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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安德海是同治小皇上、慈安、六爺共同商定好的,執行的是丁葆楨,這讓慈禧吃了個啞巴虧,為報一箭之仇,她將老賬翻出來,要丁葆楨重查殺害僧格林沁王爺的真凶,若是找不到真凶,到時候她可就有話說了。《僧格林沁之死》第十九章有描述。/ny3uqf


    當安德海從通州上了太平船,路過河北,進入山東時,山東巡府丁寶楨已接到六王爺的密令:如遇安德海在沿途有不法之事,即向上奏報。


    丁寶楨接到密令,便派手下監視。


    安德海來到德州府後,德州知府便建議他登泰山,隨後就將安德海一路上違犯祖規、亂收賭賂的事陳報給丁寶楨。丁又密報給恭親王,恭親王先報給慈安,再與同治皇上一同商量。


    一路上地方官一站一站地迎送,好酒好菜不說,山珍海味不提,更有一件件的金銀財寶進入安德海的囊中。慈禧太後跟前的人來辦皇差,哪個地方官眼瞎?哪個想進步的不把它當作一次晉升的機遇,交上這位安大人,關鍵時刻在太後跟前美言幾句,說不定就能改變一生的命運。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正常地運行者,安德海洋洋得意,卻不知大禍已經臨頭。


    從泰山上下來,張卓在府上擺了了家宴,分主賓四桌,安德海一改朝中的奴相,侃侃而談,訴說著他登泰山看日出那心曠神怡的感覺。賓主正你敬我、我敬你地喝著泰安當地產的美酒。吃著泰山上的鬆雞、野味,忽然來了一行人,為首的說請安公公到濟南,丁大人奉皇命與安公公有要事相商。不等安德海解釋。一行人就將安德海拖上車馬,喝水的功夫都不留,就被“接”走了。


    巡府衙門西花廳內,丁寶楨已接到皇上廷寄,皇上下旨的同時,還有六王爺的密信。要丁寶楨對安德海就地正法,千萬不要將其押解進京。因為安德海出宮時帶著慈禧“同道堂”的懿旨,不光為皇上采辦龍衣,還安排他對沿途的物價作一考察,以便給同治皇上大婚造預算。如果將安德海押到京城處置,慈禧和他的一幫文武臣說他就是皇上欽差,也不是沒有理由。


    丁寶楨坐在八仙桌前,手下的官兒將安德海帶了上來。


    安德海一臉苦相:“丁大人,皇上有啥要緊的事,你火急火燎地將我差來?我可是奉了太後的命到江南采購龍衣的。”


    當安德海被強行帶到濟南時。他就明白了,這是有人在做他的活兒。可他並沒有感到害怕,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太監出宮了嗎?雖說違犯祖規,但這是為皇上辦事,況且是老佛爺安排的,怎麽啦?太後老佛爺安排的有錯嗎?


    丁寶楨笑了:“安公公息怒。前日下官聽說有人冒充皇上欽差在山東境內招搖撞騙,丁謀不知是真是假,發撚之亂剛剛平息,怕的是再生是非,所以讓下人將你帶來,不想還真是安公公哩。”


    “丁大人,你真會開玩笑,我雖說在皇宮裏隻是個奴才,可我是朝中四品官呢,你對我無禮倒也沒有什麽。可你這樣做就不怕欺君枉上嗎?”


    “大膽!一個狗奴才感在本官麵前胡言亂語!”丁寶楨忽然大喝一聲,站了起來,“安德海聽詔!”


    說著,丁寶楨就拿出聖紙,念道:


    “伏思我朝聖承。二百餘年從不準宦官與外人交接,亦未有派太監到各省之事,況龍袍為禦用之衣,自有織造謹製,何用太監外涉糜費?今查監翎太監安德海,舉‘龍鳳旗’、‘日形三足烏’大旗,攜帶樂女,招搖煽惑,駭人聽聞。如此膽大妄為,若不從嚴懲辦,何以肅官輩而儆效尤?著山東巡府丁寶楨,嚴密查拿,指證確實,就地正法。”


    “就地下法?”安德海聽到這四個字,這才感到大事不妙,事到臨頭,他也沒了主意,隻大喊道:


    “不行,我要回京!”


