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燕,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孔照祥臉色陰沉如鐵的瞪著趙元燕,心裏滿是怒火,更是恨不得抬手揍這女人一頓,若不是因為趙元燕的身份,他絕對不會饒了這種女人。


    這種女人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更是當著大街上這麽多人的麵扇自己嘴巴,就算是普通人家的男人都受不了。


    趙元燕絲毫不顧忌著他的顏麵,讓他心裏一片冰涼,對趙元燕的情分更少了許多。


    這麽多年以來,幾乎沒有人知曉他們夫妻兩人的關係到底是怎麽樣的,隻有他們自己明白,兩個人的結合就是失敗的婚姻,可是當初兩家為了聯姻,強行把他們綁在一起,結了婚。


    這麽多年以來,除了有了一個兒子孔一泰之外,兩個人幾乎沒有過夫妻生活,各自玩自己的。


    可是當著眾人的麵前,當著大眾視線,卻又不得不裝成一副夫妻關係很好的樣子,實際上早就看對方不順眼幾十年了。


    甚至說的嚴重一些,從兩個人結婚的時候,就三觀不合。


    趙元燕囂張跋扈任性,幾乎從年輕時候就有,如今老了之後反而越發的嚴重,並且更加的愛慕虛榮。


    而孔照祥因為愛惜羽毛,也沒有多說什麽趙元燕不好的話。


    隻是今天為了孔一泰的事情,兩個人積攢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恩怨,終於是在這一刻爆發,魚貫而出般的怨氣與怒火都發泄出來。


    “我當然知道,是你不知道,連兒子的事情都解決不了,你就是個廢物。”趙元燕滿臉冷意的嬌喝連連,依舊沒給孔照祥半點麵子,讓孔照祥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潑婦,簡直就是潑婦。”孔照祥氣的渾身發抖,他無比懊悔,當年怎麽就娶了這樣的女人,哪怕是家族聯姻,他也不要。


    若是能夠重回當年的話,自己就算以死相拚求老爺子,他也絕對不娶。


    如今他孔照祥成為了家族的家主之後,就更無法離婚了,那樣的話對自己以及對家族都不是好事。


    忍吧,隻能夠繼續隱忍,忍一輩子就好了。


    婚姻又幾個是順心的?都不過是各自在不同的家庭裏麵煎熬著,如同滾油裏麵的麻花一樣,兩邊被炸熟了也就好了。


    “對,我就是潑婦,我就是潑婦。”


    “但也比你這個廢物強,連兒子的事情都擺不平,我瞧不起你。”趙元燕雙手撐著腰間,一副刁婦本性的站著一旁就連連大喊大叫,一點都不顧任何皇家臉皮。


    孔照祥看到趙元燕這般,心裏便更加的氣結,卻不想和趙元燕多說半個字的廢話。


    “好,我廢物,我沒本事,我走!”孔照祥憤怒的咆哮一聲,甩了甩袖子,轉身便離開。


    孔照祥的司機下了車,給孔照祥打開車門,孔照祥氣呼呼的上車,便讓司機開車。


    司機不敢怠慢,連忙點頭開車離開這裏。


    趙元燕見到孔照祥真的把她扔在這裏不管不顧,登時掐著腰怒罵連連,罵出來的話可以說極為難聽。


    周圍的路人全都躲著趙元燕走,隻覺得這個女人怕是真的有些毛病,就算沒毛病也是個潑婦。


    由此可知,看似那些身份高貴,氣質優雅的大人物,實際上未必有多麽有素質,依舊出口成髒,依舊罵爹罵媽,和普通人沒什麽兩樣。


    這一幕幕在京州的大街上發生著,卻並沒有人去關注。


    秦朗組織的酒局已經臨近尾聲,最後一杯酒提完話之後,便會各自離開。


    “最後一杯酒,敬湯老板高升!”秦朗端著紅酒高腳杯,麵帶笑意的望向了湯士林,這一杯酒自然是敬他的。


    在座的這些人,能夠承受自己敬這杯酒的人,也隻有他一個了。


    湯士林也握著酒杯,臉上露出幾絲不舍之意,雖然升遷值得高興,可是離開老地方,尤其是生活了幾十年的乾省,真是不舍。


    “謝謝你秦朗,有心了。”湯士林麵色極其複雜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在這一刻兩個人同時選擇喝光杯中酒,並沒有灑出來一滴。


    其中真意,隻有兩人明白。


    “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回去吧。”秦朗麵帶笑意的望著酒桌旁的這些人。


    這些人也不能多說什麽,秦朗都讓離開,那就肯定必須要離開了。


    “秦朗,乾省的事並不複雜,我走之後,陳海做大老板,大概率小沈會接陳海的位置。”湯士林離開之前,緊靠著秦朗的肩膀,小聲嘀咕了兩句,然後略有深意的看了眼秦朗,最後離開包廂走出去。


    秦朗目光複雜的望著湯士林略有些佝僂的背影,謂然一歎,這個老人把大半輩青春留給了乾省,如今即便升遷也六十歲了。


    但是這位老人矜矜業業的守著那份底線,值得敬佩。


    “湯老板,您慢走啊!”


    此刻的章秋與阿錢玉森都已經起身,滿臉諂媚之色的巴結著湯士林,望著湯士林離開。


    秦朗望了眼這兩個人,心裏更有一種與狗喝酒的感覺,果然人與人不同。


    “我們也走吧。”秦朗站起身來,看了眼康連城,點頭示意。


    康連城立馬帶著女秘書走上前來,跟在秦朗身後,老老實實的往包廂走去。


    “秦爺,您保重。”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巴結著秦朗。


    “不要油嘴滑舌,好好做事才是正經事。”秦朗眉頭一挑,麵色不悅的瞪了眼兩人,並且言語警告一聲。


    頓時兩個人臉色有些發僵,卻不敢繼續多說巴結的話語,隻能望著秦朗的離開。


    一直秦朗徹底消失不見之後,這才露出詫異的神色,不太明白秦朗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他們巴結秦朗,秦朗反倒是不高興?


    “我們也走吧。”馮侖站起身來,穿上大衣便走。


    “楊浚,以後有事盡管說話。”沈豐都則是拍了拍一旁楊浚的肩膀,對他點頭一笑,之後與王班一起走出包廂。


    “楊浚,有事說話。”錢玉森也學著沈豐都的樣子,對著楊浚說了一句。


    很快整個包廂裏麵就空了下去,隻剩下楊浚自己一個人在裏麵。


    楊浚望著這麽多人的離開,而且還是從他天海灣酒店離開的,尤其是他親自和這些人喝了杯酒,給人感覺非常的夢幻,仿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一般。


    不過想到秦爺的身份,那可就什麽驚喜和興奮都沒了。


    秦爺那麽厲害的身份,自己都見過無數次了?


    想到這些的楊浚,立馬就心思澄明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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