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淳跟幾個副區長在市場裏走了幾家店,當著店主副區長們也不好直問,就用眼睛看看張子淳。張子淳搖了搖頭。幾個人走到店外,張子淳小聲說:“料也好,貨也好,數量、質量都不如陳老板那。”


    副區長們點頭:“他在這裏,算大了。”


    於是幾個人重返陳老板的門麵,陳老板把中檔籽料和好山料都拿了出來,張子淳細細看過去。幾位副區長畢竟是拿薪水的,購買力不大,一會在張子淳幫助下,每人挑了兩三塊料,也就收手了。


    正事辦完,三方彼此都想拉關係,於是大家繼續坐下喝茶,天南地北的亂侃,張子淳建議陳老板平時進貨的時候幫幾位副區長留點心,有價位合適的料,就幫他們收幾件。“慢慢攢起來,積少成多。下麵的十年,和田玉肯定會翻不止十倍,到時候,就是一筆財富。”張子淳說。


    幾個副區長深以為然,他們在和田呆了這兩年,親眼看著這個市場越來越火爆,


    大家正在討論和田玉的升值空間。張子淳忽然看見,警察小李從門口逛過去了。應該說也不奇怪,別人逛街,叫小劉一人坐車裏等,從上午等到下午,小劉也該下車來活動活動胳膊腿是不是。所以張子淳看見小劉從門口晃晃悠悠過去的前三秒,沒感覺,但是不知怎麽了,忽然腦門上靈光一閃,張子淳喊了起來:“小劉,小劉。”


    小劉返身回來:“張總,什麽事?”


    “徐律師跟杜玫呢?你有沒看見他們兩?”


    “哦,我剛把他們送回酒店去。他們說晚上在酒店等大家共進晚餐,說請陳老板也一起去。”


    張子淳從靠背椅上直蹦了起來:“他們回酒店去了......哦,對,下午本來是約好有事的,我給忘了。我也得趕回去。”


    幾個副區長趕緊客氣:“張總,您有事趕緊忙去吧。”


    張子淳察覺自己失態,趕緊定了定神:“不好意思,各位區長,陳老板,我要先走一步,晚上6點,酒店包廂見。各位區長,你們不是說手裏還有幾樣東西麽,正好可以拿過來,我一起帶回北京,發到蘇州去做......”


    張子淳勉強交代了幾句場麵話,招呼了一聲小劉,撒腿就跑,弄得剩下的幾位以為他家房子要著火了。


    張子淳一路上催小劉開快點,小劉莫名其妙:“和田市又不大,開快點10分鍾,開慢點12分鍾......”


    張子淳心裏說:正常男人也就20分鍾的事,不過,徐航是條色中餓狼,這小子說不定為了討好杜玫,吃一粒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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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航跟杜玫兩人在酒店門廳下車,這裏既不是北京,張子淳又沒在旁邊虎視眈眈,再不用顧忌。徐航一伸手就攬住了杜玫的細腰,杜玫馬上把上半身貼到了徐航胸前,隔著厚厚的羽絨服,男的感覺到了女人身材的妖媚,女人感覺到男人肌肉的強健。兩人都是春心大動,覺得這新疆一月底的刺骨寒風把人心底裏*的火苗吹得“嗖嗖”直往上竄。


    兩人既心照不宣,又心知肚明的急急忙忙往樓裏麵趕,恨不得下一秒鍾就蹦上床去。快走到電梯口的時候,兩人一眼瞅見了酒店的那個小賣部,彼此對視一眼,忽然腳步默契的改了方向。徐航進去買了盒避孕套,杜玫要了幾粒金銀紙包裝的巧克力蛋。


    徐航看見杜玫買巧克力蛋,心中一暖,對自己說:她這麽有情調,我也要好好忍耐,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我要讓她充分享受......


    但是兩人一進杜玫房間的門,就衝動的摟抱在了一起,一麵吻,一麵亂扯對方的衣服往下扔。徐航把杜玫壓倒在床上,激情的亂吻。手伸進她衣服裏麵亂摸。徐航的手還帶著戶外的寒氣,觸到杜玫火熱的身體時,杜玫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徐航趕緊把手抽出來:“寶貝,冰著你了。”


    杜玫含含糊糊的嘀咕了一句:“沒關係。”繼續吸徐航的舌頭。


    徐航來不及拉下褲子,隻顧伏在杜玫身上亂頂,頂了幾下後,兩人饑渴稍減。杜玫喘息的翻身坐起:“我去洗澡,暖暖身子。五分鍾就好。”


    徐航控製著自己:“我,叫客房服務送瓶香檳來,嗯,還是紅酒好。我們喝紅酒。”


