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譯版 轉自 輕之國度


    作者:伊達康


    插畫: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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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對:進擊的0083


    本人貼吧和輕國用戶名為w5y7v8y8


    輕之國度:a灌籃高手插曲《隻凝視著你》)


    「咕,你不要躲!你妨礙我執行公務了!」


    「這怎麽看都是公報私仇吧!別打了咱們好好談談!窮奇你也勸她幾句!」


    我一邊行法式軍禮一邊避彈,同時向我體內的「魔神」求救。


    白狐的聲音比上次聽到時冰冷了許多。


    (那可不行,是你有錯在先)


    「哈!?扯呢你!明明是你把我是鬼這事給抖摟出去的吧!」


    (小林少年,你從一開始就應該和千鶴醬結婚變成宮本少年,而不是去當什麽蒼崎少年)


    「你丫的什麽時候和宮本小姐這麽熟的······!」


    (我一直用你的手機和她保持聯係。放心,你死後我會搬到她身上,不會讓她給你陪葬的)


    這都什麽事啊,「魔神」竟然和她是一夥的,這腹黑狐狸屬實毫無信用。


    還有宮本少年是什麽鬼!我已經不是少年的歲數了!並且我已經不再像小時候那樣挑食了!


    (這就叫自作自受,你太小瞧宮本小姐的心意了,你舔蒼崎憐的肚臍也舔得太過頭了)(注:這句話裏藏了一個諧音梗)


    「你怎麽知道的!?那是我們小林家獨有的祈禱無病消災的儀式——」


    突然我腳下一滑摔倒在地,剛剛支起上半身就感覺到有個冷冰冰的東西抵在我腦門上。


    這一槍打下去我就徹底涼透了。


    (嶽父的生日變成了自己的忌日······)


    自作自受,或許確實是這樣吧。我在結婚之前本應細心處理和宮本小姐立下的g,這個結局是我麻痹大意的報應。


    「再見了小林君,佐佐木在那邊等著你」


    「佐佐木隻是社會性死亡,他還沒涼呢!」


    這是我這輩子最後的吐槽。


    ——在宮本小姐扣下扳機的前一刻,我醒了過來。


    雖然前半段挺幸福的,但後麵實在太驚悚了,我的冷汗多到甚至讓我產生了自己失禁的錯覺。


    (和蒼崎同學結婚竟然會變成那樣,我才二十多歲就英年早逝······)


    回想起來,宮本同學可以說是相當強烈的依賴型人格。正因為她的性格過於認真,因此一個牛角尖鑽下去很容易就會導致人格崩壞變成鬼殺隊。還好我提前看到了。


    這樣的話,或許應該將她也算進我的新娘候補裏······我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吃了碗燴年糕後前往阿義鬥公寓。


    我坐在自己昨天的位子上看完了今天的第一場蒼崎憐vs災蒜的比賽。就算是蒼崎同學,麵對這樣的強敵一個不小心也很有可能會輸······話是這樣說的。


    「勝負已分!雖然憐同學一度因戒將災蒜的力量而陷入苦戰,但她最終還是將這場勝利漂亮地收入囊中!」


    「瞄準眉心分毫不差的八段突刺,這種攻擊沒有任何裝甲擋得住。能使出如此精妙的招式真是不簡單」


    這場比賽是蒼崎同學獲勝。


    雖然一開始是蒼崎同學被壓著打,但她絕非無力還手,而是一直在虎視眈眈尋找釋放必殺技的最佳時機。


    忍耐力,判斷力,執行力······隻有兼具以上三種能力的她才能做到如此完美的逆轉。話說回來,她居然現在就能用八段突了,夢裏的她隻能使出六段。


    (這樣看來夢終究隻是夢而已。仔細想想也是,宮本同學怎麽可能當街行凶,佐佐木同學應該也不是那種人才對)


