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昭身上的靈石雖然多,但並不是無窮盡的,修煉是一件極其耗錢的事,尤其是陣修。


    可這錢,他卻必須花。


    “兩樣都要了。”


    “顧公子如此爽快,”夜月心裏一驚,顧清昭身價似乎比他想象的更厚,“我就忍痛給你個九五折吧。反正我們是朋友,這筆抽傭我就不要了。”


    顧清昭雖然馬上明白過來,夜月是想以後跟他有更大的生意來往,但她這樣的做法很難讓人不心生好感。


    夜月是個聰明的女子,她的聰明還讓人十分舒服,不會產生一點被算計的感覺。


    這樣的聰明才智以讓顧清昭徹底抹去先前的不快,真心結交,“謝謝。”


    夜月心中暗暗鬆了口氣,對顧清昭好感更甚,換做自己被這樣調戲了,絕對不會那麽快釋懷,大度大氣總是引人讚賞的。


    接下來顧清昭又買了防身的法器等等。


    顧清昭回到家裏,開始準備三天後要用到的東西,不管顧寒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都先定做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僵傀有備無患。


    三日後,顧清昭打開門。


    夜月竟然已經站在了門口,雖然身高出眾,但夜月身材均勻,正是一個娉娉婷婷的大美女,她光站在那就吸引住許多路人的目光。


    隻是因為金丹期的修為,沒有人敢上前搭訕。


    哪怕不喜歡夜月這種類型的女人,顧清昭看到她也覺得賞心悅目,連沉著的心情都亮了幾分。


    “走吧,顧公子,”她腳下浮起一輪偌大的明月盤,哪怕烈日下,淡淡的幽光閃爍依舊。


    “好。”顧清昭和她一同往大船方向趕去。


    因為顧清昭的要求,空中航行的大船竭力開到最快。


    立在船頭,腳下不斷閃過這個世界的獨特風景,顧清昭眼中布滿新鮮。


    明月忙完之後,遠遠望著立在船頭的白衣身影,疾風刮起他的衣袍,他僅僅是站在那裏,就感覺跟這周遭嘈雜的環境格格不入,自成一片蕭瑟風景。


    明月遺憾地歎了口氣,上前問道:“顧公子也是要趕往帝都參加新秀大賽嗎?”


    帝都的新秀大賽,雖名為新秀,但曆屆參加者都是築基以上。


    明月雖非一般人,低頭俯視著顧清昭時,仍生出不可置信的感覺來,他一個煉氣八層的參加新秀大賽簡直是去找死。


    隻要不把人弄死,對戰者可以用出任何手段,哪怕拔掉人的仙根,毀掉丹田。


    曆屆新秀大賽,最不缺的就是臥虎藏龍的人。


    等級之差,猶如溝壑,就算他身懷異寶,別人難道就沒有異寶了嗎?


    “嗯,”顧清昭淡淡點頭,“參加看看,熟悉一下場地不也很好嗎?萬一有意外的收獲啦?”


    新秀大賽由國君十年舉辦一次,前一百名都有著豐厚的獎勵。


    豐厚的獎勵雖然能夠吸引住不少人,但不會吸引住大門大派的弟子或者自有奇遇的修士,形成今天這樣空前盛大的規模。


    這是很多人一步登天的機會,更是各門各派展示自己實力的機會,表示自己後繼有人,想要超越的小門派就不要妄想了。


    多少沒有加入門派勢力的普通修士,在這樣的場所一朝揚名天下知。


    各大門派更是會展開人才搶奪戰,將這些明日之星收歸囊中。


    顧清昭若有一技之長,被哪個門派看上收下,倒也不是不可能。


    隻是,這樣跟他隱世家族的猜測又完全相駁,夜月沒有糾結太久,她的直覺商人的直覺,修士的直覺都告訴她這是一個機會,“這是帝都的地圖玉符。”


    顧清昭收下一看,這枚玉符竟然連各門各派的駐紮勢力都標得一清二楚。


    夜月又道:“顧公子有什麽需要,盡管憑此符傳音找我。”


    一枚夜色的小小符籙上畫著一輪圓月,這是個人名義的相邀。


    “好,”顧清昭微微頷首,“夜月姑娘的情,顧某承下了。”


    兩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各自移開目光往前望去,前方雲海渺渺,茫茫不見邊際,大風刮得兩人衣袖飄揚,羽化而登仙。