    安德海做夢也沒有想到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大聲叫嚷著要去京城見太後。丁寶楨哪容他說話,手下的差官連拖帶推,就將他推出後門。


    就在這時,聽到一飛馬趕到巡府衙門,讓丁寶楨接旨。原來,這是慈禧解救安德海的懿旨傳到,要丁寶楨刀下留人,速將安德海解京。丁寶楨知道將安德海解京就殺不成了,於是,將手一揮,令手下執行。


    前庭接旨,立即斬首,丁寶楨在曆史上留下了重重的一筆。


    丁寶楨手下將安德海拉到西門外丁字街行刑,並將其衣物剝光,看看他到底是真太監還是假太監。還好,安德海下身的東西早已割去了。看熱鬧的人們才沒有用零刀子割他的肥肉。這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驚人之舉,一時震驚滿清朝野,曾國藩讚歎丁寶楨為“豪傑士”。


    安德海被殺的消息傳到後宮,慈禧太後又氣又惱,卻又沒有話說。她知道這是六王爺、慈安和小皇兒聯著夥兒辦她難看,氣得茶飯不思。太監李蓮英心痛地給她遞上清火的蜜汁銀耳湯,慈禧壓抑著心中的不快,免強喝了一口,就放在了桌上。


    “太後,你不能不吃也不喝啊,去了一個小安子,不是還有一個小李子來著?小安子能做的,小李子同樣也能做,有小李子侍候著你,你就寬心吧。大清那麽多煩心的事,還等著你去處理呢,你沒有好的身子骨咋行啊?來,再喝一口吧。”小李子一番暖心的話,還真起了點作用。慈禧用溫溫的目光看著小李子,她心裏也激蕩了一下,這小子生得不錯,嫩皮嫩肉的。特別是那一張巧嘴,真是第二個小安子,雖說沒有小安子老道,但腦子比小安子還要靈巧。於是。她就寬了心,很聽話地看著小李子端起湯碗,乖乖地喝了一口。


    “西宮還是不如正宮啊。”一碗湯喝下去,慈禧心情好了一些,但小安子被殺的事情還是在心頭上隱隱作痛,幾位宮女退下。她讓小李子給自己揉揉心窩窩。小李子那雙嫩嫩的手在她胸前遊走的時候,他情不禁地說。“太後說的是哪兒話呀,先帝仙逝,皇上年幼,兩宮主持朝政,朝廷上下齊心協力,滅了毛子和撚子,平息了陝甘之亂,天下太平,其中聖母皇太後的功勞朝臣有目共睹。況且太後又是皇上生身之母,兩宮如同一人,哪還有尊卑之分,太後不必多慮了。”


    “哼,幾個人合著夥兒,瞞著老娘將我身邊的人殺了。這事做得絕啊!我這太後在他們眼裏算什麽?狗都不如啊?”


    “不是不是,那是因為……”“因為什麽?”小李子笑了一下,卻沒有說下去。


    “你也學會給老娘賣關子了不是?”慈禧稱小李子不注意,在他大腿上狠掐了一下。“哎喲。太後,你輕點掐。”“你說不說?”“奴才說,奴才說,隻是奴才說了太後要為奴才作主才是。”“說吧,老娘免你的罪。”


    “太後,”小李子已將慈禧放平,開始揉搓她的下身。“那是因為小安子在宮中得罪的人太多了。”“廢話,這個我知道,還要你說?”“嗯嗯嗯,還有……還有……”“還有什麽?又想挨掐是不?”小李子正忙乎著卻忽然停下,在慈禧身邊跪了下來。當真地給慈禧磕了個頭:“奴才說了可是要犯殺頭之罪的。”慈禧也忽啦一聲坐了起來:“殺頭之罪?哼,說!我不殺你的頭。”慈禧知道他們背後肯定有重大隱情,便逼著小李子說出來。


