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霆現在過得很不如意,自從網上爆出那件事後,他一直閑在家裏無所事事,父母連他出去一趟都要過問,最近倒是鬆懈了點,宋以霆才有機會跟著朋友參加了幾次派對,在派對上認識了一些政商大佬,這才有了機會能夠重新出人頭地。


    過不了多久,他就能夠重新登上那個所有人都羨慕的高雅殿堂,這也本是該屬於他的榮譽。


    在酒吧瘋狂了一晚上,宋以霆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上了車,車子啟動朝著他在海邊的別墅開去,兩人邊開車邊接吻,在空曠無人的沿海大道歪歪扭扭的前行,到了家立刻迫不及待的在客廳裏做上了,不過還沒等進行到最後一步,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了。


    壓著宋以霆的男人慌慌忙忙起了身,嘴裏嘰裏呱啦的說著鳥語,被人一手刀敲暈了過去,宋以霆有些喝醉了,提著褲子站起來過了幾秒立即瞪大了眼睛。


    “莊敘?!”


    大門關上,莊敘踏進房間,冷笑了一聲:“小日子過得挺不錯的,沒想到宋少爺還認得我。”


    “你過來幹什麽,這是我家,沒有我的允許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宋以霆現在有些瘋癲了,加上醉得厲害,拿起酒瓶子就朝莊敘扔了過去。


    酒瓶子在莊敘腳邊啪的一聲摔碎,莊敘不動聲色的挑挑眉,“這麽激動幹什麽,是不是心裏有鬼不敢麵對我?”


    “好笑。”宋以霆哼笑一聲,“我為什麽不敢麵對你?你算個什麽東西!再不滾,我送你一顆槍子!”


    說著還真向沙發墊下摸索起來,莊敘身邊隻帶了一個黑瘦的保鏢,幾步繞過去將宋以霆摁住,宋以霆掙紮起來,嘴裏罵道:“莊敘你個賤=人,你想幹什麽?!你動我一下試試,我讓你——嗷!!”


    莊敘上前毫不猶豫的給了宋以霆一拳,正好打在他引以為傲的臉蛋上,頓時宋以霆臉上就腫了起來,這一拳莊敘用了十足的力氣,把宋以霆打得好一陣沒反應過來,疼的臉都皺了起來,用手一碰出血了,宋以霆麵色猙獰:“莊敘,你別欺人太甚,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是不是?!”


    莊敘撿起茶幾上的雜誌拍了拍宋以霆的臉,居高臨下道:“這一拳是替溫銘打的,怎麽的,還委屈你了?”


    宋以霆瞪著眼睛,胸口劇烈起伏,眼中的恨意□□裸的毫不遮掩,半晌笑了起來:“你一定知道那件事了吧,嗬嗬嗬,可惜啊,我已經做了,你現在再怎麽報複也已經晚了,我到現在還是很懷念我大哥的身體,尤其是那裏,真的是很大呢,你隻不過是個撿我剩飯的,有什麽好得意的,而且,我大哥都沒發話,你算老幾,你真以為你跟我大哥結婚了就可以替他做主了?做你的白日夢!”


    他話音還沒落,另一邊臉頰又挨了一拳,這下子兩邊都對稱了,宋以霆這張臉徹底腫成了豬頭。


    莊敘眼中一片冰冷,抬手讓保鏢鬆開了對宋以霆的束縛,宋以霆一個沒站穩摔倒在了地上,狼狽的抹了抹嘴角的血,聽莊敘冷冰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銘就算知道我來教訓你也不會過問的,你在他心裏已經跟一個陌生人沒兩樣了,自作多情也要有個限度,給自己留點臉。”


    這句話很明顯惹怒了宋以霆,戳到了他的痛處,宋以霆扭曲一張臉站起來,揪住莊敘衣領,“你才給臉不要臉,擦足別人的小三貨,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對我指手畫腳!”


    莊敘鎮定自若的扯了扯嘴角,眼中深不見底:“你傷害了溫銘居然到現在也不知道悔改,活該淪落到這步田地,全是自找的,嗬,我這次來不僅是要替溫銘出口氣,還要跟你算算總賬,黑客襲擊欣瑞,加上後來的爆炸案全是你做的對不對?”


    宋以霆眼露驚慌,不過很快鎮定下來,笑道:“說是我做的,有什麽證據嗎?”


    “想要證據,我要多少有多少,不過我現在不想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了,沒意思,還不如我親自動手來的解氣。”


    宋以霆看莊敘凶狠的樣子想要後退,被莊敘一把又抓了回來,“多虧你找了個好地方,想怎麽揍你都不怕被人發現了,今天我也正好試試身手,小時候還在少林寺待過兩天,揍你還不成問題。”


    莊敘這句話純屬嚇唬宋以霆,不過宋以霆很明顯相信了,狼狽的想推開莊敘,被莊敘一巴掌抽在了臉上,剛才的疼還沒下去,這回更加嚴重了,宋以霆也怒了,兩人拳腳相加打成一團,黑衣保鏢站在一旁放哨。


    莊敘來之前跟孫德元學過兩手,專往那種你疼的死去活來但是看不出一點事的地方揍,宋以霆哪裏受過這種疼,頓時痛的嗷嗷直叫,冷汗直流,往莊敘身上揍得那兩拳軟綿綿的,自己疼的齜牙咧嘴,半個小時後莊敘收手了,踢了躺在地上的宋以霆一腳,宋以霆臉上全是冷汗,這下酒全醒了,咬牙道:“你等著,今天你打的以後我肯定全都還回去!”