    我身旁的饕餮一臉痛苦地抱頭蹲防,看樣子是賭了災蒜獲勝。饕餮反買別墅靠海。


    「精、精彩······蒼崎憐」


    「戒將災蒜,我要向你道謝,真是一場不錯的修行。但最後那一瞬間你的反應慢了,是什麽影響了你?」


    「如此乳搖著實不該······」


    「賊禿你看哪呢!」


    蒼崎同學和災蒜互相稱讚(?)一番後從裂縫退場,我按照慣例送上祝福。


    蒼崎同學坐在大堂的沙發上休息,她一邊擦額頭上的汗一邊向我招手。


    「小林你來了,剛才的比賽你看了嗎?我將這場勝利獻給你」


    「恭喜你,我沒想到你竟然完美掌握了八段突」


    「我狀態好的時候十段突都不成問題」


    蒼崎同學一邊說出一些不得了的內容一邊拍了拍自己的身旁的空位,是想讓我坐在那裏吧。


    我照做之後,蒼崎同學立即一臉享受地靠了上來,我甚至產生了她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聲的幻聽。


    「這樣一來,我距離最終的勝利又近了一步。獲得一周的獨占權後,你可要每天陪我購物哦」


    「希望宮本同學人沒事······」


    「嗯?千鶴為什麽會有事?難道說······」


    蒼崎同學的眼光銳利了起來。


    「小林,你連千鶴都打算納入後宮嗎?她既不是能力者也不是使徒,你是不會對普通人伸出魔爪的對吧?」


    如果伸了就能保我不被她槍斃,我求之不得啊。


    「真是的,拿你沒辦法,但阿一你的正妻是我。啊,請不要在意,阿一是我為你想的愛稱······」


    嗯,我知道的,我還知道你和我交往之後會變成「憐碳喵咪」。


    就這樣,我和蒼崎同學一起看完剩下的比賽後各自回家。


    今天剩下的兩場比賽也是部隊長之間的較量,但明天開始冠軍候補們會接連出場,真正的高潮從那時才算正式開始。


    (明天第一場是艾爾蜜拉同學對罵亂,第二場是靜馬對旗魚型的座喪須,然後第三場——)


    第三場是我,謎之假麵使徒殘念將溢血的第六戰。


    我的對手是黑鬼裏菜,「星壁的守衛」,「超音速爬行類」,「漆黑的布丁小偷」,「巴薩卡雅座一位」······龜龜的外號在爭霸賽開始後越變越多。


    (今晚會夢到誰呢,按順序來看應該輪到艾爾蜜拉同學了)


    ——當晚,我的預感應驗了。


    我夢到了自己和艾爾蜜拉·瑪卡托尼結婚的if世界線。


    case3 艾爾蜜拉·瑪卡托尼


    「艾爾搭把手,幫我端個盤子」


    某個星期天正午時分。


    我正在廚房炒菜,艾爾在我身後的餐桌上用筆記本電腦碼字。


    這裏是央明縣寫字樓區高級公寓的三十樓頂層,艾爾從學生時期起就住在這裏,這裏現在也是我的家。


    「那種事情請你自己去做,人家現在正在寫最高潮的部分騰不出手······」


    我的夫人一邊對著鍵盤奮筆疾書一邊回複我,她一頭鮮豔的紅發已經長及腰間。


    ——沒錯,我現在的名字是一郎·瑪卡托尼,是艾爾的丈夫。


    人外就應該找人外,所以我和她在一起了。


    雖然一開始決定讓她嫁到我們家,艾爾也同意了,但她的婆婆、現在也是我奶奶的雪諾女士不希望瑪卡托尼家就此斷絕,所以就變成我入贅了。


    結果,小林家由靜馬繼承,我的名字則變成了東西結合,對外寫作「赤鳥一郎」。


    「啊不好,蒜用完了······艾爾,你去超市買一趟吧?」


    「讓吸血鬼去買大蒜,這是某種家暴嗎?」


    「扯呢!你餃子吃的比誰都歡!」(注:有往餃子餡裏放蒜的)


    「歸根結底,讓懷孕三個月的妻子出門跑腿的丈夫究竟算怎麽回事?」


    「咕,無法反駁······沒辦法,這道菜就不放蒜了」


    ·····今年是我們開始交往的第四年,婚後第一年,我們已經有了孩子。


    雖然我們的孩子身世和血統極其複雜,但我會努力讓他過上正常人類一樣的生活,這是我身為父親的義務。


    (一定沒問題的。現在已經不用戰鬥了,我們也有不少人外親戚)


