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一聽,臉上暈起一片紅霞,盯著何笑的背影道:“嗯。”聲音很輕很輕,輕到何笑不注意聽就根本聽不到,不過,其實何笑還真的漏聽了一句更輕的話,那就是“如果是你的話。”


    說完,雷諾好似反應過來一般加了一句,“其實哥哥很想要一個孩子。”


    何笑聽到雷諾說前一句的時候還心中猶豫不定,等他說到他哥哥的時候,何笑卻突然下定了決心,對雷諾道:“那你明天能不能早一個小時來,我有東西想給你。”


    “好。”雷諾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何笑的動作還是很快的,不一時一桌飯菜就擺放在了桌子上,不過就在他們剛要開始吃的時候,暖色的管家3824從天花板上探出,遞給何笑很多小瓶子,道:“這是三位長老讓我轉遞給你的,希望您從明天開始每天服用。”


    “這是什麽?”何笑撚起一個小瓶子詫異的道。


    “這是最新型的催-情劑,編號394323。”


    催-情劑?還從下周開始服用,離約定的時間可還有幾天的時間呢,那三個老頭是想自己□□焚身而亡嗎?何笑氣憤的想要將手中的小瓶扔到地上,卻在中途停止了,握在了手裏,握的緊緊的,仿佛要把它捏碎一般。


    雷諾臉上也是一片尷尬,不過他見到何笑生氣,趕緊道:“不用理他們。”


    何笑此時已經恢複了平靜,所以他也好似不在意的點了點頭,便與雷諾一起吃飯。


    吃完飯,雷諾依依不舍的走了,何笑卻坐在床上望著手中那瓶催-情劑發呆,他欠雷諾很多,自己的身體又是蟲族的唯一一個純種雄性,也是雷諾能成功孕育孩子的唯一希望,所以他覺的自己應該報答一下雷諾,無關情愛,隻是幫他實現願望,不然他會心有不安。


    所以他早就再考慮是否留給他一個孩子,可是又覺的如果真的有一個小生命出生,那自己就是一個父親了,自己再說什麽兩不相欠的話不是很混蛋嗎?


    想不明白,何笑仰麵倒在床上,卻突然想起原來聽說過的一個笑話。如果有一天早上起來你發現你自己變成了一個女人,你會怎麽做,回答說先讓自己的兄弟爽一爽,現在又不是讓自己做下麵那個,那自己是否也應該義氣一點,利用自己身體的一點優勢為兄弟盡點力呢?


    而且雷諾能麵不改色的將自己跟伊萊湊在一起,估計對自己應該也隻是為了孩子吧。不,也許他想跟他哥哥在一起,拉上自己也隻是一個借口罷了。


    何笑惡意的歪曲著事實,然後突然覺的自己的良心好受了很多,便一下打開了催-情劑的蓋子,將它喝了下去。


    有點甜,滑滑的,涼涼的,很不錯。喝完之後,何笑將屋子裏的燈全部關上,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早上,伊萊斜靠在沙發上,望著牆上的掛鍾發呆,那個掛鍾是雷諾為何笑收集來的,何笑又不要,便被雷諾掛在了客廳的牆上,如今倒成了伊萊最喜歡的東西。


    時間已經指向八點,雷諾剛剛出門去找何笑了,他這一去,也許自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失落?沮喪?伊萊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想什麽,隻是呆呆的看著掛鍾發呆。


    “伊萊,我讓你查那個‘笑天下’的地址你到底查到了沒有?”珈藍焦急的闖進了客廳,急問道。沒辦法,這幾天自己一直等著他召喚自己,由一開始的忐忑到後來的期盼,再到現在的絕望,珈藍覺的自己都要瘋了,他想見到那個人,想聽他說話,看他注視自己。


    伊萊扭頭看了一眼一臉焦急的珈藍,突然覺的自己的處境其實也不那麽糟,這不還有一個比自己更急的嗎。


    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伊萊輕飄飄的道:“不用找了,他應該不想見你。”


    “你什麽意思?”珈藍冷聲道。


    “就是句麵上的意思,他不想見你,所以你找不到他。”


    “你知道他是誰!”珈藍肯定的說完才突然想起伊萊最近的種種異常,沉聲道:“他就是那個純種雄性,對不對?”


    “你已經有了答案,又何必問我。”


    珈藍本就因為這個消息心緒不定,又聽伊萊如此問,有些怨惱的道:“你早就知道是不是,為什麽不告訴我?”


