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不做你的女人,【122】他們之間,結束了!


    “他怎麽又來了?”桑榆看到他進了病房,想去把他弄出來。舒愨鵡琻


    “你別去。”桑梓把她拉了回去。


    “為什麽不讓我去?姐姐根本不想見到他!”


    “但是隻有他有辦法把若溪從苦海中解救出來。”


    “大哥——铌”


    “好了,這裏有我,你快去睡吧!”桑梓不讓她再插手這件事。


    原來,不是沒有人看守若溪,而是桑梓有意讓他進去的,因為如果他都沒有辦法拯救若溪的話,那就沒有辦法能夠拯救她了。


    沈予墨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棬。


    病房裏黑暗暗的,他沒有開燈,怕吵醒了她,借著朦朧的月光找到了她的方向,在她的床邊坐下來。


    為什麽她回到了自己親人身邊,還是這麽瘦弱蒼白?


    他想摸摸她的臉,想感受一下她的溫度,然而伸出手去,卻怎麽都落不下去,怕吵醒了她,隻敢輕輕的握住她的手,輕輕的,小心翼翼的舉了起來,貼在他的臉頰邊。


    如果不是那場奪去他們孩子生命的車禍,也許他們不會走到這個地步。如果他早一點結束這場遊戲,也許他們不會走到這個地步。是他被憤怒衝昏了頭,被嫉妒衝昏了頭,她總是一次次的原諒他,從來不會真的怪他什麽,即使他對她做了很多過分的事,她也從來不恨他。


    桑榆說得對,她有一顆最柔軟,最善良的心。


    那麽這一次,她還會不會原諒他?


    他從來不知道,她的體質不適合受孕,她為什麽不告訴他呢?


    想起曾經他每一次要她的時候,從來都不避孕,甚至為了懲罰她,他刻意忽略她的感受。她疼得受不了,難受的受不了的時候,把嘴唇都咬破了,他還一定要她屈服求饒。


    世界上還有比他更混賬的男人嗎?


    他還記得初識她時,他那麽喜歡聽她唱歌,而如今,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是他硬生生的把她逼到了這個地步。


    可,即使是這樣的他,她為什麽還要冒著生命危險回去拿那本婚紗照?那本婚紗照對她而言,比她的生命還重要嗎?


    他想,他可能不能體會到,她當時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再次奔進火場之中的。


    “若溪……”他喃喃的低喚著她的名字。


    “我是一個混蛋,若溪,你聽我給你懺悔,好不好?”


    他痛苦極了,後悔極了,一直以為她背棄了他,在他最需要她的時候,她背棄了她。可是,當他撿到她掉落在醫院外麵的婚紗照,他忽然才醒悟,她對他的用情用心,不低於她的一分一毫啊!


    他怎麽還會對她做出那麽多糊塗的事來?


    若溪睡得本來就不是很安穩,手又一直被他握著,不久之後她便醒來了,一眼看到他,她頓時心慌的坐了起來,也連忙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他看到她那麽恐懼的眼神,心被狠狠的揪了起來,柔聲說道:“若溪,你別怕我,我不會再傷害你了,我們聊聊,好不好?”


    他要告訴她他和莫菲的關係,他要告訴她他和莫菲結婚的真正原因,不讓她再繼續誤會他。然而,她卻頻頻搖著頭,那種恐懼的眼神刺痛了他的心。


    “若溪——”


    他還想說什麽,卻看到她掀開被子下床了,他也站起來了,關心的問:“怎麽了?你要去洗手間嗎?還是想要喝水?”


    她不理他,推著他推向房門的方向。


    她不想聽他說什麽,什麽也不要聽。


    “若溪!”


