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夫人麵色扭曲。


    一聽到那個名字,她心裏就有無限的怒意跟惡意彌漫出來。


    這些扭曲的壞心思,讓她眼神變得陰狠,如同淬了毒的針,發著絲絲的寒氣,讓人看得不寒而顫。


    白白的眼神夾帶了三分戲謔,“怎麽?破防了?你就這麽不想提及自己的往事,難不成那麽害怕別人知道這件事?”


    “也對啊,我要是你,早就找個屋子將自己藏起來了,沒想到你不僅來找茬,還這麽理所當然。”


    “咋地,你比不上施蕪,就拿她的孩子來作踐?”


    她看了一眼穀玉津,笑得眼淚出來了,“不好意思,不僅你比不上她,你的兩個兒子照樣比不上她女兒,我倒是可以理解你為什麽這麽神經了,畢竟那時候施蕪橫空冒出,一點來曆都沒有,所以能你認為自己唯一能戰勝她的地方就是家世。”


    “所以才反複強調自己家族源遠流長這件事吧?”


    “畢竟這是施蕪唯一沒有的東西了。”


    “可惜哦,人家不是沒有,人家不屑於將這件事拿出來說罷了。”


    白白看著結界外麵的那對母子,將另一邊肩膀靠近結界,看著天驕山的方向。


    隨意的說道,“野雞窩裏麵飛不飛得出鳳凰另說,畢竟我總不能因為你,就否定了所有的人,但是我知道,你這裏一定飛不出來。”


    “因為你,從頭到尾,都隻是個毒婦。”


    “懂了嗎,垃圾。”


    響亮的一拳,直接砸在了結界上麵,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是從白白身後傳出來的。


    她轉頭一看,動手的不是穀玉津,而是那個向來端莊穩重的穀夫人,她眼裏的陰狠就像一條毒蛇一樣,正對著她絲絲的吐著舌頭。


    白鯨看的大為震驚。


    不到五分鍾。


    白白就讓那個鼻孔朝天的穀夫人丟了來的那副高傲跟矜持,徹底變成了扭曲陰毒,看上去麵相都變了。


    給人印象瞬間跌入塵埃。


    白白看了一眼她打出來的拳,微歎,“果然,好弱啊,怎麽著也在高位這麽久了,為什麽打出來的拳頭還不如一個中級異能者?”


    穀夫人養尊處優,但是因為生得好,所以一路順風順水達到了王級。


    但是這個王級現在居然還不如一個中級來得有威脅力,她這些年到底都忙著做什麽?


    真是白費了這一身優渥的實力。


    她不經意的否認就像是一柄劍,直插進穀夫人的內心。


    她的眼神越來越陰毒,“你叫白白是吧,我記住你了。”


    “記唄。”白白無所畏懼,“像你這樣的弱者,我壓根就不在意你到底記不記我,弱得毫無威脅力。”


    她長歎了,“穀玉津,能將你媽拉回去嗎?不要讓她出來丟人現眼,她來這裏,我都不好意思出來,太丟人了。”


    “心思歹毒、麵相扭曲,教出的孩子上梁不正下梁歪,我都不知道她這一生到底是怎麽回事,一手好牌,打出了這狗屎一般的結局。”


    “強大也不強大,說賢淑也不賢淑,隨心所欲吧,也隨心不起來。”


    白白搖了搖頭,到底圖什麽?


    圖每天跟人比較嗎?


    大可不必。


    施蕪都消失了那麽多年了,她要比較也找不到人。


    況且就以施蕪的情況來看,她恐怕每天都忙著鎮壓畸化種,也沒什麽心思跟她玩。


    白白想了一圈,愣是沒有想到穀夫人為什麽要這麽做,完全沒有章法,有點無腦。


    就像是一直找不到事情做,並且沒有存在感的人,突然發現了旁邊有人,死命要抓住一樣。


    因為每個人都有前進的方向,就她沒有,強不起來,弱不下去,隻能歸於平庸,如果不搞點動靜出來,她就會被遺忘。


    所以她要證明自己與別人不同的地方,這會讓她覺得自己有存在感。


    哪怕證明自己價值的方式是讓別人痛苦。


    他們也不會理會。


    因為那是證明自己唯一的辦法。


    白白看了穀夫人一眼,怎麽說也是貴婦人,應該不會那麽扭曲吧?


    穀玉津扶著母親,在一旁聽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心情有些沉重。


    看向自己母親那怨念與不甘的神情,他隻覺得難受。


    孩子調換、私自拐走、瞞天過海…這都是他那個看著柔弱的母親做的?


    穀玉津不在意施容。


    無論是誰,他都依舊會這麽做。


    世界萬物在他眼裏,也隻不過是可以利用的工具,隻要那個工具能助他爬到巔峰,他都毫不在意。


    哪怕工具所要付出的代價是生命。


    那也是理所當然。


    所以施容當年被他利用,被榨幹所有價值,用完之後就丟這件事情他不後悔,如果時間能再來一次,他會下更重的死手。


    確保她死得毫無聲息。


    他在意的事情,是穀夫人為了報複施蕪,所以沒將施容還回去,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他利用施容。


    那時候,她在想什麽?覺得快意嗎?


    將自己的兒子當成報複她仇人的武器,這是穀玉津怎麽樣也不能接受的。


    “施蕪…這個名字有些耳熟,我想起了,清危團的創始人,三十多年前的初代首領。”


    穀玉津怎麽也沒想到,施容居然還是跟他們扯上了關係。


    他一時間覺得好笑,“一個反叛者,居然跟清危團有關係。”


    穀玉津笑了,他想知道,如果清危團的人知道這個消息,會是什麽樣的反應?


    這些信息在網上也許查不到,但是在死亡地界,消息一抓一大把。


    所以白白托清昭查這些事情的時候,輕而易舉就查到了。


    看完了這些東西,她隻覺得這瓜吃得真香。


    搞懂了這些,她聳聳肩,“所以某些人販子就不要再來碰瓷我們山主了,她有母親,按照一般人的思維來說,知道自己是被拐來的天都塌了,更別提這個惡毒後母還這麽作踐她,明明就是個人販子還自稱她母親,惡心誰呢。”


    “你不會以為自己生而高貴,每個人都對你依依不舍吧?”


    “我去,真的太惡心了,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沒有自知之明的人。”


    白白抖了抖因為嫌棄而起來的一身雞皮疙瘩,離他們遠點。


    一靠近他們,就覺得自己渾身不舒服。


    “對了,我記得你們新研究院是有一個公共座機的,加一個?你們要是想找死,可以來找我,比較我想罵你們很久了,但是考慮到你們的心理承受能力,一直沒有來得及開口。”


    “你們現在來都來了,罵也罵了,不體驗一下vip包月怎麽可以。”


    白白伸出了廢土專用智腦,因為現在結界的原因,所以他們推出了跨越結界的智腦,隻要連上,包能接通。


    還是山主親自改編用來吃瓜的,用過的都說好。


    白鯨眼皮直跳,對於這波強行加好友。


    他表示大開眼界。


    哪有人會對找罵這種事情情有獨鍾,甚至還開包月的,是嫌日子過得太開心嗎?


    “好啊。”


    穀玉津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真的同意了,直接將他們的座機號給了白白。


    白鯨表示不理解且大為震驚。


    “再會。”


    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穀玉津居然學會了禮貌。


    穀夫人來這一次簡直就是自取其辱,眼神陰狠的,“賤種,你一定會死。”


    白白聳聳肩,“我好怕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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