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葉老師的飯局安排在一個隱蔽而環境優雅的很小館子裏,這算是為蘭蘭接風。


    這裏客人不多但是似乎彼此相當熟絡,給人的感覺這裏是一個固定聚會的場所。


    葉老師與大家寒暄落座不久,很直截了當地對蘭蘭說:


    “其實假如你當時坐上那個黑格子,就沒現在這些事了,但是很不巧你選擇了紅格子,這也算是我們的緣分啊。”


    “啊?”蘭蘭十分意外。


    “你看我是個畫家,還是一個黑客,知道許多很稀奇的事,這很神奇的是不是?”葉老師了一口酒頗為自豪而稍稍有點炫耀地說道。


    這話讓蘭蘭想了那天初遇王童的惡做劇和他的那個令人討厭的嗜好。


    “說實話,我喜歡欣賞美女甚至有些癡迷,我感覺美妙的女子能給自己無窮的藝術想象力”。


    葉老師的話題剛剛好也到了了這裏,他用一種色咪咪而又無可奈何的眼光看著蘭蘭也看著王童。


    蘭蘭的眼睛輕輕飄了一眼王童,心裏說道:他的嗜好未必僅僅隻是畫吧?


    蘭蘭這小小的舉動沒有逃過王童的眼睛,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她明白蘭蘭那一眼的意思,她的思緒飛到了那是她初到場景,


    那是一個陰雨沉悶的天氣,她最初見到葉老師。


    客氣話也沒說幾句,也不知道怎地就很快聊到了裸畫上,葉老師做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拍了那個正在倒茶的女學生,那女學生注意到他的動作,但是也沒說什麽,臉頰紅紅地退出了門外,王童正疑惑呢,葉老師說話了。


    “諾你看看這個”他把手機遞給王童。


    “啊”王童掃了一眼,吃驚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是剛才的場景,就是剛才的舉動,手機的照片就是那個小女生,但是她身聲的衣服卻消失了,那裏是一個完全暴露著的她。


    王童明白了那個女生退出時臉紅的原因,她知道他的這個魔術或者技術,這些在這裏似乎不是秘密,更不神秘。


    “當然,我們絕不免強任何人,一切都是絕對的自願,包括拍這個照片。”王童清楚地記得葉老師對她說的話,但是,她也清晰地看到了那鏡片後麵閃爍著的那雙欲壑不足的眼睛。


    “這個軟件是我發明的,其實隻是一個小把戲,說到底你們的真實隱私一點也沒有暴露,隻是一個巧妙地匹配,就是從上萬張已有的圖片中,瞬間找到了最近似的圖片。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這就是我們要求團隊成員必須d杯的原因,我們需要很多真實的素材。”


    但是王童至今也沒有為了團隊貢獻出自己,她沒有答應幫他,不是因為她小氣。


    而是她覺得要把自己這無比絕美保留給冥冥之中的一個人。


    王童也許會讓一個男人盡情盡興欣賞她那絕倫驕傲的身體,這是她心中最深深處美妙的夢,但是那個男人必須是她心儀的那個人,隻是他還沒有在她的夢中出現。


    2


    小聚還在進行中。


    葉老師偶然接了個電話先走了。


    王童隻顧自斟自飲地喝著酒。


    蘭蘭忽然意識到了王童的變化,自從那夜她們開始私密交流,王童似乎逐漸不一樣了。


    今夜她更是明顯求醉,似乎是想嚐試一下無拘無束的放蕩。


    王童也不管蘭蘭,她看到葉老師師走後,更是肆無忌憚瘋狂地往口裏灌酒。


    她就這樣自顧自地飲著,一杯一杯,一會兒哭哭一會兒又笑笑。


    蘭蘭走過去想要拿過她的酒杯。


    “你不要攔我,我要喝,我要喝醉,我要哭,我要笑。”王童躲過了蘭蘭,借著酒勁誇張地又斟滿了一杯。


    “姐姐,你知道我有多傻?”王童往口裏倒著酒對蘭蘭說,眼神裏滿是對往事的追悔。


    蘭蘭怕她出事看著她喝完順著她的悠勁悄悄奪過酒杯藏了起來。


    “姐姐,我見過那麽多帥哥,可是從來沒有來過電。”王童忽然地哭了。


    “嗬嗬,都是沒有電的,姐姐也沒有啊”蘭蘭扶著她附和著說。


    “你就騙我把姐姐”王童忽然又笑了。


    她伸過酒氣衝衝的口,對著蘭蘭的耳朵。


    “你天天每天都還不夠,你還沒有電?你就騙我吧。”王童醉醺醺地推著蘭蘭的肩膀說。


    蘭蘭臉頰緋紅真後悔給她說了這個。


    “不是他們沒有電我。”王童在四下望望在找酒杯


    “而是我自己關閉了自己的電源。”沒有找到酒杯她就直接拿起了酒瓶。


    “你這都胡說什麽呀?”蘭蘭又奪下她手中的酒瓶。


    “你不明白,什麽是自己的電源?”王童沒有喝到酒頹然地座了下來。


    “嗬嗬,就是自己緊緊地關閉了自己的心扉”王童嘻嘻笑著閉著眼睛,冒出了這麽文雅的一句。


    “喝一壺濃茶吧?或許你喜歡咖啡?”蘭蘭開始轉移話題。


    “對!我要咖啡!”王童用手比劃著說著。


    “我要美酒加咖啡,一杯又一杯。”王童竟然唱了起來。


    她真的是醉了。


    3


    子夜時分王童醒了。


    或許是那杯咖啡起了作用的緣故,她一點也沒有了睡意。


    聽著那邊蘭蘭完全處於沉睡之中。


    她想起了走婚之夜,那是她的初夜。


    那是她剛剛成年之後的某一天,自己搬離家人開始住進自己的秀樓。


    在白天傍晚的舞會裏,有一個小夥主動接近她,那一晚上上她們在一起跳了很多支舞。


    曲終人散之時,他用一雙迷離的眼睛看著她,那眼光就像是一隻饑餓的野獸看著自己將要進食的羔羊。但是,這裏是女人主導的世界,沒有得到任何的暗示,他也隻能忍住自己的嚕嚕饑腸。


    王童不討厭他,於是他就一路尾隨回到了王童的秀樓。


    這裏還有一個規則,一個必要的信號,那小夥兒就在樓外耐心地等待著,直到姍姍遲緩的王童點亮了燈燭,在自己的窗上掛出了一朵色澤暗淡的玉蘭花,這是就是表示許可的信號。


    而接下來的事情,就讓王童完全沒有想到,並且終生難忘。


    王童感覺到自己的門被推響,那青年摸黑上樓,王童就在那就要到達樓上時吹息了燭火。


    等待僅僅是數秒,過程一點也不美妙,她的身上就多了的一個微微喘息著的身體。


    他魯莽地用粗壯的手極快地剝去了她的裙。


    完全沒有明白是怎麽回事,她就感到了一種撕裂的苦楚。


    那是一種枯澀的痛,一種莽撞的侵入,一種原始的耕耘,一種洪荒的結束。


    王童就是一種莫名其妙地的結束了自己的女兒時代,這讓她之前的美妙憧憬完全破碎。她心裏充滿了失望


    這就是人們癡夢崇寵的男女之間最美妙的事?


    王童望著天邊孤寂的星星,那種美妙的向往瞬間崩潰。


    她那顆少女之心一點也不沸騰不滾燙,而是從此灌滿了永恒的無趣和無聊


    “不!男女之愛肯定不是這樣的!王童今夜不再醉了!”她醒悟般地夢中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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