    “那天你差奴才到東邊去送一籃新上市的草莓,由於六王爺正與慈安太後說事,當差的太監就叫我在門廳裏守候一會兒。不小心就聽到了六王爺和慈安太後說著小安子的事。隻聽慈安太後說,這個小安子,怎麽可著肚子長個膽,竟然欺主子?六王爺說,那是兩廂情願的事,西邊的看樣子也是守不住了,讓小安子給她弄事。她若是解除寂寞倒也罷了,怕的是他小安子是個假太監,萬一讓西邊的懷上了,那可就將大清的麵子和祖宗的麵子給丟盡了。慈安說,怪不得皇兒多年前就說他阿娘的小肚子生蜜汁兒,說他親眼看見安公公光著身子舔她額娘的小肚子,被我訓斥,不準他瞎說了,原來這小安子說是個侍候太後的奴才,實則是奴才情人一簍子裝呢。六王爺說,你看他那個樣,大臣進見讓他報個信兒,他那張假臉,那假客套話,那含譏帶刺的目光,誰見了誰不惡心,但又怕他向西邊的填話害人,隻得寵著他。時不時地,還得給他進寶兒。對待下人,他可是如惡狼一般凶狠,與主子沒有那般關係,他敢這麽囂張嗎?”


    小李子邊說邊看著慈禧的眼神,隻看到慈禧先是一驚,後皺起了眉頭,最後出現了一臉的無奈。


    “這個小安子,是他自個兒作死啊。”聽完,慈禧掩飾著心中的愧疚說。


    “奴才也是這樣認為。不過,他這一死也好。”


    “好什麽?沒聽東邊的都胡說些什麽,太後的臉麵不都丟完了?”


    “那是子虛烏有的事,誰會當個真?不過小安子這一死,倒也還了個太後一個清白,今後誰也不會再說啥了。”


    “怎麽不會說啥了?誰能堵住那麽多群臣的烏雅嘴?”


    小李子說:“丁保楨將安德海暴屍三天,讓百姓看他的把兒,結果還真是個標準的太監,醃得一絲兒不剩。假如有人陷太後,這一事實不就是給他們最好的嘴巴子?太後應當高興才是。”


    經小李子這一點撥,慈禧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小李子見慈禧高興了,便開始用心地給慈禧敲腿。慈禧捏捏小李子的嫩臉蛋兒,說:“小安子是很會侍候主子的,你也得學著點。”


    小李子明白了慈禧的學著點的意思,說:“你放心,太後。奴才雖說比小安子年輕,但奴才不會比小安子侍侯得差。”


    服侍完了,慈禧坐了起來,想想心裏還是不甘。哼哼。東邊的想整我,倒是自個兒找了個沒趣,小安子不是假太監,你們還能把老娘怎樣?但卻殺了我一個奴才。我的奴才我殺,也輪不到你呀?可她又沒有好辦法。甚至撒潑的辦法也用不上。你想,六王爺、慈安加上皇兒。三個人合夥殺一個奴才,而且又有祖製的大律高懸著,真是沒法兒啊。但鬥不過他們爺兒三,也不能嗯這口氣。


