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終於看向向了saber,對saber問道:“——喂,我說saber,你也說說的願望吧。”


    saber堅定的看著大帝:“我想要拯救我的故鄉。我要改變英國滅亡的命運。”


    阿爾塞斯不可思議的看著saber:“我他媽剛才聽錯了還是你講錯了,你想改變曆史?”


    saber看向阿爾塞斯:“怎麽,你有什麽問題麽。”


    阿爾塞斯大笑著對大帝說道:“哈哈哈哈,rider你聽見了嗎,saber居然想顛覆曆史,改變命運,她是在開玩笑嗎。且不說聖杯有沒有這個能耐,單她說的這句話,我不承認她是一名王者。”


    rider則是沉默了一下:“啊,saber?我想確認一下……那個英國毀滅應該是你那個時代的事吧,是你統治的時候?”


    saber仍然堅定的說道:“是的!所以我無法原諒自己。”


    然後,saber以更堅定的語氣說道:“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變那個結局!因為我才導致了那樣的結局……”


    不意間,有人哄然笑了出來。那是種低俗的不顧任何理解的笑聲,而這笑聲,是從散發著金黃色光輝的archer口中發出的。麵對這莫大的屈辱,saber臉上充滿了怒氣。她最最珍視的東西竟然被archer嘲笑。:“……archer,有什麽好笑的。”


    毫不介意saber的憤怒,黃金之英靈邊笑邊斷斷續續地回答道:“——自稱是王——被萬民稱頌——這樣的人,居然還會‘不甘心’?哈!這怎能讓人不發笑?傑作啊!saber,你才是最棒的小醜!”


    笑個不停的archer身邊,rider和阿爾塞斯也皺起了眉頭,rider有些不悅地注視著saber。“等等——你先等等騎士王,你難道想要否定自己創造的曆史?”


    從未對理想產生過任何懷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會被他問倒。“正是。很吃驚嗎?很可笑嗎?作為王,我為之獻身的國家卻毀滅了。我哀悼,又有什麽不對?”


    回答她的是archer的又一陣爆笑。“喂喂,你聽見了嗎rider!這個自稱騎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說什麽‘為國獻身’!”回答archer的是rider漸漸深沉的沉默。這對saber來說.與被嘲笑是同樣的侮辱。“我不懂有什麽好笑的。身為王自然應該挺身而出.為本國的繁榮而努力!”“你錯了。”rider堅決而嚴肅地否定了她的話。“不是王獻身,而是國家和人民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王.這一點你別弄錯了。”“你說什麽——”saber再也抑製不住怒火,她高聲喊道。“——那不就是暴君嗎!rider,archer,你們這麽當王才是天大的錯誤!”“確實。但我們不光是暴君,還是英雄。”rider平靜地回答道,連眉毛都沒動一下。“所以saber,如果有王對自己治理國家的結果感到不滿意,那隻能說明他是個昏君,比暴君更差勁。”


    阿爾塞斯讚同的說道:“沒錯,連自己都對自己治理國家的結果不滿意,那還做什麽王者,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與不停嘲笑saber的archer不同,rider與阿爾塞斯從根本上否定了她。saber鎖起雙眉,用鋒利的語氣反駁道:“伊斯坎達爾,你……你所一手創建的帝國最終被分裂成了四個部分,對此真的沒有一點不甘心嗎?難道你不想重來一次.拯救國家嗎?”


    “不想。”征服王立刻回答道,他挺著胸,直視著騎士王嚴厲的目光。“如果我的決斷以及我的臣子們導致了這樣的結果,那麽毀滅是必然的。我會哀悼,也會流淚,但我絕不後悔。”


    saber不可思議的看著rider:“怎麽會……”


    “更不要說企圖顛覆曆史!這種愚蠢的行為,是對我所構築時代的所有人類的侮辱!”


    對於rider傲然的話語,saber否定道:“你這樣說隻是基於武者的榮耀。人民不會這麽想,他們需要的是拯救。”“你是說他們想要王的拯救?”rider聳了聳肩失聲笑道。“不明白啊!這種東西有什麽意義嗎?”


    “這才是王的本分!”這回輪到saber傲然開口道:“正確的統治、正確的秩序,這是所有臣民所期待的。”阿爾塞斯諷刺的說:“那你就是‘正確’的奴隸嗎?”