    聚寶閣的商隊十日連夜趕路行了五萬餘裏,顧清昭心中升起強烈的不安,他知道分手的時候到了。


    “夜姑娘,顧某要先行趕路,京城再聚,”顧清昭將一個普普通的二階陣盤送給夜月,“一點小心意,權當夜姑娘送我一程的感謝。”


    顧清昭身後驀地打開一雙璀璨巨大的翅膀,恍若鳳翼一般,挾著他乘風而去,轉瞬沒入雲海中,不見蹤影……


    “夜大人,”夜月的暗衛無聲出現在她身後,“這陣盤如何處置?”一個煉氣修士繪製的陣盤,上麵沒有一絲強大的氣息和法寶的光華,普普通通得跟平常擺地攤販售的物品沒有任何區別。


    這樣的東西哪怕夜月沒開始修煉時也不會看一眼。


    夜月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打算將陣盤丟進永遠也不會用到的那個儲物袋中。


    但隻是這一眼,她驀然色變!


    看似普通的二階陣法,竟然以二階風行陣為引導,連接起分水陣和金剛破山陣兩個高階陣法!


    不,不是真的分水陣和破山陣這兩個大陣,隻是仿造的縮影,幸好幸好,若真是煉氣八層繪製出化神大能都不能繪製的兩個高階大陣,不是天神下凡,就是妖魔逆世!


    無論哪一種,都會帶來修真界大亂。


    繼續往下看,夜月寧願顧清昭是真的繪製出了兩大陣法,也不要看到這種從上古以來就沒人做到的陣法變革。


    三個小陣關聯融合在一起竟然成了可以移山縮地的法陣。


    雖然這個陣法要元嬰修為才可以驅動,金丹強行驅動,成功後境界會跌回築基期。


    但這可是逃命之法啊,擁有此陣就等於多了一條命。


    而繪製它的竟然是一個區區煉氣八層!這樣的變革思維隻是用在三個小小的低階陣法上就帶來如此翻天覆地的改變,若是有朝一日他可以繪製高階大陣之時,可以想象……


    暗衛見一向山崩於眼前而不色變的主人,臉色來來回回變了幾次,疑惑擔憂道:“主人,你怎麽了?”難道剛剛那名貌美的少年其實是敵對勢力的臥底,煉氣八層純屬掩藏修為。


    可就算這樣,也不至於引起主人臉色大變啊。


    夜月沒有說話,將陣盤遞給暗衛。


    暗衛放開神識一看,如遭雷擊,“這,這,這……”


    “我有一個猜測,鏡山書院的弟子開始入世曆練了,”夜月說起鏡山書院這個早已消失一萬年,偌大的仙林國隻有不到一百人知道的名字,澄澈的眼神變得莫測起來,深不見底得沒有一絲可以讓人猜測的情緒。


    “鏡山書院?鏡山書院!”暗衛不可置信地重複了兩遍。


    “走!”夜月抓起暗衛的肩膀,陡然消失在原地。


    代替她的是一具活靈活現的僵傀,跟夜月沒有一絲區別,甚至散發出金丹的氣息。


    而這聚寶閣的商船上從始至終沒有人發現暗衛的氣息,哪怕商船中坐鎮著另一外金丹後期的高手。


    顧清昭已經離開商船四天,沒日沒夜地用最快速度趕路,每天僅靠吞服大量的丹藥補充靈力的消耗,疲憊灌滿了四肢,身體重如千鈞。


    他清澈的眸子早已血紅,紅潤的嘴唇卻變得蒼白幹裂。


    這樣恐怖的趕路方式卻沒能讓顧清昭得到一絲的心安,危險的感覺反而日益增大將他整個人都吞沒其中。


    隻有,快,快,更快!


    顧清昭拿出仙林國的地圖,帝都隻差不到五萬裏,隻需三天,三天他就可以擺脫顧寒劍!


    青山劍拔,長河蔚蔚。


    河中央凸起的小小礁石上一人在垂釣。


    蓑衣鬥笠。


    修真界最不缺到處感悟自然之道的修士,顧清昭見怪不怪地從頭頂飛掠過。


    突然,那修士脫掉鬥笠,往空中一拋。


    那鬥笠以奇快地速度向顧清昭飛來,醜陋的鬥笠竟然輕鬆攔截住日行一萬六千裏的鯤鵬翼。


    橫在顧清昭身前的鬥笠驟然變大成一隻蚌殼,大口一張把顧清昭吞入其中。


    蚌殼回到修士的手中,鬥笠下是一張文雅清俊的臉孔,一雙眸子清澈如嬰兒,撫摸著蚌殼歎息道:“哥哥,你說了不走,為什麽要欺騙我?”


