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期這種東西呢,其實在三界之中是很常見的。


    想那天界最尊貴的龍神鳳王也逃不開天性自帶的發情期,更何況三界中還有龍性本淫的說法


    相對於別的靈族,羽族整體上來說還算是比較清心寡欲的。


    但是!


    種族是要繁衍的!


    所以一些普通小鳥們到了春天自然而然地就會勾搭到一起和諧製造下一代了,就算某些性取向不小心彎掉的同族,對於春天也是非常期待的!


    可這主要指的是普通小鳥們,還有一部分特別的又另當別論。


    我們現在可以舉一些典型的例子來深入說明這個問題。


    比如說,鵲靈族最有前途的正仙連穆,不僅是鳳殿一把手,更是族裏每個未婚妹紙的終極夢想,但他三百年來也沒有找過對象。


    從這裏我們可以假定這麽一個結論,發情期是可以抑製的--隻要擁有強悍的實力。


    再來舉例,鳳族之王鳳玄,高高在上的百鳥之王,千年來也沒見過誰能入主鳳殿為鳳王傳宗接代。


    所以呢,我們再一次有力地論證了發情期這種東西在某些情況下是沒有危險性的。


    當然,三界中還有那麽一些慘不忍睹的反例。


    最典型的,就是東海龍王敖豐。


    這個欺騙了三界無數妹紙漢紙的風流龍王,可以說一百年裏九十九年都在發情,剩下那一年在尋找發情對象。


    這麽看來,發情期這種東西真的是很難確認危險性的。


    但是來個發情期就手軟腳軟,連闕絕逼可以說是三界第一鵲!


    “發情期是什麽?”才剛化出人形不久的鳳玄有些困惑地問。


    “就是……唔”


    連穆剛要開口解釋就被衝過來的連闕捂住了嘴。


    “這種東西阿玄你還是不要了解為妙。”


    連闕靠著自己哥哥,穩住身子,答得十分高冷,簡直機智!


    鳳玄早見識過連闕裝逼的樣子,隻覺得他這樣十分有趣,不自覺勾起了嘴角。


    鳳玄的容貌幾乎和九天之上的鳳王一模一樣,突然笑起來簡直把連穆都嚇了一跳。連穆忍不住想,要是九天之上的王能常常笑一笑也不至於嚇跑那麽多妹紙。


    連闕倒是沒什麽反應,他還是能分辨出自己撿到的這隻鳳凰和九天之上的鳳王是有區別的。


    很明顯,他以前暗戀的那個鳳王從來都不笑,隻能遠遠看著。而自己撿來的小鳳凰就算頂著一張鳳王冷淡的臉,實際上卻是萌萌的。


    當然,最近可能是被武林盟暗衛教壞了,才變成這個德行。


    “咳!”連穆故意清了清嗓子,拉回自家弟弟跑得沒邊的思緒,用手指敲敲桌子,道:“小闕,要是大哥不出現,你可知道今日之事會有什麽後果?”


    連闕低下眼眸,“大哥我錯了。”


    連穆歎了口氣,“小闕還是找個地方避一避吧,攢功德的事便緩緩。”


    連闕一臉委屈,“我不想去雪山,大哥我要跟著你!”


    “不行。”連穆一口拒絕自己弟弟可憐兮兮的請求,然後嚴肅地看向鳳玄,道:“今日之事,我便不再計較,明日小闕自己去雪山,阿玄和我留在人間。”


    “不行!”


    “不。”


    連闕和鳳玄同時抗議。


    說不行的是連闕,在他看來冤有頭債有主(?),鳳玄可是吞了他好多功德,可不能就這樣放過他,更何況,好不容易參加一次魔界異動案,怎麽可以在一開始就退場。


    鳳玄反對的原因倒是很簡單,他隻是單純地不想離開連闕而已。


    他已經默默把連闕劃分到自己的□□對象那一欄裏了。


    連穆作為其中唯一存留理智的人,道:“小小的*香就能把你們放倒,叫我如何能放心讓你留在人間這是非之地?”


    連闕機智舉手道,“我可以研製出防*香的藥!”


    鳳玄若有所思,“那味道是*香?”


    連穆簡直對眼前兩位大爺佩服得五體投地,終於爆發,“連闕明日自己打包好行李去雪山,不許抗議!”


    “可是……”


    “沒有可是!鳳玄可以跟著去。”


    大哥已經讓步,連闕十分滿意,特意走到鳳玄身邊,不著痕跡地踮起腳掐了一把鳳玄的臉,“我可是你大債主,在你把功德還清之前必須給我做牛做馬。”


    鳳玄笑了,“可以。”


    媽蛋,要不要這麽帥!


    這是犯規啊!


    連闕默默感歎,然後按住狂跳的心口,手腳發軟地走出了房間,完全無視了門口一路躺屍的魔教教徒,直接回房倒在了床上。


    連闕在床上翻來覆去,腦袋裏全是剛才被鳳玄按在床上親的畫麵。


    好奇怪的感覺。


    如果是以前,看到那張臉隻覺得心酸。


    現在,大概是心悸吧?


