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晨歌最後放溫婉柔走的時候，差點把盤子都給舔一遍了。
他把粥放嘴裏的時候，感覺上自己整個人的心靈都跟著顫抖了。
太太太太……
簡直是太好吃了！
他看著溫婉柔沉默的臉，忽然覺得這個人的臉瞬間順眼不少。
十七
溫婉柔最後給晨歌切了一盤子兔子蘋果，就拿著東西沉默著離開了。
狗兒子似乎被他帶來的食物的香味所誘惑，對他那是前所未有的熱情，即使自己還穿著黑色毛褲，即使自己走到一瘸一拐特別可笑，還是伸出自己的大舌頭呼哧呼哧地舔著溫婉柔的手。
一人一狗都對溫婉柔產生了濃濃的不舍，當然，更主要的是他的做飯的手藝。
溫婉柔並沒有離開這棟樓，而是下了一層，聽到晨歌將門關上，又原路折了回去。
晨歌的家在四樓左側，溫婉柔停在五樓左側的門前，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十七
晨歌躺在床上，摸著現在套在狗兒子腿上的毛褲，跟它絮絮叨叨地說著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覺得有點困，可能是人在虛弱的時候吃飽喝足都有的滿足感作祟，摸了摸大金毛的狗頭，晨歌閉上了眼睛。
廁所。
排風口。
一根尾端彎折的鐵絲，緩緩垂了下來。
它勾住一片鐵片，輕輕地一抬一轉，啪嗒一聲，整個排風口的鐵片都開始鬆動。
晨歌住的是那種排風口特別大，外麵還會加一個排風扇的老房子，在晨歌好幾次強調下房東才把外麵的排風扇給拆了，用泥水堵上，但是弄完之後房東說什麽都不管排風口的事情了，晨歌沒有辦法，自己借著剩下的水泥勉強把鐵片和黏上了。
鐵片掉落發出清脆的一聲‘啪嗒’。
屋子裏麵的狗兒子抬了抬眼睛，又合上了。
十八
狹窄的通風口裏，忽然伸出一隻手。
那是一隻男人的手，寬大、有力、帶著手套。
然後是胳膊、
肩膀、
頭。
他顯然為了今天做了很充足的準備，他穿著膠質緊身衣，腳都用膠皮套上，看起來既古怪有性感，尤其這身衣服突出了他的好身材，和那一處的碩大。
溫婉柔動了動胳膊，他的臉頰因為剛才的舉動沾滿了灰，但現在不是清洗的時候，他顯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他打開了馬桶蓋，在黑色膠帶在衝吹口邊緣的側麵看不到的地方上貼了個微不起眼的東西，隨後，他打開衝水閥，將剩下的儀器丟了進去。
藥效的時間很長。
他不急著去房間裏。
看那個讓自己整個人失控的人。
他對著鏡子看自己沉默的臉，試著讓自己有點表情，可惜並不是那麽奏效，視線緩緩下移，他看到了晨歌的洗漱用品。
晨歌看起來就不是一個對自己很上心的人，他的洗漱用品很少，牙刷牙膏還有一塊小小的香皂。
溫婉柔覺得心疼。
但更多的是興奮。
他把晨歌的毛巾折成巴掌的大小，埋在臉上深深呼吸，手剛觸碰到那處控製不住的地方，就鎖緊了眉頭。
上麵都是香皂的味道，沒有他想要的。
於是。
他看到了那個靜靜放著的牙刷。
溫婉柔拿起了牙刷，細細的觀察。
藍色的塑料把，白色的刷子。
他張開了嘴，將牙刷含進。
他能感覺的到自己的口水從舌尖下湧出，他因為莫名的喜悅而臉上微微漲紅，甚至，那一處很久都沒有感覺的地方，都隱隱疼痛起來。
溫婉柔吐出牙刷，上麵都是他的口水，還有銀絲在他們之間相連。
“嘭嘭嘭！”
劇烈的敲門聲向重錘一樣砸在溫婉柔的心頭，他聽到了房間裏麵被嚇醒的金毛傳來的狗吠，皺了皺眉頭，他將牙刷放回杯子中，拿起地上放著的排風口鐵片，順著繩子爬了上去。
十九
“嗯……誰啊？”
晨歌的頭很疼。
大金毛在他的旁邊叫個不停，它是很溫順的狗種，平時是從來都不叫的，晨歌摸了摸它的腦袋，嘀咕了句：“別吵。”就又睡過去了。
晨歌再睜開眼睛是半夜，他看了眼手機，頓時被上麵的三十多條短信給嚇到了，點開，發現裏麵全是些你怎麽不開門，還不開門，我知道你在家你快點給我開門的話。