    她用力的把他推了出去,當著他的麵把門給關上了。然後,她背靠著門,身體慢慢的滑了下去,跌坐在地上。


    不管他要說什麽,都跟她無關了,她已經下定決心把他放下了。


    他又拍了幾下門,不敢大聲喊,怕把護士招來,也不敢大力拍門,他知道她就在門後,怕弄傷了她。


    “若溪,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見我,我會給你時間,但是你也給我時間讓我說清楚這一切,好嗎?明天我會再來,你今晚好好休息,好嗎?我們之間有誤會,有很多誤會,有你對我的誤會,也有我對你的誤會,我們應該說清楚這一切……”


    如果她能說出話來,她一定會告訴他,她不想再見到他,不管他說什麽,她都不會再信了。這一輩子她都不想再見到他,不想再聽他說任何話。


    他們之間,結束了!


    徹底結束了……


    沈予墨得不到她的回應,沒有再多說什麽,卻也沒有立刻離開。


    就隔著一道門,他甚至能聽到她的呼吸聲,她也能夠清楚的聽到他的呼吸聲,可是,就那麽一道門隔在他們之間,卻仿佛隔著千山萬水。


    為什麽他們想在一起卻是如此的困難?


    為什麽每當他們之間馬上要更近一步的時候,就會發生一些事將他們隔離的更遠?


    這到底是為什麽?


    他忽然明白了為什麽一開始,她沒有向他解釋三年前的事,因為有很多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而且即使要說,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隻能這樣靜靜的陪著她,一直到天快亮,他才離開醫院。


    而她,卻是一夜無眠。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離開這個地方,怕是永遠都躲不開他了。她累了,很累很累了,她不想再糾纏下去了,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連心,一個莫菲,她爭不過她們,也不想去和她們爭什麽了。否則她真的很害怕,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又會失去什麽。


    三年前一個孩子,奪去了她半條命,三年後又一個孩子,又幾乎奪去了她半條命,她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還能活著。


    桑榆在早上走進病房來,看到她傻傻的坐在窗邊,望著窗外初生的晨曦發呆。


    “姐,怎麽了?”她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若溪搖搖頭。


    忽然想起之前他們在鄉下的時候,她和桑榆許下諾言,她們會是彼此永遠的依靠。


    現在想來,親人是多麽溫暖,親情是多麽可貴!至於那些男人,那些所謂的愛情,不過是浮雲,不過是過眼煙雲。


    “姐,你想說什麽?”桑榆看到她這個樣子,有點害怕。


    “我們離開這裏吧,去哪裏都好。”若溪在紙上寫下這句話。


    桑榆沒有猶豫的點點頭,“好,我們離開這裏,去哪裏都好,外公和阿姨都一定會答應的,我們帶心彤一起離開,再也不回來這裏了,你說好嗎?”


    若溪點點頭。


    再也不回來了;


    再也不回來了‘


    曾經多麽令人恐懼的一句話,如今聽來,卻是多麽的讓人期待……


    ————————————


    然後,午餐時間過後,桑榆陪著藍母在醫院的院子裏散步。


    現在基本上隻要是心彤上課的時間,藍母都會來到醫院裏陪著若溪。


    “如果知道她會這樣折磨自己,當初真是無論如何也不應該讓她到沈予墨身邊去。”藍母想起女兒現在的樣子就心疼。


    “其實,再大的傷害,都抵不過他給了姐姐希望,又去娶了別的女人。如果當時他沒有對姐姐好,沒有說跟姐姐結婚,也許姐姐也不會傷的這麽重。”


    “他這樣是過分,不過也不能全怪他,當初都是我們把事情做得太絕了,把這兩個孩子逼上了絕路。”這也是藍母為什麽無法真正去恨他的原因。“一切都是因果報應,我們種下的因,就得吃下我們的苦果,隻是若溪沒有錯,不應該報應在她的身上啊!”


    “過去的事了阿姨,別提了!”


    “以前那麽大的一場災難若溪都熬過來了,但願現在她也能早點看開。”


    “一定會的!外公早就決定把醫院轉手了,現在姐姐又親口提出要離開這裏,大哥也在給我們的房子找買主了,等這兩件事定了,我們就離開這裏,過去的事總會過去的。”


    “若溪這輩子是不可能徹底的把他從心裏抹去了,但是以她的性格,沈予墨結婚了,她就是逼著自己也會讓自己死心的。”說著,她又歎了一口氣。


    桑榆點點頭。


    一旁的一個坐在長椅上的一個老婆子,看到了她們,喊了一聲:“藍夫人!”