    “我好受傷,咱們回家吧,我對你不好嗎?還是我給你買的房子你不滿意?地址不是你自己挑的嗎?你要是不滿,完全可以說出來,難道我會不滿足你?你真是太傷害我的心了,”顧寒劍微微蹙著一雙斜飛入鬢的長眉,清澈的眸子一下子流露出哀傷,“咱們回家吧。”


    顧清昭被束縛在蚌殼中,他不是傻子,他知道顧寒劍要做什麽,想著自己一心養出來的幼苗變成這樣,他的心中就止不住的惡寒。


    被人如此羞辱,被自己親生的弟弟窺覷身體,這是最大的侮辱!


    而他知道一旦落入顧寒劍手中,他將喪失自己一直苦苦追尋的自由。


    從穿越到修真界,他就一直處於被動的局麵,努力跳出一個怪圈,卻進入到另一個更加龐大的怪圈裏!


    仿佛是老天爺在告訴他,你別掙紮了,你一切的掙紮都沒有用。


    我就是要折斷你的傲骨,打斷你的脊梁,讓你永永遠做男人身下的玩物。


    身為一個男人,他對上顧寒劍竟然沒有一絲反抗之力。


    【宿、宿主,┭┮﹏┭┮,你、你不要咬舌自盡,你就算自盡了也回不去現代的,我、我、我、我已經耗光能源了,還不可以啟動。】


    顧清昭躺在蚌殼裏,胸腔中怒意起伏的心髒漸漸平複下來,身上束縛著白色的絲線。看似極細的絲線卻比鋼繩更硬,隻要稍稍掙紮,細線就會收縮,顧清昭的身體已經被勒出一絲絲血痕。


    雪白的衣衫更是汙上了點點血色。


    蚌殼的頂端潔白,除了白看不見任何顏色,任何東西。


    就像他原本以為的霸氣側漏的穿越旅程一樣,變成了一張任人折疊作畫的白紙。


    自殺?


    他顧清昭的字典裏從來沒有這個詞。


    自殺是懦夫的行為,因為你被人打敗,因為你失去了一戰的勇氣,懦弱到甚至不敢再把生命的氣息留在大千世界裏。


    他顧清昭在被送進孤兒院之前,甚至翻過垃圾桶,跟狗搶過食物,自殺?開玩笑。


    奢靡的生活單純的環境最能腐蝕人心,被顧流之捧在手心的日子裏他竟然忘記了自己從皮鞋腳下扯出饅頭的樣子。


    那記憶遙遠的好像上上上輩子……仿佛他真的天生是個被人錦衣玉食伺候著的嬌貴公子。


    【係統,我仔仔細細回憶了一下,我從得到你開始好像就走上了被人圈養被人蔑視被人視作輕薄對象的不歸路。你哪有一點像龍傲天係統?我看你更像老天爺無聊了想抓個人來玩,然後我倒黴的被選中,你們就開始一起來玩我?】


    【你為什麽會這樣想,宿主,你太讓我傷心了,我這麽的為你著想,你不能自己不高興就把氣撒在我身上啊Σ(っ °Д °;)っ ,我隻是一個無辜的係統啊。】


    顧清昭眼中的焦灼和血色漸漸褪去,沒有跟係統拌嘴,無奈和憤恨屈辱都化作堅凝。


    【想看我受辱自殺,門都沒有!】


    窮則思變,物極必反。


    【天要玩我,我就日天!】


    仿佛這句話不夠泄恨一般,顧清昭微笑著道:“艸死他個天道!”


    【宿主,Σ(  ̄д ̄;)你!! 你說髒話了……】


    回到仙林鎮的宅子中,顧寒劍打開蚌殼把顧清昭放了出來,心痛地收回白絲,“哥哥,你為什麽要掙紮,為什麽要讓這些白絲傷害你的身體,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嗎?”


