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消失了?


    秦家上下都找不到秦朗的去向,就連守山的弟子都沒看到秦朗下山的痕跡。


    從蘇傾慕起床八點鍾開始,她就沒在房間找到秦朗的身影,來到主宅也沒有。


    之後她就告知了秦鳳橋,秦鳳橋大驚失色,連忙讓弟子們去找。


    可是搜尋了一個小時之後,還是沒有看到秦朗的蹤跡。


    這頓時讓整個秦家上下慌了神了。


    秦朗失蹤,這可不是什麽小事情。


    秦鳳橋急忙去了靈武霄住的院落,將秦朗失蹤的消息告訴靈武霄。


    靈武霄聽後,隻是皺起眉頭,卻並沒有開口。


    倒是一旁的刀疤忍不住開口問道:“秦老,你有沒有去後山的山洞去找?”


    秦鳳橋苦笑著點頭答道:“都找過了,都沒有啊。”


    “守山的弟子也沒見過秦朗,完全不知道去了哪裏。”


    刀疤聽到秦鳳橋的回答之後,也皺緊了眉頭,他也覺得奇怪的很。


    按理來說秦朗剛剛結婚,不可能不聲不響的離開吧?


    而且秦山現在很多強者,那幾個古武強者都沒有離開,不太可能出現外部的意外。


    但秦朗失蹤,這是的確存在的。


    “有沒有找到什麽蹤跡?”刀疤繼續問著秦鳳橋,他覺得就算是秦朗失蹤的話,也應該有痕跡和跡象。


    “監控沒有拍到什麽,倒是在秦朗臥室的正門外,發現了秦朗的腳印,以及另外一個人的腳印。”秦鳳橋繼續回答刀疤的問題。


    現在他隻能寄希望於刀疤和靈武霄。


    “腳印?”刀疤詫異的看向秦鳳橋,既然有兩個人腳印的話,說明是有人找過秦朗,然後秦朗就這麽不聲不響的失蹤了?


    這說明這個人,一定是秦朗所熟悉的人,否則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能夠讓秦朗很熟悉,又跟著這個人不聲不響的離開?


    刀疤似乎想到了什麽,卻又欲言又止,隻是轉身看向主子靈武霄。


    靈武霄微微點頭,之後又微微搖頭,示意刀疤不必多說。


    刀疤心裏鬆了口氣,然後對著秦鳳橋笑道:“秦老,你別擔心,以闕主的實力,誰能傷害他?”


    “有些事情不方便多說,但他絕對不會有意外的,請秦家和傾慕放心吧。”


    刀疤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秦鳳橋也自然就不能多問了。


    秦鳳橋同時也鬆了一口氣,既然靈武霄這兩個人心裏有譜,那就說明秦朗的情況很好。


    他邀請靈武霄去餐廳吃個早飯,但靈武霄搖頭拒絕了。


    秦鳳橋也沒多說什麽,轉身離開這個單獨的小院子。


    秦朗為了師父在山上居住,特地修建了兩個小院子。


    其中一個在後山,也就是靈武霄所居住的這座。


    還有一座小院子在山門附近,是給二師父馬丞坤準備的偶爾存宿之地。


    靈武霄看到秦鳳橋離開之後,這才搖頭出聲:“龍組肯定有急事找秦朗,否則秦朗不至於不打招呼就離開。”


    “主子,您確定是龍組那邊?而不是金闕組織?”刀疤詫異的轉身問了句,他剛才想的是金闕組織,沒想到主子想的是龍組。


    看來他們猜測的方向一致,但有所不同。


    不過無論是龍組還是金闕組織,秘密的找秦朗,而且秦朗跟著離開,說明事情不簡單。


    “胡綏那件事解決了,國王親自下令抓人。”


    “那就說明秦朗和國王之間的芥蒂,也就消失了。”


    “國王為了挖出胡綏背後的爪子,隻能用喝叱秦朗的方法,讓胡綏覺得秦朗和國王之間有了矛盾。”


    “現在胡綏已經被抓起來,秦朗又突然消失,這能說明什麽?”


    靈武霄話說到了這裏,看向刀疤。


    刀疤立馬明白了,也就不多說什麽。


    靈武霄猜測的沒有任何錯處,秦朗的確被龍組叫走了。


    而且叫走秦朗的還不是一般人,一般人可做不到這一點。


    龍組的組長,龍國宰相劉飛,親自上山找秦朗。


    為了讓秦朗的行蹤隱秘一些,不被任何人發現,所以就連秦家的人,也沒有驚動。


    龍組是用鋼索將秦朗直接從山頂,轉移到了山下,沒有經過山門。


    這也就是為什麽秦家的子弟沒有看到秦朗下山的緣故。


    秦朗下山之後,秦山之下的蜿蜒公路,早就有專車等候。


    秦朗立馬上了專車,迅速的消失在了東江市。


    車內,劉飛坐在副駕駛,正滿臉凝重的和秦朗交流。


    “秦朗,我們在胡綏口中,查到一條線索非常緊迫,需要你密切配合才行。”


    劉飛的臉色很是緊張,他的語氣更是透著幾絲急促。


    秦朗有些詫異,以劉飛的身份和地位,以及他的心機城府,還有什麽能讓他如此著急?