    “告訴你?告訴你你能做什麽,你不是答應要把他給我嗎?怎麽,後悔了?”伊萊好似終於發現什麽有意思的事了一般,饒有興趣的看著珈藍。


    “你。”是啊,自己不是也早就懷疑‘笑天下’就是那個雄性嗎,可是卻不敢承認,所以選擇了相信何笑的話,現在事實已經擺在眼前,自己還能欺騙自己嗎?


    可是一想到要親手將他送給伊萊,珈藍就好似定住了一般,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怔愣了半晌,珈藍也沒想到該如何做,不過他現在迫切的想見到何笑,立刻,馬上,所以他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站住。”伊萊自然看出了他所想,所以根本不可能讓他去破壞自己的計劃,“你不是答應要將他給我嗎,那你現在就別去。”


    珈藍猛然回頭,震驚的看著伊萊。


    伊萊知道他已經明白了,也就不再隱瞞,“雷諾會帶他離開。”


    “雷諾?”珈藍突然想起上次見到的那一幕,雷諾抱著何笑一起做飯的場景,又想到伊萊那次突然出現吻何笑的場景,最後想到他出現後一切都不對了,自己再也沒見到‘笑天下’,一切的一切,自己好像從頭到尾都被人騙了。


    想到這裏,珈藍恨聲道:“你們都騙我,明知道我,我,卻不告訴我他就是那個雄性,讓我一直等啊等,等到現在,卻告訴我他要離開了!”


    伊萊看著有些瘋狂的珈藍才知道他原來已經陷的如此深了,聲音便緩和了一些,“珈藍,放下他吧,他不適合你,也不適合我。”


    “放下。”珈藍好似聽見了天下最大的笑話一般,冷冷的說了一句,便轉身朝門口走去,他要去見何笑,有事情要問他,既然早就決定要走,為什麽招惹自己。


    伊萊一見,自然不會讓他走,身形一動,便擋在了珈藍的前麵。


    “你打不過我。”珈藍冷冷的道。


    “你知道,我從不依靠武力。”說著,伊萊麵前出現一個透明方框,他伸手朝著那方框點去。


    不能讓他點,珈藍的精神一下子繃到了最緊,身體瞬間化為戰鬥的形態,一隻紫晶蠍子,蠍尾朝著伊萊勾去。


    伊萊看著這樣的珈藍,如同看到了自己的內心,手上的動作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便慢了那麽一點,也就是那一點,他就被珈藍勾住,然後甩向了牆上,失去了意識。


    珈藍也沒想到會如此輕鬆的製住他,所以先是驚愕了一下,然後也顧不得許多就以原型的姿態朝著暖色飛去。


    今日帝都所有的公民都目睹了他們未來的皇者的戰鬥姿態,那流暢而矯健的身姿,寶光瑩瑩的軀體,不禁又是讚歎又是擔心,難道又出了什麽戰事嗎?


    珈藍的速度十分快,所以等到他來到暖色的時候,雷諾剛下他的磁力戰車,滿臉興奮,興奮的有點忘乎所以。


    珈藍一眼就看見了他,然後尾勾一伸,便點在了雷諾的後頸上,毒液瞬間注入雷諾的體內,使得雷諾隻來得及砍了他一眼,便軟到在地上。


    見雷諾倒地,珈藍就知道何笑肯定還在,心緒才稍稍平靜了一點,將雷諾藏在一邊,才走進暖色。


    按照平常的步驟,他打開了何笑所在的小屋,卻見裏麵根本沒開燈,一片黑暗。自己來晚了?珈藍心一下子陷落到冰窟裏,卻突然聞見空氣中有一股令人迷醉的氣息,自己十分熟悉的氣息。


    身體瞬間染上了一層紅暈,珈藍被這氣息逼的臉紅心跳,腦袋暈暈的,連雙眼都有些迷離,隻能遵循本能,走到了床邊,看見了床上那個讓自己焦急等待的人。


    何笑此時已經醒了,他也被藥-性逼的渾身燥熱,心裏咒罵那三位長老不已,本來怕自己對一個男人根本不行才關了燈用的這個藥,卻沒想到這個藥藥性這麽強,真是害死他了。


    他正在床上來回翻滾,就感覺到床邊站了一個人,以為是雷諾,便隻猶豫了一下便一把將珈藍扯倒,翻身壓了上去。


    珈藍突然被扯倒,想問的話卻都好似都堵在了嘴裏,一句也問不出,隻能好似失去了重量一般飄在空中,攀附著何笑,任何笑與給予求。


    何笑雖然在抓著珈藍的頭發時感覺有些不對,但都到了這個時候,他根本沒心思想這些,隻能依著本能行動。


    也許男人在某些方麵就是會無師自通的,所以他一下子就貫穿了身下的人,意外的投入這場隻有汗水的戰鬥。


    此處大家懂的,河蟹橫行,省略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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