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魔教總壇弟子和三大分壇弟子正在血戰,雙方皆損失慘重,地麵上躺著各壇的弟子,


    鮮血染紅了地麵上的白雪。但是絲毫沒有影響到空中的戰局,當然也有許多且戰且走,慢慢的退入到樹林中展開戰鬥。


    南宮鶴和炎焚戰鬥正酣,不過南宮鶴隱隱有些落入下風了。畢竟炎焚的黑蓮妖火術厲害非凡,而且還為一壇之主,能撐幾十回合已經十分不容易了。南宮鶴漸漸的有些支撐不住了,在和炎焚對了一掌急速向後遁了一段距離。在空中看了眼戰況,隻見總壇弟子損失慘重,三個旗令令主現在已經陣亡。心想:“如此下去,必然身隕,而且此時分布各地的其他魔教總壇弟子短時間內肯定無法趕來支援,等他們趕來這裏也早已經結束了,看來得先想辦法保命才是”,似乎是打定主意了。


    南宮鶴目光朝不遠處的楊落華看了眼,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後頭微微低下,雙手輕輕的攥了下,之後又鬆了下來,嘴裏念了一句:“對不起了楊壇主”,說完憤恨的看了眼炎焚。


    炎焚戲謔的看著他道:“南宮鶴,怎麽停那了,是不是看見底下那堆死人害怕了”,南宮鶴默然無語。


    炎焚繼續道:“你功力不錯,隻是一位護法卻能接我這麽多招,隻要你為本尊效力,本尊定重用你,怎麽樣!”南宮鶴怒道:“呸,你這逆賊,竟敢陷我於不義。”


    炎焚突然雙手捧著肚子佯裝大笑:“哈哈哈,好一個義,你可知義字上麵一個羔,下麵一個我,就是告訴你我是羔羊,這就是義。”


    南宮鶴冷笑道:“別廢話了,你這個叛逆,他日我定取你項上人頭”,說完朝邊上啐了口口水,隨後腳下真氣一現,身形朝樹林鑽去。


    炎焚一愣,還以為他要上前來,沒想到竟然朝遠處逃了。不屑的看了眼道:“真是個懦夫,竟然逃跑,本尊最看不起逃跑的人了,看我不親手抓住你把你挫骨揚灰。”


    隨後身子也急速朝樹林鑽去,南宮鶴在樹林中左右騰挪,心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來日方長……”


    這時炎焚也穿進了樹林裏,南宮鶴皺了皺眉。隻是身子依舊急速朝前飛去,而炎焚在後麵追趕,手上時常凝聚妖火丟去。南宮鶴叫苦不迭,隻見那黑火被他側身閃過,砸在了前方一棵大樹上,火焰突然迅速騰起,眨眼功夫隻見一棵挺拔的大樹竟然化為了一股黑灰,隨後散了一地。南宮鶴大驚失色,隻能運起周身真氣開始逃竄,而身邊時不時掠過一團團火球,把那一顆顆蒼勁挺拔的大樹瞬間燃燒成灰燼。


    隻聽得身後炎焚微怒且帶譏諷的聲音叫道:“好你個南宮鶴,身為護法使者,竟然逃跑,你真是給本教丟臉,本尊今日非殺了你不可,這就是你口中的義嘛,真是可笑”。


    南宮鶴沒有理睬他,依舊不斷的閃躲著,心想:“你懂什麽,大丈夫能屈能伸”。炎焚一股怒火焚身,何人敢如此藐視於他,即使玄武壇冥幽都不敢如此輕視於他,現在竟然被一個護法使者給藐視,心裏怒火洶湧。身上騰起一股濃烈的火焰包裹全身,咬牙切齒的朝前掠去,隻是平時專注於修行黑蓮妖火,在身法上竟沒有南宮鶴靈活,隻見南宮鶴左右騰挪,嫻熟的避開前麵的各種障礙。不過由於炎焚怒火中燒,所以直接黑蓮妖火便朝前砸,把跟前不遠處的樹木一一燃燒殆盡,這樣就沒了樹木的障礙,距離竟然開始被慢慢拉近。


    南宮鶴見炎焚緊跟其後,自己展開各種身法竟然都沒將其甩脫,於是從懷裏偷偷取出一顆丹藥,突然一個回身把丹藥丟去,身體依舊在向後掠去,在轉身的瞬間,南宮鶴記住了幾丈之內樹木之間的空擋,所以在轉身之後身子依舊再向後方遁去而不擔心撞上大樹,手上則迅速把丹藥朝炎焚丟去。


    炎焚見狀心裏便知絕對有問題,便運起周身靈氣,手上則是一團黑色火球丟去。在黑色火球接觸丹藥的那一霎那,竟然突然爆裂開來,原來是火藥。一股火焰裹著黑氣直麵而來,炎焚身子頓了頓,隨後身前騰起一堵炎壁,本來炎焚就是玩火的,根本沒將其放在眼裏,不多久岩壁竟然把火都吸收了,但是耽擱了片刻,這時他突然他知道這是南宮鶴為了阻礙自己追擊的速度,於是穿過了黑霧再次追擊。


