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是的沒想到一國太子竟然可以閑到這種程度啊。”對於每日差不多都準時來騷擾她的洛鶴澗,鳳漫殤有些無奈但是心情很好的調侃道。


    “沒辦法啊,想要得到什麽東西不都是需要努力去爭取的嘛。”洛鶴澗自以為自己很調皮的說道,“本宮現在正在努力呢,難道你看不出來嘛?”口氣裏麵是慢慢的不滿,放佛要是鳳漫殤真看不出來,他就要怒了。


    “看不出來。”果然,鳳漫殤說了這話,太子爺那心啊,都在滴血了。


    “哼。”傲嬌氣息全開的洛鶴澗想起那件事情,最終還是決定將那事說出去。


    “誒,漫殤,爺在秦王的禦書房裏麵發現了一件事情。”雖然要說出來,不過太子爺的語氣是很委婉的,看的鳳漫殤不禁一陣煩躁。


    “你有什麽就直接說啊,支支吾吾的算什麽?”鳳漫殤不滿,直接大聲說了出來。


    “爺在秦王的禦書房裏麵發現了鳳驚瀾的畫像,你說秦王為什麽還要將畫像掛在書房裏麵啊?”這一點是洛鶴澗最不解的。


    “可能是悔恨吧。”鳳漫殤楞了一下才說道。


    “咦?”洛鶴澗很驚訝,悔恨?難道其實漫殤是知道鳳驚瀾是怎麽死的嗎?要不然怎麽會說這話。


    不過鳳漫殤已經陷入了深思,洛鶴澗也沒有去打擾她,突然間鳳漫殤就笑了起來。


    “誒,你別嚇爺。”洛鶴澗倒是有些慌張了,“怎麽了?”


    “沒什麽。”鳳漫殤不在意的說道,“隻是突然間想通了一些事情而已。”原來自己那麽心心念的執著著的,還是對自己有感情的啊,那麽這樣子就算是完全的結束了吧,反正自己也不想再和他有什麽糾纏的了。


    “太子爺準備什麽時候回國啊。”鳳漫殤轉移了話題,洛鶴澗馬上就搭上了,“你就這麽希望本宮走啊?”


    “是啊。”鳳漫殤做出了一個沒辦法的表情來,“你終究是要離開的嘛。”


    洛鶴澗聽出了些不對勁來,立馬睜大了眼睛,欣喜的說道:“那你的意思就是還是舍不得爺走的咯。”


    “嗯。”鳳漫殤點了點頭,“很舍不得。”


    “哈哈哈。”洛鶴澗一副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狂笑起來了。


    “你走之後,就沒人拿給我打了。”鳳漫殤笑盈盈的說道。


    “放心吧,爺馬上會回來的。”洛鶴澗自信滿滿的說道,直接忽視了鳳漫殤說的話,“你就在這裏等著爺吧。”說完,洛鶴澗就離開了,他確實是必須回洛國去了,不然他那父皇可能就要派暗衛來了。


    鳳漫殤沒說什麽,就那樣目送著洛鶴澗離去,他們會再見麵的。


    洛鶴澗回到皇宮裏麵,簡短的對秦寂雪說明自己必須離去了,秦寂歌倒是開心的很,秦寂雪的態度則是一個君王應該有個態度,洛大太子爺歡歡喜喜的回去了,等他再次來的時候就會重新是一幅新的景象了。


    而鳳漫殤現在就想好好的生活著,不想再去管其他的事情了,因為實在是太累了。


    而冷宮那邊。


    鳳璃已經帶著鳳雛離開了,收到消息的冷薄奚活生生的將手中的茶杯給捏碎了,他想得到的東西好像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一樣。


    “命令暗衛,截擊鳳璃與鳳雛,鳳璃無論生死。”冷薄奚沉聲下達了命令,暗衛頭立馬下去組織人員去了。


    “這一次,本王不會再讓你那麽輕易的就離開了。”冷薄奚嘴角咧開了邪氣的笑。


    而鳳璃和鳳雛一起坐上了馬車離開了冷國的京城。


    “你不會後悔就這麽和我離開吧。”馬車上麵,鳳璃開玩笑的對著鳳雛說道。


    “怎麽會?”鳳雛的口氣卻是非常的認真的,“當初你什麽都還沒有的時候我嫌棄過麽?”


