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跟我上樓看看。”


    秦朗和車宏聊到這裏,樓上車宏的那些兄弟估計也喝的差不多。


    秦朗之所以來到這裏,就是堵住了車宏這些人的老窩。


    車宏見秦朗要上去找自己的老兄弟們,他想開口勸著,可他閉嘴了,因為沒那個資格。


    自己能夠活下來,都是秦朗的手下留情,格外開恩。


    他哪裏還有資格勸秦朗,不傷害自己的那些老兄弟?


    而且他們也的確該死,自己也是一樣,隻是自己被秦朗饒了一命罷了。


    隨著他被秦朗饒了一命,他車宏與這幾個老兄弟之間,便已經沒了共同利益。


    “老公,你…”


    蘇傾慕見秦朗要上樓,立馬臉色一變,焦急的望著秦朗。


    她沒有傻到提及秦朗的傷,那豈不是暗示車宏這些人,秦朗有傷?


    萬一這幫人心懷不軌,反倒是害了秦朗。


    雖然這些人都是普通人,根本動彈不得秦朗絲毫,即便秦朗有傷在身,也不是他們能侮辱的。


    可畢竟秦朗受傷是一個隱秘,很少有人知道。


    蘇傾慕也不想讓外人知曉,車宏就是外人。


    “放心傾慕,周圍早就被金闕組織分舵的成員,包圍住了。”


    秦朗拍了拍蘇傾慕的肩膀,自己敢這樣過來,自然不可能毫無準備。


    蘇傾慕見秦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才沒有多說什麽,但依舊亦步亦趨的跟著秦朗。


    秦朗去哪裏,她就去哪裏。


    車宏也不得不跟著秦朗上樓,他在上樓之前,還瞥了眼周圍。


    的確,有些詭異一般的寂靜,不太正常。


    他連忙跟著秦朗與蘇傾慕上樓,來到了他平時的住處。


    二樓,獨門獨戶。


    裏麵還有酒醉後的交談和大笑聲,絲毫不避諱,根本不擔心他們被發現一樣。


    “哈哈,哥幾個,今天爽不爽?”


    沈彩山抱著酒瓶子,滿臉紅光的指著酒桌旁的每一個人,大笑著問。


    他也喝多了,今天屬實很高興。


    “高興,爽,他娘的…”


    “老沈,就你喝的最少,你趕快給我幹一杯。”


    八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一個比一個醉的厲害。


    如果說這裏麵誰最清醒的話,絕對是沈彩山。


    別看沈彩山抱著酒瓶子大笑,看似也醉酒的樣子。


    實則他眼睛很清澈,這分明是沒有多少醉意的人。


    他會演戲,他會裝,裝到就連自己有些時候都會被自己的演技蒙蔽。


    “一定喝,一定。”


    沈彩山答應著這個人對自己的質疑,然後心裏麵默念著三個數。


    三,二…


    啪嗒一聲,這個指責的中年男人,立馬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至此,整個樓內的七個人,都被他給灌懵了。


    沈彩山放下酒瓶子,哪裏還有半點醉酒的樣子?


    他從椅子上起身,拿起衣服和公文包就要往外麵跑。


    他有一種預感,很是不妙。


    這種預感來源於離開的車宏,他覺得車宏的擔憂非常有必要。


    秦朗的可怕程度,他沈彩山的確不清楚。


    但畢竟是宰相,身份決定一切。


    所以沈彩山留了一個心眼,今日並未喝酒太多。


    就是為了讓這些人喝醉,給自己留出把錢轉手的機會。


    抱歉了兄弟們,我沈彩山也就這一次對不起你們,辜負你們的信任,以後絕對不會有第二次。


    但這一次,屬於你們的幾個億資產,還是由我代勞的!


