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常先生在西方可謂是鼎鼎大名,不知道多少大型公司想獲得你的投資,都無法成功。”


    “你在西方說一句話,都會抖上一抖,你在西方的古武界發出一句威脅,都會有無數散修強者主動替你出手,隻為了盡可能出現的闊氣獎賞。”


    “隻是我沒想到,這麽樣的大人物,在秦朗麵前,還是吃了虧。”


    安娜搖著頭笑了笑,覺得常建這個人,比傳言要真實。


    傳言隻是一個刻板印象,一個闊氣的頂級財閥而已。


    但現在接觸常建之後,才發現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並且長的也很不錯,聽說還是單身。


    她安娜要不是不喜歡情情愛愛的這一套東西,沒準真的會喜歡上他。


    常建望著安娜捂嘴笑的樣子,心裏不禁有些發悶。


    他見過不少西方的美女,一個個身材勁爆,皮膚白嫩,性格火辣,敢愛敢恨。


    但沒有一個,會讓自己有這樣微妙的感覺。


    他立馬收回目光,轉身進屋。


    也許就是個錯覺吧?自己怎麽可能會喜歡上同天會的副會長?


    這也太玩笑了吧?


    安娜望著常建有些狼狽的回了屋,不禁有些詫異,略微思索,忽然眼前一亮。


    這個常建該不會是…


    若這樣的話,自己倒是可以利用一二啊。


    她目光微閃亮意,先看了眼已經下山的秦朗,再看向進屋的常建,目光閃爍。


    秦朗在山下等了司機小王一會。


    之後便看到政事堂的宰相專車停在了身前,司機小王開著專車來了。


    “去紫龍閣,小王!”


    上了車,坐在了後排,朝著小王示意。


    “是,秦宰。”司機小王點了點頭,然後一踩油門,車子衝了出去,直奔紫龍閣而去。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紫龍閣門口。


    秦朗推開車門下來,朝著司機小王示意道:“在這等會,不要離開。”


    說著,邁步朝著紫龍閣裏麵而去。


    如今的禁軍統領依舊是王成肆,他還依舊得到了趙麒的信任。


    但可以預見趙麒依舊會把他調離禁軍,隻等朝堂的局勢穩定,他就會被換掉。


    王成肆看到秦朗進來,臉上露出笑容,並未說話,隻是朝著秦朗點了點頭。


    秦朗也朝著他點頭示意,走進了紫龍閣內。


    敲響國王辦公室房門,聽著趙麒的應聲,邁步走了進去。


    趙麒坐在辦公桌後麵,握著筆正在批閱政令文件。


    “有什麽事?”


    趙麒頭也不抬的問,以為是王成肆或者禁軍。


    “國王,挺認真啊。”


    秦朗笑著開口,朝著趙麒調侃一下。


    趙麒詫異的抬起頭來,看到秦朗站在自己身前,不禁臉色一喜:“秦朗,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快,快坐下。”


    趙麒立馬站起身來,滿臉喜色的拉著秦朗坐在沙發上麵,然後親自給秦朗泡了一杯熱茶,放在茶幾上。


    “國王,我也是早上剛回來。”


    現在時間是上午九點多,他回來也就幾個小時,當然在路上堵車用了兩個多小時。


    “朕聽說蘇傾慕在世界財富論壇大會上麵,露臉了?”


    趙麒滿臉好奇的問著秦朗,無疑是想聽在異國的經曆。


    秦朗卻是詫異的望著趙麒,忍不住開口道:“國王,你不清楚異國的事?”


    這不應該啊,趙麒不管怎麽說都是龍國的國王,他手裏麵不僅有龍組這個情報安全組織,必然還有更神秘的私人情報組織,怎麽會不清楚異國發生了什麽?


    自己殺了沃特,這麽大的事情,國王不知道?


    自己殺了那麽多同天會強者,他也不清楚?


    難道就連蘇傾慕中毒,他也不知道嗎?


    若是這樣的話,趙麒這個國王,豈不是意味著成了瞎子聾子,連情報都沒有掌握?


    一旦掌握不了情報的話,趙麒這個國王絕對當不好,因為失去了情報能力的話,真的就是個聾子瞎子,手底下的人做什麽都不知道。


    趙麒看出了秦朗眼中的疑慮,他不禁歎了口氣,朝著秦朗說道:“並非是朕掌控不了情報組織,而是朕這段時間太忙了,根本就沒時間去理會情報方麵的情況。”


    “光是父王的屍骨到底去了哪裏,朕都不知道。”


    “還有朕的母後,如今太後也為難朕,非要朕罷免趙庭乾親王,更不允許朕讓趙庭去高原省,接替叔爺的班。”


    “你說,朕該怎麽辦?”


    “還有前兩天發生在閬中大橋的叛亂,朕派禁軍去平亂,又叫了第2軍,才徹底平了。”


    “還有前段時間網絡的輿論發酵,各地都要維穩,為此這段時間我一直接見各地進京的地方高員,各地治安大臣,朕也累啊。”


    趙麒苦笑著搖頭,歎了口氣:“朕算是理解了父王,這國王果然不是好做的。”


    秦朗微微一笑,並沒有接這個話茬。


    國王可以埋怨自己不想做國王,也可以埋怨做國王很勞累。


    但若是臣子敢搭話的話,那就是找死了,犯了忌諱。


    所以國王有些話可以說,但作為臣子的不能說。


    就算秦朗有資格這麽說,也可以篤定趙麒不會生氣,但依舊不給任何人留下把柄。


    “國王,我想去見一見那些劫獄之人。”


    秦朗來這裏見趙麒,目的就是為了這個。


    “可以啊,他們在閬中軍監獄。”


    “你現在就去,朕跟那邊說一句就行。”


    趙麒點了點頭,這又不是什麽大事,想去就去唄。


    “國王,這次在異國…”


    秦朗把自己在異國做的事情並沒有隱瞞,全都告訴趙麒。


    越是這樣坦蕩,越是心裏沒鬼。


    趙麒聽著秦朗的匯報,臉色漸漸的難看起來,尤其是聽說蘇傾慕中毒之後,更憤怒的一拍茶幾。


    “同天會,真是好大的膽子!”


    “朕要是強者,絕對幫你報仇!”


    趙麒並非演戲,也並非在演什麽帝王心術,故意拉攏秦朗,他就是率性而為,本性如此。


    雖然趙麒經曆了廢黜一事,也知道了民生疾苦,但終究太年輕,還是磨練不夠,很容易著急動怒。


    秦朗見他這麽說,已經很知足了。


    至少他又遇到了一個好國王,而不是一個昏君。


    “先王的屍骨,有沒有蛛絲馬跡?總不可能憑空消失吧?”


    秦朗皺起眉頭,問起此事。


    一問這件事,趙麒也是歎了口氣,滿臉的鬱悶:“朕也不知道,反正一團亂麻。”


    “朕已經親自問了每一個禁軍,調動了所有監控,依舊沒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這…


    秦朗心裏一沉,也覺得太過於離譜。


    任何人都沒看到,總不能是趙懿的屍骨自己跑了吧?


    除非…


    秦朗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但太離譜,也太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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