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我誇大其詞,當房門踹開的那一刻,我首先看到的就是對方的模樣,渾身赤裸,該露的全露了,還別說,挺飽滿,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其樣貌異常的惡心,不僅眼球掉落,下巴也是腐爛得能瞧見骨頭。


    “奶奶的,這是……屍體?”


    我雙眼一眯,盡量將注意力集中在觀察上。


    “被操控的傀儡罷了,應該是被人用邪術煉製的屍傀,還真對上了,的確是降頭師的手段。”


    這時,虎仙的聲音再度響起。


    聞言,我眉頭一皺,但也來不及多想,提起武王鞭便是加入了戰鬥。


    “吃小爺一鞭!”


    就在雙方打鬥間,持鞭進場的我很快就打破了這個微妙的平衡,一招落下,那赤裸女子瞬間反射性的縮回雙手。


    “丫頭,咋回事,一具被操控的屍體而已,怎麽搞這麽久?”


    我站在沐晴兒麵前,目光如炬道。


    話落,沐晴兒才解釋道:“九哥,你來晚了,正主在我進屋的時候就跳窗跑了,這具屍體隻是對方留下來拖延時間的。”


    “我說呢,那九哥就不客氣了,讓你瞧瞧什麽叫武王鞭的威力!”


    說罷,我腳步快速連踏,手中的武王鞭在霎那間迸發出刺眼的亮光,隱隱間能看出虛幻的金色銅錢在表麵繚繞。


    “口含通寶幣,驅邪斬惡莫不驚!”


    鞭過,赤裸女子已無處可躲,但還是本能的抬起雙臂交叉阻擋。


    滋啦!


    鞭落,赤裸女子的雙臂處瞬間火花四濺,一股燒焦的臭味迅速彌漫開來,其身軀也在同一時間倒飛而出,接著狠狠撞擊在牆麵上。


    “沒有痛覺嗎?”


    我扭了扭脖子,雙眼緊盯著地上正抽搐著想要爬起身來的赤裸女子。


    “九哥,聽老仙說,這種好像是南洋地區才會使用的屍降,跟湘西趕屍人的手段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是屬於妖屍一類的。”


    這時,沐晴兒開口說道。


    “我也猜到了,隻是這陳文虎究竟幹了些什麽,居然會招惹到降頭師,而且現在對方在暗,我們在明,真要耍陰招的話可防不勝防啊。”


    說話間,我轉動武王鞭,接著便是對著赤裸女子的胸口直直插落。


    噗嗤!


    鞭穿胸口,詭異的沒有血液噴濺,隻是傷口周邊溢出了粘稠的綠色腥臭液體。


    下一刻,赤裸女子的表情驟然變得猙獰,雙目暴凸,接著便四肢癱軟,徹底失去了活力。


    與此同時,一座處於市中心的高層酒店內。


    “嗯?有人破了我的屍降?”


    柔軟的大床上,一個身穿絲綢睡衣,樣貌美豔的年輕女子突然睜開了雙眼。


    嘟嘟嘟~


    就在年輕女子疑惑期間,床邊放置的手機卻是突然響起了來電鈴聲。


    “怎麽說?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瞧見來電信息顯示的名字,年輕女子連忙按下了接聽鍵開口詢問道。


    話落,隻聽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急切的聲音:“麗莎姐,今晚本來想繼續施法的,但沒想到陳文虎居然請了兩個會法術的人,他們很厲害,我的飛頭降和你給的傀儡全部被破了。”


    “該死的陳文虎,真是不知死活,以為叫的人多就有用嗎?你先回來吧,我親自施法,倒要看看他有幾條命可以給人救。”


    年輕女子聽聞後頓時麵露陰狠之色。


    掛斷電話後,年輕女子便迅速起身,接著緩緩脫下睡衣走進浴室。


    涮!


    花灑打開,密集的水流傾泄而落,很快就打濕了年輕女子的秀發。


    “陳文虎,既然安樂的死法你不要,那就別怪我狠心了………”


    沐浴中,年輕女子突然抬起頭看向鏡子前的自己,其胸口處那逼真的蜈蚣紋身極為亮眼,但她的神情卻是無比冰冷,仿佛要將人的靈魂看穿似的。


    第二天,經過昨晚的事情後,陳文虎的精神頭明顯好了一大半,但臉上依舊是掛著一絲凝重,因為他明白事情並沒有完全解決。


    “大師,你說對方還會不會回來找我?這完全治標不治本啊,你們在這裏就沒事,可一走的話立馬就不行了。”


    客廳沙發上,陳文虎憂心忡忡的端著咖啡歎息道。


    聞言,我隻是淡然回應道:“陳先生,首先,佛牌的事情已經是幫你解決掉了,至於為什麽會有降頭師出手,勸你喝口咖啡仔細回想一下,之前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或者做了什麽對不起人家的事情,降頭師雖然無惡不作,但也不會亂下降頭殺人,畢竟害人害己。”


    “這可真是冤枉啊大師,我陳文虎雖然算不上一個好人,但絕對沒有做過什麽喪盡天良的壞事,你說我幹什麽能得罪到降頭師啊?”


    話落,陳文虎頓時哭笑不得。


    “姑且信你一回,昨晚對方已經吃了一次虧,這兩天應該不會再有大動作了,但赤腳的不怕穿鞋的,如果真鐵了心想弄你,我們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盯著,這個道理懂嗎?”


    我叼著煙,旋即衝陳文虎神秘一笑。


    “大…大師,陳某懂,你要多少錢盡管開口,隻要幫我擺平這件事就可以了。”


    聽聞後,陳文虎臉色一變,他可不想自己這條命隨時別褲腰帶上,每天總提防著有人要害你,換作是誰都頂不住這種精神折磨。


    見狀,我擺擺手道:“錢是肯定要給的,但我的意思並不單單是錢,首先,你的問題最初是出在佛牌上,佛牌我看了,也發現了點小問題,給你佛牌的人應該是有預謀的才對,專門在裏邊留了塊屍香,這玩意接觸久了,人會產生幻覺,並且精氣神流逝得很快,而寄宿在內部的小鬼則不是什麽大問題,隻是你忘記了供奉壞了規矩才出來搞的事。”


    聞言,陳文虎忽然眼神一變,好像是想起了些什麽。


    “怎麽,陳先生看起來是有話要說?”


    感知敏銳的我瞬間就捕捉到了對方的神態變化,旋即故作隨意的笑問道。


    “大師,想要害我命的人……可能真的是賣佛牌那女人。”


    許久後,陳文虎緩緩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接著語氣略微發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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