他腦袋都還是暈的呢，緩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打開發件人姓名，看見上麵寫著vv，歎了口氣，直接播了過去，懶洋洋的說道：“vv，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麽？”
vv是晨歌當時在去看自己舞台劇時認識的朋友，倆人就坐在派彩時的台下，晨歌的眼睛緊緊盯著男女主角的動態，而vv的眼睛一直盯著男主角的屁股……
認識了好長時間之後，晨歌才發現vv是個同性戀，而且有一段時間，似乎還想要泡自己。
“老大我今天敲你家一天門知不知道？”vv不知道幹什麽呢，那邊特別吵雜。
“我睡著了。”晨歌說完，想了想又說道：“敲門沒人搭理，你就應該回家了啊，還敲一天，真是堅持不懈。”
“拜托，誰知道你是真不想給我開門，還是壓根就不在家呀，你都不知道，後來我敲門的時候都跟你家狗兒子產生共鳴了，我這邊敲一下，它那邊叫一聲，特和諧。”vv的聲音樂顛顛的。
晨歌一聽他聲音就各種神煩，這人絕對五行缺心眼那種，天天抱著一顆尋找純種好男人的信念生活，要不是晨歌一共也沒幾個知心的朋友，才不屑和這種逗比玩＝－＝。
“你閑著沒事折騰我家狗兒子幹嘛？”晨歌歎了口氣，又問道：“你現在在哪裏呢？我聽你身後有點吵。”
“看鬼片，你來嗎？”vv又嘎嘣嘎嘣開始吃薯片。
“不了，我剛醒，現在幾點了你還沒睡？”晨歌問道。
“快六點了吧，一會就天亮了，哎對了，你上次不是往我這裏郵了套特產麽，我今天就是給你送東西的。”
“哦，你沒給吃了吧？”晨歌問道。
“我是那樣的人麽，小看我，”vv‘切’了一聲，說道：“對了你裏麵的玫瑰餅挺好吃的，能給我一袋嗎？”
“傻逼給我留點。”晨歌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敲了敲地板，傻狗呼哧呼哧地跑過來，直接趴在了毛褲上。
“我要上班了，”晨歌拉了拉毛褲，道：“把褲子給我。”
大金毛搖了搖尾巴，非暴力不合作。
晨歌最後放溫婉柔走的時候，差點把盤子都給舔一遍了。
他把粥放嘴裏的時候，感覺上自己整個人的心靈都跟著顫抖了。
太太太太……
簡直是太好吃了！
他看著溫婉柔沉默的臉，忽然覺得這個人的臉瞬間順眼不少。
十七
溫婉柔最後給晨歌切了一盤子兔子蘋果，就拿著東西沉默著離開了。
狗兒子似乎被他帶來的食物的香味所誘惑，對他那是前所未有的熱情，即使自己還穿著黑色毛褲，即使自己走到一瘸一拐特別可笑，還是伸出自己的大舌頭呼哧呼哧地舔著溫婉柔的手。
一人一狗都對溫婉柔產生了濃濃的不舍，當然，更主要的是他的做飯的手藝。
溫婉柔並沒有離開這棟樓，而是下了一層，聽到晨歌將門關上，又原路折了回去。
晨歌的家在四樓左側，溫婉柔停在五樓左側的門前，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十七
晨歌躺在床上，摸著現在套在狗兒子腿上的毛褲，跟它絮絮叨叨地說著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覺得有點困，可能是人在虛弱的時候吃飽喝足都有的滿足感作祟，摸了摸大金毛的狗頭，晨歌閉上了眼睛。
廁所。
排風口。
一根尾端彎折的鐵絲，緩緩垂了下來。
它勾住一片鐵片，輕輕地一抬一轉，啪嗒一聲，整個排風口的鐵片都開始鬆動。
晨歌住的是那種排風口特別大，外麵還會加一個排風扇的老房子，在晨歌好幾次強調下房東才把外麵的排風扇給拆了，用泥水堵上，但是弄完之後房東說什麽都不管排風口的事情了，晨歌沒有辦法，自己借著剩下的水泥勉強把鐵片和黏上了。
鐵片掉落發出清脆的一聲‘啪嗒’。
屋子裏麵的狗兒子抬了抬眼睛，又合上了。
十八
狹窄的通風口裏，忽然伸出一隻手。
那是一隻男人的手，寬大、有力、帶著手套。
然後是胳膊、
肩膀、
頭。
他顯然為了今天做了很充足的準備，他穿著膠質緊身衣，腳都用膠皮套上，看起來既古怪有性感，尤其這身衣服突出了他的好身材，和那一處的碩大。
