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是燕離,他看見宛丘和桃夭站在一起,不由得有些愣神,這個瘋婆子今天怎麽怎麽安靜,怎麽不發瘋了。


    宛丘笑嘻嘻扯著桃夭的袖子道:“漂亮姐姐,嘻嘻,漂亮姐姐!”


    燕離不由得眼色一沉,道:“殷貴妃,合歡殿住了一個瘋婦,你還是住別的地方去吧!”


    “不用了,我就住這裏!”她冷淡的說道。


    “我要跟漂亮姐姐住在一起,我要跟漂亮姐姐住一起……”宛丘撒嬌道,此時的她,在大家看來不像個瘋子,隻是像個小孩子。


    桃夭看向宛丘,露出了一個笑容,道:“乖,我會跟你住一起的。”


    宛丘聽了鬆開桃夭的手,開開心心的往內室跑去。


    燕離有些醉心她剛剛的笑容,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是殷如雪嗎?為什麽從裏到外都換了一個人?


    “既然你願意住這裏那就住吧,朕召你侍寢的時候你去上陽宮吧!”燕離說道。


    “別,我可不會侍寢的,可千萬別差人來喊我去侍寢,別怪我到時候抗旨覆了你的麵子!”她的聲音依舊清冷淡漠,找不到一絲溫度。


    “你……殷如雪,你很好!”燕離指著她,氣憤道,然後甩袖離去。


    見他離開,桃夭眼中閃過幾絲輕蔑,轉身往內室走去,宛丘見她進屋,忙叫小芸去殿外守著。


    合歡殿內室。


    她們倆手牽手,並肩橫躺在床上,兩個人開始各自將自己遇上的事說了一遍。


    “夭夭,你怎麽認識的寧鳳白?”宛丘忽然想起來,便問道。


    “寧鳳白是誰?”桃夭一臉不解,道,“我不認識他!”


    “怎麽會呢?那你怎麽會成為殷如雪?”宛丘驚訝的問道。


    “殷如雪是碧落宮的人,我借她的身份來找你罷了,再說了,殷姐姐毒發身亡,我來,也是為了幫她報仇,入了我碧落宮的,受的委屈都會由我們碧落宮來膽,來報複回去!”桃夭說道,“寧鳳白是什麽人我還真沒聽過,你認識啊?”


    宛丘無奈的說道:“哎,一個腦袋不好的男人而已!不提不提了!”


    桃夭起身,走到窗戶前,將窗戶打開,她想感受一下這外麵的空氣。


    她往床邊走的時候,卻覺得脖子上一涼,竟然有人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而另外又有一個男人提著手中劍對準著那個人的脖子。


    拿刀架在桃夭脖子上的是寧鳳白,而劍指寧鳳白的是君千憶。


    桃夭掃了一眼寧鳳白,銀色麵具下的容貌看不清楚,倒是能感覺出到他一身的冷然。


    宛丘見狀,忙起身幾步走過去,手按在他拿刀的手腕上,道:“寧鳳白你混蛋,刀拿下來!”


    “她不是我找來的殷如雪,所以她必須死!”寧鳳白冷淡,刀稍稍用力,桃夭的脖子上便有了道血痕。


    原本,寧鳳白打算安插個“殷如雪”來幫宛丘,結果,他還沒找人來,便真的有個殷如雪入宮了!


    “我靠,寧鳳白我告訴你!你若殺了她,我立馬死在你麵前!她不是殷如雪,她是我妹,我親妹妹啊我的寧大神,快放下刀!你要是弄傷她我跟你拚了!”宛丘慌張的拽著他,氣得語無倫次了。


    寧鳳白從未見過她如此失態的表情,料想估計是是真的了,便將刀收了回來,宛丘忙抱住了桃夭。


    寧鳳白看向君千憶道:“君家的人怎麽會在暗地裏保護這個女人?”


    君千憶冷漠的說道:“寧皇子,是我們爺吩咐我暗地裏保護這位姑娘,如果您對這姑娘不利的話,勢必是要與我們爺為敵了,還請寧皇子三思!”


    宛丘一臉氣憤道:“寧鳳白,你給我爬出去!你氣死我了!”


    宛丘見狀,忙起身幾步走過去,手按在他拿刀的手腕上,道:“寧鳳白你混蛋,刀拿下來!”


    “她不是我找的殷如雪,所以她必須死!”寧鳳白冷淡,刀稍稍用力,桃夭的脖子上便有了道血痕。


    “我靠,寧鳳白我告訴你!你若殺了她,我立馬死在你麵前!她不是殷如雪,她是我妹妹,我親妹妹啊我的寧大神,快放下刀!你要是弄傷她我跟你拚了!”宛丘慌張的拽著他,氣得語無倫次了。


    寧鳳白從未見過她如此失態的表情,料想估計是是真的了,便將刀收了回來,宛丘忙抱住了桃夭。


    寧鳳白看向千憶道:“君家的人怎麽會在暗地裏保護這個女人?”


