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韓某算是跟你認識過的熟人,你有何要求,韓某一定盡力為你辦到。”韓威對於東方戰討好的說道,撇了撇嘴一副無奈何的模樣:“你又看不到,想要出去的話,韓某立即為你帶路。”


    東方戰的匕首依舊放在風熾烈的脖頸邊,韓威對站在不遠處,緊張的盯住東方戰的一舉一動。


    “嗬嗬。”一陣幹笑,韓威像是雕塑一樣紋絲不動。


    風熾烈望著韓威,瞳孔猛地放大,他感到一絲尖銳的痛楚,微微有些呆愣的用餘光瞥見東方戰正好側來的麵容。


    東方戰冷靜的超乎想象,風熾烈醞釀的計劃有了一絲波瀾,他在想東方戰是不是已經看透了他的意圖。


    不可能,風熾烈立刻否認。


    修長的脖頸緩緩滑落鮮血,滾落在地麵。韓威深吸一口氣,不敢置信的盯著這一幕,東方戰真的傷了君主。


    東方戰捏住了風熾烈的脖,看見那紅豔的色彩極致綻放,低眉斂目的收了原本沉靜的氣質,再抬起眼來是讓人膽寒的邪氣。


    “你們商量出對付我的計策了。”東方戰輕輕蹙眉,毫不留情的在手下人質細膩的肌膚留下一道血痕。


    韓威的心一顫,見東方戰毫無顧忌的傷害風熾烈,他連忙對東方戰喝道:“你幹什麽?莫以為天下沒人動的了你。”


    “我的要求很簡單,準備好馬車,讓我帶著他出城。他沒有利用價值了就放回來。”東方戰不為所動。


    韓威谘詢著君主的意見,此刻的風熾烈,嘴唇緊緊抿成一線,兩邊的臉頰也給人一種詭異的僵硬感,他望著韓威眨了下眼。


    風熾烈後悔他方才的大意,他要為了此刻的屈辱忍耐,他一定要狠狠報複這個目中無人的金龍賊子。


    一輛馬車很快準備好了,東方戰抬眼看向韓威,見他瞳孔赤紅,頗有些怒火中燒的憋屈。


    風熾烈剛被東方戰帶走,身後隱藏的十來位高手立刻現身,眾人噤若寒蟬,臉色灰白的目送風熾烈離開,隨即一位領頭模樣的單膝跪地,叫道:“君主被人挾持,吾等萬死不辭救回陛下。”


    韓威手一揮,喝道:“此乃君主的苦肉計,等時機到了,吾等再去迎接君主歸來。”


    韓威抬起下巴,摸了好一會,眼睛若有所思的眯了眯:“注意空中傳來的訊號,別錯過任何一絲異動。”


    眾人得了消息散去,心裏安穩了一大截。


    上了馬車,東方戰拉著風熾烈,抓住他的手臂毫不客氣的提了上了,方才再次點了風熾烈一次穴位,讓風熾烈原本準備好的反撲落空。


    這一次卻沒有再點風熾烈的啞穴,他緊緊抿著唇,隻是保持著僵立的姿態不語。


    一路上,東方戰出去取過幾次水,每次捏住風熾烈的下巴直接灌了進去,光看那雙越發狠戾的金眸,他就知道這位赤風君主對他的仇恨值越發高了。


    東方戰一直朝著偏僻小路出發,倒也沒發現隱藏的氣息跟蹤他,風熾烈魂力形成的武器相當特別,讓他的眼睛處於失明狀態。


    他傾聽著風聲,以及周圍傳來的細微聲響,聽了一會就盤算著等過了下個路口就將風熾烈丟了。


    這樣盤算了一小會,忽然感到細微的光點出現,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光芒的眼睛下垂著,伸手遮擋住光線。


    打量著四周的景色,東方戰明白自己的失明狀態已經解除,風熾烈那把金弓的效果有時間限製。


    近些日子東方戰也曾問過關於這方麵的事情,風熾烈對東方戰心裏的仇恨值滿槽,怎麽可能告訴他。


    當東方戰出現在風熾烈麵前,風熾烈沉著臉看向那雙明顯不一樣的眼睛,越看臉色越是難看。他喃喃道:“破解的這麽快。”


    普通人若是受了那一箭的詛咒之光,恐怕一輩子都難以複明,擁有魂力者,哪怕是其中的強者都有至少一個月的失明狀態。


    這才過了數天,東方戰就成功破解了,這一切都是真的。


    緊緊的閉上眼,無論受到多麽殘酷的打擊,風熾烈不會流露他脆弱的一麵,他永遠在外人麵前是深不可測的赤風君主,驕傲肆意。


    感覺自己的心跳慢慢平緩,他才睜開一雙眼,微微一笑道:“如今我們兩不相欠.”