    難道是龍國出現了什麽大事嗎?


    胡綏的事情,難道牽扯到了國家安危?


    除此之外秦朗想不到有什麽可能性,可以讓劉飛如此的焦急和急迫。


    “你看看這份胡綏的口供。”


    劉飛知道秦朗的臉色帶著詫異和費解,可他沒有時間和秦朗解釋,而且也不能開口解釋。


    雖然這輛車是他們龍組的,司機也是自己人無疑。


    但還是有可能出現漏洞,所以不能直接用語言交流。


    這一切隻能讓秦朗自己看仔細胡綏口供。


    秦朗帶著幾分疑慮的心思,翻開了胡綏的口供,豁然臉色大變。


    “這不可能!”


    秦朗抬起頭,毫不猶豫的開口否決。


    他不相信這個口供,或者說不相信胡綏的口供是真實的。


    劉飛苦笑的搖著頭說道:“我希望不是真的,但你能保證嗎?”


    “百分百的保證?出了問題你又能負責嗎?”


    劉飛的質問,讓秦朗啞口無言。


    雖然心裏不想去相信這件事是真的,但想要質疑他絕對不是真的,自己沒辦法開這個口,也不可能用確認口吻。


    每一個人都會變的,胡綏是這樣,其他人也一樣會變。


    秦朗沒有再開口,而是揉捏著臉頰,閉目歎氣。


    本來新婚剛過,是一個大好事。


    可是一大早劉飛就給自己找不痛快,偏偏這個不痛快和他自己有很大關係,自己不可能不管不顧。


    因為任何一個龍國絕對高層都曉得,自己和三二一衛的關係。


    可以說三二一衛是自己的親信邊防軍,但凡出了一點問題的話,那都是自己的鍋。


    自己享受著三二一衛對自己的信任,也要承受著三二一衛出事後的風險。


    在這份口供裏麵,明確的寫著三二一衛的副統帥胡睿軒涉嫌泄露機密,甚至和境外勢力有染。


    如果是一般人說這話,可能龍組不會當真,雖然也會暗中調查。


    可這個口供來源於胡綏。


    而胡綏是誰?不僅僅是當初集訓的第一批成員,秦朗的前隊友。


    還是胡睿軒的堂兄,兩個人都是胡家人,雖然不是一個父親,但卻是一個爺爺。


    胡睿軒的父親是胡綏的二叔,胡綏的父親自然是胡睿軒的大伯。


    這樣的關係讓秦朗沒辦法置之不理,同理龍組也不可能不管不問。


    三二一衛的安全事關整個龍國的邊防大業,不能有半點的疏忽。


    位於高原省邊區的三二一衛,可以說是龍國的西南大門。


    這個大門的看守員出了事,誰能不著急?


    龍組的組長親自接秦朗,去坤省的省會青城審問胡綏,也就不難理解。


    秦朗這一路上都沒有言語一句,他也沒辦法說什麽。


    胡睿軒是自己的兄弟,是自己當年在國外最信任的戰友袍澤之一。


    卻也因此,自己不能帶有感情和感性的看待這件事。


    必須要一絲不苟的按照規矩檢查一切,審問一切。


    弄不好的話,自己去了青城之後,還要啟程坐專機直飛高原省。


    怎麽會這樣?


    秦朗頭有些疼,悲喜真的就在一瞬間。


    秦朗這一夜經曆著從大喜到大悲,心裏煩躁可想而知。


    兩個小時之後,專車在高速上一路奔馳,沒有一輛車同行。


    因為高速方便的高員早就接收到了坤省的命令,整條連接乾省東江市和坤省青城的路段,共計三百公裏,不能出現一輛社會車。


    所以秦朗所在的專車,才能夠一路暢通無阻,以最快速度過來。


    胡綏如今已經被轉移到了青城的龍組駐地,而不是治安局看管。


    並不是不信任治安局,而是這件事涉及到了軍事機密和國家安全秘密,以治安局的層次沒資格接觸。


    龍組在青城的駐地很偏僻,也很安全,是一個二層樓的破舊小飯館。


    這裏沒有其他耳目,可以隨便的審問胡綏,也不怕胡綏的叫喊聲,驚動左鄰右居。


    秦朗風塵仆仆的過來,連早飯都沒吃。


    不過劉飛也是細心,在車上準備了一些零食牛奶。


    秦朗落地,鑽進了二層樓內。


    坤省龍組的人員都駐紮在這裏,足有上百人。


    隻不過偽裝成了各種各樣的人,在周圍五公裏內轉悠。


    其中龍組裏麵古武者的成員也不少,雖然煉骨境的幾乎沒有,但練氣境的足夠應對一切。


    劉飛自己則是煉骨境五重的強者,但秦朗已經突破到了六重。


    這二層小樓的飯館,看似隻有兩層,實則還有地下室。


    胡綏就被關押在地下室,嚴加審問。


    除了胡綏之外,還有從異國抓回來的同天會的成員艾格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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