溫婉柔動了動胳膊，他的臉頰因為剛才的舉動沾滿了灰，但現在不是清洗的時候，他顯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他打開了馬桶蓋，在黑色膠帶在衝吹口邊緣的側麵看不到的地方上貼了個微不起眼的東西，隨後，他打開衝水閥，將剩下的儀器丟了進去。
藥效的時間很長。
他不急著去房間裏。
看那個讓自己整個人失控的人。
他對著鏡子看自己沉默的臉，試著讓自己有點表情，可惜並不是那麽奏效，視線緩緩下移，他看到了晨歌的洗漱用品。
晨歌看起來就不是一個對自己很上心的人，他的洗漱用品很少，牙刷牙膏還有一塊小小的香皂。
溫婉柔覺得心疼。
但更多的是興奮。
他把晨歌的毛巾折成巴掌的大小，埋在臉上深深呼吸，手剛觸碰到那處控製不住的地方，就鎖緊了眉頭。
上麵都是香皂的味道，沒有他想要的。
於是。
他看到了那個靜靜放著的牙刷。
溫婉柔拿起了牙刷，細細的觀察。
藍色的塑料把，白色的刷子。
他張開了嘴，將牙刷含進。
他能感覺的到自己的口水從舌尖下湧出，他因為莫名的喜悅而臉上微微漲紅，甚至，那一處很久都沒有感覺的地方，都隱隱疼痛起來。
溫婉柔吐出牙刷，上麵都是他的口水，還有銀絲在他們之間相連。
“嘭嘭嘭！”
劇烈的敲門聲向重錘一樣砸在溫婉柔的心頭，他聽到了房間裏麵被嚇醒的金毛傳來的狗吠，皺了皺眉頭，他將牙刷放回杯子中，拿起地上放著的排風口鐵片，順著繩子爬了上去。
十九
“嗯……誰啊？”
晨歌的頭很疼。
大金毛在他的旁邊叫個不停，它是很溫順的狗種，平時是從來都不叫的，晨歌摸了摸它的腦袋，嘀咕了句：“別吵。”就又睡過去了。
晨歌再睜開眼睛是半夜，他看了眼手機，頓時被上麵的三十多條短信給嚇到了，點開，發現裏麵全是些你怎麽不開門，還不開門，我知道你在家你快點給我開門的話。
他腦袋都還是暈的呢，緩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打開發件人姓名，看見上麵寫著vv，歎了口氣，直接播了過去，懶洋洋的說道：“vv，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麽？”
vv是晨歌當時在去看自己舞台劇時認識的朋友，倆人就坐在派彩時的台下，晨歌的眼睛緊緊盯著男女主角的動態，而vv的眼睛一直盯著男主角的屁股……
認識了好長時間之後，晨歌才發現vv是個同性戀，而且有一段時間，似乎還想要泡自己。
“老大我今天敲你家一天門知不知道？”vv不知道幹什麽呢，那邊特別吵雜。
“我睡著了。”晨歌說完，想了想又說道：“敲門沒人搭理，你就應該回家了啊，還敲一天，真是堅持不懈。”
“拜托，誰知道你是真不想給我開門，還是壓根就不在家呀，你都不知道，後來我敲門的時候都跟你家狗兒子產生共鳴了，我這邊敲一下，它那邊叫一聲，特和諧。”vv的聲音樂顛顛的。
晨歌一聽他聲音就各種神煩，這人絕對五行缺心眼那種，天天抱著一顆尋找純種好男人的信念生活，要不是晨歌一共也沒幾個知心的朋友，才不屑和這種逗比玩＝－＝。
“你閑著沒事折騰我家狗兒子幹嘛？”晨歌歎了口氣，又問道：“你現在在哪裏呢？我聽你身後有點吵。”
“看鬼片，你來嗎？”vv又嘎嘣嘎嘣開始吃薯片。
“不了，我剛醒，現在幾點了你還沒睡？”晨歌問道。
“快六點了吧，一會就天亮了，哎對了，你上次不是往我這裏郵了套特產麽，我今天就是給你送東西的。”
“哦，你沒給吃了吧？”晨歌問道。
“我是那樣的人麽，小看我，”vv‘切’了一聲，說道：“對了你裏麵的玫瑰餅挺好吃的，能給我一袋嗎？”
“傻逼給我留點。”晨歌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敲了敲地板，傻狗呼哧呼哧地跑過來，直接趴在了毛褲上。
“我要上班了，”晨歌拉了拉毛褲，道：“把褲子給我。”
大金毛搖了搖尾巴，非暴力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