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是秦朗的人?”


    姬月蘭跟著刀疤走出教堂的後堂之後,忍不住開口問道。


    她現在還有些不敢信實,所以想要問個清楚。


    刀疤笑嗬嗬的開口道:“我是看著秦朗長大的,你說我是外人嗎?”


    “呀?您看著秦朗長大?那您是?”


    姬月蘭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刀疤。


    她不太清楚秦朗小時候的成長曆程,雖然她是親小姨,但對於外甥的成長,也是一無所知。


    所以當刀疤這麽說之後,她很是吃驚,也很是好奇。


    刀疤笑而不語,隻是捋著胡須往外走。


    姬月蘭在這裏關了兩天,她可不想繼續留在這裏,於是亦步亦趨的跟著刀疤走出教堂。


    推開教堂的門,外麵的光亮立即刺入眼中。


    姬月蘭捂住眼睛,適應了一會,才睜開眼睛。


    但當他看到外麵的情況,忍不住震驚起來。


    隻見教堂的三麵,幾乎全都被真槍實彈的武警給包圍了,就連外麵都被治安人員和交巡警所覆蓋。


    當然最外層的還是一些岩城的老百姓了,一個個都瞧著熱鬧,但距離教堂比較遠,所以也看不清楚。


    他們隻知道這裏發生事情,不然不會有這麽多治安人員還有武警在這裏。


    但你讓他們說出個子午寅卯,他們又說不出來。


    隻能是不斷地散播謠言了,某些性格外向的大聰明們,長舌婦們,開始造謠說什麽這裏犯了命案啊,某某領導被殺了啊,或者教堂出人命了啊。


    這些謠言,僅僅是半個小時,就傳的滿城風雨。


    網絡上也開始散播謠言,加上一知半解的文字頭條,以及現場的視頻,隨便按上一個頭條就發布出去了。


    這讓震省岩城這個副省級的計劃城市,立即登上了最火熱的熱搜前三,帶動了全國無數網民跟風。


    最後甚至傳出來一個岩城的大高員史柱因為貪腐問題,劫持了一名孕婦,跑到了教堂裏麵去了,而外麵真槍實彈的武警,都是為了抓捕他的。


    看到風言風語,愈演愈烈,掌管宣傳口的薑朝坐不住了,立即命令手底下負責網絡部門的主管,立即控製網絡的自媒體和跟風帖子。


    不到一刻鍾,所有熱度悄然消失,再也找不到任何關於這件事的風言風語。


    原本薑朝不想管這件事,實在是太過分了,到最後傳謠言,已經傳到了這種程度,簡直是太過分。


    由此可見,網絡上沒什麽東西是真的,放個屁都能說成是打雷,打個雷都能說成是炸了個蘑菇彈。


    但也因為網絡的快速性,時效性,以及普及性,這裏成為最容易散播謠言的地方。


    如果監管不力的話,真的會引起很大的風波,至少無數老百姓都會被輿論帶偏,對謠言深信不疑。


    那樣的話,可就糟糕了。


    幸好沒有傳出是秦朗要救個親戚,所以勞師動眾的讓整個震省上下都行動起來。


    如果這個風傳出去的話,對秦朗可是極為不利的。


    畢竟前麵是謠言,後麵是事實啊。


    刀疤沒有搭理這些全副武裝的武警,也沒有在意站在旁邊的一群震省的高層,他帶著姬月蘭直接離開,來到車前麵。


    “坐進去,我送你去機場。”


    姬月蘭還為剛才的場景所震動,但聽到刀疤這麽說,立馬坐在副駕駛,係好安全帶。


    “你為什麽要來教堂?有什麽目的?”


    刀疤一邊開車,一邊問著姬月蘭。


    姬月蘭望著倒車鏡裏麵的教堂,距離自己越來越遠,直至消失,她心裏有些悵然若失。


    突然聽到刀疤這麽問自己,她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


    她打算沉默到底。


    但刀疤看到她這樣,便繼續開口道:“你現在可以沉默,但見到秦朗,他也會問你,你也打算什麽都不說嗎?”


    “秦朗的脾氣是什麽樣的,你跟他見過麵,大概清楚吧?”


    “你出了這麽大的事,讓他耗費這麽大的人情,讓整個震省高層救你,你就不想對他有個交代?”


    刀疤幾句話,就刺破了姬月蘭的心。


    姬月蘭想到自己回到離省之後,肯定會被秦朗質問,甚至還會被大哥二哥責罵,被老爹重罰。


    她心裏不由得一顫,再也沒辦法做到沉默,隻能和刀疤說道:“前輩,我來岩城原本是考察投資工作,但中途接了個電話。”


    “有一個神秘男子,說有我很感興趣的消息,讓我來岩城找他。”


    “等我到了岩城之後,又接到了虛擬號的短信,告訴我去城南區的紅色教堂。”


    “也就是您把我救出去的教堂,我當時什麽都沒想,就進去了。”


    刀疤聽到姬月蘭說到這裏,又問道:“那個老教父說你侮辱了他們的神,又是怎麽回事?”


    “是因為我伸手摸了一下神像,就被他們抓起來,說我褻瀆了他們的信仰。”


    說起這個,姬月蘭十分的無語,她不過就是摸了摸神像而已,至於被他們抓起來嗎?


    任何一個宗教,似乎都沒有規定,不允許摸神像吧?


    最多這就是個不文明的行為而已,涉及不到把人抓起來,立私刑嗎?


    “你想知道什麽事情?”


    刀疤繼續問姬月蘭,但開車的速度一點都不慢,完全做到了一心二用。


    姬月蘭鬱悶的開口:“過幾天姬家要有大難,我想打聽一下,這夥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所以一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神秘男人,空口白牙的說了幾句話,你就信了?”


    刀疤覺得姬月蘭的智商是不是有問題,從小被姬家給慣壞了?


    完全沒有她大姐姬若蘭那麽聰明和冷靜。


    不過想一想也是,隨著姬若蘭死了之後,姬月蘭完全是被姬家那個老人給當成了公主來養,任何風浪都不讓她經曆。


    哪怕這個豌豆集團,實際上也不是姬月蘭建立的,而是姬家所有人的努力,姬月蘭不過是占據了一個董事長位置而已。


    “不,不是啊,那個神秘男子可不是一般人,他是…”


    “是什麽?”刀疤皺起眉頭,看到了姬月蘭的猶豫。


    姬月蘭愣住,然後沉默下去。


    “我不能說,不能出賣他。”


    姬月蘭搖了搖頭,低著頭,再也不開口了。


    刀疤看到他這樣子,忍不住譏諷一笑:“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


    “給你消息的這個男人,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應該是秦鑾嗣?或者說是宗鐵勳?”


    “說的再清楚一些,就是你的姐夫,對嗎?”


    刀疤眯起眼睛,滿目笑吟吟的問道。


    姬月蘭渾身一顫,繼而不可思議的望著刀疤,望著這個刀疤猙獰的老前輩。


    “您,怎麽知道?”


    她被震驚到了,自己可是誰都沒有透露過。


    可為什麽刀疤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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