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已經試好了,流程也都背下來了,明天無非是收禮道謝,然後走紅地毯發表獲獎感言,最後吃飯解散。”和現代人結婚一樣一樣的。


    媚兒端來一疊自己做的點心給他嚐嚐,陪著他在桌前坐下,“那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金時發很喜歡吃她做的點心,吃得正香呢,提到這個,他頓時垮下臉,“八戒要喂我吃黑狗鞭湯。”


    媚兒“撲哧”一聲又笑了出來。


    金時發黑著臉瞪著她,“我生病你很開心是嗎?”


    “生病?”媚兒止住笑看著他。


    金時發低下頭,“不舉不就是生病嘛。”他說得很小聲。


    媚兒還是聽到了,“額,你……病了多久了?”她找了個含蓄的說辭。


    金時發想了想,“從師父他們走到現在,半個多月了,我用過很多辦法,都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忘歸閣媚兒對他說的那些話,明明這些都是很*的事情,他對誰都無法啟齒,偏偏能對她說出來。


    媚兒拄著下巴想了想,好看的楊柳眉皺起來,“你師父走那天發生什麽事了嗎?”


    ……想起那天的事,金時發啞然,不自在地別開臉,臉卻瞬間紅了起來,連耳根都紅了。


    看著他的反應,媚兒好像明白了什麽。


    “我覺得你不是生病了,隻是因為挑逗你的人不是你喜歡的人而已,所以你才不夠興奮熱情。”媚兒一本正經地說道。


    “可是那些嫖客有幾個是真心喜歡那個青樓女子的,不還是……”


    “那是因為那些嫖客喜歡的東西和你不一樣,你喜歡的是床.事的對象,而那些嫖客喜歡的隻是床.事,魚.水之歡已經足夠他們興奮。”


    金時發的劍眉疑惑地擰起來,“是這樣嗎?”


    “我們來驗證一下不就知道了。”說著,媚兒拉著他走到床前,扶著他躺下。


    金時發知道她不會做什麽,乖乖躺下。


    媚兒搬來一個凳子在床前,坐在凳子上看著他。


    “現在我說什麽,你就做什麽。”


    金時發有些困惑,還是點了點頭。


    “閉上眼睛。”


    他乖乖閉上眼睛。


    “想象一下,你受傷了,生命垂危,在臨死之前,你最想看到的人是誰。”


    金時發閉著眼睛想了想,他想見見他老爹老媽,可是他都忘了他們長什麽樣了,隻能換人,他的腦海中就像碟片快進一樣,所有認識人的臉一幕幕閃過,最後定格在那個人的身上。


    那人皮膚很白,有一雙很好看的桃花眼,明明應該是勾魂的,卻倔強得很,有時竟然會因為撒嬌而變得水汪汪,嘴唇薄得無情,卻會在親吻自己之後變得嫣紅紅腫起來。


    那個人的名字,他說不出。


    媚兒笑了笑,繼續在他耳邊說著,好聽的聲音仿佛是催眠一樣,“不用告訴我他的名字,他是你一個人的秘密,你不想和別人分享。”


    嗯,那是他一個人的秘密,他不想和別人分享……


    “那人聽說你受傷了,帶回了很靈的靈藥,吃了靈藥之後你的傷好了,那個人告訴你,還好你沒死,他不要你死,他要和你永遠在一起,因為他喜歡你。”


    金時發閉著眼睛呼吸一緊,他說喜歡自己……


    “他說他很喜歡你,並且親吻了你,你會躲嗎?”


    金時發想起了那天在後山的時候,他意亂情迷地看著自己,不自覺地舔著唇,告訴自己說:“大師兄,我想親你。”


    當時他沒躲,那天在城外的林子裏,他那樣渴求地看著自己,讓自己教他該怎麽接吻,他也沒有拒絕。


    他搖了搖頭,他不會躲,那個唇很軟,甚至有些奶香味,雖然他沒說過,可是他很喜歡。


    “他吻著你,舌頭與你糾纏著,吻了好久好久,他的吻移到了你的耳垂,柔軟的舌頭繞著你的耳廓畫圈,時而輕舔一下,然後吻住你的耳垂,輕輕地咬,過一會兒換到另一隻。”


    金時發聽著那蠱惑般的聲音,意識漸漸迷離,思緒隻能跟著她說的走,幻想著那人跟自己纏.綿地吻著,然後吻到了耳垂……


    “吻完了耳朵,他突然含住你的喉結,舌頭時不時地伸出來舔一下,輕輕地咬了口,吻繼續下移,他不知道什麽時候解開了你的衣服,吻到你的鎖骨,到你的胸膛……”


    金時發的呼吸漸漸不穩,眼睛閉得死緊不願睜開。


    “你想讓那人吻你胸前的兩點,那人似乎看出了你心中所想,在你的身上留下一個個紅印之後,張嘴就含住了其中一點,另一隻手掐住另外一個,輕輕揉捏,他的舌頭不斷繞著你的那點打轉,或輕咬或拉扯,很快就將它咬得紅腫挺.立,然後他張嘴換到另一邊。”


    金時發垂在兩側的手緊緊地握拳。


    “他突然鬆開了那兩點,吻到了你的肚臍,伸出舌頭不斷地舔.著那個小孔,像是恨不得把舌頭伸進你的身體一樣。”


    “他又吻到了你的小腹,趁著你不注意褪去你的褲子,在你的大腿.內.側留下一個個淺吻。”媚兒留心著他身下的反應,才發現無論自己怎麽挑逗都站不起來的那裏,已經頂起褲子支起一個小帳篷了。


    金時發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了。


    “他握住你男性的象征,小聲地問你,可不可以吻一下,你會拒絕嗎?”


