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急急的在長安長街駛過,馬蹄聲一落,在清府門前停下。馬車裏一個急切的身影走了下來,甚至都沒看門口行禮的小廝們,急切的來到了漢庭院。


    “將院子裏的牡丹花給我毀了!”她一回頭,似乎又是一陣震怒,“將府裏的牡丹花全部給我拿出去府給毀了,傳令下去,清府從此不再用牡丹,大少爺的房裏不得放任何的花草,將他院子裏的花草全給鋤掉!”


    底下人哪裏見到過清夫人發了這麽大的火,一個個低著頭,生怕做錯了什麽,然後忙忙碌碌的將花草撤走。


    清夢芫站在外院,母親此舉是太過於大動幹戈了,將全部的花草全部撤走倒是不至於,但是現在希望大哥的病得好起來才是。她略微的看了一眼院子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她的身子也沒大好,便由著婆子攙著她回到自己的院子去。


    那一屋盛開的牡丹已經全部被撤走了,隻是她還心有餘悸。


    書墨見到清夢芫勞累的樣子,忍不住為她揉揉額頭。


    清夢芫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心下不喜,隻是她前世也不曾對她做什麽,生死攸關之際撇下她們母女離開。她不是怪她,隻是喜歡不起來。


    這時乳娘聽說了事情,還不知道夫人是怎麽回事,就急急的回到了院子裏看看二小姐,是不是她做錯了什麽事情惹到夫人了。


    “我的好小姐,你可是出了何事?”乳娘推開了書墨,生怕她毛手毛腳的弄傷了小姐。


    但是書墨的眼神裏閃過一絲不耐,這個老不死的,仗著自己年紀大,就對她指手畫腳的。


    清夢芫將這一幕看在眼裏,曾經她也不喜歡乳娘對待自己身邊的丫鬟這樣的不善,可是她現在不覺得了,乳娘是真的將她當做孩子看待。


    這裏清夢芫對著乳娘將事實娓娓道來,但是清夫人在漢庭院大發雷霆。清夫人平日裏冷冷清清的,又是吃齋念佛的,對待下人親厚,可是如今卻叫人不寒而栗。


    “福貴可來了?”


    身邊的書琴忙行了禮,“回夫人的話,周嬤嬤已經著人去催了,要不奴婢再去瞧瞧。”


    清夫人一聽,重重的一拍桌子,“不用!本夫人倒要看看,今兒個這福貴是不是端著架子要跟我擺譜兒了!”丫鬟婆子忙不迭的跪了一地,心裏暗暗為這個福貴抹了把汗。


    這時,福貴還蒙在鼓裏的在後院角落裏賭的昏天暗地的。“來來,買定離手,買定離手!”福貴正贏得開心,聲音十分的大。


    周嬤嬤這邊已經找的著急了,遠遠的聽到了這個聲音,忙走了過去。


    “福貴兒~”周嬤嬤重重的叫了句,福貴頭也沒回的說了句,“周嬤嬤,你也要來玩一把嗎?”


    周嬤嬤綠了臉,這要是讓夫人知道了,還不將他打發出去才怪。


    “福貴兒,夫人叫你過去。”周嬤嬤冷聲的說道,怎料那個福貴不當回事兒的說,“沒事,讓夫人再等等,我玩完這幾句!”


    周嬤嬤上前去,冷冷的看著這幾個奴才。


    “你們幾個,仔細你們的皮子,今兒個福貴你要是再讓夫人等上一會兒,夫人可是不顧你的老子娘都在府裏,一定將你發賣了出去。”周嬤嬤說完就掉頭走了,夫人就是平日裏太放縱這些奴才,瞧瞧一個個的都將府裏搞得烏煙瘴氣的。


    福貴兒這會兒不敢灑潑皮了,周嬤嬤那是夫人身邊的人。


    “嘿嘿,周嬤嬤莫氣,我這就跟了您去。”這福貴兒眼珠子一轉,眼睛裏耍的都是小聰明。“嬤嬤,不知道夫人找我何事?”他話語裏帶著諂媚,總覺得這事不妙啊。


    周嬤嬤早就對他印象極差,竟然唆使了人在府裏賭博,“我們這做奴才的哪裏知道夫人的心思。”說罷不再跟他說一句話,急急的往漢庭院趕去。


    漢庭院,丫鬟婆子跪了一地,庭院裏的小廝正在動土,周嬤嬤知道夫人這是動了滔天大怒了。


    “周嬤嬤,人呢?”


    福貴兒急忙朝著夫人跪下,“嘿嘿~夫人,奴才在這兒呢!”


    清夫人見到福貴潑皮相,以前隻覺得是歡喜,如今就剩下惱怒,她冷哼一聲,“你如今倒是主子了?不知道是誰給你的狗膽子?”她諷刺著,嚇的福貴忙磕頭。


    “夫人息怒,小的再也不敢賭博了,求您饒過我這一回!”他隻道是因為賭博給知道了,哪裏知道清夫人是因為牡丹花的事情。


    清夫人氣急了,將桌子上的茶杯一扔,陶瓷碎濺的割破了福貴的臉,“饒過你這一回?賭博!你還有什麽事情幹不出來?說,是誰讓你來謀害大少爺的!”


    福貴的心裏咯噔一下,一顆心掉入了寒潭裏。“夫人,這話從何說起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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