    “你要這麽說也行。為理想獻身才配做王。”沒有一絲疑惑,年輕的騎士王點了點頭。“人們通過王能夠了解法律和秩序。王所體現的不應該是那種會隨著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東西,而是一種更為尊貴的東西。”看著依然堅毅的saber,一邊的rider仿佛在可憐她似的搖了搖頭。“這不是人會選擇的生存道路。”


    “是的。既生為王,那就不能奢望過普通人的日子。”為了成為完美的君主,為了成為理想的體現者,她願意舍棄身體扔掉私情。名為阿爾托莉亞的少女的人生,在她將那把劍拔出岩石的那一刻就徹底改變了。從那以後,她就成了不敗的傳說、讚歌和夢幻的代名詞。有過痛苦,有過煩惱,但那裏麵包含著勝利的榮耀。絕不改變的信念,至今支撐著她握劍的手臂。


    “征服王,像你這種隻顧自己的人是不會理解我的信念的。你隻是個被**衝昏頭腦的霸王!”saber厲聲喝道。被嗬斥的rider立刻睜大了眼睛。“沒有**的王者還不如花瓶呢。”rider的怒聲大喝加上他巨大的軀體,使得他讓人覺得更為可怕。“saber,你剛才說‘為理想獻身’。確實,以前的你是個清廉的聖人,聖潔到無人能及。但有誰願意期待為理想殉教?又有誰會日思夜想盼著所謂聖人,隻能夠撫慰人民,卻不能引導人民。隻有展示**、謳歌至極的榮華,才能將國與民引向正路。”將杯中酒喝幹後,征服王接著糾正道。“身為王,就必須比任何人擁有強烈的**,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應該是一個包含著清與濁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實的人類。隻有這樣,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裏才會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這樣的憧憬!”


    saber反問:“這樣的治理……那麽正義何在?”阿爾塞斯與rider同時說道:“沒有。王者之道沒有所謂正義,所以也沒有悔恨。因為那是對自己王道的否定。”


    “……”他們斷言得太過幹脆,saber已經憤怒得不行了。都以使人民幸福為基本準則,但兩人的理念相去甚遠。一邊是祈禱和平。一邊是希望繁榮。


    鎮壓亂世的王與卷起戰亂的王,兩人的理念自然不可能相同。rider笑了笑,爽朗地開口道。“身擔騎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義和理想可能一時救了國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會被傳頌至今吧。不過,那些被拯救了的家夥迎來的是怎樣的結果,你不會不知道吧。”


    “你說——什麽?”血染落日之丘。那景色,再次在saber腦中複蘇。


    rider再次問道:“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卻從來沒有‘指引’過他們。他們不知道‘王的**’是什麽。你丟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卻一個人以神聖的姿態,為你自己那種小家子氣的理想陶醉。所以你不是個合格的王。你隻是想成為為人民著想的‘王’,為了成為那種偶像而作繭自縛的小姑娘而已。”


    阿爾塞斯再次補刀道:“saber你難道沒聽說過,中國有一句話叫做:水至清則無魚嗎.嗬嗬,你還真是天真的可以啊,隻為人民的王者,那比一個花瓶還不如。”


    “我……”想要反駁的話語有很多,但每次開口,眼前都會浮現曾經在金蘭灣目睹的那副光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那裏躺著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親人。從岩石中拔出劍的那一刻前她就得知了預言。她知道這意味著破滅,她原本已經有了覺悟。但,為什麽……當親眼看到這慘景時,她會感到那樣意外,她覺得除了祈禱之外無能為力。也有魔術師預言過,想要顛覆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她還是想,如果奇跡真能出現的話……一個危險的念頭占據了saber的腦海。如果自己不作為救世主守護英國。而是作為霸王**英國的話——亂世隻會因為戰禍變得更加混亂。


    但首先,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而且無論站在什麽角度,名為阿爾托莉亞的她都不會選擇這個選項的。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樣做了,其結果與劍欄之役相比,哪個更加悲劇化呢……


    “?”不意間,saber覺得寒氣逼人,這寒氣將她從思緒中帶回了現實。那是archer的視線。


    吉爾從剛才開始就將saber交由rider應對。自己則坐在一邊悠然地喝著酒。他那雙深紅色的眸子。不知何時細細地打量起她來。


    “saber,你生氣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啊,連我都差點把持不住了呢。”吉爾雖然是一臉戲謔的對saber這麽說道,但是阿爾塞斯憑借他深厚的經驗還是勉強看出吉爾眼中的嘲諷。阿爾塞斯站起身說道:“看著saber你那坑爹的發言,我都怒了啊。那邊那些個自以為隱藏很好的渣滓們,接受我的憤怒吧”


    不僅是阿爾塞斯,其他人顯然也感覺到了。


    (哈哈哈哈,大章啊有木有,還有,你們就不能在書評區露個臉嗎,露下臉又不會死,我很寂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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