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落雁莊,得知李密已經離開了。陳勝也不以為然。剛剛回到自己歇息的客房,忽然間跋鋒寒推門而入,凝聲道:“城中氣氛很不對。剛才我在市集上,看見了畢玄訓練出來的那十八驃騎當中幾人。”


    “是李密對翟讓動手了。翟讓也同樣正準備對李密動手。”陳勝接過話頭,凝聲道:“而且,李密還勾結了畢玄的那兩個徒弟。所以你看見了十八驃騎。”隨即長話短說,把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訴了跋鋒寒。


    跋鋒寒聽過事情始末,沉吟片刻,問道:“那麽,老陳你打算怎麽辦?”


    “李密和翟讓都不是什麽好東西,由得他們狗咬狗去吧。”陳勝淡然道:“這種事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們也不必插手。不過畢玄的那兩個徒弟……老跋,我答應了要在這裏等三天,所以暫時還不能走。不過為了避免被卷入無謂的戰鬥之中,你最好還是立刻離開。”


    跋鋒寒皺眉道:“這種時候,我怎麽可以拋下你一個不管?何況他們兩家當真打起來的話,兵凶戰危,隻怕你也會被一起卷進去的。到時候你即使想走,也走不掉了。不如現在我們一起離開吧?”


    想起還放在自己私人儲物空間裏麵的立體機動裝置,陳勝自信地笑笑了,道:“不用擔心我。我要離開的話,隨時都可以。嗯……你先到洛陽去。我等到這邊的事情完結以後,就會去洛陽和你匯合的。匯合地點,就是白馬寺吧。”


    跋鋒寒歎口氣,點頭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好吧。那麽,你自己萬事小心。我這就去找拓拔玉,設法引他一起離開,也算稍微減輕一下你這邊的壓力吧。對了,你要注意沈落雁。這女人一門心思都在李密身上。雖然你救了她一命,但假如當真衝突起來,我敢肯定她一定還是站在李密那邊的。”


    陳勝點頭道:“我有分寸的了。老跋,一路順風。”伸出手去,和跋鋒寒緊緊握了一握。


    跋鋒寒並非拖泥帶水,婆婆媽媽之人。既然已經決定好了,他更無絲毫耽擱。當即簡單收拾了一下行裝,趁著太陽落山,城門關閉之前離城而去。而緊跟在他身後,還有另外十多匹來自突厥的彪悍健馬。


    陳勝在房間裏靜坐休息,一切舉動皆行若無事。黃昏時分,吃過下人送來的晚飯。陳勝依舊如同往日一樣,走向沈落雁居住的小樓。站在閨房門外,他“篤篤篤~”連敲三下,開口叫道:“沈軍師,是我。”


    沈落雁應聲答應,幽幽道:“太子麽?勞煩您了。請進。”語氣聽起來,赫然多了幾分柔媚。


    陳勝倒也未想太多。當即推開門扉,跨步進入。但見閨房之內,一燈如豆。旁邊香爐內有輕煙升起,帶來沁人心脾的甜香。沈落雁就站在床邊。陳勝一眼望過去,禁不住登時為之心跳加速,喘息同顯粗重。


    燈光之下,隻見美人兒軍師未插簪釵。烏亮光澤的如雲秀發隨意披垂在肩,雪肌黑發,相互輝映,黑者更黑,白者更白。


    之所以能夠這樣相互對照,隻因為沈落雁嬌軀之上,竟然未穿外衫。


    她上身隻有件小小抹胸。抹胸下邊修平,僅隻掩到胸腹交接之處,把纖巧細致的小蠻腰,全無遮掩地暴露出來。抹胸中間挖空大半,赫然暴露出大半飽滿香峰,幾乎隻是僅僅遮掩著那兩枚甜美花蕾。這抹胸也不知怎生剪裁,穿戴在身,自然而然地就將香峰向中央推高。乍看之下,頓覺本已高聳的香峰更加堅挺飽滿。而香峰當中那條山溝,也由此更顯深遂動人。小小抹胸隻靠著幾條帶子係到背後,全無遮擋之用,反更顯得香峰豐隆挺拔、冰肌雪膚、惹人遐思。


    上身打扮如此誘人,下身處也不遑多讓。沈落雁穿的雖是件裙子,卻較一般裙子短了大半。前麵僅隻能掩住那曼妙桃花勝地,後頭隻護住那緊翹圓潤的雪臀,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更因此暴露無遺。


    順著美妙腿線而下,美人兒軍師足踝上分別套著一雙黃金細鐲。深具西域風情的舞鞋上,鞋麵處隻有幾條細細銀絲,或橫或斜地環過一雙如霜玉足,然後連結鞋底。靴根特別加高,使得俏軍師的站姿更添風情;愈發誘人心動。


    陳勝停住了腳步,皺眉道:“沈軍師,妳這打扮是?”


