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司雨咽了口口水,看著他家師尊,果斷決定……跟著師尊走!不為別的,主要是鬱澤現在的氣場太恐怖了,那簡直就是分分鍾要平了昆侖山的節奏啊。


    那邊丹華穀的穀主被噎了一下,也瞪眼了,說實在的,如果殷司雨和丹華穀穀主早些認識的話一定有共同語言,因為都是宅男,這位一直都在尋求丹道極致,論起口才……鬱澤絕對是完爆他的。


    衝虛派的掌門此時臉已經成了醬紫色,嘴唇哆嗦著半天,才開口說道:“鬱澤,你不要太目中無人!”


    鬱澤懶得理他,他就算是目中無人了又能怎麽樣?本來就是他們先動的手,反正修真界一向都這麽簡單粗暴,你既然先動手了,那麽被反揍了就不要裝作受害者哭哭啼啼,沒人吃那套!


    其實有的時候,殷司雨覺得這樣以暴製暴挺不錯的,真的,起碼在看到他師尊為了他戰鬥的英姿時,他都有一種要流口水的感覺,當然他會小心的不讓口水流出來的,恩。


    鬆和真人這時候也站出來說話了:“鬱宮主,雖說是景辰掌門他們動手在先,鬱宮主也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好。”


    殷司雨站在一旁冷笑,剛才打的最熱鬧的時候鬆和真人都沒有站出來說話,現在看打的差不多了,形式幾乎一麵倒了才站出來,真是夠聰明的。


    隻不過,殷司雨從來沒有想到鬱澤真的這麽凶殘,一個人對那麽多人啊--他這個滿場跑的和無尚那個不停飛斧頭玩的就暫時別算了,雖然很不想承認,殷司雨難得在pvx的時候充當了一把戰五渣,戰五渣就算了,還是個脆皮奶,這感覺略心酸。


    好在鬱澤發了一通火,把對方都打的沒死也半殘之後,那口氣也就出了,聽到鬆和真人開口了,也索性收手算了。


    結果反而是對方沒想到他這麽痛快的就收手了,尼瑪,這邊還想著怎麽努力一下動員友方目標,鼓勵一下士氣呢。


    不過,收手就收手吧,雖然他們麵對這樣的結果心裏更加不忿,可他們是先動手的,被對方打回來隻能說是自己沒本事而已。


    鬱澤將鞭子收回來,連衣角都沒怎麽沾到灰,看了看四周,依舊風度翩翩的對著鬆和真人拱手說道:“一時義憤,還望真人海涵,至於萬雲派的損失,之後清霄宮自會奉上歉禮,隻是現在……本座也不想再和這些卑鄙小人同堂,就此告辭!”


    鬱澤說完轉頭對著無尚說道:“右護法,宮中弟子可集結完畢?”


    無尚行禮點了點頭:“已經都準備好了。”


    眾人一聽就知道這位是早就打算要走的,在場的除了鬆和真人和丹華穀穀主林清之外,所有人都覺得……這麽個危險分子還是趕快走吧。


    沒有被揍的覺得,這要是攔著人家不讓走,那下一個被揍的會不會就是我?被揍了的大部分都覺得,這個煞神還是走吧,再不走他們的命豈不是都要沒了?


    鬱澤看了一眼殷司雨,殷司雨立刻自動自發的跟在他家師尊後麵乖乖的跟著走,那邊林清有點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說道:“那個……殷小友請留步。”


    ???


    殷司雨轉頭納悶的看著林清,這位是怎麽個意思?難道不應該是說鬱宮主留步麽?直接跳過他師尊找他是幹什麽?


    林清也覺得自己冒昧了,隻是輕咳了一聲說道:“吾見小友在丹道一途本領非凡,希望以後能有時間探討一二,不知可否?”


    殷司雨第一反應就是扭頭看自家師尊,然後說道:“這個……”


    好在林清也不是真的一點人際關係都不懂得,轉頭就看著鬱澤很誠懇的說道:“令徒天資卓然,一時情急還請鬱宮主見諒。”


    “哪裏。”對林清,鬱澤的態度明顯緩和很多:“小徒能得林穀主青眼,是他的福氣,日後若有時間,林穀主盡可來清霄宮做客。隻是今日我們不便久留,抱歉。”


    於是林清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鬱澤帶著殷司雨走了,心裏盤算著什麽時候派自己的大弟子去清霄宮一趟,至於他為什麽不去,恩,說什麽他是穀主啊,責任重大這種都是虛的,最主要的是……他不認路!