    藍母循聲望去,“黎太太?您怎麽在這裏?”


    “我孫女今天被送到醫院來的,咳嗽好多天了。”


    “前天不是出院了嗎?”藍母走了過去。


    “是啊,可是昨天吹了一些冷風,又咳嗽開始了,我們隻好把她又送來了。不然這小孩子實在管不住自己,我們大人都沒有你們這醫院裏的護士看的緊。”


    自從上次莫北的事情開始,外公接連幾天的開會,讓大家對每個病人都一定要悉心照料,不能在住院期間出任何一點點的差錯。


    黎太太隻顧著說自己的事情,說了好多一會兒,才又問:“藍夫人,你怎麽了?我看你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哦,也沒什麽。”藍母勉強的笑了笑。


    “是不是在為若航和若溪的事憂心啊?”若航和若溪一對姐弟的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雨了。


    “我跟你說藍夫人,我也不是愛多嘴多舌的人,咱也算是老朋友了,你別怕我會說長道短的。若航和若溪都是好孩子,我們家人通常有人生病都是送你們醫院來,若溪若航,還有阿梓桑榆都是好孩子,對我們這些老人孩子的都特別照顧。對了,你去寺廟裏燒燒香吧,在咱市不是有座‘雲歸山’嘛,山上有個觀音堂。雖然路途遙遠,山壁也陡峭,但是那座山上的觀音是很靈,你可以去試試。”


    “我知道,我也聽說過。”藍母點點頭。


    “你去那裏拜拜吧。”


    “這都是迷信的說法吧!”桑榆一笑置之。


    “話不能這麽說桑榆丫頭。”黎太太一本正經的說,“雖說是迷信,拜拜也沒什麽壞處啊,總之為了孩子,試試吧,求個十天半月的,也許老天就被感動了,這都是無可奈何的事。”


    黎太太說完,也沒呆多久就走了。


    反正桑榆是不信這類說法的。


    不過藍母是老一輩的人,又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想來想去,覺得黎太太說的也有道理。之後回去就開始收拾東西了。


    “阿姨,你不會真的要去吧?”桑榆問道。


    “黎太太說的對,拜拜總沒壞處,試試也是好的。”


    “阿姨,我覺得您是不是病急亂投醫了?您看現在是冬天,時而下雪時而刮風的,山上一定更冷。”桑榆極力勸說。


    “沒關係,這都不是事,做了總比不做的好。若溪在醫院裏有阿梓和你們外公照顧,我也放心,就是心彤,這些天你記得接送她。”


    藍母堅持要去,桑榆也不好再說什麽,幫她一起收拾東西。


    求神拜佛本來就是一種迷信的說法了,老一輩的人都寧可信其有,而且最少要在山上住上七天,虔誠祈禱。


    隻是,誰都沒有想到,就在她上山後的第四天,藍若航從監獄裏出來了。


    一走出監獄的大門,就看到了風清揚陽光燦爛的笑臉。


    “兄弟,看樣子你在裏麵過得不錯啊!”風清揚說著,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


    “是不錯,閑了你也可以進去試試。”


    對什麽人說什麽話,在風清揚的麵前,誰也說不出什麽好聽的話來。


    他一巴掌拍上了藍若航的肩,“走,喝酒去,給你慶祝慶祝。”


    “我總得回家去先報備一聲吧?”藍若航帥氣的眉毛揚了起來。


    這風清揚還真跟他們家桑榆是一種人,怎麽說這也是第一次正麵交鋒吧,就好的跟幾百年的兄弟一樣了?


    “對對,我都忘了你們家裏都是董永白琴。”風清揚做出一副很理解的表情。


    “不過你要想喝的話可以上我家喝一杯去。”藍若航跟著他上了他的車,而後又問:“對了,我還沒到出獄時間,怎麽會提前釋放?是你做的嗎?”