    氣誰呢?她忽然想到了丁寶楨。這個丁寶楨,我的懿旨傳給他,他竟然前門接旨後門處斬,老娘的話她都敢不聽,這還得了,不整治整治他,看樣子他不會服老娘的氣。


    翻閱著呈上來的奏折。慈禧心中一亮。隻見一位名叫孫有成的七品縣令,對張宗禹投水之死和僧格林沁被張宗禹所殺提出了質疑。


    原來,這孫有成是保定府仁平縣縣令,當張宗禹兵敗徒駭河時,他也參與平亂。當他率部清查撚軍逃亡餘黨時,遇到了直隸總督劉鉻傳。要他偵破兩位士兵被殺一案。孫有成不敢怠慢,四下打探,捉到了一位跟隨張宗禹多年的撚軍士兵張家河,那張家河是張宗禹戰到河南時,跟隨張宗禹而來的,參加了高樓寨戰鬥並一直跟隨張宗禹戰到了徒駭河。他供說張宗禹並沒有投水而死,而是鳧水逃到山東去了。張家河還供說,殺僧格林沁的也不是張宗禹,而是張宗禹部下的一位撚童,如今已是一們位青年了。殺死兩位清兵的,正是他,據說他已和一位姑娘一道,也逃到了山東境內。


    孫有成的這個奏折,多處質疑提交上來後。當時並沒有引起六王爺和兩宮太後的注意。因為。所捉的撚軍將士都被李鴻章部、左宗堂部反複審問過,眾口一詞,僧格林沁是張宗禹所殺,張宗禹既然已投河而死,那麽殺害僧格林沁的凶手也就沒法追究了。孫有成一個七品縣令的一人之言,在這些棟梁之臣麵前算個鳥呢?於是,那奏折就石沉大海。現在看來,殺僧格林沁的並不是張宗禹,就算張宗禹死了,殺僧王爺的位凶手依然還逍遙法外。


    “這就是丁寶楨的失職。”


    慈禧太後找到了慈安和六王爺,憋著心中的一口氣,要丁寶楨交出人犯。


    慈安看了六王爺一眼,六王爺明白慈禧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說:“兩位太後,現在說丁寶楨失職還為時尚早。當初僧王爺的案子是朝廷議了又議的,沒有差丁寶楨再去辦案呀。如懷疑殺僧王爺的真凶還在山東,且僧王爺也是死在山東,那就再差丁寶楨重查此案就是了。如果丁查不出個結果,再定丁寶楨失職之罪也不遲呀。”慈安說:“六王爺說得有道理,那就叫丁寶楨再查查這個案子吧,如果捉到了真凶,也正好給帶僧王爺一個好的交待。”


    慈禧也隻好說:“既然姐姐也是這個意見,那好吧,就按姐姐說的辦。”


    六王爺被擼了議政王,這是慈禧對慈安還有小皇上載淳權威的再次展現,你們不都是跟六爺好嗎?天天好象他忙於國事,我這個老娘們沒用嗎?現在看看到底誰厲害。他奶奶的,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連我的後宮大總管你都敢欺負,不擼你擼誰?當然了,這隻是個借口。你若是能騰出買洋槍洋炮的錢早點將園明園修好,老娘也好在那兒有個安身之地,重溫昔日的舊夢,載淳主政了,也讓老娘落得個寬心,老娘還能擼你?你這點事都不給辦,是不是嫌老娘老了,有年輕貌美的姐兒陪著你,有洋妞兒伴你跳舞,將老娘的那一絲情意全忘了?冷落老娘呢?


    六王爺為大清出力流汗,卻不敢對慈禧傾注更多的私情,這是真的。他不想當多爾袞,他隻想為大清做點事,將哥哥弄亂的局勢恢複恢複,將大清在同治年間興旺起來,也不枉當一次議政王,哪想到會變得這麽快呢?這口惡氣怎麽出呢?當然,有惡氣的也不止六王爺一個,慈安也是,載淳也是,他們在慈禧的霸道下日子過得很揪心。


    誰能想道,報複的機會怎麽說來就來了呢?