    “掂量掂量自己有個幾斤幾兩,嫌自己現在過的不夠爽你就盡管過來,我讓你一爽到底。”


    “你!你別得意,你和我大哥不會長久的。”


    莊敘將衣服整理好,蹲□子拍了拍宋以霆的臉:“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臉色這麽差不會是得了什麽見不得人的病吧。”


    宋以霆這段日子確實玩的非常瘋,陪一個商界大佬玩的時候都是不帶套的,聽莊敘這麽說心裏也跟著害怕起來,臉色不自然的咽了口口水,回過神來時莊敘已經轉身離開了,他握緊了拳頭狠狠地捶在了地上。


    莊敘連夜回了中海市,一下飛機直奔家裏,溫銘今天回溫家陪老人吃飯了,他才有時間跑去教訓宋以霆,莊敘一回家臉色立馬變了,坐在沙發上撩起衣服一看,肚子上淤青了一塊,剛才和宋以霆糾纏在一塊,他把宋以霆揍得爽了,自己也挨了幾拳,宋以霆這人別看這柔弱可欺的,但是真逼急了,好歹是個男人,身上的力氣也不少。


    莊敘疲憊的躺了一會,爬起來進了浴室泡澡。


    溫銘吃完飯被溫慕言送回來,溫慕言這段時間工作少,但是在家裏露麵的時間更少了,也不知道在外麵忙些什麽,趕得巧,他一忙裴安河也開始忙的不見人影,溫銘前兩天打電話給溫慕言,溫慕言說自己在小島上,又打電話給裴安河,裴安河支支吾吾的扯了半天,溫銘耳尖的聽到了海浪的聲音,嘴角扯了扯,心裏已經猜的□□不離十了。


    “小敘還沒有回來?”溫慕言將手裏的保溫桶放下,裏麵是溫母給莊敘帶的魚湯。


    “回來了,大概在洗澡吧。”浴室的燈亮著。


    溫慕言大喇喇的在沙發上坐下,閑閑道:“我今晚能不能在你這住一天?”


    溫銘打開電視,頭也不回的道:“你自己沒有住的地方嗎?”


    溫慕言有苦難言,蹙眉道:“我今晚上就想在你這住一天不可以嗎?咱倆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吧,你不想我這個哥哥?”


    “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溫慕言歎氣:“算了,我在沙發上窩一晚也行。”


    “怎麽不去裴安河那?你們倆不是挺好的嗎?”溫銘意味深長的看了溫慕言一眼。


    “咳咳。”溫慕言放下水杯,起身去廚房找水果吃,“就這麽說好了,我今晚上現在你這裏窩一晚,明天早上就走。”


    “痔瘡犯了?怎麽走路這麽別扭。”


    啪嘰,廚房裏傳來了溫慕言滑到的聲音。


    莊敘上了床,溫銘戴著眼鏡在看手裏的報紙,他湊過去,笑道:“真讓大哥在沙發裏睡啊,這不好吧,兒童房裏還有張小床,在哪裏睡也可以。”


    溫銘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別去管他,他自己願意在那睡你操什麽心,事情辦完了?”


    莊敘點點頭:“辦完了。”


    溫銘並沒有問他去幹什麽,盯著莊敘的臉看了一會,沒有再說什麽,合上報紙,摸上了莊敘的腰,聲音深沉低啞:“我的腿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莊敘裝作聽不明白他的暗示,“才幾天啊就好了,傷筋動骨一百天,你至少也得休息兩三個月才能好透。”


    溫銘癱著一張臉,翻身把莊敘壓在身下,兩人吻了一陣,溫銘的手已經摸進了莊敘睡衣裏。


    “嗯!”


    “怎麽了?”溫銘看著莊敘皺著一張臉,立即把莊敘的睡衣掀了起來,入眼就是一塊刺眼的淤青,頓時聲音都變冷了:“這是怎麽弄得?”


    莊敘笑道:“沒事,不小心撞得。”


    溫銘緊緊地盯著莊敘的雙眸,半晌蹙眉道:“我不過問你去幹了什麽,但是你不能隨隨便便就讓自己受傷——”


    莊敘笑著壓住溫銘,低頭吻上了那張不滿的薄唇,“這樣吧,我認罰,今天晚上隨便你使喚。”


    溫慕言在沙發上煩躁的翻了個身,努力讓自己不去想裴安河那頭種=馬,耳邊突然聽到了一聲細小的悶哼,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又聽到一聲這回立馬明白了,心裏擦了一聲,自己孤家寡人睡在客廳裏,房裏那倆倒是打得火熱,簡直太不像話了摔!


    溫慕言一晚上沒睡著,第二天頂著倆黑眼圈在夫夫倆起來前就走了。


    *


    莊敘正式接手謝謙的藥業公司,天明藥業改名為欣瑞藥業,辦了一個酒會宴請商界好友,宮家自然在邀請之列,宮縱和宮莉都到了,宮莉一進宴會廳眼睛頓時發亮,她一直想找個機會和卡萊搭上線,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了機會,不遠處的卡萊正和謝謙在說話,姿態優雅的抿了一口紅酒。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晚了啪啪啪打臉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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