    聽到這話的鳳璃就那樣嗤嗤的笑了起來。


    “小心!”鳳雛卻馬上露出了一個嚴肅的表情來,“有人來了。”


    “嗯。”鳳璃一點兒也沒有放在心上的說道,畢竟他確實是一個比較強悍的存在。


    “你還是稍微上點心好不好?”鳳雛一頭的黑線,這話說的也太隨便了吧。


    “我知道怎麽做,你是知道我的啊。”鳳璃說話還是很認真的,隻是有時候人變強了之後,就是會把一些東西看得不那麽重要了。


    兩人立馬讓馬夫停下了車來,而馬夫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收了錢之後就馬上離開了。


    “明人不做暗事,你們想做什麽盡情來就是了,不需要躲躲藏藏的。”鳳璃沉聲說出了這話來。


    鳳璃的話音一落,暗衛們紛紛出動,全都針對著鳳璃的,因為冷薄奚明確的說過不許傷害鳳雛的。


    而鳳雛也是顯然的對鳳璃的能力很是放心的,因為他都是站在一旁看的,根本就沒有想要上前幫忙的意味。鳳璃當然很是有能力的,得心應手的對付著那些暗衛們。


    沒兩下的時間,暗衛們都全都倒下去了。


    “這麽弱還敢來對付我,你們的主子真是看得上我啊。”鳳璃冷笑著說道,一點兒也不放在心上。


    那些暗衛們顯然是沒有想到鳳璃竟然強到了這種變態的境界了,他們都已經站不起來了。


    “我隨時等著你們的再次來臨。”鳳璃一點兒也不忌憚的說完,之後,將馬連著馬車的韁繩砍斷了,摟著鳳雛上了馬,然後離開了。


    “沒想到丞相竟然這麽強。”那些暗衛自然是認得鳳璃的,一手不由得撫上了自己的胸口,有些吃力的說道。


    “嗯,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報告皇上吧。”那人也受了重傷,此刻身體也很是不好受。


    於是一群本該是皇家驕傲的暗衛就那樣子傷痕連連的回去了。


    “鳳璃,你覺得哪些人會是誰派來的?”坐在馬車上麵,鳳雛有些想不通,那人肯定是鳳璃以前得罪過的人吧。


    鳳璃隻稍稍的想了想就知道是誰了,他不禁嗤鼻了起來,想不到冷薄奚還真有這麽陰險的時候,得不到的就搶?好他會讓他知道後果會是怎樣嚴重的。


    “不知道。”鳳璃沉聲說道,“不過不管怎麽樣,他們都是不能得逞的。”


    鳳雛還是相信鳳璃有這個能力的,也不去多問了,閉上眼睛靠在了鳳璃的懷中。


    接受到暗衛消息的冷薄奚則是全身都散發著一股暗黑的氣息了,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想到了花修語說的那些話,也對,雖然鳳璃是很強,不過自己還是應該爭取一下吧,那樣悲慘人生的花修語都想要當花國的君主,自己難道連一個人也不去爭取嗎?