    此刻3點不到,徐航估計著張子淳陪那幾位副區長買玉,怎麽也得五點後才會回來,有的是時間。徐航心裏暗暗的說:玫玫,我要給你一個浪漫的下午,讓你知道我能給你什麽樣的滿足,別看你過去睡過洋鬼子,我的體力,技術,尺寸一點不會比他差。


    徐航這麽一想,頓時感覺勇氣倍增,雄風大振,鬥誌昂揚的要去跟杜玫的美國前夫一較高下,並且堅信勝利果實一定屬於中國男人。


    杜玫則從自己的行李箱裏翻出一個小包包,抱著進衛生間去了,小包裏麵是她從美國帶回來的vc係列,香水化妝品俱全,還有一套咖啡色的性感內衣。這是她這次特意為徐航帶來的,倒是沒怎麽指望能用上。


    杜玫一麵衝著熱水,一麵用女士剃刀仔細的刮去自己體毛,又渾身摸了一遍,確信自己全身比玉河河灘上撿來的籽料還要光滑。


    杜玫洗完,用毛巾抹去鏡子上的水霧,給自己全身摸上乳液,噴上香水,打上眼影,抹上唇彩,然後對這鏡子左照右照,鏡子裏女郎肌膚晶瑩如羊脂白玉,身材豐乳肥臀,腰肢纖細,妖嬈狐媚。杜玫得意的衝這鏡子拋了個媚眼:徐航,我要讓你在我胯-下稱臣,我要使出渾身解數,把你的那位老處女擠進黃浦江裏去。


    杜玫穿上咖啡色vc內衣,黑色細高跟拖鞋,裹著一團香噴噴白茫茫的水霧出現在徐航麵前,故意收腹挺胸,撅起屁股,擺了個芙蓉姐姐最拿手的s造型。


    徐航腦子裏“當”的一聲,鍾鼓亂敲,金星亂冒,“咕咚”一聲咽下一口口水:我的媽,瞧瞧這胸部的size,隻給我兒子喂奶太可惜了,我得自己先啃個夠。


    徐航控製著想一把把杜玫推倒在身下的衝動:“嗯,我也去洗個澡,就兩分鍾。”徐航匆匆忙忙跑進衛生間去了,想著不能讓杜玫抱到自己冷冰冰的,聞到自己臭哄哄的,舔到自己鹹津津,得讓她手感好,情緒好,感覺好——兩人事後那個後悔啊,幹嘛整得程序那麽複雜啊,忙個毛,還不如直接滾床上直搗黃龍呢。


    兩分鍾後,徐航渾身沐浴露香味的從浴室裏出來,下麵裹著一條浴巾。徐航站在杜玫麵前,得意的“唰”的一聲把浴巾拉開,下麵一柱擎天。


    杜玫一看,口水那個“嘩嘩”直流啊,趕緊對自己說:不要惡狗撲食,斯文點,斯文點,別把他嚇跑了。


    徐航把杜玫推倒在床上,自己壓了上去,心裏也在對自己說:斯文點,斯文點,別弄得跟沒見過女人的處男似的,要沉住氣,好好發揮你的實力、經驗,水平......


    兩人腦子都在叫囂著沉著冷靜,結果兩具身體一貼,哎呦,什麽戰術策略,統統見你的鬼去吧,兩人開始迫不及待的在對方身體上又是咬又是舔。杜玫本來是打算把巧克力蛋含嘴裏,跟徐航慢慢的甜蜜舌吻,此刻徐航的舌頭倒是在她嘴裏,巧克力早忘到了九霄雲外。徐航本來是打算把紅酒倒在杜玫胸前,然後再給她舔幹,現在兩人胸膛間連空氣都沒了。杜玫的vc內衣被徐航撕的脫了線。兩人緊緊摟在一起,喘著氣將對方一陣的亂摸亂舔,漸漸身體轉成了6-9式,徐航用舌尖排山倒海的像杜玫進攻著,杜玫大腦裏一*的全是電輻射,於是用力的吮吸徐航。


    後來兩人回想,特別不明白的一點是:明明欲-火中燒,咋還整那麽長的前-戲?浪費那時間為了毛?


    徐航正把杜玫舔得滿屋子都是呻-吟聲,忽然門被砸得“咚咚”響,張子淳一麵用拳頭捶門,一麵喊:“快開門,快......”


    徐航大怒:“幹嘛,滾。”


    張子淳繼續砸:“快開門,有急事,不好了.....”


