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開著車到了富宅,這是一座老式大宅子,占地麵積比較大,如蕙第一次來,也不是什麽重要人物,很識趣的到得比較早。


    “這是徐小姐,可是久仰大名了,你可真是難請呢?這次來了就好好玩玩,年輕人多認識幾個朋友。一起聊聊。”富太太長得也有些富態,但笑容滿麵,看起來很善談,也很和善,皮膚水嫩光滑,四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還跟三十來歲一樣,


    “富太太抬舉了,能得到富太太的邀請,已經讓如蕙受寵若驚了,”


    “年紀輕輕的就這麽能幹,多少人都羨慕不來福氣呢,快別這麽謙虛了,進去做,好好玩啊!!”富太太拉著如蕙的手笑著,看見旁邊的甄靜說道,


    “靜丫頭,這裏你也常來,我就不招待你了,好好玩啊。”


    “哪能勞煩您招待呢,您去忙吧,我都熟悉。”甄靜一點不客氣,實在是兩家太相熟了,兩方家裏也算是世交了。


    走進內宅,三三兩兩的也有了一些人,紛紛和甄靜打著招呼,互相介紹一下如蕙,稍微接觸了解了一下如蕙的性格,還不是很討厭,也沒什麽排斥,加上甄靜的原因,如蕙很快就加入了她們的圈子,


    “是陸曼她們來了,這次,她們怎麽也會來參加這種長輩舉行的宴會了,不是一直不稀罕嘛,”看到外邊熙熙攘攘的有了些動靜,甄靜轉頭去瞧熱鬧,看見進來的幾個人很是好奇。


    “什麽呀,假清高,不就是有個才女的名聲麽,也沒見做出什麽有才的事情來,不過是幫忙做個翻譯而已,就吹得那麽大,也不怕吹破了牛皮。”另一個女孩子顯然是不喜歡外麵一行人的,如蕙記得她,剛剛介紹說是叫厲娜的女孩子,


    “小聲點,姑奶奶,別被人聽到了,”旁邊一個溫婉的女孩子趕緊拉了拉她的袖子,好像是叫木蓯吧,這名字挺特別的,如蕙也是好一陣才記住。


    如蕙看過去,一行四人兩男兩女,如何認識其中的兩個,就是鬱可夫和她的新太太馮金蓮,看來另一個女的就是陸曼了,如蕙對這個名字很熟悉,她確定自己沒見過,那麽就是曾經知道的曆史了,看起來還是個名人,因為曆史不太好,也不記得是因為記錄在曆史裏了。難道還是會因為烈士嗎?不怪如蕙這麽猜,在民國這段風雨飄搖的時期,一個女人最容易被曆史記住的原因就是因為成為革命烈士了,像秋瑾,劉胡蘭,如蕙就記得蠻清楚的。


    但看一個豔光四射眉眼帶著風情的女人,如蕙有不這麽覺得了,這怎麽看都不想是能成為烈士的女人,也許是嫁給了一個偉人吧,可那自己也隻記得楊開慧宋美齡之類的啊,沒聽說還有一個叫陸曼的嫁給了誰。算了,那又不關自己的事,想那麽多幹嘛,


    “哼!還怕他不成,自己做出不要臉的事還怕被人說,嫁給肖劭誠那樣前程遠大的將軍還不夠,居然還不要臉的出來勾引徐詰先生!!”厲娜很打抱不平,兩個乘龍快婿都被陸曼一個假惺惺的女人勾走了,哼!不守婦道。雖然陸家厲害,但她厲家也不是好惹的,還怕他不成。


    “肖劭誠!!”如蕙聽到這個詞一愣,這個陸曼就是肖將軍的妻子了,看起來真是漂亮,徐詰,這有印象,至少知道他寫的一手的好詩,畢竟能在課本裏邊出現,那可是了不得的詩人了,


    想起來了!!徐詰的妻子不是陸曼嗎?印象中就是因為這個才記住了這個名字的,怎麽又成了肖將軍的妻子了,難道以後還有什麽變故?從厲娜的口中好像是在糾纏不清,再結合一下記憶,不難拚湊出事實,看來,陸曼確實會背叛肖將軍,令投徐詰的懷抱。


    如蕙心裏有些沉重,肖將軍畢竟是自己的恩人。發生這種事,如何也很擔心。


    和肖將軍見過幾次麵,也知道他是一個很強硬的人,不知道發生這種事會不會遭受打擊,不過自己又能怎麽做呢,難道自己上前去說你妻子會和你離婚另嫁他人?太囧了,誰會信啊,還以為你挑撥離間,另有意圖呢。。