    每個人都應該為了自己想要東西而努力的追求,就算是最後沒得到,那也還是無憾的。


    秦寂雪上次遭受刺殺之後就一直沒有再遭受到刺殺了,按照道理來說,洛鶴澗算是殺了他們的主子吧,不管怎麽樣,還是應該來找找自己麻煩的吧。


    可是這麽多天了,卻一點動靜也沒有,秦寂雪不由得感覺有些寂寞,嗬嗬,他想到這裏不由得有些想笑,現在竟然還想有人來殺自己,看來自己的日子真的是過得太閑了啊。


    他想起了那天的那個人,一陣熟悉的感覺卻源源不斷的湧來,那個人給自己的感覺真的好熟悉,可是還沒來得及多想,那種感覺自己就想不起來了似的。


    算了,自己也不想去想了,鳳漫殤自己會出來的,自己會等著那天的。


    鳳漫殤現在也隻是想著如何讓帝凰變強大那個事情了,上次洛鶴澗對她說的事她還很清晰的記得,那麽這麽說來的話,秦寂雪並不是完全的對自己是沒有情誼的,當初正是因為兩人不夠交心吧才會讓那麽多的人死於非命,不過現在的鳳漫殤隻想要好好的保護帝凰裏麵的人而已。


    第一步自然就是發家致富了,為此,她還將宇文毓那青樓好好的改造了一番,多了些淡雅逸致,少了些庸脂俗粉,可是不論怎麽說,青樓始終也隻是一個青樓而已,也不可能太大的被改造了。


    而青樓也被改名了,從此就名叫忘憶樓,名字倒是取的很文藝,文藝到讓宇文毓嚴重的懷疑自己開的到底是不是青樓,忘憶樓,怎麽聽怎麽像茶肆啊,可是宇文毓並沒有說出來,他知道漫殤很有可能已經放下那段過往了。


    而忘憶樓重新開張的那一天,鳳漫殤讓其舉辦了巨大的選花魁的節目,並以鶴姬這個名義被大家熟知,成為了忘憶樓的頂梁棟。


    “哎呀呀,沒想到漫殤妖嬈起來竟是可以達到那個境界的。”完了之後,宇文毓無不感歎著說道。


    鳳漫殤沒好氣的白了他兩眼,不論怎麽說,她還是需要一個新的身份重新活下去的,所以……


    “誒,看到你我突然想起了以前那個雪姬,她現在怎麽樣了?”宇文毓也真的是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這麽一個人,就順口說了出來,卻讓鳳漫殤心裏麵疙瘩了一下。


    “怎麽了?”看著鳳漫殤不好說的樣子,宇文毓困惑的問道。


    “哦,沒什麽。”鳳漫殤的語氣一下子就低沉起來了,臉上也露出了悲傷的表情來,“雪姬她已經死了。”


    宇文毓了解般的點了點頭,然後輕聲說道:“你那時候心裏麵肯定不好受吧。”


    “嗯。”鳳漫殤使勁點了點頭,那個時候的自己確實是不好受啊,被摯愛逼成那個樣子,被摯友完全的背叛,不過現在一切都過去了。


    “現在沒什麽了,人總是要往前麵看的嘛。”說著,鳳漫殤還自己笑了起來,卻突然間打了個噴嚏。


    “怎麽?受涼了嗎?”宇文毓上前關切的問道,隨即酸酸的說道,“就算想當花魁也用不著那樣吧,穿那麽一丁點兒,還敢說自己隻是賣藝的?”


    “哪有,就突然間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嘛。”鳳漫殤不滿的說道。


    其實那個時候,洛鶴澗已經回到自己的寢宮裏麵,看著暗衛送來的消息,不由得嗤嗤的笑了起來。


    鶴姬,鶴姬,隻屬於洛鶴澗的美姬啊。


    洛鶴澗也決定了,等到洛國裏麵所有的事情都整理好了,他就去秦國找鳳漫殤,而這一次他一定會讓鳳漫殤完全的屬於自己。


    宇文毓在秦國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雖不是什麽達官貴人,可是因為他基本上壟斷了全京城的酒水,所以不少的貴族對他也很是恭敬。


    而秦國最大的酒樓也是他一手操辦的,百味軒,匯聚了全秦國的名菜。


    今日,秦寂雪心血來潮,就和秦寂歌一同來到了百味軒,作為主人的宇文毓自然是避免不了的要來見秦王的。


    “秦王今日來到百味軒,真是讓小店蓬蓽生輝啊。”在等上菜的時刻,宇文毓就進了廂房裏麵。


    聽到宇文毓這樣恭維,宇文毓不自覺的笑了起來,“聽聞百味軒的主人是個不會阿諛奉承的,心直口快的人,沒想到其實嘴上也是抹了一層蜜的。”