    在床上躺了半天,思來又想去,連闕突然猛地坐起來,忍住突然的暈眩感連滾帶爬地下床翻出一直被藏得很好的功德杯,就著月色研究起來。


    青玉杯在月色下發出淡淡仙氣,裏頭代表功德仙液隻剩下三分之一。


    連闕晃了晃杯子,拿手指沾了些微仙液試著舔了舔。


    嗯,味道有點像果酒。


    太甜了。


    連闕一本正經地評價完,覺得全身上下沒有出現奇怪的地方,有點不太甘心。


    如果鳳玄因為這些功德修為大漲,那他用來抑製發情期應該很簡單啊?!


    環顧四周,連闕不死心地又嚐了嚐仙液,忍住因為損耗功德的心絞痛,又克服著自身的虛弱,硬是催動仙法將僅有的微末靈氣繞行一周。


    感覺體內隱隱約約的躁動似乎慢慢平息下來,連闕終於放鬆下來長長地吐了口氣。


    窗外月色皎潔,寥寥的風聲有一陣沒一陣。


    連闕已經累極,很快睡著。


    月色中,那個沒來得及放好的青玉杯仍散發著微光,整個房間慢慢溢滿了仙氣。


    次日,連穆一大早就踹開自己弟弟的房門,恨不得直接將連闕打包送走。


    連闕揉著眼睛,睡眼惺忪,慢吞吞地穿著衣服,委委屈屈道:“大哥,我現在是*凡胎好咩,你不要腫麽殘暴啊。”


    連穆歎氣,然後攤攤手表示老大個鵲賴床真是丟死人。


    鳳玄跟著連穆的腳步進的房門,表麵上麵無表情,實際已經默默地被剛起床的連喜鵲萌出內傷。


    他默默打量看著十分蠢萌的連闕,有點期待地問道:“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連闕剛被按著擦完了臉,終於清醒了,道:“不用出發了!發情期什麽的,本仙君已經解決了!”


    功德什麽的就是要這樣用!


    挺胸!可驕傲!


    連穆樂了,“那敢問仙君您是怎麽個解決法?”


    連闕橫了他哥一眼,“當然是靠本仙君引以為傲的自製力~”說完,還一本正經地看著鳳玄,“咱們不去雪山。”


    看著一夜之間就反悔的弟弟,連穆冷笑道:“引以為傲的自製力?”


    “額……”被連穆笑得發怵,連闕趕忙狗腿解釋道:“昨夜我試著用功德杯裏的仙液催發仙氣,不小心就發情什麽的已經完全控製住了昂!”


    論功德的正確使用方式,就是腫麽機智!


    昨夜緊急谘詢了客棧附近的小鳥終於了解什麽叫發情期的鳳玄臉色有點黑,但他還是十分理智地建議道:“我們可以測試一下,用昨日的*香。若是沒有問題,便可以不去雪山。”


    連闕像隻小鳥(他好像本來就是)連連點頭,十分讚同。


    連穆已經被自己弟弟搞得有些神經虛弱,勉強表示了同意。


    連闕一蹦三尺高,連忙粘上自己的裝逼麵具,直接來到客棧大堂,一腳踹醒了客棧老板。


    昨夜武林盟凶猛暗衛已經在無聲無息直接處理掉走廊上被鳳玄放到的魔教教眾,一起給綁到了客棧的大堂。


    可憐的掌櫃,好歹算是個魔教小分部部長,就這麽被綁了一夜。好容易靠著柱子睡了一會兒,就被連闕毫不客氣地一腳踹醒了。


    “公……公子。”掌櫃的結結巴巴,生怕連闕一個不高興就剁了自己。


    昨夜,武林盟的暗衛不僅把整個魔教小分部教眾綁到了大堂,還曆數了武林盟白虎堂私刑分部中的各種極刑,接連嚇暈了兩個跑堂,掌櫃的十分擔憂自己的生命危險,早知道那病嬌公子隔壁的冷酷公子那麽牛逼,就不“劫富濟貧”了!


    連闕自覺十分高冷,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定義成了病較弱受,還樂顛顛地威脅掌櫃道,“快把你們的*藥通通交出來。”


    掌櫃十分納悶,但還是不敢違抗,在被一旁待命的暗衛卸掉腳上的繩子之後,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從庫房裏掏出了大把*香。


    連闕隨意拿了枝聞了聞,十分不理解自己居然敗在了此等劣質迷香下,說出去簡直丟神醫界的臉!


    “唔……”為了一泄心頭之憤,連闕淡淡看了那掌櫃一眼,對暗衛道:“綁回去,不給飯吃。”簡直惡毒!


    掌櫃目瞪口呆地被暗衛拖走,隻留下連闕拿著一枝迷香,笑得咬牙切齒。


    *香裏攙春、藥,隻有魔教幹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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