    載淳要大婚了,大婚之後就要主政了。這是大清國多麽重要的大事啊?在這之前,有一千項一萬項的準備工作要做,但有一樣工作慈就是抓住不放,要親手去做。這項工作就是為小皇兒置辦婚禮服裝、洞房擺設、床上用品。


    慈安是將載淳帶大的。這孩子跟慈安親,卻跟生母慈禧有點疏遠。這怪誰?族規上就是這麽定的。跟著養母,當然跟養母親,但作為兒子的小載淳每次去探望生母,慈禧卻挑毛病挑刺,不停地數囉和訓斥。動不動還考他這,考他那,好象對他極其負責任,其他人對他卻不負責任,我生的一個好好的孩子都被你們帶壞了,帶呆了,帶笨了,這怨氣是對著慈安的,卻在載淳身上使,這個兒子自小就懼怕她這位親生的老娘。可如今天。載淳就要主政了,人也長大了,一些道理也想明白了,主意也可以自己拿了。


    安德海出宮是奉了慈禧的懿旨的,慈禧現在也是正在發紅發紫的時候,兒子皇上就要主政了。皇帝的親娘還怕誰麽?六王爺的議政王給擼了,議政王是妹夫七王爺亦譞,都是自家人,慈安就那點能奈,論說論弄事的早已不是我的對手,在宮裏,還有哪兒擺不平的呢?


    “去吧,小安子,路上不要招搖,你是我身邊的人。要注意影響啊。”


    “是嘍,老佛爺,我一定按您的吩咐將事情辦好。”


    安德海雖然當上了總管,但必竟才二十六歲,經曆不夠豐滿。一激動頭就昏了。他哪裏聽得進慈禧臨行時貼心的囑咐,反倒認為慈禧隻不這是謙虛一下罷了。於是,他不光招搖,還大張旗鼓地招搖。出宮之後,安德海就忘勿所以了。他不僅挑著龍鳳旗,還別出心裁地製作了一麵“三足烏”的大旗。原來三足烏是傳說中的一隻大鳥,專門為王母娘娘叼食的。如今,小安子也是一隻三足烏,也為慈禧老太後叼食來了。


    出了皇城,來到通州運河,乘上特製的官船,前呼後應,龍旗烏旗迎著河風招展,官船蕩著浪花,他帶著自己的“老婆”翠翠,家中的親戚,加上手下人員,一行三十多人,看著兩岸的秋景,怎能不令人神清氣爽呢?


    體順堂內,載淳、慈安、六王爺也在為安德海出宮的事頭痛。


    “將這小子逮問殺了算了,我早就知道他跟額娘的那些事,當年馬四孩兒就是偷看了小安子與額娘的那些事,才被他們趁黑夜打雷將他冤殺了。”載淳說。


    慈安有點猶豫,說:“按說太監私自出宮是要犯殺頭之罪的,可他並不私自出宮啊,他是被西太後派去為你置辦大婚衣物的啊,你殺了他你額娘若是怪罪起你該如何是好?”


    載淳說:“他還不是私自出宮?一個皇宮裏的大總管跑到運河裏去了,吱一聲都沒有,我當皇上的都不知道,那還不叫私自出宮?按祖規應當怎麽處置?六爺你說?”


    亦訢說:“應當就在正法。”


    “那就立即逮問,處掉他算了。這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仗著跟我額娘私情親密些,好象太後就是武則天他就是薛懷義了,不殺了他宮裏也不幹淨。”


    六王爺亦訢說:“除掉此賊當然是好,隻是現在他剛上了船,還在直隸、河北一帶活動,離京城太近,如若動手,必驚動西太後,她若來幹預這事,就不好辦了,反正他的目的地是蘇杭,在運河上行船還有些日子,離京城遠一些再動手,西太後就是聽到風聲去搭救也生米做成熟飯了。”


    “嗯,這個主意好,還是六爺有辦法。”慈安說。


    就這樣,安德海被就地正法了,慈禧吃了個啞巴虧,但這又有什麽辦法呢,對皇兒、慈官、六爺,她要瞅著機會,慢慢來。對那們直接殺死自己心愛的小安子的丁葆楨,可就要好好地難為他了。於是,慈禧將當年陷王的老賬翻出來,要丁葆楨將殺害僧格林沁的凶手交出來,這是大海撈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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