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見到秦朗盯著自己的眼神不善之後,連忙開口道:“闕主,狂刀教雖然不怎麽樣,但是狂刀教卻是依附於金山書院存在的,可以說是金山書院的附屬勢力。”


    “狂刀教的教主也是金山集團的一個高級董事。”


    “狂刀教敢這麽狂妄,也是有原因的。”


    張三的話讓秦朗並沒有多說,依舊轉身離開。


    金山書院的附屬勢力又如何?就可以這麽殺人?就可以犯下罪行嗎?


    別說是金山書院的附屬勢力,如果金山書院要是敢做出這樣的事情,自己也敢管。


    “金闕組織不為百姓著想,就會失去存在的意義,成為空中樓閣,知道嗎?”


    秦朗冷冷的留下一句話,直接下樓。


    張三渾身冷汗都出來了,秦朗的這句話就是提醒自己不懂百姓,心不在百姓這一邊。


    這可是很大的罪了,金闕組織本就是為了百姓而建立。


    他這個分舵的負責人,如果心不在百姓這裏,還有什麽未來?


    許龍目光帶著憐憫的看了眼張三,沒想到張三會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出現這樣的低級錯誤。


    換成是他的話,他可不會在秦朗的氣頭上麵,勸著秦朗冷靜如何。


    不過雖然憐憫張三,可許龍也沒有說出來,這位張三也是他惹不起的存在之一,隻要張三還在位置上,自己就需要小心翼翼的巴結他。


    很多時候金山市出過很多事情,但張三並沒有全都選擇上報,而是每年選擇一些有代表性的而已。


    畢竟身在金山市這個地盤,張三做事情也要考慮當地的想法,不可能百分百匯報給上麵。


    “許高員,你很好啊。”


    張三也走了,隻不過離開之前,狠狠的瞪了眼許龍。


    許龍朝著張三滿臉笑意的擺了擺手,沒有多說什麽。


    隻是等到張三離開之後,許龍的臉色這才冷下來,冷哼一聲開口道:“讓你神氣,平時沒少從我們這裏拿好處,這次我看你能不能渡過這一關!”


    張三平時可沒少從他們手中撈取好處,或者是直接威脅,如果不給他的話,就把某某事情匯報到金闕組織總部。


    無奈之下的他們也隻能任由張三威脅,然後給了他一些好處費。


    這幾年下來,張三賺了個盤滿缽滿,現在儼然成了一個小富豪了。


    至於為什麽張三要把這件事告訴秦朗,那是因為這件事沒有好處可撈,所以張三也就無所謂上麵知不知道了。


    既然秦朗親自過來了,他也想抱大腿,也想在秦朗麵前混個臉熟,以此好升上去。


    這就是張三的想法,很簡單也很現實。


    可他還是不了解秦朗的性格與脾氣,秦朗的眼睛裏麵不揉沙子,也不容一點肮髒的東西。


    張三這種表現,在秦朗的心裏麵,已經打了一個叉子。


    秦朗走出金山市政事堂之後,根本沒有等張三,而是命寶馬車司機立即開車,前往狂刀教所在的酒店。


    寶馬車的司機知道這位是闕主,他也是金闕組織分舵的一員,自然不敢忤逆秦朗的命令,老老實實的開車前往十公裏外的酒店。


    張三出來之後,隻能夠看到車尾燈,而且一閃就消失在了車水馬龍的街道上麵。


    他臉色有些蒼白,秦朗不等他,也說明了秦朗對他極為不滿了。


    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這個時候既然知道闕主在氣頭上麵,自己為什麽要勸他啊?


    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引火燒身。


    現在好了闕主動了怒火,雖然沒有找自己麻煩的意思,可誰能夠保證這件事解決之後,不會回頭找自己麻煩?


    他可扛不住調查啊,他這些年到底做了什麽事情,他心裏麵一清二楚。


    如果被秦朗發現的話,他張三連活命都難,怕是要直接被秦朗明正典型。


    “不行,我要想個後路。”


    張三想到這裏,幹脆不去找秦朗了,這個時候他可不敢往秦朗麵前湊了,越湊越危險。


    自己還是找個後路,最為穩妥了。


    他死都不會想到,如果他今日不做這個錯誤決定,絕對不會有任何事情。


    反倒是他這麽做之後,已經在心裏麵露怯,反倒是被秦朗給懷疑。


    秦朗二十分鍾之後,出現在了狂刀教所在的酒店門口。


    他沒有立即走進去,而是站在酒店門口等了張三以及治安人員一會。


    最後,治安人員來了,而且還是治安大臣親自帶隊。


    治安大臣接到了許龍大高員的電話之後,立馬帶著手底下的精銳趕往狂刀教所在酒店。


    此刻他的心裏麵是激動的,這幾天的事情可以說把他憋屈壞了,明知道殺人凶手是誰,可就是進不去,更拿不了人。


    反倒是他的一個老兄弟,多年工作經驗的治安人員被對方打成了植物人。


    “秦宰,我們來了。”