    宇文毓絲毫不在意秦寂雪口氣中帶著的絲絲嘲諷,也隻是溫和的笑了笑,在秦寂雪身邊的板凳上麵坐了下來:“沒辦法,人活在這個世上,不論怎麽樣,都應該為了性命而努力的活下去啊。”


    “你的意思是,不那麽恭維本王就很有可能掉腦袋?”秦寂雪喝了一口茶,嘴角勾著淡淡的笑容,秦寂歌沒出聲,就沉默的坐在那裏聽著兩人的談話。


    宇文毓聳了聳肩,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來:“誰知道呢?賤民隻聽說過伴君如伴虎。”最後幾個字,宇文毓說的意味深長,讓秦寂雪也高深莫測的笑了起來,秦寂歌雖不太懂得這些,不過宇文毓說的那話他還是多少知道些什麽的。


    “你和驚瀾是什麽關係?”秦寂歌根本就藏不住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直接衝著宇文毓喊了出來。


    “寂歌!”秦寂雪沉聲吼了一句,秦寂歌立馬又坐了下去。


    宇文毓卻不想再多說什麽,站起來行了一個禮,“那麽,秦王就和鷹王慢慢享受吧,賤民先行告退了。”而在宇文毓出去的時候,菜品也一個接一個的被端上來了。


    “皇兄。”秦寂歌困惑的對著秦寂雪說道,“為什麽不攔著他?”


    秦寂雪笑了出來,但是眼睛裏麵卻全是算計,“你覺得他會那麽輕鬆的就將事情說出來麽?”


    “那怎麽?我想知道關於驚瀾的事情。”秦寂歌的眼睛裏麵此刻盡是落寞。


    “本王會讓他說出來的。”秦寂雪自信滿滿的說道。


    秦寂歌又想到了以前驚瀾對他說的那些話,不禁心中更是落寞了。


    一頓飯也因為宇文毓說的那句話而吃的索然無味,秦寂歌隻草草的吃了兩口就放下了額筷子,倒是秦寂雪一個人吃的悠揚自得的很。


    吃晚飯之後,秦寂雪竟然帶著秦寂歌去了宇文毓名下的忘憶樓。


    一進去,就是一陣的胭脂香味來,讓秦寂歌皺起了眉頭,他不喜歡那些。


    “本……少爺要見花魁。”秦寂雪一進去就說了這麽句話,讓老鴇喜上眉梢。


    “爺,你稍等一會兒,媽媽我去去就來。你先休息休息啊。”老鴇揚著手中的帕子,笑的很是諂媚。


    秦寂雪隨便找了個地方就坐了下來,秦寂歌倒是疑惑的話。


    “皇兄,為什麽要那麽做?”秦寂歌小聲說道。


    “等會你就知道了。”秦寂雪笑的很自信。


    此刻的鳳漫殤正在房間裏麵打扮著自己,聽到老鴇的說道,起身走出去,在二樓看到了老鴇指向的方向,秦寂雪!


    雖然心中已經放下了,不過見麵的時候不論怎麽樣心情都還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終於下定了決心,對著老鴇說道:“你下去對他們說,我馬上就來。”