    忌綺和靜馬知道自己有了弟弟妹妹的時候歡天喜地,她們和我約好明天上門慶祝。


    「飯馬上就好,艾爾把桌子騰一騰。真是的,說好的輪流做飯怎麽變成我全包了······」


    也是一念之差,我決心向「職業配角」之路發起衝鋒。


    我加入了吉田社長的演藝事務所,近些年越來越頻繁地在各類舞台和大熒幕上露臉。罪犯、混混、屍體、僵屍······雖然我推掉了所有的主角offer,但我演的各類配角廣受好評。


    很可惜,朋友角色我還一次都沒有演過。


    「上個月的「電光分子人marvelous」裏也有我!我演的是被怪獸踩扁的普通人!」


    「你出場隻有三秒鍾,台詞也隻有一句「嗚、嗚哇啊啊啊—!」而已哦」


    「但我身上滿溢而出的絕望感不是豐滿得很嗎!還有,我演的角色名叫鴨誌田順平!大分縣人,二十七歲,是一位剛剛升了職的it企業一般社員!」


    「隻出場三秒的角色有那麽多設定嗎?」


    「當然了!每一位配角都有自己的人生!雖說以上那些都是我自己編的、劇本上隻寫了「犧牲者a」就是了!」


    「好的好的」吸血鬼孕婦太太頭都不抬繼續敲鍵盤,她對工作的熱情一如既往。


    ······艾爾在高中畢業後成了一名作家。


    她在高中畢業之前一直以「不願暴露真身」的理由拒絕出版社的邀約,但現在終於折服在它們的熱情之下,將自己之前在網上發表的女性向bl輕小說改編成文庫本出版,或許是有史以來第一位吸血鬼bl小說家。


    (而且不知業界搭錯了哪根筋,她的出道作火得一塌糊塗······甚至還改編成了由大明星黑柳瞬主演的電影······)


    就這樣,我和她的收入差距拉大到了次元斷層的級別。


    這一點決不能讓我們的孩子知道,我無論如何也要出演一部大片來證明自己身為父親的威嚴。不管是癡漢也好胖次小偷也罷,什麽角色都可以。


    我將炒好的菜裝盤,再次提醒艾爾。


    「艾爾,飯好了,休息一會吧」


    「你來喂人家好嗎?」


    「好個鬼啊自己吃!」


    「人家的截稿日就要到了!插畫師黑薔薇小姐催人家完工催得比人家的責編都煩!」


    「黑薔薇······你說的是原拜蒙黑穀小姐吧」


    黑穀早智惠,也就是當年爆了一大堆料的原「受肉惡魔」拜蒙,她從白望高中畢業後成了一名專攻bl的職業插畫師。


    在她的努力下,「黑薔薇」這個筆名在bl圈內接近封神。然後因為某些因果,她現在擔任艾爾小說的插畫師。


    「沒想到拜穀小姐還有這種才能······」


    「還不隻是這樣!人家還有漫展的準備工作!多蘿西小姐也催人家快點把劇本大綱發給她!」


    「你們今年也要參加漫展哦······」


    即使成了商業作家,艾爾的同人活動也一直沒落下過。


    她的搭檔是多蘿西·克洛佛多小姐,也是給我們添過一點麻煩的原「受肉惡魔」西迪。


    多蘿西小姐在三年前正式定居日本,憑借自己的努力在bl同人界闖出了名。通過艾爾這層關係,她和黑薔薇小姐同樣私交甚篤。


    艾爾,多蘿西小姐,黑穀小姐······人氣頂尖的她們被尊稱為「bl三羽鴉」。


    吸血鬼,杜拉罕,原惡魔······這烏鴉也忒掉san了。


    「說起來真令人意外啊,拜穀小姐的結婚對象居然是那位巴爾」


    我一邊將桌上堆積如山的資料分類歸檔一邊低聲感歎。


    ······拜穀小姐對阿義鬥的著迷程度高到在靈異現象的邊緣左右橫跳,沒想到她竟然會對阿義鬥以外的男性產生興趣,嚇我一大哆嗦。


    更沒想到的是俘獲她芳心的男人竟是我的盟友、巴爾黑川幸次,嚇我兩大哆嗦。我記得他明明喜歡魅怨······男女關係這種東西真讓人摸不著頭腦。


    「人家也大吃一驚呢。那兩位先前一有機會就會就誰才是阿義鬥心中的第一名吵得不可開交」


    兩人的心靈在日常的吵鬧中彼此靠近,在不斷的碰撞中孕育出了愛情的果實······真是個好故事。


    「阿義鬥也是,他的結婚對象居然是那位豪德寺小姐」(注:阿義鬥好慘一男的,但還不是最慘)