    白絲在顧寒劍手中燃燒,化作煙灰。


    顧清昭站著一瞬不瞬地看著顧寒劍惺惺作態,沒有了從前的害怕和屈辱,那清亮的眸子裏帶著淡淡的嘲諷。


    顧寒劍伸手摸上顧清昭的臉頰,唇角微勾,“無論什麽樣的哥哥,我都喜歡得緊,哥哥趕了這麽多天路,餓了吧,什麽都沒吃,我給哥哥做好吃的好好補一補。”


    說著就往廚房而去。


    顧清昭在餐桌前坐下,摸了摸久經饑渴的肚子,身為一個沒有築基無法擺脫五穀的煉氣期小修士,他,確實餓了。


    五個僵傀立在他的前後左右。


    他卻像沒有感覺被監控一般,自然優雅地喝起茶來,滋潤一下幹澀的腸胃。


    顧寒劍很快端上一鍋大補湯。


    湯色血紅,泡著十種靈獸的雄鞭,生怕人看不出這是一鍋壯、陽生春的藥般。


    偏偏顧寒劍還恬不知恥地眨著一雙水潤的眸子,期待地望著顧清昭,“希望在我的調養下,能讓哥哥的身體快快好起來。”


    顧清昭沒有生氣,也沒有怒罵,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看著顧寒劍,不發一言。


    “哥哥不喝?”顧寒劍用湯勺敲著琉璃色的湯碗,敲出一首淫、靡的曲調,“那我隻有喂哥哥喝了。這湯藥除了壯、陽之外還有奇用,到時候哥哥就能體會到那種神仙般的快活感覺了。”


    說著舀起一大勺喝進嘴裏包住,強行扯過顧清昭,摟住顧清昭修長白皙的胳膊,俯身吻下紅唇,撬開牙齒把湯水全部渡了進去。


    這一渡就渡進去一整碗。


    “真好,這樣才像兄弟嘛,”顧寒劍擦了擦了顧清昭唇角流出的一滴血紅湯藥,滿意道:“父親在神界最願意看到的就是我們兄友弟恭。”


    “嗬嗬。”


    “哥哥笑了,是同意我的說法嗎?哥哥還有沒有什麽需要的我去買?哥哥要的高階陣法基礎我已經打聽到消息了,”顧寒劍俯身將一枚克製湯藥的清心丹送入顧清昭口中,“那我先走了,哥哥,十日後見。”


    又是一卷白絲從顧寒劍指尖射出,拴在了顧清昭的腳腕上,“哥哥放心,白絲夠長,這個院子你是主人,自然可以在院子裏自由走動。”


    那清心丹似乎起了作用,顧寒劍走後,顧清昭竟然真的沒有生出一絲異樣。


    直到五天後,一股燥熱從心中騰起,顧清昭服食了一大把自己的清心明神作用的丹藥卻沒有起到一點作用。


    反而火上澆油將這股火焰騰地放大,燒遍全身,麻癢空虛之意向著身後難以啟齒的地方匯聚。


    顧清昭原本在打坐修煉,一派莊嚴神色。


    仙人白衣。


    這一刻他卻麵色潮紅,雙腿虛軟,忍受不住地伸長盤坐的雙腿,緊緊夾在一起,緩解身後難受的感覺,然後這樣根本是飲鴆止渴。


    越是夾越是想,越是想越是夾。


    肌膚間隔著白色的長褲,那種怎麽也夠不著的感覺折磨得他把長褲緩緩褪了下來。


    散亂的白色長袍下露出一雙勻稱修長,完美得沒有一絲贅肉能夠勾起任何男人*的腿。


    雙腿來回摩擦,擦得腿根的皮膚一片緋紅。


    顧清昭緊緊咬住下唇,不讓那屈辱的聲音溢出口中,可身後卻有一個怪獸叫囂著要東西來填滿這根本止不住的虛空感。


    不知道顧寒劍弄來的是什麽東西,竟然能讓身後那難以啟齒處流出了不可言說的東西。


    桃色的液體汙染了雪白的長袍,折磨得顧清昭快要崩潰,這,這種女人才會流出的東西!


    顧寒劍!


    顧清昭拿出長劍劃開手指,企圖以放血的方式來緩解這種痛苦的折磨,但血往外汩汩的冒,反而讓他更興奮了。


    “這樣根本沒用,最後隻會滿足顧寒劍變態的願望,”顧清昭腦補了一下自己求顧寒劍的樣子,心中一狠,下了一個決定,大不了找一個普通男人來,用完之後抹掉記憶就是。


    顧清昭手中符籙化作一隻小小的紙鶴,拍著翅膀衝出窗欄,向著外麵的天空飛去。


    顧清昭雙手深深陷入地麵,細膩的皮肉翻卷,流出鮮血,哪怕再沒有用,他也要支撐到人來的那一刻。


    “碰!”修煉的靜室的門陡然被人推開。


    臥倒在的顧清昭身下是打坐的蒲團,身後掛著原主人沒有撤走的道祖無欲無求端肅的畫像,兩旁香爐燃燒著青煙。


    而顧清昭的臉上卻滿是潮紅,潔白的長袍被自己扯得東一塊西一塊,眼中春水湛湛。


    顧清昭抬頭看著來人,瞳孔驟然一縮,“你!”


