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們在裏麵…”小圖圖道。


    “別瞎說,才沒有!”魏妞妞說。


    “那為什麽不能說原因?”


    “這個…”


    幾個男員工豔羨的看著我們,其中一個舔了舔嘴唇。


    我突然明白為什麽我的臉皮會變得那麽薄了,作為一個被請過來的‘大師’,我處處都表現出一副一本正經的高人的樣子,臉皮厚不起來。當時被那些女員工開玩笑開煩了,我心說,去他奶奶的,奇門術師不一定非得是一本正經的樣子,我何必要把自己搞的這麽累?…


    我把羅盤大咧咧往包裏麵一放,恢複了本性,衝那些員工笑道,“你們不要八卦了,我跟妞妞在裏麵做了什麽,天地地知她知我知,實在要問我,我隻有一句話,佛曰,不可說。”


    那些員工都被我突然的‘轉變’弄呆了。


    魏妞妞拍了我一下,“你別瞎說啊,本姐姐還要嫁人呢。”


    我‘嘿嘿’一笑,說道,“我剛才開玩笑的。”


    這時候,閆老板撥開人群走了出來,“哎呦,妞妞,你咋把冷大師整的這麽奔放了?”


    “本大師一直奔放,走吧,去你辦公室裏麵說。”


    來到閆老板辦公室,我把那紙包打開,胎球顯露了出來。


    “我草,怎麽會有這個東西?”


    “我問你,除了小花花以外,你手下的員工這幾天還有沒有請假的?”


    “沒有。”


    我心裏暗暗後悔,難道說,我昨晚看到的,纏住那小花花的,是這死胎的靈魄?如果是的話,聽昨晚我打出‘孤虛伸符’那動靜,它此刻極有可能已經被我給打散了。


    在閆老板家吃過午飯以後,我們再次來到小花花家,那小花花的氣色看起來已經好多了。


    我讓小花花的父母和閆老板都等在外麵,向小花花詢問道,妹紙,告訴哥,你是不是掉了孩子?


    “孩子,什麽孩子?”小花花一直羞澀的坐在床上,聽我這麽一說,驚訝的抬起了頭。


    “工廠廁所垃圾簍裏那東西不是你的?”


    “垃圾簍裏那東西?”小花花一愣,“你指的是,那個血球?”


    “嗯。”


    “那個,那個是孩子?”


    我‘呼’的一聲,“你不知道?”


    原來,小花花早就已經偷偷和廠裏被擠掉手指的那小夥子好上了,沒過多久,小花花和那小夥子在荒郊野地裏發生了關係。然後,小花花就懷孕了,但她根本就不懂怎麽回事,隻是奇怪為什麽自己例假一直沒來。上個月他們才跟家裏麵挑明關係,正準備訂婚時,那小夥子手指被擠掉了。小花花的家人不願她嫁給一個殘疾人,於是就逼著她和那小夥子分手了。前天中午,小花花在廠裏午睡時,迷迷糊糊感覺有一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往她身上踢了一腳。醒來她就感覺不舒服,跑到廁所一看,自己下身流了好多血,護墊上沾著一個血球…


    閆老板送我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被我除掉的那個嬰靈,心裏麵十分糾結。同時我又對小花花流產的原因百思不解。


    回到師父家,剛一進院子,我就看到向風站在那裏。


    “冷大師回來了呢。”向風微微一笑,“相親還順利嗎?”


    “你咋越來越貧了?”


    “近朱者赤,近冷者貧。”


    我正想說笑幾句,向風道,阿冷,你猜誰來了。


    我正愣神間,楊書軍從屋裏走了出來,“哎呦,小青年回來了,最近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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