    “我倒是想做,不過這個機會讓人沈老大了。”


    “沈予墨?”


    “是啊!”


    風清揚很瀟灑的發動了車子。


    他是喜歡若溪,想和她在一起,但他會用光明正大的手段,不會去和別人爭。


    藍若航卻更感覺迷茫了,“他為什麽要幫我?”


    “如果你知道他都為你做了什麽,你就不會這麽問了。”


    反正沈予墨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都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更不會去管別人怎麽看待他。他找到了琳達,走了很多關係請人來調理這件事,甚至把人家公安廳的廳長都請下來了,砸了大把的銀子進去,又是人情,又是權勢,又是證人,又是供詞的,總算是把藍若航給弄出來了。當然,也因為藍若航在監獄裏沒有自我放棄,一直秉著救死扶傷的醫理,立功減刑。


    然而,藍若航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一出獄,麵對的是這樣的境況——


    若溪竟然不會說話了。


    而且再一次懷孕,再一次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他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風清揚也很識趣,無所謂的說:“你們姐弟兩個聊聊吧,我就先走了,那頓飯就先欠著,你遲早要給我請回來。”


    說完他就走了。


    病房裏的門也關上了。


    藍若航望著躺在床上的若溪,簡直難以置信,“你怎麽會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她微微笑著,在本子上寫下三個字:我沒事。


    自從回到家人身邊,她的笑容逐漸多了一些,雖然都是一些哀傷的幾不可見的微笑。


    “不要跟我說你沒事,你不是答應我會讓自己好起來的嗎?現在不但沒有好起來,反而把自己弄得更糟糕了。”若航看到她這個樣子,又生氣又憤怒。


    若溪隻是對他微笑,表現出自己真的無所謂的樣子。


    的確,她現在已經回到親人身邊了,回到自己的女兒身邊了,即使是不會說話又有為什麽問題呢?比她之前的日子好過多了,輕鬆多了。


    若航見她又準備在本子上寫什麽,他拿走她的紙筆扔到了一邊,“不要再依賴這種溝通方式。你必須去練習說話,我相信,隻要你願意,你就可以說出話來。我們大家不不逼你,但是你不能放棄你自己。”


    他很想說,不能為了一個不懂珍惜她的男人把自己弄成這樣,不能讓全家人都跟著傷心難過。


    但是他不能說,他不想再讓她心裏更難受。


    “二哥,你回來了?”桑榆聽說他出獄的消息,風風火火的衝進病房,一看到若航,就興奮的撲了上去抱住他,“真的是你二哥,你真的回來了,天哪!難道阿姨去求神拜佛真的有用?”


    “什麽求神拜佛?”若航聽得糊塗,又看到阿梓和外公都一前一後的從外麵進來,唯獨沒有見到藍母,疑惑的問:“媽媽呢?她沒來醫院?”


    “阿姨聽說有座山上的廟很靈,便去給你們燒香去了。”阿梓給他解釋。


    “沒想到阿姨才剛走,你就回來了!”桑榆越說越興奮。


    “你呀,這都什麽時代了,我都不信,你還迷信?”外公笑眯眯的拍拍她的腦袋,又轉向若航:“這是怎麽回事若航?我們都沒有收到消息,怎麽突然就能出來了?”


    “應該是沈予墨幫的忙!”


