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村子,每個人都過著自己的生活,街道上人群來往,不算熱鬧也不算平淡。


    放眼望去,瞧見一抹白色的身影,嬌小的身軀在人群裏不易察覺。


    從體型可知是一名十幾歲的女孩,批著一件覆蓋全身的純白鬥篷,給人一種清純柔和的感覺。


    不同於其他的是在鬥篷身後的連帽,戴起後遮擋她半張容顏,銀白色的發絲隨意灑在前端,帽簷刻意壓低,使經過身旁的路人看不清她的麵貌。


    平穩的步伐,她的姿態與給人的氣息,和自身的年齡有極大的差距。


    來到一家雜貨店前,買了普通小孩都喜愛的甜食,這樣的舉動,或許會讓人認為她也不過是個孩子。過程中沒有與任何人交談,也從未抬頭識見,無謂的舉動不容許她與人有太親密的接觸。


    忽然一個身影擋在她的麵前,因為帽簷遮擋的微小視線,無法看清來人的長相。


    「這位小姑娘,為什麽要一直低著頭呢?」


    奸細又沉穩的嗓音從頭上傳來,宛如蛇一般的奸詐、狡猾,隱藏著無形殺氣,使得周圍沒有人敢靠近半步。


    就算如此也無法對她造成任何威脅及恐懼。


    那人的語氣,如同諷刺!


    她從不低頭,但並不表示會抬頭望知,那些都是鄙視自己的動作。因為身高的關西,隻要抬頭就等於顯露自身的劣勢。


    視線向上移動,因劉海的遮蓋隻能看清一隻血瞳,她究竟是想透露些什麽?複雜的難以認知。


    冷酷、不屑、渺視及淡漠,瞳中閃爍的某樣東西,如同在看一眼,就會失去知覺,靈魂被強製剝奪。


    男子在看見血瞳的瞬間,流露出訝異的神情,少女的容顏深深烙印在他眼裏,眼睛細微的眯了眯,唇角逐漸上揚起久違不見的笑麵。


    「大蛇丸大人,發生什麽事了?」聲音從男子的身後傳來。


    回頭,用那雙銳利的眼神看著來人,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原來是兜啊。」


    當他發現到不對勁,隻是站在原地等待下一步的指示。而男子再次回頭時,女孩已消失在他的眼前,如同風一般無人察覺,氣息藏匿的高超,可確認對方是名高手。


    瞳中還殘留著少女容顏的景象,嘴角的弧度又添加了幾分嘲弄。


    「我發現了一樣有趣的東西!」他的眼神宛如蛇找到獵物一般,不得到手就無法填補心裏的空缺。


    最後他笑了,那是暗示著什麽即將發生的前兆。


    女孩的身影出現在一條漆黑的巷子裏,因為無人群的雜鬧,所以可以清楚自己的腳步聲。


    在一個不怎麽起眼的門前停下,刻意漆成黑色,位置是在照不到陽光的陰暗角落,站在原地沉默短時,伸出手將門推開,傳來的是門因老舊而發出的喀嚓聲。


    裏頭坐著一個人,正自身享受的喝著烈酒,當那人注意到她時,是一陣不屑的悶哼聲。


    「丫頭滾到一邊去,這裏可不是妳該來的地方。」趕人的語氣,說完把手中的冽酒送進嘴裏。


    女孩對他的態度視而不見,根本沒必要理會那種沒用的人渣。


    從披肩裏丟出一袋東西,而當他看見時,先是詭異,驚訝在後。反應過來轉頭看向門前的人影,映入眼簾的是那雙象徵性的血瞳。


    莫名流出冷汗,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的沉默,有這種反應也是正常的,誰能接受這位暗殺過無數性命的賞金忍者,竟然隻是個女孩的事實。


    他隨後丟了一袋東西,發出了鈴鈴的錢聲,而且數量還大的驚人!