    金時發本能地搖頭,他也幫他做過,一人一次才公平。


    媚兒悄悄撇了撇嘴,差別太大了吧。


    不過她還是繼續蠱惑地說著,“得到你的允許,他很開心地親吻著,每個角落都親吻到,冰涼的吻落在炙.熱的那裏,他突然含住……”


    金時發的嘴裏不自覺地發出一聲悶哼。


    “他一邊吻著你,一邊拉著你的手解開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最後隻剩一件肚兜,他帶著你解開他背後的繩子,輕輕一拉,露出裏麵雪白的雙.峰……”


    金時發突然淡定了,驀地睜開眼睛坐起身,張口就說道:“誰說他是女的?”


    媚兒:“……”


    說完之後,金時發匆忙地別開臉,有些慌亂。


    媚兒嘴角抽了抽,“不管怎麽樣,起碼你有反應了,果然是隻對自己喜歡的人才有啊……”她感歎道。


    金時發低頭看著自己,忙著伸手捂住,說話開始有些結巴,“誰說我喜歡他,你別亂說。”


    媚兒瞥他一眼,死鴨子嘴硬。


    喜歡小五嗎?不會的,他是喜歡女人的,他還有過女朋友,他之所以會對他有反應,一定是因為他的沒有過性-經驗,又和小五做過兩次那樣的事情,所以才會胡思亂想,這不是喜歡,一定不是!


    他隻要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就一定不會再對小五有反應了!


    想到這裏,他看向媚兒,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將她一下子拖到床上按倒,整個人壓倒在她的身上。


    媚兒淡定地看著他。


    金時發低下頭,對著她的紅唇就要吻下去。


    眼看著要貼上了,他突然止住,他咬了咬牙,還是吻下去,他吻上她的脖子,手撫上她的胸。


    媚兒翻著白眼,不是他技巧不好,是她壓根不相信他敢真做,幹脆就在心裏哼起了小曲。


    金時發幹脆將整個身子壓到媚兒的身上,兩副軀體緊緊地貼在一起,他一手撫摸著她傲人的雙峰,一手解著她的衣袋,吻來來回回,卻始終沒有落在她的唇上。


    他悲劇地發現,他家老二非但沒有更加興奮,反而蔫了……


    媚兒正專心地哼著小曲,理都不理他。


    “我先回去了!”金時發從她身上翻下來,落荒而逃。


    媚兒的小曲還沒哼完,一邊哼著一邊穿好衣服。


    今晚睡覺的時候,金時發又做起了好久沒做的春夢,夢中的主角沒變,隻是這次他們在溫泉裏,他和燕離赤.身在溫泉裏擁吻,難舍難分。


    水是乳白色的,看不清水下的情景,隻看得到兩人的身體彼此抽.動著,做著活塞運動,四片唇瓣自始至終沒有分開半分,來不及咽下的唾液順著唇瓣間的縫隙留下來,拉出萎.靡的銀絲。


    天亮的時候,金時發又頂著一副黑眼圈起床,身下濕了一片。


    這種感覺他很害怕,很慌。


    他將床上的痕跡收拾好以後,下人們進來,為他梳洗盤頭,更換副莊主的服飾。


    他一身玄黑色錦袍,袍上用金線繡著金蟒,蟒的眼睛淩厲逼人,看起來栩栩如生,袍邊是用金色鑲邊,穿在身上顯得他的身材愈發修長,襯得他尊貴華然,更顯青年英豪,蟒形圖案看起來不怒自威。


    除了萎.靡的精神。


    高子雲辦事曆來穩當,整個即位大典被他安排得沒有半點瑕疵。


    金時發在門口迎接了些重要客人,諸如哪些大門派的掌門,隨即就開始準備祭天,其實就是走紅地毯。


    畢竟是第一大莊,各大門派都來人了,這種事理應掌門親自來,隻有極個別的門派因掌門實在有事不能來,也派了最得力的弟子來赴宴。


    司儀宣布即位大典開始,所有人紛紛從大堂走到院子裏,院子中央是條很長很長的紅布,一直鋪到大堂,因為這個年代還沒有地毯,隻能用紅布代替。


    江湖人不信神不信鬼,不服朝廷不認皇帝,隻認“天地”二字,所謂的名門正派,隻遵循“道義”兩字。


    院子前擺著一個巨大的香爐,香爐前祭的是不知道哪個書法家寫的“天地道義”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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