    “他?”阿梓愣了一下。


    “算他還有良心!”桑榆也說了一聲。


    大家又同時把視線轉向若溪,她卻像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對於沈予墨這個名字無動於衷。


    如果是在最開始,沈予墨幫了若航,她會感激死他。但是現在,她已經不在乎了,就在她從大火中撿回一命,他說了那麽殘忍的話以後,她就已經決心,要忘掉這個男人,重新開始。


    若航看她的表情不對,明白這段日子,她一定經曆了很多事情。而這些事情,她的感受,不是別人的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


    “好了若航,現在你回來了,如果你媽媽知道,一定會很開心,我們一家人總算是團聚了。”外公笑嗬嗬的說道,“就這樣吧,今晚回到家裏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去接你媽媽回來,我聽到氣象局說這幾天要變天,大風雪要來了,趕緊從山上把你媽媽接回來,我們在從長計議。”


    “恩!好!”若航點點頭。


    “時間差不多了,我去學校接心彤。”桑榆風風火火的進來,又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總之現在若航回來了,若溪雖然狀況不好,但怎麽也算是回到了他們身邊,大家又都恢複了往日的歡樂與活力。


    然後當天晚上,他們全都回了家,若溪也出院回了家。


    外公說要親自下廚給他們做飯,桑榆這丫頭也不知道抽什麽風,平常最害怕下廚的,居然也嚷嚷著要幫忙學習。


    祖孫兩個就在廚房裏有說有笑忙活起來。


    若溪帶著心彤在客廳裏沙發上玩,阿梓和若航這兩兄弟在一旁聊天。


    一切仿佛回到了以前,大家的情況看起來都很不錯。


    一直到兩個小時後,外公和桑榆才把做好的菜都端上桌。


    “丫頭,你可要對大家說明啊,告訴他們哪道菜是你的傑作,讓大家都知道咱家的桑榆丫頭也是會下廚的。”


    “那是當然!”桑榆一拍胸脯,豪氣萬千的樣子。


    “好啊!終於會下廚了,我們不愁嫁不出去你了!”若航開玩笑的說。


    “嫁的出去我也不嫁,賴著你們,你們養我一輩子!”桑榆朝他扮個鬼臉。


    大家又笑開了。


    “都吃飯吧!”外公笑嗬嗬的說。


    “若航,你多吃點,好好補補!”


    “對對,在監獄裏也吃不好的。”


    大家都紛紛給若航夾菜,就連小心彤,看到大家,也都學著大家的動作歪歪扭扭的弄了一叉子青菜給若航,對他嘻嘻一笑,“舅舅,吃吃……”


    “心彤真乖!”若航親了親她的臉。


    “二哥,說說唄,在監獄裏有什麽好玩的事情沒有?”桑榆邊吃邊問。


    “好玩的事情沒有,見識倒是長了不少。”


    “那你長了什麽見識啊?”


    若航沒有理會她,外公哈哈大笑,“看來你是把坐牢當成一種曆練了,這樣很好。”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外公,我們什麽時候動身?”他指的是搬家的事。


    剛才和阿梓的一番談話中,他已經大致了解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也知道了大家的打算。


    “現在隻剩下一件事,就是醫院的問題,目前還找不到買家。”外公說。


    “這個不是問題。外公一直以來做著一些慈善活動,咱醫院其實也根本沒有什麽多餘的流動資金。不如就把醫院捐給慈善機構吧,有我和阿梓在,我們養活一個家沒有困難。”


    此話一出,外公和阿梓麵麵相覷,他們還真沒有往這方麵想。


    外公想了想,“這樣也行,那我們就這樣決定吧,明天桑榆和若溪先去心彤學校看一下,看看轉學都需要辦什麽手續。若航去接你媽媽回來,阿梓和我去醫院,處理一下醫院的事務。沒什麽意外的話,咱們三天以後就動身。”


    “好!”


    大家一致讚同。


    外公又看向若溪,“若溪,你有沒有問題?”


    若溪搖搖頭。


    這是最好的結果,前塵往事,都煙消雲散吧!


    隻是,那天晚上予墨悄悄來找她,她把他趕走了,那天,他到底想跟她說什麽呢?


    三天以後就要離開這裏了,大概這一生都不會再回來了,不會再見到他了。這樣也好,他已經跟莫菲結婚了,自己的孩子也沒了,該還的東西都還給他了,就這樣幹幹淨淨的走吧,也從此斷的徹徹底底的。


    然而,她沒有想到,就是這短短的三天的時間,改變了一切,也毀掉了整個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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