    女孩輕鬆的接下,藏進鬥篷中,視線移開,血瞳消失在那人的眼中,他鬆了口氣,但卻還是無法消減掉周圍的壓迫感。


    不再瞧見一眼,轉身正要離去,一把刀擋住了她的去路,從屋內跑出了十幾個刀賊。


    「我可真是賺到了!竟然逮到白色死神的真麵目,原來是一個小丫頭。」


    和剛才的人比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如同首領般的對著眼前的人叫囂,他卻沒察覺,現場的氣氛已經逐漸的變化,漸漸地轉入……殺人的氣息。


    「怎麽樣,如果妳肯在我的底下工作,我就會考慮不把這個消息泄露出去喔?!」


    她一動也不動,根本沒把這個人的話放在眼裏。


    「妳到底說不說,既然不答應的話,就給我去死!」在他正要下令時,女孩有了反應,所有人的動作停了下來。


    伸出那雙白皙的手把連帽拿下,露出銀白色的短發,流順且有光澤,轉身麵向在場的所有人時,是一陣訝異及沉靜。


    柔順的發批灑於雙肩,精致的臉孔,無法想像才十幾歲的女孩就能擁有這麽豔麗的姿態,成熟的氣質為她添加了幾分優雅,唇角揚起不可置疑的弧度。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已無法離開她身上。


    一切如同妖精般神聖,使人有種無法侵犯的錯覺感,在他們眼中,女孩的眸已不再是詭異的血色,而是火焰般的熾熱紅炎。


    當他們對視於那雙焰眸時,瞳孔逐漸得失去焦距。


    靈魂如同在這一刻離開了身軀,霎那間失去知覺的倒下,意味著死亡的來臨。最後繞印在眼前的景象,是少女的純真笑容,隨後!是一片漆黑。


    在這之前曾經有個傳聞:傳說中年紀最小的賞金忍者,一個被世人稱為「白色死神」的迷樣之人。


    總是一身純白,殺人的手法是少數人流傳的瞳術「紅蓮」,沒有人知道這個消息是由誰開始傳遍,劍法與忍術都是一流的殺手級水準,死在她手裏的人連喘氣的機會都被剝奪。


    白衣上從不會染上一滴血跡。


    人們認知「白」是她的象徵性顏色,也是虛無的色彩。


    沒有人親眼目睹過她的長相,據說!她隻有在殺人時才會讓即將死去的人目睹自己的容貌。因此才會流傳:看清她麵貌的人,全都會死在她的眼裏。


    此時,經過這次的事件,白色死神的真麵目也莫名的揭發於世上,造成了五大國一片轟動!


    證實!被封為白色死神的賞金忍者,真正的身分是一名十幾歲的女孩。


    人的氣息於空氣中散去,接著來臨的是一陣沉靜的死寂。


    淡漠的戴上帽詹,直視著前方,外貌看似純真的女孩形象,但卻無法否認,雙手早已染上鮮血的事實。


    無法知曉當時她的笑容究竟想傳達什麽,是對那些人的死感到同情,還是……悲哀?


    她不曾在人的麵前微笑,但對即將死去的人們而言……笑容,是對他們的最後仁慈。如同死神要送即將死去的人類補下最後一刀,道理是一樣的。


    殺人與被殺的,如此的景象停留在眼前消散而飛,不曾刺激道她的內心,從出生第一眼就目睹著染血殺戮的一切,導致她才能無情地看待。


    要說出個理由,隻有習慣,這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一個女孩,從出生起就被帶入了一個不屬於她的世界,就算不願意,也隻能舍棄所有接受一切。


    沒有未來的未來,或許就是在一開始的唯一道標,無數的殺戮也是活下去的唯一方法。


    然而……沒有終止的一天。


    走到村子的大門,一頭不回的離去。


    大門上寫著幾個字「田之國音忍者村」


    把連帽拉低,迅速穿越在森林中,這一帶安靜的詭異,一路上沒見過任何一隻動物的足跡。


    刻意的觀察,發現某種氣息在四周流竄,淡漠的闔上眼,腳步逐漸加快。


    停在一個懸崖上,前方是連接著兩岸的大橋,橋身寬敞也很牢固,並不像那種容易傾倒的吊橋。


    走到橋身中央,一陣強風吹進,她停了下來,風把她的連帽吹離,使她看清了前方出現的身影,也讓對方瞧見到這難得性的畫麵。


    對方並沒有發動攻擊,兩人隻是站在原地,當第一次親眼目睹白色死神麵貌的兜,竟也會有少許驚訝。


    他推了推眼鏡,敬佩且訝異「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傳說中的人物,還真是我萬分的榮幸!」


    女孩眼神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她認為與眼前的人交談是在浪費時間。


    「兜,你得改改自己的口氣!」


    從少女的身後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男子用那雙銳利的蛇眼死死的盯著她的背影,女孩不動於衷的佇立著,視線望向前方,卻沒有把兜放在眼裏,而現在正處於兩麵夾攻的趨勢。