    是的,常年深居簡出的丹華穀穀主其實是個路癡,萬雲派這種地理位置比較顯眼,而且能夠和別人一起來的地方他還能扛住,可是清霄宮……他隻知道一個大概位置,但是讓他去找的話,估計等他找到之後,說不定殷司雨都已經到了渡劫期了。


    修真界太大,並且門派距離都太遠,這簡直就是路癡永恒的痛啊。


    話說回來,鬱澤帶著殷司雨走了,居然沒有人敢攔,實在是……這廝太凶殘了,看看萬雲派的會客大殿,此時已經塌了一半了。


    並且著塌掉的一半大部分都要歸功於鬱澤,其他人?其他人除了那幾個門派的掌門能夠勉強抵抗住以外,剩下的都被抽的死去活來的,哪裏還有力氣拆房子?


    等走遠了之後,殷司雨回頭看了看萬雲派的會客大殿,一臉肉疼的表情。


    “你這又是怎麽了?”鬱澤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那狀態簡直就是精神煥發,讓殷小少年覺得……說不定他家師尊等著打這一架等很久了。


    殷司雨搖了搖頭:“隻是覺得……這得賠萬雲派多少啊。”


    “啊,這個啊。”鬱澤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隨便給點就好了。”


    隨……隨便給點,師尊大人,您這跟施舍一樣的口氣是鬧哪樣啊?對方可是萬雲派啊。


    殷司雨震驚之後就小心翼翼的問道:“那……萬雲派不會找麻煩麽?”


    鬱澤冷笑:“那他們在找我們麻煩之前,還要找衝虛派,飛羽宗和子賢山這幾個門派的麻煩。”


    好吧,殷司雨明白了,既然不用他們出太多錢就行了,哪怕是土豪也是會心疼的嘛,給自己花錢和被迫給別人錢根本就是兩回事兒啊。


    殷司雨和鬱澤一起坐在風箏上,一直都在cos木頭人,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倒不是被鬱澤的凶殘給嚇到了,而是……不知道是不是鬱澤沒有打夠的緣故,他現在身上的銳意太盛,嚴格說來就好像是他把自己的實力提升到了頂點,但是那些人卻沒有讓他用盡全力,一時之間氣勢太盛還沒收回來。


    鬱澤心裏也明白,所以哪怕殷司雨縮在一邊離他比較遠,他也沒說什麽。而殷司雨其實很不習慣現在的氣氛,更坑爹的是無尚妹子他們都不在這裏!


    不知道鬱澤是不是為了快點消弭身上的戰意,反正那個風箏整個一個風馳電掣,巨快無比,要不是殷司雨如今修為也不算太低了,估計分分鍾就要被吹到天邊的節奏。


    在這種情況下,剩下的妹子們也隻有無尚妹子能夠跟的上了,但是她不能跟上來!有一個不負責任帶著徒弟跑路的宮主就夠了!她身為右護法不能再放著那群妹子不管啊,累感不愛。


    過了好一會風箏漸漸慢下來了,鬱澤也恢複了正常,殷司雨瞬間鬆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動靜太大,惹得鬱澤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就看到他家小徒弟臉色慘白的樣子,心中不由得一軟。


    他走過去捏了捏殷司雨的臉說道:“對方偷襲都躲開了,做的不錯。”


    鬱澤其實很少誇獎殷司雨,雖然不嚴厲卻也沒有經常讚許,也就殷司雨這樣比較心大的才沒有整天琢磨著什麽,我的師尊是不是不喜歡我,論讓師尊滿意的一百種方式之類的。


    隻不過今天這樣的誇獎也著實讓他很意外,想了想他才問道:“師尊,衝虛派他們那麽弱,怎麽會還號稱比我們清霄宮還厲害的?”


    鬱澤沉默了一下,這個……他該怎麽跟小徒弟解釋,主要是因為那些人性別歧視?最後他也隻是說道:“他們也不是……很弱,隻是他們以為我的實力僅止於元嬰期而已。”


    “難道不是麽?”殷司雨震驚了:“難道師尊你已經到了渡劫期?”


    qaq 不能這樣虐啊,雖然自家師尊能夠飛升他是很開心沒錯,可是師尊就是他男神啊,他還沒看夠啊,厄,是還沒跟著學習夠啊,他家師尊要是就這麽飛升了,他該怎麽辦?


