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羽,你真的不肯來求我嗎?”張雨泉的語氣陡然一變,“我一直以來對你都太過容忍,太謙讓了,以至於你對我如此忽視。我的脾氣一直都不太好,有錢人嘛,就是有錢人的脾氣,不過對你已經夠好了,你卻生在福中不知福,我告訴你,珍惜為數不多的機會吧……”還沒等張雨泉說完,趙婉羽就掛斷了電話,她才懶得聽。


    電話裏的嘟音讓張雨泉抓狂,他拿著電話惡狠狠的道:掛我電話?我看你還能高傲多久。


    很多藝人在低穀的時候,都會不計一切的想攀上大樹,色相什麽的都是浮雲,與名利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如果睡一覺就能夠解決問題的話,很多人都會想也不想的走這個捷徑。可是趙婉羽卻這樣明確的拒絕!不過,這種倔強的性格也是張雨泉喜歡的,張雨泉常常在幻想把趙婉羽壓倒的畫麵,然後興奮的血脈噴張。最好能夠掙紮著,那樣才更能滿足他……


    張雨泉陰森的笑著,道:趙婉羽,你以為你靠著司徒沉靜能走出低穀嘛?不能,你隻能靠我,可惜你卻看不清楚形勢。


    殊不知,就算沒有司徒沉靜的幫助,趙婉羽也絕不會去求張雨泉。


    放下翹在桌子上的二郎腿,張雨泉突然靈機一動,手裏翻了翻秘書剛送來的幾份合同,有幾個是與國內公司的合約,何不趁這個機會回國一趟呢?


    想到這,張雨泉立即打電話道:“給我定最快回北京的飛機,要快。不過如果訂不到頭等艙就訂下一班。”


    飛機抵達北京首都國際機場的時候,北京正飄著小雨。細密的小雨珠落在臉上。涼涼的感覺。


    張雨泉提著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行李走出機場,四下看了看。


    在這陰暗的天氣下,如果一個人穿著正紅色的連衣裙,化著精致的妝出現在不遠處,一定不會被人忽略。連衣裙很簡單,但又很別致,如果不是大牌之作一定不會有這樣的效果,純色看起來清爽幹淨,時尚圓領設計,展現迷人鎖骨。郎靈靈在看到張雨泉以後,打著傘邁著性感優雅的步子走過來,莞爾一笑,很漂亮。


    “我等你很久了,飛機晚了嗎?”


    張雨泉像是等不及般的摟住郎靈靈的腰,放肆的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我走這麽久,想我了沒有?”


    郎靈靈笑的嬌羞,使勁的在張雨泉的懷裏擦蹭著,像一條水蛇妖,弄的張雨泉的心亂極了,恨不得此時此刻就有一張大床擺在眼前。


    張雨泉道:“我真的想死你了,我回國的消息隻有你一個人知道,我下飛機的刹那就是想看見你,誰也不想。”


    郎靈靈反駁道:“那你走的這半年多裏怎麽一個電話也沒有?”


    張雨泉道:“哎呀,你都不知道我在那裏有多忙,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我都快變成和尚了。”不再多說,張雨泉將郎靈靈載回自己的別墅。


    *過後,張雨泉睡著了,郎靈靈卻全無睡意。越看張雨泉越覺得他讓人喜歡,上一次給她的卡不僅有六位數的存款,而且可以透支十萬,有了這張卡,郎靈靈過的別提有多歡樂了。就為這個,郎靈靈覺得一切也值得了。隻是睡那麽幾次就有這麽豐厚的報酬,如果可以當他的老婆會怎麽樣呢?這真是一個無限誘惑的想法。


    郎靈靈嘴邊有了笑意,一邊翻看著張雨泉的手機。在圖片庫裏很顯眼的文件夾內,郎靈靈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


    上麵的女人神情繚繞的躺在那裏,擺出各種姿勢,而拍照的人很明顯就是張雨泉。這個女人就是吳弱弦,她赤、裸著什麽也沒有穿,這分明就是豔照。


    郎靈靈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震驚他們兩個竟然真的在一起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吳弱弦不是很愛司徒沉靜嗎?竟然也這樣容易臣服在男人的褲襠底下!真是讓人鄙視。更令郎靈靈氣的是,張雨泉和吳弱弦兩個人門當戶對,是不是想要結婚?那她的豪門夢呢?郎靈靈咽了一口吐沫,把手機放了回去。