    「我很抱歉!大蛇丸大人,因為我實在是太驚訝……」


    「沒關西,她是我的客人,你隻要明白這點就行了。」大蛇丸原諒了兜的舉止,這點小事他也不看放在眼裏,從話語裏可以察覺出某些事。


    「是!大蛇丸大人。」


    女孩回過頭,銀白發絲因為沒有連帽的阻礙而披灑在外,就算麵貌暴露她也不在意,這種毫不理睬的個性讓大蛇丸對她的印象加了幾分興趣。


    當他看著那熟悉的血瞳時,感覺有什麽變得不一樣。


    在少女的瞳中……好像少了某樣東西。


    她淡然自若,朝向身後的人,雙眼眯起,兩人的殺氣瞬時爆發。


    此時,女孩閃身消失在兩人眼前,離地的瞬間,是隻有在戰鬥時才會展現的速度。下一秒!出現在大蛇丸的正前方,細長的腳踢向那人的腹部,力道極大,使整個人飛向空中!


    兜從後方用苦無抵製在少女的後腦勺,大蛇丸見況訝異的邪笑「潛影蛇手。」


    數條蛇從他的袖口中射出,直直的朝女孩的分向衝去。


    接著傳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當蛇正要纏上女孩時,她從披肩裏拔起一把刻著奇特紋路的緋色長劍,輕盈的揮動著。


    瞬間,原本堅固的橋身竟從中分成兩半,女孩的身影在掉落於懸崖下時如煙一般的消逝,兜則是迅速的跳到大蛇丸所站的岸上。


    「原來是分身,我竟然沒有察覺。」擁有和大蛇丸大人相比的殺氣,的確不是等閑之輩!


    「她早就知道會被人跟蹤,所以打從一開始就使用了分身術啊。」


    大蛇丸在看到女孩的眼神時,就明白了這一點,隻有本人!才能從眼裏散發出那麽吸引人的氣息。


    她使喚的分身,隻用上不到五分之一的查克拉,卻足以瞞過大蛇丸的眼睛,可見她的實力並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


    「我想她應該已經不在這附近,這事就先算了,我會再想其他辦法……」


    況且好不容易找到的獵物,這麽容易得到手就沒意義了。


    房門從外頭向裏而推動,女孩早已抵達目前居住的地方,卻從不以「家」來稱呼。


    這棟房子的地理位置不在任何國界的範圍之內,算是從沒被人發現的野外森林裏,因此他們並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的人。


    房裏隻有一扇窗台、一張桌子,床上也隻有一件單薄的被單,其實她所擁有的財富足以和影級的人物相比,卻從不把錢花在這種事上,買了也隻是多了幾個礙眼的東西。


    她因為任務的緣故,很少會有睡眠的時間,這裏對她而言隻不過是個寄宿所。


    從小自己的生活也都是自己登擔,刃隻是出至於師父教導她關於戰鬥方麵的知識。


    把鬥篷放在桌上,係下腰間的緋劍依靠在牆邊,走到窗前站在台上,一個翻身穩穩地落在屋頂。躺在屋頂上欣賞夜晚的星空,拿出一顆巧克力丟進嘴裏,把所有的思緒拋到腦後。


    月有星群的陪伴顯得格外動人,寂寞的人都會想在星月的陪伴下尋求救襩,月光是如此的柔和,如此的令人向往。


    她喜歡欣賞月景,卻隻喜愛星群單獨的夜空。如此矛盾!每顆星都是獨一無二,拚合在一起能讓她有種身在其中的錯覺。


    月!的確很美,它的光影能帶給人溫暖。如此的存在!但卻,太耀眼了……


    幾天之後的夜晚,她依舊在看星星,把身體依靠在窗台上,微風吹撫著發絲,清爽的感覺使她閉上眼,感受著這寧靜的夜。


    視線轉移到她手中的字條,那是在剛才刃交給她的下一個任務。


    和平時不同,這次的任務並沒有做詳細的內容說明,眯起眼,隨後起身把字條壓在桌上,拿起緋劍係在腰上,批上鬥篷,當她正要離開時,腳突然停下,之後又踏上步伐。


    門輕輕地關上,女孩的腳步聲越來越小。


    那張字條,還懶懶的躺在冰冷於桌麵,上述並沒有寫著密密麻麻的內容……


    隻寫著接下來任務的地點:音忍者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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