    沈落雁柔媚嬌笑。陡然間脫手一揚。也不知道她究竟發射了什麽。隻聽得“咻~”的破風銳響過後,房間裏那盞燈被應聲打滅。緊接著,又是兩枚暗器接踵打出,越過陳勝左右身側,恰好打在門扉之上。“呯~”輕響過去,房門緊緊關了個嚴絲合縫。下個刹那,風聲颯然。正是俏軍師自動投懷送抱而來。


    陳勝下意識地伸手接住。軟玉溫香地抱了滿懷,這才想起對方不是普通弱女子,即使自己不接對方也不會摔著的。可是再來,他已經無暇多想這些奇奇怪怪的念頭了。沈落雁一雙玉臂繞過來,緊緊摟住了陳勝脖子,主動獻上香吻。同時,先前從香爐裏發出的那股奇異甜香也化為大團熾熱欲火,在丹田之下熊熊燃燒起來。隨之徹底激起了人類生而有之的本能。


    陳勝深深吸了口氣,沒有刻意壓抑,更沒有忍耐。作為一名成年人,他完全明白了沈落雁此刻需要的究竟是什麽。同時作為男人,在這種時刻若然逃避挑戰,顯然也是一種恥辱。不管是任何形式的挑戰,陳勝從來都不會拒絕的。他當即用力把俏軍師抱起,大踏步走到床邊把她放下,脫下自己外衣,壓了上去。


    彼此肉體全無阻隔的緊密接觸,刺激起最原始的春情。漆黑房間內,一時間春色無邊。當男人扯開那件狹小的抹胸以及半透明短裙,抱起了女子豐臀,將那雙筆直玉腿大大分開,準備和她結合的當兒,俏軍師的胴體,也用實際反應高速陳勝,自己已經完全準備就緒。


    濕潤花蜜早將桃園勝地浸成一片透濕,甚至更源源而下,流淌到玉腿和他的手上,切實地告訴陳勝,俏軍師此刻究竟最需要什麽。沒有任何猶豫,陳勝立刻使出自己最拿手的洪門六點半棍法,一


    招消沉棍轉獨龍槍,直搗黃龍。霎時間,滾燙而灼熱的滋味傳來,強烈得讓俏軍師忙不迭地弓起身子,將陳勝的侵犯緊緊纏住。四肢熱情地緊緊摟住這個男人,生怕他會離開自己。


    在這個無比興奮快樂的時刻,一切什麽算計,什麽策劃,什麽利益,都已經從沈落雁意識中徹底消失了。唯一還存在的真實,就隻有眼前這場戰鬥。俏軍師輕而易舉就一敗塗地,她隻能完全的獻出自己,盡情的這種歡娛熱烈。更沒有絲毫抗拒之力。


    低聲甜膩呢喃變成了誘人心跳的呻吟,然後又迅速變成放浪形骸,沒有絲毫掩飾的哭叫。俏軍師徹底放開了自己,任由男人把自己擺布成各種各樣不同的姿態。陳勝興致上來,使出《黃帝九式》裏麵的手段從龍翻至虎步,由猿搏到蟬附,再轉為龜騰鳳翔,以至於兔吮毫魚接鱗鶴交頸,進退相薄,疏緩搖動,勾引起水聲潺潺,波浪洶湧。恣情任意之際,兩人同登極樂,哪還知人間何世?


    平時總給人印象是高貴不可侵犯,冷若冰霜的俏軍師,此一刻熱情如火,卻又嬌柔乖順得活像最卑下的女奴。男人所賜予的快感覺一波一波席卷而來,令她身心完全沒頂。嬌嫩的身子骨再也無法控製,她已經被徹底征服。陳勝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就死,又或要她彌留於欲生欲死之間,都盡在一念而已。


    蹂躪愈來愈快、愈來愈深。終於強烈的刺激轉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俏軍師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高亢嬌吟,徹底癱軟在床榻之上。與此同時,陳勝也沒有吝惜,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盡情釋放出來,徹底侵占了俏軍師這座城堡的最核心部位,從而也宣布了自己在這場攻城略地的戰鬥中,已經取得終極勝利。從此以後,俏軍師嬌軀上每分每寸,都屬於這個男人所擁有的領地。再沒有其他任何人,有資格來宣示主權。


    激烈的浪濤逐漸恢複平靜,急促呼吸也重新變得綿長細致。沈落雁伏在陳勝汗津津的寬闊胸膛上,雙頰酡紅,玉膚泛粉,整個人都像喝醉了酒,卻又像一頭慵懶的貓兒,由內而外,甚至連發梢也透著滿足與愜意。以至於她連眼睛也睜不開,半根手指頭都動不了,隻想就此沉沉睡去。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雖然耗費力氣不少,但這種程度的消耗,對於已入先天境界的武者來說,隻屬小兒科罷了。仗著房間裏一片漆黑,沈落雁又正是神魂顛倒的當口,陳勝也不怕泄露什麽秘密。他起身倚床半坐,隨手從死人儲物空間裏麵拿出來一罐紅牛——還是冰鎮的。


    這東西用來恢複精力,那是極好的。陳勝把它打開喝了兩口,然後又喂給沈落雁。俏軍師迷迷糊糊地張開小嘴,乖乖地咽了下去,迷迷糊糊地道:“這是什麽?酸酸甜甜的,味道好古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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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牛是個好東西。熬夜的話就靠它挺著了。12現在每個月都要喝十幾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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