    “好。”東方戰答道。


    咦?風熾烈睜大雙眼,他聽清楚了東方戰的回答。


    東方戰答應了風熾烈的要求,解開了風熾烈的穴位。他把馬車給了風熾烈,從馬車上一躍而下。


    風熾烈身姿輕盈的跳上馬,將後方的係著的馬車用魂力毀去,看著東方戰的背影離開了好幾米,他才微微一笑,策馬擋住東方戰的前路,低下頭用一種詭異的令人發毛的溫柔,輕聲道:“在我麵前,你是逃不掉的。”


    深井冰!霸道總裁!


    東方戰為毛腦子裏麵詭異的出現電視機驚鴻一瞥的畫麵。


    某霸道總裁攔住一總愛和他唱反調的妹子,雙手將妹子封鎖在牆上,也是這般詭異的視線:“在我麵前,你是逃不掉的。”


    風熾烈攔路成功,道:“這些天為了留在你身邊,我是故意有機會不逃脫的。”


    東方戰隱帶疑惑,他留了好幾個機會看風熾烈逃不逃,結果每次都是安安靜靜的讓他點穴,仿佛像是被整的沒脾氣一樣。


    說到這裏,風熾烈哈哈一笑,他衝著東方戰居促狹的眨了眨眼:“你傷了我,以為我輕易跟你離開,全是你的本事麽?”


    他的血裏有一種奇特的毒,任何傷了他的人,都會無形中中了此毒,而他若在這人的身邊,那毒素就會提前發作。若是平常人立刻就會見效,有修為的也頂不了半刻,偏偏東方戰這個怪胎,方才才出現毒發的狀態。


    他直直的盯著東方戰,表情轉的相當之快,方才還笑容可掬的仿佛在說笑,如今表情卻是十分的嚴肅和冰寒:“我要抓你回宮,好生研究你的怪異之處。”


    “你如何確認我毒發?”東方戰淡淡的注視著風熾烈,可有一種骨子裏麵透露的自信和傲然,顯得如月光般皎潔。


    “你現在全身無力,不要硬撐下去。”風熾烈見他還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心頭那久久不曾散去的惱意越發重了,重重一哼道:“跟我走。”


    電視劇情再次亂入,再次想到驚鴻一瞥的狗血劇情。


    妹子淚眼狠狠的注視前任渣男,受盡渣男身心侮辱的妹子悔不當初,嬌弱的身體搖搖欲墜。


    結果某霸道總裁英雄救美,公主抱擁著妹子一步步離開,妹子嬌柔的身子掙紮,雙眼瞪得老大,似乎不相信在陷入絕望的時候會是這個不對盤的他出現,隻聽他用傲嬌的語氣哼道:“你現在全身無力,不要硬撐下去。”


    接著是總裁那句高度神似的:“跟我走。”仿佛要把一生一世交給他。


    東方戰嘴角一挑,終於開口道:“你是穿來的?”


    風熾烈又冷哼道:“你什麽意思?用起了俗語罵人。”看向東方戰的眼神猛地犀利,似乎覺得他像個無理取鬧的可笑之人。


    好吧!雙方都誤會了。


    赤風國俗語有句船來的,意思為你是撿來的野種,沒有教養的東西。


    東方戰一句穿來的,隻是試探一下風熾烈是不是從現代來的人,結果這一問竟很神奇的成了罵人的話。


    “你以為你是誰,連你的主子都不敢如此下.賤的跟本君主說話?”風熾烈頭一昂,惱怒大起,從遇見東方戰開始,他就覺得自己的容忍在不斷刷新下限。


    等他的興趣消失,再要東方戰這條命,他隻是不想有意思的東西消失罷了。風熾烈朗聲說道:“本君主便還你這數天的招待。”


    現在就等著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勝利在望的風熾烈從馬背跳了下來,他的動作入行雲流水,十分優美。


    東方戰對上風熾烈,倒無束手就擒的準備,清冷的雙眼猛地一亮,看向風熾烈的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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