    「真是一發厲害的逆轉再見滿壘全壘打呢」


    我聽到這消息的時候陷入了對自己所處世界真實性的極大懷疑。


    (嗯?豪德寺同學不是和月見裏同學結婚了······啊啊,那原來是夢啊)


    看來是我昨晚熬夜研讀劇本讀蒙了。


    說是研讀,其實這次我演的也隻是一個開場沒多久就被抓起來的暴露狂角色而已。


    就在這時,艾爾停下了筆和我麵對麵。她的左手無名指上戴著和我成對的戒指。


    「對了,親愛的你的工作告一段落之後,可以和人家一起回故鄉嗎?婆婆一直在人家耳邊說「偶爾也要回來一次」很煩的」


    「下個月我還要演舞台劇,不過隻要在generalprobe之前回來就沒問題」


    「generalprobe是什麽意思?」


    「意思是公演之前的最後一次帶妝彩排,我們要從頭到尾完整地過一遍劇本。這是德語。」


    「能請你這位暴露狂角色不要那麽洋洋得意嗎?」


    「暴露狂有什麽不好嘛!」


    那還用說?艾爾露出了小惡魔般的笑容。她一逮到空就像這樣戲弄我這點和學生時期別無二致。


    回想起來,我們在高中的時候當過一段時間的模擬夫妻,我們的婚後生活連磨合都不需要就毫無障礙地過渡到現在這樣、也正是因為這個。


    促使我下定決心選擇她的原因或許也是這個,我們的相性無人能及。


    「這次回老家把靜馬和忌綺也帶去吧。婆婆她非常中意靜馬,中意到比起你更願意認他為養子」


    「頭回聽說」


    「啊,但異界的工作會不會很忙呢······他現在已經當上第五位「魔神」了」


    我們的長子靜馬受我們溺愛的程度近年來有增無減。


    大約一年前,那孩子在監護人四凶的舉薦下成為了新的「魔神」。


    由「奈落的使徒」升格為「魔神」,這在異界史無前例。


    我們的兒子越來越了不起了,下次見麵搞不好我都要對他用敬語。


    「我之前還對他提議過「作為交換,我們把小餮從魔神的位子上擼下來吧」,反正那貨一點當王的樣子都沒有」


    「結果靜馬說「那樣的話請允許我辭退「魔神」一職」,然後異界的體製就變成五名魔神掌管一切了。我們的兒子真了不起」


    有靜馬那時作為參考,我們的第二個孩子想必也會大有所成。嘛,以靜馬的資質,不管交給誰來養都會變得很了不起的。


    「那咱們先吃飯吧,攝取足夠的營養也是孕婦的職責」


    「比起那些,親愛的你過來一下」


    艾爾揮手將我招呼了過來,然後讓我蹲下。


    「啥事啊,不快點吃飯就涼了——」


    緊接著,她一口咬在我脖子上。


    我的體力和精神力隨著她喉嚨發出的下咽聲飛速流失。


    「······噗哈——!飯前一杯丈夫的血真是極樂啊!」


    工作積累的疲勞一掃而空,她的臉色和語氣都歡快了不少,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但與之相對,我在一段時間內是爬不起來了。飯前血是什麽鬼······又不是餐前酒······


    「我們的孩子比起人家的奶水,一定也會更加喜歡爸爸的血」


    「請你好好用母乳喂養······」


    「人家作品裏的男性們都可以擠出母乳,不過是叫做父乳就是了」


    「所以說這種東西到底為啥會火啊······」


    我們的這一層關係也是一如既往。


    我從高中起就是她的專屬獻血者,她的胃已經被我牢牢抓住,因此我們的婚姻從這個角度上看可說是必然。


    (不過孩子的種族並不一定是吸血鬼,因為鬼的孩子幾乎全都是鬼)


    我艱難地抬起頭來,對將我始亂終棄後美滋滋地吃著飯的太太投以怨恨的目光。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我躺在地上掏出手機一看,是吉田千次郎先生打來的電話。他是我所在的演藝事務所所長,可不能怠慢了。


    「您、您好······我是、赤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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