    兩人將信將疑,徐航喊:“啥急事?“


    張子淳惱火:“你丫得少廢話,快開門。”


    兩人無奈,隻能翻身坐起來,徐航從地上撿起浴巾來圍上,嘴裏罵罵咧咧的:“張子淳,你要是敢沒事搗亂,我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徐航剛把門打開,張子淳就衝了進來,從徐航杜玫兩人扔在地下的衣服上一通亂踩了過去,一直跑到床前,問杜玫:“你沒事吧?”


    杜玫身上裹著床單,苦笑著搖頭:“我沒事啊。我能有什麽事?”


    張子淳鬆了口氣,得意:“看來我來得還算及時,你還來不及失足。”


    杜玫啼笑皆非,徐航火冒三丈:“張子淳,你丫的就一變態。杜玫......她是我女朋友,不是你女朋友,ok,滾出去。”


    張子淳不買賬:“誰是你女朋友?上次我還聽一姑娘喊你媽‘媽’呢。”


    徐航頓時噎住,三秒鍾後,歎氣:“張老弟,你到底想怎麽樣?你想撬我女朋友?那也行,咱們都是男人,公平競爭......”


    張子淳立即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錯,徐航。我張子淳豈是這等卑鄙之徒。朋友妻,不可妻。朋友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你我是兄弟,大家都別亂穿別人衣服......總之,你問杜玫,我可完全是為了她考慮,為她著想,為了她好,一點私心雜念都沒有。”


    杜玫糊塗:“你......為我考慮什麽?”


    張子淳一本正經的說:“杜玫,徐哥跟我交往快10年了吧,這人的底細我最清楚不過,跟他上過床的女人他至今沒一個娶回家的。徐哥,我沒冤枉你吧。”


    徐航暈:“我又沒結過婚,我能娶誰回家啊。”


    杜玫苦笑:“嗯,我想子淳想說的意思是,你隻娶不跟你上床的女人?”


    徐航急了:“胡說八道,玫玫你別聽他瞎說。”這罪名大了。


    張子淳說:“我瞎說?徐哥,那你自己說,跟你睡過的女人中,你打算娶哪個?”


    徐航哭笑不得:“行了,行了。我懶得理你。你給我出去。”


    張子淳不理徐航,回頭擺出一副街道老大媽的姿態,悲天憫人,語重心長,苦口婆心的對杜玫說:“杜玫,你聽我一聲勸。徐航他如果是真心喜歡你,那就叫他先跟他那個床沒上過,卻已經登堂入室,祖宗點頭,爹娘認可的未來老婆分手了,再來追求你......釣魚還得下點餌呢,騙女人總得付出點代價吧。”


    徐航跟杜玫皆無語。


    被張子淳這麽一攪合,兩人興趣倒個精光,杜玫進衛生間換衣服去了。徐航也把自己衣褲撿起來,回房間去了。


    張子淳鬆了口氣。


    過了會,杜玫換完衣服出來,看見張子淳還在房間裏,不由的微微驚訝:“嗯,他們幾點過來吃飯?”


    “六點吧。”張子淳隨口回到,“杜玫,你明知道徐哥他,腳踩兩隻船,你吊著他是沒錯的,但是你怎麽能跟他上床呢?徐哥這人最花言巧語了,100句裏麵一句真話都沒有,你千萬別上當。”


    杜玫心想:你現在心理不正常,我不怪你,可是你不能指責我行為不正常啊。


    “嗯,女人也有*的嘛。我都一年沒男人了。”


    “你18歲前,有男人嗎?”


    “沒有,我19歲第一次。”杜玫老老實實回答。


    “那不就得了,你過去19年沒男人,也過得好好的。一年算啥啊。”張子淳說。


    杜玫狂暈,還有這樣的推論:“我今年26.再19年沒男人,我都......不再需要有男人了。”


    張子淳心想:不行,這女孩,被美帝國主義的腐朽思想給腐蝕了,必須給她重新灌輸中國婦女的傳統美德,讓她知道節操的重要性。但是怎麽灌輸呢?


    “你想滿足自己的*,嗯,這個,是個理由,但是這樣你找徐哥就不是啥好選擇了,華景苑的小姐都說徐哥表現不如鴨子。”


    杜沒愕然:“你叫我找鴨子,我......好像沒掙這麽多錢吧。”


    張子淳咳嗽一聲:“你這是變相要我給你漲工資麽?我沒叫你找鴨子,除了鴨子,還有別的替代品啊。”


    張子淳想說沒敢說:比如我,免費的。


    杜玫卻盯著他看了半天,猶猶豫豫的問:“你是說黃瓜麽?手動擋,而且還冷冰冰的,不實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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