個和他一樣的馬尾。


    “父親,淩寒變成男孩子了。”新奇的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小淩寒興奮的道。


    “淩寒喜歡嗎?”把淩寒抱起杜慶柏問到。


    “喜歡,和父親的一樣。”小淩寒認真的點點頭。“淩寒要伯伯抱抱。”小淩寒踢著腿,掙紮著要到季楓元哪裏。


    退了房,季楓元抱著化身無尾熊的小淩寒走在前麵,杜慶柏落後半步的走在後邊。


    或許是因為昨夜的雨,空氣都感覺清新了幾分。


    客棧外就是買早餐的攤位,就在昨晚他們住的房間窗戶下麵,難怪杜慶柏會被吆喝聲吵醒。


    “伯伯,這裏管家爺爺帶淩寒來過,包包最好吃了。”一坐下來,小淩寒就開始為季楓元推薦。


    要了三籠包子,三碗稀飯。這家的包子皮薄餡多,鮮美可口,小淩寒吃的滿嘴流油。


    走的時候又要了兩籠帶上。


    後來杜慶柏才知道,他家離昨晚住的客棧隻隔離一道街。杜慶柏的家是一幢三進的院子,李杜不在的時候,這裏隻住著小淩寒和管家一家。


    三人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早餐之後,淩寒說想去看蹴鞠比賽,杜慶柏二話不說就同意了,反正他現在沒有任務在身。


    (宿主,支線任務,招兵買馬(一)你還沒有完成。)對於有一個對任務如此懈怠的宿主,係統君不得不提醒。


    這也就是此刻杜慶柏獨自一人,漫無目的的走在京城的街道上的原因。


    看見前方有一家茶館杜慶柏打算就進去打算休息一下。這幾天他一直在想如何賺錢,在京城閑逛尋找商機。已經一周了,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他想,他也可以學學那些個穿越前輩,製造玻璃,製作香皂,製製鏡子,開特色餐館,開高級娛樂會所什麽的。


    但是也隻是想想而已。以上的那些對他都不合適。


    一腳剛踏進茶館,耳邊就響起了久違的係統音。


    (叮,支線任務。一刻鍾之內救下樂易。成功獎勵身體最巔峰時期的武功,失敗抹殺。倒計時開始。)


    (又樂易。話說,係統。樂易真的不是你親兒子嗎?這都已經第三次救他了。)這樣想著,手上已經麻溜的打開地圖,開始在地圖上尋找人物目標的正確位置。第一時間緊迫,第二是因為獎勵。居然是李杜最巔峰時期的武功。


    但是當杜慶柏站在名為飄香院的大門的時候,杜慶柏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樂易在青樓中遇險?不會是某個強悍的姑娘打算霸王硬上弓吧!)


    (……)


    走進這間名為飄香院的青樓,刺鼻的香味撲鼻而來,這哪裏是飄香院,根本就是飄毒院吧!穿著大紅大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鴇扭著她粗壯的腰向杜慶柏走進,杜慶柏看都不看老鴇一眼,給了老鴇一張銀票說了句,“我找人。”就按照地圖上顯示樂易的位置,越過老鴇直接向後院走去。


    後院是有許多個房間組成,杜慶柏站在一個房間外,可以聽到女人的嬌笑和男人的葷段子。頓了一下,直接推門而入。


    房間裏的人被嚇得下了一跳。男人指著杜慶柏的鼻子大聲的叫囂著。“你是什麽人,竟然敢闖進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杜慶柏環視整個房間,沒有樂易。那麽樂易就是藏在房間中的某個地方,這個房間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就是床底下。杜慶柏看了眼一旁神色莫名激動的花娘。走到床邊坐下,眼神冰冷而輕蔑的看著男人。“出去。”


    男人一聽,鼻子都被氣歪了。挽著袖子就要向前,那副架勢就是想要把杜慶柏暴打一頓。卻被身邊的花娘拉住。小聲的在男人耳邊說道:“這人是景王爺的養子。”


