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殷司雨總覺得剛剛自家師尊那句話信息量有點大,為什麽叫非要咬著他不放?


    殷司雨有些遲疑的問道:“難道宮裏就沒有別的男人了嗎?”


    “沒有。”鬱澤說完之後迅速補充了一句:“你還不算。”


    !!!


    殷司雨已經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麽表情來麵對自家師尊了,剛剛那句話……算了,他還是不計較了,誰讓他現在還是個正太形象?抗爭也抗爭不過的。


    隻不過……剛剛自家師尊的意思也就是說,整個清霄宮除了他之外剩下的都是妹子?殷司雨捂住胸口,幸福來的太快他承受不來啊。


    穿越之前因為是遊戲宅,身邊根本沒有妹子,沒想到穿越之後分分鍾掉進了妹子堆,而且對比著剛才那幾個女弟子還有詩函的相貌來看,估計清霄宮的妹子們平均容貌指數也很高,在這種時候,殷司雨覺得自己應該感謝一下穿越大神。


    鬱澤看著自家小徒弟好像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微微懸著的心放下了。雖然不可否認他是有利用這小家夥的意思,不過如果隻是單純利用的話,他也沒必要收徒,幾百年了他也沒有收過徒弟,在看到殷司雨的時候就覺得機緣到了。


    有的時候機緣這種東西挺玄妙的,在碰到之前不知道,可在碰到的一刹那他就知道……這小家夥必須跟他走。


    於是殷司雨就這麽被帶到了清霄宮,在進入清霄宮的時候,他就遠遠看到了有一堆人堵在清霄宮門口,殷司雨當時被這陣仗嚇了一跳,這是要分分鍾滅門的節奏?


    倒是鬱澤看上去沒有任何懼怕的樣子,隻是板著臉問道:“諸位擁堵在我清霄宮門口又是何意?”


    一個長相儒雅的中年男子看到鬱澤之後,就跟薩摩耶看到肉包子一樣,咳咳,真的不是殷司雨故意貶低對方,那個表情是真的讓他想起了當年樓下那個二貨薩摩耶。


    “鬱澤!你居然還敢出現!”


    “羅世宗,我有什麽不敢出現的?倒是你這樣大張旗鼓帶著人圍堵在我清霄宮門口,真當我清霄宮無人不成?”


    自從殷司雨遇到鬱澤以來,他從來沒有看到鬱澤這樣疾言厲色的模樣,雖然知道這份銳利不是針對他,他的心裏也不免有些惴惴。


    平時看起來脾氣很好會跟他開玩笑,長的也那麽漂亮的人生氣起來居然這麽恐怖,鬱澤身上的銳意跟在身邊的殷司雨有些受不了。


    不過現在不是示弱的時候,所以哪怕是被那股氣勢壓製的臉色略微蒼白,殷司雨也沒有退後一步。


    而剛剛被稱為羅世宗的那個人以及他聯合的幾個看上去實力不弱的男人,臉色也都不太好看。


    就在兩方對峙的時候,一個一身粉色勁裝的妹子走過來說道:“恭迎宮主回宮。”


    殷司雨不得不說一堆妹子躬身行禮的場麵實在是太震撼了,如果他不是正太的話就更好了,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鬱澤那個高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妹子們的事業線啊。


    這才是開後宮的最高境界啊有木有!殷司雨對著自家師尊各種羨慕嫉妒恨,隻不過……看看那些妹子,再看看鬱澤,他突然覺得自己有點不太好,這麽多妹子加起來感覺也沒有他師尊好看的心情到底是鬧哪樣?


    殷小正太覺得自己的審美肯定是正常的,在合理的範圍之內的,也就是說……一見師尊誤終身啊!要是以後他找妹子都要先對比一下他師尊的話,他覺得這輩子他就不用結婚了。


    就在殷小正太發愁自己的終身大事的時候,那邊羅世宗正在帶頭逼著鬱澤選到底是喝幻真酒還是用幻真鏡證明他不是妖族。殷小正太嘴角一抽,他們以為他家師尊是蛇妖麽,幻真鏡就算了,幻真酒是鬧哪樣?


    殷司雨覺得這個羅世宗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沒看他家師尊臉都黑了麽。就算他知道的不多也明白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真的喝了幻真酒或者用了那個什麽幻真鏡,都不免給人以清霄宮怕了那三個門派的印象。


    對方之所以三個門派聯合之後才敢來發難,估計就是因為清霄宮不是好惹的,他們是在用三個門派的勢力逼迫鬱澤低頭。


    殷司雨覺得……這個時候就該是他站出去的時候了,要不然鬱澤一個生氣把這些人全給弄死了……那可怎麽辦?