    千憶冷漠的說道:“寧門主,是我們爺吩咐我暗地裏保護夫人,如果寧門主對夫人不利的話,勢必是要與我們爺為敵了,還請寧門主三思!”


    “夫人?”寧鳳白更是不解的道。


    宛丘已然一臉氣憤的破口大罵道:“寧鳳白,你給我爬出去!你氣死我了!”


    千憶也收回了劍,從腰間拿出一瓶藥,遞給宛丘道:“這是上等金瘡藥,快擦下吧!要是夫人有什麽三長兩短,千憶就是拿命也償還不了!”


    “別擔心了,不過皮外傷,我沒事的。”桃夭轉向千憶道,“千憶,你回去吧,不用保護我。”


    千憶搖頭,道:“夫人,屬下今後依然會在暗地裏保護姑娘,夫人有事盡管吩咐。”


    桃夭見跟他也說不了什麽,隻得擺手道:“算了,你下去吧!”


    宛丘此時將金瘡藥抹在桃夭脖子上的傷口上,一臉的心疼,寧鳳白則是一臉愧疚。


    “你們倆走吧,寧鳳白,以後你要是敢傷害夭夭,我跟你沒完!”宛丘氣憤的警告。


    “對不起。”寧鳳白道歉道。


    “道歉有用的話,天牢用來幹嘛?”宛丘沒好氣的說道,“快走啦,看著我就心煩!”


    寧鳳白此時隻好離開,宛丘扶桃夭坐在床邊,見他倆都離開,走過去將窗戶關了起來。


    桃夭看著她的舉動,笑了笑道:“宛兒,其實我覺得寧鳳白是喜歡你的,他那麽緊張我的身份,隻不過怕我對你造成傷害而已。”


    “他那個人就是愛殺人,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差點殺了我。對了,你是什麽夫人啊?怎麽回事?”宛丘憤憤不平道。


    桃夭隻是溫柔的笑,她知道寧鳳白的心思,但隻怕宛丘後知後覺吧。


    對宛丘的問話,她忽然不知道怎麽回答。


    宛丘見她不說話,便也不糾結這個問題了,問道:“對了,夭夭,寧鳳白是什麽人啊?什麽寧門主啊?”


    桃夭便解釋道:“天命門的門主,你不知道?也對,寧鳳白是寧國二皇子,身份尊貴,是天命門門主的身份更是江湖的秘密,沒有幾個人知道的。”


    宛丘了然的點點頭,心中腹議不已,下次見到寧鳳白,一定要他好看。


    她們正想著,小芸進屋來說道:“公主,娘娘,蘭淑妃和華良妃帶著幾位娘娘來了。”


    桃夭和宛丘對視一眼,宛丘道:“來得好快啊!”


    小芸道:“殷貴妃是皇後之下眾妃之上的位置,她們聽聞貴妃娘娘回宮,自然要來探虛實了。”


    桃夭點了點頭,道:“小芸,你在屋裏陪公主,不要去大殿,我去看看。”


    宛丘聽了,忙去櫃子裏將一件白色軟毛坎肩拿出來給桃夭披上扣好,蓋住了她脖子上的刀痕,也增加了一種風韻,然後將她的頭發理了幾縷放到前麵,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桃夭起身,抱起床上蜷縮的雪狸,徑直往大殿走去。


    她站在大殿中央,低頭撫摸著懷中的雪狸,嘴角浮著淡淡的笑意,眼角的餘光瞥見那一道道身影。


    蘭淑妃和華良妃走在最前麵,後麵還跟著四個妃嬪,均由著宮婢陪同。


    華良妃看到桃夭,先一步上前指著她道:“怎麽是你?你居然是殷如雪?”


    桃夭也不急著辯駁,隻是微微抬頭,然後勾起一抹極淡的笑容,道:“原來你是這裏的娘娘啊!”


    蘭淑妃有些驚訝,走到華良妃身邊問道:“良妃姐姐,你跟我的妹妹在今天之前見過嗎?”


    華良妃冷笑道:“對啊,見過,她在外麵可是跟別的男人有染的。”


    桃夭懶得解釋,隻是道:“眾位娘娘沒什麽事的話就回去吧,我累了,需要休息了!”


    蘭淑妃笑道:“妹妹,你怎麽這麽見外啊,我是你姐姐啊,我們一起來到燕國的你不記得了嗎?那時候我們可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你都忘記了嗎?”


    她看向蘭淑妃,這個女人明明是裝作親熱的,也許,殷如雪的冤屈她也有份呢!


    桃夭不露聲色,道:“不好意思,我什麽也記不得!等我恢複了記憶,你們再來認親吧!都請回吧,好歹現在我還是個貴妃,好像這位分是在諸位之上吧?真沒有禮數啊!快走吧!”


    她冷冷的下逐客令,然後抱著雪狸就往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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