    沈彩山轉過身去,就要往外跑。


    然而他第一步邁出去了,也走到了門外。


    但第二步就退了回來,而且越退越多。


    最後他站在沙發前麵,望著走進房中的秦朗與蘇傾慕,以及跟著兩個人身後的車宏。


    他就算是傻子,這個時候也都看明白了,車宏騙了他們。


    “車大哥,是我看錯你了。”


    沈彩山麵色痛苦的望著車宏,心裏很是難受。


    車宏望著已經倒了一片的老兄弟們,唯獨這小子活蹦亂跳,像個醉酒的猴子一樣。


    這個沈彩山,還真的是好深的心機啊。


    秦朗進來之後,先打量了一下屋內的情況。


    他見到這些醉醺醺,喝到不知生死的七個人,也失去了興趣。


    “你就是沈彩山?”


    秦朗最後把目光放在這個相對而言年輕的中年人身上,看起來三十八九歲的樣子。


    沈彩山望著秦朗,心裏不禁一緊,但麵色卻不變的開口笑著:“原來是秦宰,您怎麽來了?”


    “看來你認識我,那我也不廢話了。”


    秦朗見沈彩山叫破自己身份,那麽下麵也不需要囉嗦。


    “你背後是誰指使,說出來。”


    秦朗有一個預感,這個沈彩山的背後之人,絕對是自己認識的人。


    沈彩山苦笑著低著頭,他沒想到自己準備大幹一番的時候,竟然會被秦朗搞了一波。


    但這個時候能怪罪秦朗什麽?能怪罪秦朗多管閑事?


    這本身就不是多管閑事,蘇傾慕是他妻子,是他的女人。


    他管,理所應當。


    沈彩山也沒有妄圖和秦朗抵抗和抗衡,他自然知道秦朗的不簡單,一個宰相手裏麵有權力。


    僅僅是這個權力,就足夠讓他們這些沒有背景的人,被炸的外焦裏嫩。


    “老k!”


    沈彩山格外的幹脆利落,他不僅隻是把背後的人給交代出來,還把他自己的事情,也交代了出來。


    “我是老k手底下的3號,原名沈明,進入蘇氏集團叫沈彩山。”


    “這一次老k通知我要殺了蘇傾慕,無論讓我怎麽做,隻要我成功,就給我五百萬歐元。”


    “我花了三十萬龍幣請了一個殺手,我覺得這是穩賺不賠的生意。”


    在他的眼裏麵,這麽做無可厚非。


    “可惜,他應該失敗了吧?不然你不會來找我。”


    他很聰明,通過殺手暗殺失敗,來推測秦朗必然找他。


    “是,失敗了,現在他在治安局接受審問與羈押。”


    秦朗點了點頭回答沈彩山。


    沈彩山聞言不禁苦澀一笑:“看來我是棄子了。”


    “也對,從我認識老k的那一天,就預料到會出現這種事情。”


    “秦宰,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沈彩山看向秦朗,眼中滿是祈求之意。


    秦朗聞言,眉頭不禁一挑,淡淡的道:“隻要不過分,我可以考慮。”


    沈彩山也沒奢求秦朗一定答應,因為他沒這個資格。


    畢竟自己都險些找人殺了蘇傾慕,和秦朗早就是生死仇敵。


    “我可以把老k的一切告訴你,包括他住在哪裏,以及他手底下都有什麽人,什麽實力,都可以告訴你。”


    這是他的條件,希望秦朗酌情考慮,為此交換。


    “你想要什麽?”


    秦朗眉頭緊皺著問他。


    這話不難理解,無非是想要交換條件罷了。


    “請秦宰不要為難沈家,也許秦宰根本不知道我們這個沈家,不過沒關係,隻要秦宰答應放過就可以。”


    “我自己可以償命,我可以死。”


    沈彩山的確愛錢,但對生命活的也比較清晰,該死的話就死吧。


    被抓到了,那就不要怨天怨地。


    “好,我答應你。”


    秦朗的確不知道沈彩山所在的沈家,是哪個沈家。


    這天底下的沈家多了去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家。


    不過隻要沈彩山懂規矩,把該交的東西給自己,自己不會為難他所在家族。


    “都在這個盒子裏麵,你想知道的一切。”


    沈彩山麵色凝重的將手中的小盒子遞給秦朗,鄭重其事的開口。


    秦朗皺起眉頭,摸著盒子卻並未立即打開。


    “秦宰,難道你怕了?”


    沈彩山見秦朗不敢打開這個小盒子,不禁感覺好笑的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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