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沒有矛盾!”秦朗淺笑著回答,目視著餘家兄弟。


    餘家兄弟的臉色皆是一滯,緊接著都糊塗的望著秦朗,有些不太明白什麽意思。


    既然沒有什麽矛盾,為什麽馮雲要利用他們甚至兩新國的利益,來對付秦朗?


    這於情於理似乎都說不通啊?


    “雖然我與他沒有矛盾,但我做宰相之後負責科研與教育,其中科研內部有諸多問題,水很深,而馮雲就是這水裏的一條鯊魚。”


    “現在我這麽說,以你們的聰明,應該明白怎麽回事了吧?”


    秦朗繼續笑著給兩個人解釋一下,餘家兄弟自然也就能夠明白過來,原因所在了。


    果然,當秦朗這麽一說之後,餘家兄弟瞬間就明白過來了,原來是這麽回事!


    “他為了確保自己的利益,就想損害我們的利益?”餘鉤滿臉猙獰的攥著拳頭,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馮雲撕碎了才好。


    餘連也皺緊眉頭,很是不悅的開口:“用我們來轄製你,逼迫你放棄對科研行業的肅清,是這個意思嗎?”


    不愧是聰明人,一點就透徹。


    秦朗在心裏麵誇獎一句,然後笑著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加上我師兄常建與你們兩新國也有合作,所以損失的也是我師兄的利益。”


    “方才師兄打來的電話,或許也在馮雲的算計之中,他料到師兄會來對我施壓,所以馮雲的目的達到了。”


    “你們,我師兄,加在一起來對我施壓,馮雲這就是讓我做出選擇,到底是放棄肅清科研行業,還是不管你們的利益。”


    秦朗繼續挑撥雙方之間的關係,甚至把自己放在一個很低的位置上麵,把自己說的很無奈也很鬱悶,以此讓餘家兄弟心裏的怒火更足。


    秦朗想要肅清科研行業的問題,光靠自己肯定是不行的,那麽借助一下外力也是可以的,而最好的外力就在自己身邊坐著。


    這也是秦朗為什麽挑撥餘家兄弟和馮雲之間的關係所在,秦朗就是想通過餘家兄弟來對付馮雲,讓馮雲自己沒有時間再插手科研的事情。


    雖然科研行業背後的大人物很多,但不得否認馮雲也是其中一個大人物,甚至是幾個大人物裏麵,最重要的一位。


    甚至他的利益在科研資金之中最大,不然也絕對不會第一個跳出來。


    身為堂堂宰相,若隻是為了很小的利益就跳出來,很顯然不合適。


    若隻是小來小去的利益,馮雲更不可能冒著危險來威脅秦朗,肯定會選擇放棄那部分小利益,換取秦朗的交情。


    現在看來,馮雲的手,隻怕在科研行業伸的很長很深啊。


    “秦宰,大家都不是愚蠢的人,你跟我們說這麽多,應該有所圖吧?”餘連突然開口,目光陰沉的望著秦朗直接問了出來。


    他們既然不是愚蠢的人,自然也能夠感覺到秦朗在給他們挖坑,讓他們往裏跳,讓他們與馮雲對峙起來。


    但身為聰明人,是絕對不會被算計到的,所以餘連毫不客氣的打算了秦朗的挑撥,反而很直接的問了出來。


    說,就說個痛快直白,需要做什麽?他們餘家兄弟絕對支持,但最反感繼續被利用。


    合作與利用,完全是兩個不一樣的東西。


    “很簡單,我想讓你們纏住馮雲,也讓他知道一下,你們的可怕實力。”


    “不然的話,你們堂堂兩新國的首富,可就要被瞧不起嘍。”


    秦朗繼續笑眯眯的開口,繼續實話實說。


    隻有真誠才能夠讓餘家兄弟心甘情願的做這件事,並且做這件事不是為了他秦朗,更多的還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尊嚴和麵子。


    現在兩個人被馮雲如此的利用,當成棋子一樣的擺弄,換做是誰隻怕都不會高興。


    以餘家兄弟兩個人的世界地位而言,也絕對不可能任由馮雲這麽搞,一旦傳出去的話,對他們兄弟而言,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當然如果你們不想這麽做的話,我也有辦法讓你們繼續談判,隻是不能走馮雲這邊,可能要走古晟銘的路。”


    “古晟銘雖然不負責經濟,但他卻負責銀保係統,你們依舊可以進行談判,然後簽訂特使級的備忘錄,之後讓你們的兩位國王訪問龍國。”


    “但是我個人建議找古晟銘,隻能是下策,因為馮雲這一點不解決,早晚會是一個隱患。”