    杜慶柏挑挑眉,沒想到李杜在京城還是一個名人,隨之又想到,也許李杜不是京城的名人,而是這間青樓的名人。


    男人瞪大了眼睛,怒瞪了坐在床上的杜慶柏一眼後轉身出了房間。


    男人走後,花娘喜不自勝的看著杜慶柏就往杜慶柏身上撲。“我……你……我沒想到你會來找我。”


    杜慶柏一時沒有防備被那個花娘撲了個正好,瞬間雞皮疙瘩出了一身。聲音更冷了幾分。“你也出去。”


    正嚶嚶嚶哭泣的花娘一頓,當明白杜慶柏話中的意思的時候,梨花帶淚的跑了出去。


    杜慶柏等到人都走了以後,撩開床簾看到了躲在下麵的樂易,伸出手。“這可是我第三次救你。”


    樂易遞出手,杜慶柏一用力就把樂易從床下拉了出來。


    看著杜慶柏遞過來的傷藥,樂易搖搖頭。 “我沒受傷。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


    聽到樂易說沒有受傷,杜慶柏這才細細的打量樂易。“你中毒了,什麽毒?”


    “渡經。”


    知道中了什麽毒就好辦,杜慶柏立刻向係統兌換解藥。“給你。”


    “是什麽?”


    “渡經的解藥。”杜慶柏也不廢話,現在距離一刻鍾的時限隻有短短的三分鍾。


    樂易驚疑不定的拿過杜慶柏手中的藥丸,嗅一嗅。果然和他平時吃的解藥一樣,喜出望外的看著手上的藥丸,高興之餘樂易更是震驚的看著杜慶柏。“你怎麽會有渡經的解藥?”想到杜慶柏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又拿著渡經的解藥——樂易不由得用開始懷疑起杜慶柏。


    杜慶柏不知道渡經是什麽,所以杜慶柏不知道哦渡經的解藥對樂易究竟意味著什麽。其實渡經不能算是毒,它是一種蠱,每三個月就要用一種特殊的藥喂養,如果沒有及時服用這種藥,渡經的排泄物就會把經脈一點點堵塞,讓人變成一個沒有武功的廢物。


    自從這屆的魔教教主上位之後,強迫魔教高層服下渡經,為的就是防止有人謀反篡位。


    這次他們能同意安長來的行動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安長來得到了渡經的解藥秘方。說好的事成之後將秘方公開,可惜安長來在幾天前麵對教主圍剿的時候傷及要害而亡。


    “不放心,可以不吃。”杜慶柏以退為進。


    樂易捏了捏手中的藥丸。“你要是想要我死,不給我解藥就好,何必騙我。” 說著,樂易就要吃解藥,剛把解藥送到嘴邊,響起了敲門聲。


    “公子。”是老鴇的聲音。


    樂易嗖的一下,就又藏到了床下。


    眼看任務就要完成,杜慶柏看到門外的人自然沒有好臉色。“什麽事?”


    杜慶老鴇笑嗬嗬的看著開門的杜慶柏道:“公子。咱們飄香院的姑娘可以一頂一的好,你看不上秋水,還有別的。”一招手,一個十四五的小女孩出現在杜慶柏麵前。“你看這個如何,還是個雛兒。”說著在小女孩背後擰了一把。“還不快打招呼。”


    小女孩福身。“公子好。”


    杜慶柏現在哪有心思看什麽姑娘的,時間在一分一秒鍾過去,樂易的解藥可是還沒有吃,樂易不吃解藥,他的任務就不算完成。“什麽都不用。”說著又給了老鴇一張銀票。


    老鴇拿著銀票眉開眼笑的走了。


    杜慶柏一關上房門就聽任務完成的提示。


    (支線任務完成,宿主獲得身體最巔峰時期的武功。)


    杜慶柏感覺到有一股熱氣從腳底開始向全身蔓延。除此之外好像沒有別的感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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