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他們看看沒有事情,就都進屋了,我仔細得看著老油條,深怕它是帶著麵具的,可是如果現在的是老油條,那麽剛剛那些是什麽呢!難道真是粽子?可哪有粽子會說話的?難道老油條他們超了小路提前趕回來了?可是我走得那條路算是最近的嘍。難道他們要繞個水蛇湖跑回來,而且看大爹和老爹完全不像出去過得樣子。


    那難不成我是被小慧下了蠱?可是降頭應該是致人傷殘的,卻沒聽說過可以有目的得控製人得感官的。


    老爹似乎看出了什麽“小兵,你沒事吧,慧慧家也沒出事吧?那麽晚才回來?”


    “哦…哦…沒事,小慧留我玩了一會”


    “屋裏叔叔們都在呢,你大爹房梁上擺了鼠藥,你進屋睡會兒。”


    我剛想轉身告訴老爹我去了陶家祠堂,看到了什麽,可是想想又不對勁,’對,是青銅鏡子!既然老爹他們那麽恐懼那麵鏡子,怎麽現在卻那麽悠閑得坐在院子裏抽著煙?肯定是已經解決了,那又跟陶家祠堂有什麽關係?難道他們把鏡子又埋到了陶家祠堂,不可能,看大爹當時的神情是絕不會再轉移那麵青銅鏡子的,那為什麽老爹和我提都不提呢?最少也應該有些囑咐吧。難不成當時我和小慧就已經被發現了?


    剛想到這裏,就發現有從後麵拍打著我的衣服,“你這是從沙子堆裏滾出來的吧”老爹抽著他的紅塔山幫我拍著身上的灰土。我真是太笨了,一路上居然沒想起拍掉身上的泥土,這樣就算在陶家祠堂沒被發現,老爹也應該猜到了。


    “哦,剛回來沒注意,摔了一跤”老爹也不問我,好像什麽都已經寫在我臉上一樣,清清楚楚。


    “爸,那個…鏡子很特別嗎?”我看著老爹的眼色小心得問


    “恩,很特別,應該有兩千年了吧…不過已經不重要了,過不了幾天,我們就要下地了。”老爹說得很平靜,我不知道那是代表一切結束還是開始的淡然?


    我剛想接著問,老爹就又去院子裏抽煙了,我也隻好回房休息了,不過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鼠藥?難道去毒死巫蠹?不過冬瓜他們都在,我也就可以安心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老爹推醒的,老爹表情很緊張,我剛站起來就發現老油條和大爹扶了一個昏迷的人進來了,大爹把他放在我的床上時我才看清楚。這個人竟然是小慧!


    老油條說他大清早準備出去解手,就發現院子口躺著一個人,走過去看了看才發現是小慧。


    小慧大腿上有一塊很深的刀口,明顯是被人用利器劃的,臉部有些青腫,身上還有些小的傷口,很明顯是失血導致的休克,老爹立刻用酒精給小慧洗了傷口,用農村自製的牛幹糞止血藥給小慧簡單包裹了。


    老爹說小慧還有一口氣,不過恐怕送到城裏一路顛簸就熬不過去了。活不活隻能看他自己了。


    老油條一直在旁邊吼著“他娘的,這到底是什麽鳥人幹得!剝了他的皮”


    “是不是被人扔在院門口的?”我想起了什麽問著,小慧穿的還是昨晚的衣服,帆布包不見了,很可能說昨晚我和她分開後她又折了回去。


    “不像,應該是剛剛自己熬到院門口倒下的”老爹平靜的回答者,卻很有道理,大爹和老爹半夜都在院子裏,老油條是大清早出去解手的,那麽小慧肯定也就倒下不久,而且除了小慧自己,誰會把她丟在我們院子門口呢,如果是這樣,那就是小慧必然知道了什麽,而且他知道大爹這裏是安全的,所以才會拚盡力氣熬過來想要傳達什麽。’


    老爹從我臉上看懂了什麽,問我昨晚到底出了什麽事情,我想小慧既然認為這裏是安全的,,便叫老爹把大家都叫了過來,我從我和小慧決定去陶家祠堂講起,一直講到我們在陶家祠堂看到的黑影,每個人都皺著眉頭,好像事情非常嚴重,大爹不斷得歎氣,捏斷了好幾根紅塔山。


    老油條聽到我在陶家祠堂見到他的時候,直接跳了起來“他娘的,我一定宰了這群鳥人!”大爹沉思了半會,拿了一個茶杯就砸了出去“他娘的,非得把這群鬼給揪出來,麻子,大慶,拿上噴子!”老爹和麵條還有我留了下來照看小慧,大爹他們操了家夥就趕到陶家祠堂去了。


    老爹讓麵條去給小慧泡一碗糖水,就當成葡萄糖用了,好歹能提供點熱量。


    看大爹和老油條的表情,顯然不像是裝出來的,那麽逼真的神情如果都是假的話,那他們也不用盜鬥了,直接去做演員算了。可是如果是真的,那我昨晚看到的那一批人又到底是誰呢?如果說真的有另外一批人的話,那他們藏在哪裏?既然他們對陶家祠堂那麽熟悉,肯定已經不是呆在村子裏一天兩天了,村子雖然大,但村子裏出現陌生人肯定不會沒有消息,或者那一批人就是村子裏的人?


    可是又有點說不通了,如果真是村子裏的人,都是世叔伯,也沒必要不加入大爹,背後另外搞一隻隊伍的。


    老爹似乎能看透我的心思,問我有什麽想法,我把我的猜測都說出來了,老爹一直都很平靜得聽著,好像對另外一批人的底細早就了如指掌似的。


    老爹隻是輕聲並且堅定的囑咐我,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一旦所有人都下地了,我就一定要把那麵青銅鏡挖出來,藏到一個沒有人找的到的地方!


    不知道為什麽,小慧是我願意娶的農村姑娘,可是她現在受傷昏迷,傷痕累累,生命危在旦夕,我卻一點憤怒和悲傷也沒有,不知道是我成熟了,還是我原本就是一個自私冷酷的人…


    快到中午的時候,老爹給我們炸了醃麻雀,那個年代的麻雀很多,冬天晚上你把牛棚窗戶用魚網一放,跑到牛棚裏一吆喝,一次就能逮個五六十隻,用鹽醃在酒壇子裏,就是一年的好菜。老爹還給小慧熬了紅豆湯,說是能發血的。好在小慧還能喂的下去,不過一次也就隻能喂一點,不過已經是留住小慧生命的最大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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