    “好叻。”老鴇沒想到鶴姬會那麽好說話,因為老板說過的隻要是鶴姬不喜歡的人不論那人是誰也都不可能見到鶴姬的。


    “爺,你們稍等片刻,鶴姬馬上就來了。”老鴇笑著。


    “給我們找個房間吧,在這個大廳不也不是回事麽。”秦寂雪站了起來,笑著對老鴇說道,簡直是將老鴇的魂都勾去了。


    “好!”老鴇邊說邊讓他們跟上。


    “爺,不是媽媽我吹噓,不過鶴姬那真是一個美人啊。”老鴇在一旁說的口水沫子飛濺。


    秦寂雪隻是含著笑聽老鴇在那裏吹噓著,麵上是一幅非常讚同的樣子,秦寂歌卻最討厭這個樣子,所以隻是繃著一張臉跟在秦寂雪的身邊。


    老鴇將兩人安排好了之後,就去找鳳漫殤了。本來還想問些什麽的秦寂歌看到自家兄長那個樣子,什麽話也問不出口了,他知道皇兄確實是有著自己的打算的。


    而鳳漫殤則是在門口深呼了好大一口氣才推門進去,看到秦寂雪和秦寂歌的時候,臉上露出了自己最美豔的笑容。


    “是你?!”秦寂歌在看得到鳳漫殤那一刻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


    “怎麽?爺認識我?”鳳漫殤做出一副驚異的樣子說道,“可是鶴姬以前可是從未見過爺的。”


    秦寂歌沉默了,他知道如果鳳漫殤不想認自己,那麽自己還是沒有辦法的。


    “爺見鶴姬,要付了可不是一小筆錢啊。”鳳漫殤巧笑嫣然的走到了秦寂雪身邊,為她斟了一杯茶。


    秦寂雪也不點破,那日出現的那人就是鳳漫殤吧,怪不得那麽熟悉,如果現在鳳漫殤已經和宇文毓結為同盟了,那麽想必他們共同的目標就是為鳳驚瀾報仇吧。


    嗬嗬,秦寂雪隻覺得絲絲諷刺,就這樣,三人都假裝著不認識似的敷衍著說道。


    看了看時間,鳳漫殤臉色微紅的站了起來,那是酒喝多了的後果。


    “時間到了,鶴姬也就走了,放心吧,老鴇會來收錢的。”說著,鳳漫殤就離開了,留給了秦寂雪和秦寂歌一個堅定的背影。


    秦寂雪隻是笑笑,他倒想看看這個女人能夠做出什麽大事情來。


    回皇宮的時候,秦寂歌和秦寂雪同坐了一輛馬車。


    “皇兄,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秦寂歌的聲音低低的,聽不出來什麽特別的情緒。


    “不知道,本王也隻是猜測而已,沒想到竟是真的。”秦寂雪閉上了眼睛,想著自己的下一步應該怎麽走才好。“


    ”你說驚瀾怎麽會和那宇文毓認識的?“秦寂歌有些累,太多的事情他想不通。


    ”可能是驚瀾自己發展出來的勢力吧。“秦寂雪是這樣以為的,卻讓秦寂歌冷笑了起來。


    ”我真不明白,當初你為什麽會將驚瀾逼成那個樣子。“秦寂歌又說起了這茬,根本沒給秦寂雪可以打斷她話的機會,”你看,驚瀾有這麽多的勢力,如果她想篡位的話,怎麽可能等那麽久,等你去削弱他的勢力。“


    ”本王知道。“秦寂雪突然吼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我當初是怎麽想的,如果現在驚瀾會回到我身邊的話,我可以將秦國的山江拱手相送,可是現在你看,他的遺孀找本王來了。“秦寂雪這話說的倒是有一種自己被欺騙了的感覺來。


    ”雖然我不知道那個鳳漫殤是怎麽回事,可是驚瀾是絕對的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秦寂歌很是篤定的說道,”以前我問過他的,你沒有看到她眼中的神情,那是一種為了你可以舍棄一起的表情。“


    說著,秦寂歌低下了頭來:”驚瀾是真正的深深的愛著你的,你不能懷疑她。“


    ”是嗎?“秦寂雪握緊了拳頭,自己還真的是不知道,要是自己早點知道的話,事情是不是會不會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兩人就那樣無言的坐著馬車回到了皇宮裏麵去了。


    而鳳漫殤在秦寂雪和秦寂歌離開之後,全身的力氣就像是用完了一樣,坐在凳子上麵,很久都沒有恢複過來。


    秦寂雪,我們之間也就那樣了,不論我們以前發生過什麽,現在一切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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