    治安大臣馮琦很激動,有了秦朗撐腰之後,他相信這五個凶手一定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秦朗看他一眼之後,嗯了一聲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繼續等張三出現。


    自己先張三一步離開,就是表達自己對他的不滿,可不滿歸不滿,自己還沒有處理張三的心思。


    可等了整整二十分鍾,張三的身影都沒有出現在這裏。


    於是秦朗心裏有譜了,這個張三表麵看起來不錯,原來背地裏麵也有貓膩啊…


    好好好,等我處理這件事之後,再解決你這個內部爛人。


    秦朗想到這裏,轉身直奔酒店走去。


    酒店門口的安保人員,此刻哪裏還敢阻攔秦朗進去?沒看到外麵這麽多治安人員嗎?誰還敢阻攔?


    任由秦朗等人衝了進來,卻嚇到了前台的幾個工作人員,全都是年輕的女孩,而且長的都比較漂亮。


    但不知道為什麽,妝容故意化醜了,至少醜了五到十歲不等。


    秦朗略微思考一下就明白了,不禁歎了口氣,這幫挨千刀的狂刀教,是該被狠狠的教訓才行。


    “狂刀教的人,在這裏嗎?”


    秦朗開口,看向這幾個年輕女前台問道。


    然而這幾個女孩聽到狂刀教三個字之後,登時嚇的臉色慘白一片,一個個惶恐的搖了搖頭。


    她們聽到這幾個字,心裏都在發顫。


    每天晚上回家的時候,都會讓她們的男朋友或者父母來接,可即便是這樣,昨天也有兩個同事死掉了。


    平時大家的關係非常好,可是今天就開始陰陽永隔了。


    秦朗看到她們的臉色不對勁,便知道她們已經被嚇破膽子了。


    “你們來過吧?”


    秦朗轉身皺眉,看向治安大臣馮琦問道。


    馮琦連忙點頭回答道:“秦宰,我們來過兩次!”


    “走,帶我上去。”


    秦朗也不廢話,幹脆讓這些治安人員帶自己上樓。


    於是幾個治安人員帶著秦朗上樓,乘著電梯來到六樓。


    六樓,603房間。


    “秦宰,這間房住的是狂刀教的副教主!”


    “隔壁的604住的是狂刀教的兩位教主。”


    “611和612住的就是五個嫌疑犯。”


    馮琦對這個狂刀教,幾乎恨的牙齒癢癢,他身為治安大臣,卻解決不了金山市的治安問題,他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昨天回家之後,麵對自己女兒的詢問,他都啞口無言。


    尤其是女兒鄙夷的眼神盯著自己,更讓他心裏苦澀和愧疚。


    “敲門!”


    秦朗指了指這個603房間,示意馮琦。


    馮琦上前三步,剛要抬起手敲門,秦朗忽然攔住了他:“不必了,我來吧!”


    秦朗冷著臉上前,左腳狠狠的抬起,朝著房門踹去。


    砰的一聲,勢大力沉的一腳直接把近一百斤重的門板踹了進去,狠狠的砸在床底下,差一點就砸在坐在床上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也被嚇了一跳,萬萬沒想到有人敢踹門進來,這簡直就是打他的臉,打狂刀教的臉。


    可是他看到冷著臉進來的年輕男子,卻覺得熟悉,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但不管如何,敢踹門進來,這就犯了忌諱!


    而且更加侮辱了狂刀教的尊嚴。


    “好大的膽子,哪來的畜生,也敢闖你家大爺的房間?”


    中年男人,也就是狂刀教的副教主,此刻嘴裏麵不幹不淨的怒罵起來。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


    他隻覺得眼前一陣模糊,等到看清眼前的情況之後,這個年輕男人已經出現在自己身前不足半米。


    更可怕的是,年輕男人的手已經死死的扣住了他的脖子。


    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沒有反應的情況之下,就被人扼住命運的喉嚨。


    秦朗臉色發冷的盯著這個四十多歲的狂刀教的副教主,還以為是個什麽大人物,竟然是一個練氣境五重。


    這樣的人物,現在就敢囂張放肆到這種程度了嗎?


    看來這個狂刀教根本就不是二流勢力,而是不入流的小勢力。


    怕是打著金山書院的旗號,胡作非為。


    金山市政事堂也被騙了,這幫人根本就沒資格參加武林大會,而是單純的鬧事罷了。


    “好大的膽子啊,冒充武林大會的參賽勢力,卻在這裏禍害女人,不愧是狂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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