    “爸爸。”張雨泉推門而入,張安一見張雨泉回來,臉上泛出興奮的神采。在沒有司徒沉靜的時候,他一直是潛心的培養張雨泉的,所以張雨泉才會在商界如此成功。有的時候張安在想,反正張雨泉也不知道自己是別人的孩子,就這樣將錯就錯,讓他做自己的繼承人?也不用再苦心的培養司徒沉靜了。張安老了,不想再折騰什麽了。


    不過每每這樣想過,又覺得不安,畢竟他體內流的不是自己的血阿。


    “在美國還好嗎?”張安問道,秘書已經奉上茶。


    張雨泉點頭道:“一切都很好……”他言簡意賅的把在美國的經營情況陳述一遍,張安連連點頭稱讚,“不錯,不錯。我從來也沒有想過美國的子公司能發展的如此迅速,你每一次都可以讓我刮目相看。”


    張雨泉遲疑了片刻,道:“爸爸,我聽說北京的主公司最近有些困難?”


    張安沉默了一下,點頭,“何止困難,對於一個大公司來說,名譽就是信譽,是淩駕於一切之上的,就像一個百年的藥店不能夠賣假藥,一個被盛讚的飯店不能有過期食物一樣,如果一旦觸犯了這最後的底線,被媒體曝光的話,是很難翻身的。”


    張雨泉明明聽懂了,可是還裝作不懂一樣反問,“怎麽這麽說呢?怎麽了?”


    “你可能在美國不知道最近的事情,你妹妹頂著張氏的頭銜,和那個叫趙婉羽的女人合作的保健品公司被曝出產品有問題,現在直接影響了我公司的聲譽。”


    “哦……這樣。那現在已經解決了嗎?”張雨泉道。


    張安搖頭,“我還沒有想出一個積極應對的辦法。”張安轉向張雨泉,問道:“你有什麽好的辦法嗎?”


    見父親這樣問,張雨泉道:“辦法肯定是有的,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在爸爸這還用支支吾吾的嗎?直接說就行了。”


    張雨泉直言不諱道:“最有效的方法,我認為必須抓緊時間召開新聞發布會,說明我們是怎麽樣應對的,首先要關閉子公司,並且收回所有藥品,對被害人進行賠償。其次要責任到人,這個項目誰是最高的責任人,要對她進行處理,這樣才能顯示出我們的重視和魄力。第三,大力的買通媒體,禁止負麵的報道繼續,轉而進行正麵的報道,或者是不報道。”


    張安放下茶杯,聲音冷凝,“說的不錯,不過整件事都是司徒沉靜在做的,她是第一責任人無可厚非,你覺得怎麽處理好呢?”


    張雨泉笑了笑,“把她調離這個位置是最好的選擇。外界知道她是你的女兒,您能這樣做更顯得出您處理問題的決心。”


    啪的一聲,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隻見茶杯的邊緣已經碎裂,很快就有細密地水珠滲了出來了。


    張雨泉知道自己說錯話,連忙站起身,慌亂道:“怎麽了爸爸,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麽惹你生氣?”


    張安道:“調離?你的最終的意思不過是想讓我把你妹妹調離總經理的位置,然後呢?你回來對嗎?沒想到你的想法這樣的毒辣,你是不是早就看不慣你妹妹占著你的位置?”


    張雨泉搖頭,“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就事論事,我沒有想那麽多阿。”


    張安揮手,“你出去吧,不管你想沒想那麽多,你這樣說都讓我覺得難過,畢竟你們是兄妹,我永遠不想看到你們在爭奪權利。”


    張雨泉本來還想說什麽,旁邊張安的助理給了他一個眼神,張雨泉住嘴,然後垂著頭離開。


    張雨泉走後,助理連忙給張安換了一杯茶,恭敬道:“董事長,千萬不能生氣啊,昨天量血壓的時候都是超高的。”