    那邊的幾人也沒注意這邊,和主家打過招呼就各自應酬去了,


    “剛才那是誰啊?”。如蕙猜測另一位風度翩翩的先生就是徐詰了,看起來跟陸曼很親密,但也不確定,便像甄靜問道。


    “是陸曼小姐,徐詰先生,鬱可夫先生和他太太馮金蓮,都是很有名氣的才子佳人呢。以前他們都隻會參加他們自己誌同道合的一些人的聚會,不知道這次怎麽來富太太的宴會了,不是看不起那些封建殘餘嗎?”甄靜說的有些陰陽怪氣,看起來對這個名聲也不怎麽感冒。


    “可能有什麽事吧?算了,又礙不著我們,他們愛來不來。想那麽多做什麽。”如蕙心不在焉的說道。


    “也是,不過有些看不慣罷了。”


    如蕙正在和甄靜說著話,旁邊傳來一個男聲,“如蕙!你怎麽會在這裏?!!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


    “鬱先生,鬱太太好,沒想到會在宴會上再次見到你。”如蕙見是他們一行人過來,忙打起精神。


    “如蕙,沒想到你還在上海,還以為你回去了呢?”馮金蓮也很驚訝,當初那個不起眼的鄉下女孩沒想到還能出現在這種宴會,不知道是誰帶來的?看起來到底是自己忽視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威脅,畢竟那邊老家還有幾個人呢?


    “恩,本來就沒打算回去的,”仿佛沒見到對方眼中的敵意,如蕙淡淡的說道。


    “拿你當初怎麽不說,一個女孩子孤身在上海多危險,我們也是老鄉,多少能盡份力,”鬱可夫沒想到是這種情況,當初還以為是跟著大人來辦事,然後就會回老家的。後來收到老婆來信,才知道如蕙已經沒有什麽家人了,但當時又找不到人,也就丟開了。


    “沒事,現在不是好好的嘛,”如蕙雖然不喜歡他們,但對於別人的好意還是心領了,雖然也不知道是不是隨口說說。


    “如蕙,你現在住在哪裏,做些什麽,怎麽會出現在宴會上?”顯然,他也不認為一個孤身女孩子能有什麽能力進入到這個階層的宴會,


    “沒什麽,我現在做點小生意,還過的去,”如蕙不想和他們牽扯太多,免得惹出什麽麻煩。這個時代的文人是很能惹麻煩的,那張嘴總是不自覺的會牽扯到一些政治事件中去,雖然不知道鬱可夫會不會這樣,但如蕙是在不喜這人人品,能避則避吧,


    “做生意是有很大風險的!如蕙,你一個小女孩還是謹慎點好。”馮金蓮插嘴道,盯著如蕙的一身打扮看了一下,實在是變化太大了,“如蕙,一個女孩子還是要自愛的,別因為不懂事把自己搭進去了,”


    顯然,馮金蓮猜測如蕙來到這個宴會,很可能是跟著男人來的,不然哪有錢置這身行頭,但也不認為什麽有錢男人能認真對待一個鄉下來的丫頭,還以為如蕙是做了情婦呢。


    “別瞧不起人,自己是這樣以為所有人都這樣,如蕙現在可是北極星的老板,是富太太親自下帖子邀請來的。”甄靜看出了馮金蓮的不對付,反駁道,


    “北極星,是哪個做服裝的北極星?”旁邊陸曼驚訝道。她從來都是走在時尚的最前沿的人物,對於最近很火的北極星自然有所接觸,她如今身上穿的可就是北極星定製的產品。隻是沒想到老板是這麽個年輕女孩,


    當初報道雖說的多,但因為如蕙的要求,並沒有公布照片和年齡,畢竟如蕙知道雖然公布出去也許能讓自己出名,但自己根基不穩,一個十幾歲的女孩是不能信服於人的,低調才是她的原則。所以大部分雖然知道北極星是由一個女人建立的,卻並不知道老板是個怎麽樣的人。


    “是啊,就是做服裝的北極星,”甄靜與有榮焉的說道。


    馮金蓮也是一驚,她常常參加聚會,對於北極星也是有所了解的,聚會上很多朋友都喜歡北極星的服裝,認為那才是適合她們新女性的服裝。


    “沒想到如蕙這麽厲害,”馮金蓮訕訕的說道。


    “沒想到如蕙也是同道中人,小小年紀就能走出家門,獨自創業,解放思想,自強不息,不正是我們的追求麽?


    如蕙能取得這樣的成功,我們應該為她高興才是,沒想到這次出門最大的收獲就是遇見如蕙,能認識你這樣的朋友,應當值得喝一杯。”那邊徐詰也是很高興的說道。


    “對對,如蕙的成功,不正是證明了,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麽,推翻封建思想,開啟民慧,提高女性地位,這不正是我們不斷努力的目標麽?為了我們的隊伍更加的壯大,應該喝一杯!”鬱可夫也激動了。認為自己的努力很有成效。


    如蕙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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