    秦朗的幾句話一出,餘家兄弟的臉色都有些變了。


    他們不把這口氣散出去,即便是找到古晟銘這邊,也全都是隱患。


    而且他們什麽時候吃過這麽大的虧?馮雲如此做,簡直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至於怪罪秦朗?是沒辦法怪罪的。


    因為秦朗也是受害者,他也是被算計的一點。


    按理來說秦朗和他們是一樣的境遇,都必須把出這口氣,不然的話秦朗剛成為宰相,就會被別人瞧不起,覺得太過於軟弱無能窩囊。


    “我們自己想辦法,我們也不是泥捏的,不會任由馮雲擺弄。”


    “他既然敢玩這一套,那我們就跟他鬥到底!”


    “倒是你秦朗,可要欠我們一個人情。”餘連也不是一個肯吃虧的主,他豈能不知道秦朗的算計?但他們這個時候也沒心情計較太多。


    反而索要一些好處,才是最重要的。


    作為商人是不能賭氣的,有些麵子必須找回來,但有些時候還是利益為主。


    秦朗這一次算是利用他們對付馮雲,為他秦朗釋放壓力,所以這必須算是秦朗欠他們的人情。


    秦朗見餘連這麽說,自然是笑著點頭道:“放心,我會記住這個人情的,以後隻要不是違背底線和國家利益的情況下,我很樂意還掉這個人情。”


    “行,有這個保證就足夠了。”


    “天色不早了,秦宰早點回去吧。”


    餘連笑著點頭,同時起身送客。


    他知道秦朗心裏麵也很不舒服,肯定也要想方設法找回這個麵子。


    所以他們也不留秦朗繼續閑聊,雙方都有事情要做,也沒有那個心情在這裏浪費時間。


    秦朗立馬起身,和餘家兄弟握了握手,之後被餘家兄弟送出國宴賓館。


    “把秦宰送回去!”


    餘連叫過來他的司機,吩咐一句。


    司機點了點頭,將豪華的賓利車開過來。


    秦朗也沒有多說什麽,拉開車門,上了車。


    賓利車離開賓館前麵,逐漸消失在夜色之下。


    餘家兄弟站在國宴賓館門口,兩個人的臉色都一陣青一陣白,如果說馮雲不是好東西的話,秦朗也不是什麽善類,隻不過秦朗是當麵算計他們,而馮雲是不聲不響直接行動。


    前者是尊重他所以利用他們,但馮雲可就真的沒把他們放在眼裏了。


    “去,聯係國內,通過外交渠道,正式發出抗議聲明!”


    “這一次,我要讓馮雲吃不了兜著走!”


    餘連的臉色陰沉如水,在夜幕之下越發顯的陰森可怖。


    餘鉤重重點頭,拿出手機去安排。


    秦朗坐著賓利車,回到了京城的別墅,沒有去方寸山。


    因為沒有這個時間回去,明天一早就要舉辦金闕組織的內部比賽。


    秦朗自然不會參加,這種比較低級的比賽了,但他需要去參加開幕式,至少身為闕主需要露個臉,如此才能讓底下的成員有動力和目標去參加。


    晚上十一點,秦朗回到別墅,洗漱之後入睡。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秦朗將金闕組織的專車叫過來,坐著專車前往金闕組織總部。


    來到總部之後,以魏由為首的四大護法全部到位,皆是望著秦朗,等待秦朗的發言。


    秦朗一邊朝著總部大樓走,一邊說道:“可以舉辦內部比賽了。”


    “這次比賽比較倉促,但越是倉促,越能夠查驗出這些成員平日的真實水平,不給他們準備時間,反而更真實。”


    “周冰冰,陸驍,你們兩個護法去籌備吧,爭取一個小時之後,開始比賽。”


    秦朗說完之後,走進會議室。


    周冰冰與陸驍都是四大護法之一,兩個人見秦朗吩咐之後,也沒有走進會議室,直接轉身去安排比賽之事。


    魏由與段冰瑤走了進來,一個四大護法之首,另一個也是護法之一。


    其中段冰瑤還是金闕組織常規軍的首領。


    “你們兩個,一個負責比賽的總監督,一個負責調度。”


    “我這次時間有些緊迫,就不全程參加和觀看了,隻參加開幕式,之後我要去政事堂去開教育會議。”


    “做了宰相之後,才明白這個活,可不是那麽好做的。”


    “你們兩個也別愣著了,先給我匯報一下比賽流程,以及裁定的規則,比賽的標準。”


    秦朗語速極快的說了一堆之後,見兩個人在愣神,忍不住催促一聲。


    段冰瑤反應的快一些,連忙開口說道:“闕主,比賽流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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