    張安歎氣道:“我怎麽能不生氣呢?雨泉說的很對,隻有這樣做才能最快的平息態勢,但是我不能這樣做,司徒沉靜才坐在這個位置不久,如果僅僅因為這個事件就把她從這個位置上拿下來的話,會挫傷她的積極性的,那以後呢?怎麽辦?她會覺得自己不能夠勝任,沒有了自信。哪怕我損失一些,也要給她一個暢順的未來。”


    助理陪伴張安多年,直言道:“董事長,容我多說兩句,在我的立場上看,短短的半年內,司徒沉靜已經有幾個較大的過錯,董事們已經有很多意見了,這樣下去,難道司徒沉靜就可以服眾嗎?當年張雨泉也是從小職員一步一步鍛煉上來的,是不是司徒沉靜也需要有一個過程?”


    張安擺手,“不要再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的年紀已經大了,真的有幾年的時間讓沉靜一步一步的鍛煉嗎?也許是我拔苗助長了,我多麽希望她能夠一下子就勝任,也怨我了吧。好了,你出去吧,讓我想想吧,仔細想想。”


    張雨泉走到停車場,狠狠地踹了車子幾腳,卻難出自己的怒氣。看到張安那樣的守護司徒沉靜,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雖然他不是親生的,可是也在他的身邊長了快三十年,難道就沒有感情嗎?


    “司徒沉靜。”張雨泉念著這個名字咬牙切齒,“你怎麽還沒有死。”


    張雨泉拿出手機,直接撥通郎靈靈的電話,“在哪裏?”


    郎靈靈正在做一個商業活動,間隙接他的電話。


    郎靈靈在後台,“在做活動呢,怎麽了?”


    “馬上來找我,我在別墅等你。”


    “喂,我現在還在做活動,走……”還沒等她說完,張雨泉就掛斷了電話。


    “不開……”郎靈靈嚅囁著說完最後兩個字。


    半個小時後,郎靈靈開著車駛進了張家別墅,每一次進出,郎靈靈都會有身為女主人的錯覺。


    郎靈靈輕輕的敲敲門,剛打開包準備在開門前補補妝,誰知門突然被打開,一股風一樣,郎靈靈被拽了進去。


    “阿。”郎靈靈驚叫。


    張雨泉開始狂吻郎靈靈,脫她的衣服。


    郎靈靈嬌聲叫道:“幹嗎阿你……好討厭……你……”


    張雨泉空出嘴道:“你不是參加商業活動嗎?怎麽這麽快就來了?”


    麵對這樣的問話,誰也不會太高興,好像她很賤一樣,被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我提前結束了活動過來的,還以為你有什麽事情,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先走了。”


    張雨泉冷冷一笑,摟住郎靈靈的腰道:“怎麽?我叫你就來,不是因為在乎我嗎?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樣乖乖的女生。”


    這時,張雨泉的電話響了,他低頭看了一眼,是吳弱弦。


    張雨泉把手機往一邊的沙發上一扔,懶得理她。


    “是誰啊?”郎靈靈明知故問,她剛才也瞥見了來電顯示的名字。


    張雨泉把郎靈靈攔腰抱起,“不關你的事情就不要問。”


    一個星期以後,張安辦公室


    “你說什麽?”張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助理實話實說道:“司徒沉靜總經理私自從賬上劃走五千萬,到一個叫婉羽工作室的賬戶上。”


    張安氣的手抖,“婉羽工作室?和那個趙婉羽有關係吧?”


    助理點頭,“沒錯,聽說司徒沉靜要為她開工作室以擺脫她現在的困境,錢到賬的話,應該會在短期內就可以開展工作的。”


    張安的頭腦裏隻顯示出這樣一句話:真的不能再讓司徒沉靜掌管公司了。否則再大的家業都會賠光。


    張安痛苦的用雙手捂住臉,長長的歎氣。


    片刻,張安打電話給助理,“她是什麽時間把錢劃撥過去的?”


    “昨天。”


    “我在你家樓下等你,你現在下來吧。”司徒沉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趙婉羽掛了電話,來不及打扮自己,穿了一件最普通的t恤和牛仔褲下了樓。


    “有什麽事嗎?”趙婉羽下了樓,站在司徒沉靜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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