    至於殷司雨為什麽會對鬱澤這麽有信心——嗬嗬,他已經看過了對麵那些家夥最高等級也不過就是70級,和清霄宮左右護法的等級差不多,根本沒人是鬱澤的對手,更何況這裏還是清霄宮的地盤呢。


    “嘖嘖嘖,真是好威風的名門正派啊,沒有半點證據就敲上門來說我師尊是妖怪,小爺總算是明白信口雌黃什麽意思了。”


    “黃毛小子,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乖乖的哪兒來的哪兒呆著去!”


    殷司雨一開口,就把仇恨引到了自己身上,看著對麵那些人吵吵鬧鬧的樣子,他瞬間覺得自己肯定是用臉拉仇恨的,ot都是分分鍾的事兒啊。


    不過殷司雨是誰啊,得理不饒人,沒理還攪三分呢。他把玩著手裏的一縷頭發說道:“怎麽?被小爺說中了心事就想讓小爺閉嘴?就算是凡人去告官還講究個證據呢。你們沒有證據就在這裏含血噴人,可真是名門正派的作風啊。”


    其實從對方的行事上來看就知道那些人的門派肯定不會太大,要知道無論什麽門派有點底蘊的都會非常愛惜羽毛,這種空口無憑就上門找茬的事兒他們肯定不會幹的,就算做了也是要□□代替上陣,恩,這些門派沒準就是那些大門派的打手呢。


    其中一個鷹鉤鼻的青年冷笑:“誰說沒有證據?前兩天他在長鬆城無意中喝下了一杯幻真酒,險些當場化形,要不是他跑得快,現在隻怕已經被我的弟子拿下了!”


    幻真酒?長鬆城?殷司雨隱隱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太對,不過現在不是他發呆的時候,眼看著大家都站在門口對峙也不是回事兒,殷司雨幹脆的說道:“幻真酒是吧?好,我喝!你們可看好了,我師尊是純陰體質我也是純陰體質,既然性別都為男,那麽……我喝酒若是沒事兒,我師尊自然也不會是妖族!”


    對麵那邊愣了一下,羅世宗打量了一下殷司雨,在看到兩人一模一樣的白發之後,不由得有些微妙:“鬱澤,這小子和你的關係恐怕不是什麽師徒,而是父子吧?”


    臥槽?殷司雨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和鬱澤到底哪裏像了?不要因為頭發都是白色的就這麽下結論好麽?你們這樣的話,等小爺二十級可以用外觀的時候就換回黑發分分鍾打腫你們的臉啊。


    鬱澤冷哼了一聲:“幹卿何事?”


    霸氣側漏!殷司雨本來還想聽鬱澤到底怎麽解釋來著,結果人家都不解釋的,真是給跪了。


    而羅世宗他們似乎認定了鬱澤和殷司雨的父子關係,眼看著鬱澤在他們這麽逼迫下依舊沒有任何驚慌的樣子,他們心中也打起了鼓,萬一對方真的不是……他們要是把清霄宮得罪的太狠……那以後日子也別想好過了。


    誰不知道清霄宮宮主一向睚眥必報?想到這裏羅世宗直接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代替你父親喝好了。”


    殷司雨也不想去證明什麽了,父子……就父子吧,反正讓對方認為他們有血緣關係,說不定更能打對方臉呢。


    於是殷司雨直接喝了一杯幻真酒,以前他沒有喝過本來以為不就是個白酒麽,隻有在喝了之後才知道……這個味道實在是太*了。


    最主要的是……喝下去之後殷小正太就發現自己的頭像下麵多了一個中毒的狀態和一個醉酒的狀態。


    殷司雨喝了幻真酒之後除了頭暈眼花之外沒有任何其他反應,這讓羅世宗等人都驚疑不定,難不成鬱澤真的不是妖怪,可是……若他不是妖怪,那麽在長鬆城的時候,為什麽會有人說親眼看到了他化形?


    眼看著自家徒弟喝了酒之後站都站不穩了,鬱澤一彎腰將小家夥抱起來,抬眼看著羅世宗冷笑:“現在你們還有什麽好說的?”


    一起鬧上門來的幾個人臉色都有些難看,羅世宗倒是很想一不做二不休幹脆讓鬱澤也喝幻真酒,隻可惜……鬱澤不是軟柿子不可能隨意拿捏,更何況他背後還有個清霄宮,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剛剛鬱澤一直沒有命令清霄宮的弟子行動,不過人家真是想要收拾他們幾個,那簡直是妥妥的沒有任何懸念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羅世宗勉強笑道:“這個……的確是我們衝動行事,考慮不周,還望鬱宮主大人有大量,原諒則個。”


    隻不過鬱澤已經懶得理會這些人了,直接抱著已經暈的不知道東南西北的小正太就進了清霄宮,而那些找上門來的自然都被關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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