    進屋的青衣青年,一張臉朝氣勃勃,五官俊逸逼人,全身卻散發出一股讓人靈魂都顫抖的冷酷氣息,手上捏著一隻被折斷一邊翅膀的紙鶴。


    那身子皺成一團的紙鶴猶在掙紮,另一邊的翅膀不肯放棄地撲騰著、撲騰著。


    男人的雙眼故作溫柔,輕輕扯下紙鶴另外一隻翅膀,手指一鬆,紙鶴墜落在地化成一枚燃燒的破爛符紙,燒到最後連煙灰都沒能留下。


    男人捧起顧清昭紅透的臉頰,用憐惜的口吻道:“哥哥,我還不知道你背著我的時候,饑渴到要去找野男人來操。”


    “放……嗯啊肆!你……嗯,唔,才嗯,找,野,嗯呀男人來……”明明是憤怒的抗拒,忍耐堆積在一起的欲、望,驟然被男人充斥全屋的陽剛氣息撩得爆發,出口話驟然變成了呻、吟,帶著輕輕的抽泣,哪像抗拒,簡直欲拒還迎。


    “哥哥,”顧寒劍神色癡迷,冰冷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伸手到顧清昭身下的蒲團一摸,“你都把蒲團打濕了,不想野男人,是想弟弟來嗎?”


    顧寒劍劍氣一劃,顧清昭身上白衣徹底碎裂,化作無數白絲紛紛揚揚在空中。


    道祖的畫像從牆麵墜落,修煉靜室的大門緩緩合上……擋住滿室□□


    上一刻還澄澈明淨的天空。


    陡然被烏雲占滿,天地間下起了暴雨。


    這暴雨極大,十年不遇,連著下了三天三夜,把後院裏一池的靈荷都給打得枝葉凋零。


    顧寒劍已經離開,說是去為顧清昭尋找那兩樣破解玉佩陣法之物,隻有兩人都得長生,這日子才能長長久久。


    “哥哥啊,哥哥,我那麽愛你,這一次,你可不能跑了,在床上乖乖地等著我回來。”


    顧清昭睜著雙眼,經曆過一切,其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痛苦煎熬,甚至因為藥物的作用反而得到了難以想象的快樂,但那種屈辱的感覺卻是任何快感都無法磨滅掉。


    他竟然竟然做出那種求著求著人來……上自己的行為,靈魂被人剝奪,欲、望被人掌控,身體淪為失去精神意誌的淫、欲走獸。


    人不僅僅是為了床上的享樂而活。


    顧清昭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滿腔的抑鬱和憤怒壓到極致,壓到心底,越是這種時候越要神智清醒,越要沉著冷靜。


    顧寒劍說是床上,實際上隻是十八個打坐的蒲團壘成,他的一雙腳腕被從地麵冒出來的白絲緊緊束縛著,不得離開緊閉的靜室半步。


    道祖的畫像已經在混亂中被撕扯成幾張碎紙,身首分離,那顆頭顱上的表情仍如撕裂前一般莊嚴肅穆,漆黑的眼睛仿佛亙古的宇宙包容星辰萬物。


    這修煉靜室中發生的一切隻是萬千世界中微不足道的一幕,甚至影響不了雨過天晴後又出來采蜜的一隻小蟲。


    世界萬物按照它的規則繼續運轉,不會為任何人而停留。


    改變,隻能靠自己,否則你再多的反感再多的憤怒也隻是發泄情緒的徒勞,困境不會因為你的憤怒和反感而改變。


    顧寒劍縛著他的腳腕卻沒有縛著他的雙手。


    顧清昭深吸了口渾濁的空氣,坐起身,隻要還能打坐就要繼續打坐。


    隻是,當他起身的那一刻。


    一道久違的機器聲音響起【龍傲天係統激活條件達成,係統重啟中,請宿主做好準備,開始稱霸天下的奇幻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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