    這時和南宮鶴的距離再次被拉開,炎焚感覺自己被戲耍了一番,怒火更甚,雙手緊緊的攥著,牙齒緊緊的咬著,似乎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突然在掠過一棵倒地的樹木時,地麵泛起了一道強光,炎焚的雙眼被這強光一晃眼,突然一陣失明,身子一下頓住,此時好幾道藤蔓迅速纏繞而上,竟然一下子就把他裹成了一個粽子。不多久,暈眩感慢慢解除,眼睛開始能看見了,但是此時身體被裹得嚴嚴實實。炎焚冷哼了一下,一身黑焰奔騰而起,瞬間將身上的藤蔓燃燒殆盡。


    原來南宮鶴在丟完丹藥的同時,利用丹陽爆裂冒出的黑煙為自己爭取到的一點時間迅速找了塊地方布下了道小符陣。


    炎焚破了符陣,隻是眼前已經沒有南宮鶴的身影了,炎焚落下了身子,右手攥緊拳頭憤恨的錘在了邊上的一棵大樹上,引起大樹陣陣顫動,還飄落了幾片落葉。


    嘴裏大罵道:“好你個老匹夫,最好別落在我手上,落我手上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已經在幾百丈開外的南宮鶴見身後沒動靜了,落下身子輕輕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隨後輕輕的舒了口氣,嘴裏輕輕的念著:“好險,終於甩掉他了”,大有種劫後餘生之感。


    隨後低頭沉吟了幾句:“如今本教總壇覆滅的事實已定,總壇分布各地的分殿必定有許多會宣布脫離總壇各自為政,唉,又得回到過去十幾個壇並立的情形了,一番新的腥風血雨又要開始了,不知道教主此時如何了?”說著惆悵地看了眼天空,此時天空依舊飄著雪花,隻是這雪花不知道又要帶走多少人。隨後又哀歎了一聲:“唉,本教的大劫啊!今後的一番惡鬥必然會耗損本教大量的有生力量,不知道今後該如何麵臨妖界和玉霄宮的戰爭”。哀歎過後,身影慢慢的消逝在雪花之中,留下的鞋履印,也被雪花慢慢的遮蓋,慢慢的遮蓋……


    炎焚在追丟了南宮鶴隻能無奈的折返而回,此時上官鈺彤已經殺死了三個旗令令主。正在一邊輕輕的凝視自己的纖纖玉指,這時看見炎焚從樹林中回來,發出一陣輕鈴響蕩般的笑聲嘲笑著炎焚:“怎麽,跟丟了呀?看你氣勢洶洶而去,回來竟是這般空無所獲?”,炎焚冷哼一句,身影閃現到了上官鈺彤的身邊,雙手交叉與胸前冷冷的看著眼前的戰鬥。仿佛好像和他們無關了一樣,這時他們的目光被不遠處楊落華和冥幽的戰鬥吸引。


    炎焚心想:“這可是一個觀察冥幽的大好時機,幾十年了都沒見他出手過,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是何境界了。”


    上官鈺彤看了眼炎焚的表情,仿佛知道他是怎麽想的,掩嘴而笑道:“怎麽,想看冥幽的底呀?”


    炎焚嘴角揚起,戲謔回答道:“難道你不想知道現在冥幽的功力嗎?”


    上官鈺彤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冷冷道:“當然想知道,他隱藏的太深了,除了宇文天邪,最忌憚的便是他”。


    炎焚突然微笑起來,隨後道:“此戰下來,總壇的分壇必然又要陷入分裂,這可是我們擴張勢力的好時機,鈺彤,有興趣合作嗎?”


    上官鈺彤也笑了:“怎麽,炎壇主還有興趣和小女子合作呀?”


    炎焚佯裝麵露憂色道:“你覺得你有把握對付冥幽嗎?等我們先收複了總壇的分壇,到時候如果我們不合作我想你應該知道下場。”


    上官鈺彤冷道:“難道你就比他可信,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可以信得過”,隨後又戲謔回答道:“不過我接受”。


    炎焚笑道:“很好,祝我們合作愉快”。


    炎焚嘴角揚起,心中想道:“等收複了總壇的分壇,到時候便對付冥幽,對付完冥幽,就該拿你開刀了,哈哈哈,魔教該我一統了”


    上官鈺彤眼中殺機一現,嘴角也露出一抹微笑,心中暗暗想到:“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麽,等除掉了冥幽,下一個便是我了,在此之前,我一定要讓你成為我的傀儡,哈哈哈”


    二人就這麽心懷鬼胎的開始看著冥幽和楊落華的戰鬥。


    玉霄宮內,掌門即將要出關的消息傳出。除了靈覺道人和玄空道人早已經知道沒什麽波動,其餘鎮殿使知道後都興奮不已,竟然連天璿殿的妙靈上人天天寒著的一張臉也微微動容。鎮殿使尚且如此,其餘門內弟子更是歡呼雀躍,仿佛自己有了主心骨一般。不過玉兒依舊無精打采,天天惦記著蕭然能早日回來。現在她每天都會去蕭然的房間為他整理房間,為了他回來能馬上就有舒適的房間可以休息。


    而天璿殿因為夢蝶還沒消息,上下非常著急,尤其是妙靈對她疼愛有加,如今夢蝶失蹤不見,她心中非常著急,也派下幾個弟子尋找。


    秦楓因為平時和蕭然非常要好,現在蕭然不見了,心中也非常著急,於是他偷偷的下了山,準備去尋找蕭然。秦楓本來就常常偷溜下山,所以眾人也沒當回事,以為他又手癢了,準備去哪裏的賭坊開賭呢!


    作者提問:請問讀者如何看待南宮鶴臨陣逃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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