    “不,主要是妖族修煉和人族還是不同的,之前我沒有跟你細說,人族修煉是氛圍練氣,築基,金丹,元嬰以及渡劫,渡劫之後成功就是成仙,未能成功就是散仙,這個你知道,但是妖族則是分為原型期,化形期,之後才是按照人族的修煉標準來,可以說妖族的元嬰期是比人族的元嬰期修為要高。”


    殷司雨聽了之後秒懂,雖然等級都差不多,但是鬱澤的屬性加成比那些人高很多,自然是分分鍾碾壓的節奏。


    兩個人一路風馳電掣的回到了清霄宮,此時清霄宮坐鎮的則是詩涵妹子,詩涵妹子一感覺到鬱澤的氣息,就整個人都有些震驚了。按照原本的計劃,現在萬雲派那邊已經開始進行最後的試煉了,試煉大會沒結束鬱澤他們應該不會回來,哪怕少宮主沒有進入最後的試煉也一樣——事實上清霄宮的人也沒幾個認為殷司雨能夠進入是最終試煉。


    詩函帶著一些弟子跑到門口去迎接,結果在看到鬱澤和殷司雨隻有兩個人的時候,就有點傻,怎麽就宮主和少宮主回來了?無尚呢?其他弟子呢?


    殷司雨看出了詩函的疑惑,好心的說道:“右護法帶著其他弟子在後麵,估計還要兩天才能到。”


    詩函看了一下鬱澤的臉色就知道這位心情似乎不太美妙,果斷沒有多話,直接請她家宮主去休息了,反正有什麽事情問她家少宮主也是一樣的嘛╮(╯▽╰)╭


    鬱澤隻是簡單的問了一下宮內的事物,在得知一切都很好沒發生什麽事兒之後,就沒說什麽直接回房休息了——他剛剛耗費的靈力有些多,雖然有殷司雨給的藍藥支撐,最多也就回複一般的樣子。


    殷司雨的狀態倒不錯,他盡忙著跑了,一直都是處在拉仇恨然後送過去給他家師尊虐再去拉仇恨這麽一個循環,鬱澤去休息了,於是隻剩下他麵對詩函的詢問。


    因為無尚帶領的大部隊還沒回來,殷司雨隻能一個人跟詩函解釋,好吧,就算無尚回來了,依照她那個沉默寡言的程度估計也不會去回答詩函。


    在詩函聽到楚晉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變的有些奇怪:“他怎麽會跟萬雲派同流合汙?”


    殷司雨擺了擺手:“同流合汙倒是算不上,受製於人是真的,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是被綁在牆上的,誰跟綁著自己的人同流合汙啊?不過這個楚晉好像認識的人很多的樣子。”


    詩函搖了搖頭說道:“算不上認識,聽說過倒是真的,這個人原本作為人族的時候就很不錯,天資好又勤奮,在少宮主這個年紀,他的修為也不過是比少宮主差一點而已。”


    說到這裏詩函就無比自豪,果然妖界的妖皇哪怕是轉世也是人中龍鳳!殷司雨也很自豪,就是自豪的有些心虛了,咳咳,這種開著外掛和人家土著比的心情實在是有些微妙。


    “那他後來怎麽變成了半妖?”這一點殷司雨十分不明白,按照道理說,不應該是覺得自己升仙無望,實在沒辦法的才會用這種歪魔邪道麽?那麽多書他也不是白看的,至少知道一旦成為了半妖,基本上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妖族會排斥,人族……嗬嗬,那真是見了你就分分鍾要弄死你的節奏啊。


    詩函也有些納悶:“這件事情我也說不好,但是聽說當年楚晉曾經被魔族傷到過,幾近性命垂危,就連丹華穀的穀主都束手無策了,後來不知道怎麽就消失了,想來或許就是那個時候通過和妖族的元魂珠融合,這才保住了一條命吧。”


    殷司雨了然的點了點頭,如果真的麵對生死之交的話,恐怕對於他而言也是隻要有一線機會就不會放過,那麽楚晉的這個選擇就很正常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當半妖被萬雲派束縛久了,那個楚晉的心性也變的……剛開始他把我誤認為妖皇,後來我說了我不是,他也信了,結果萬雲派……哦,也不知道是不是萬雲派的人,反正是個散仙出來之後,他又默認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如果我不是的話,他就要被懲罰?”殷司雨給他想了一個理由,隻是這個理由實在是說不通。


    心下不由得還是有些同情他,好好一個天之驕子,一朝跌入泥潭就算了,還被萬雲派囚禁利用,看那個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吃過很多苦的。


    “什麽?他們發現了?”詩函臉色微微一變,脫口而出了這麽一句。


    這一次換成殷司雨傻了:“他們發現什麽了?你說妖皇麽?可是我不是啊。”


    殷司雨一臉疑惑的看著她,詩函說完之後才驚覺自己說漏了嘴,頓了一下才說道:“厄,是這樣麽?那可能是他們認錯了吧?好了,這麽短時間內趕了這麽多路,少宮主應該也累了,屬下就不耽誤少宮主休息了。”


    殷司雨看著剛剛還是分八卦的詩函突然住口什麽都不問了,心裏不由得有些奇怪,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回了房間。


    隻不過回去之後,他沒有做別的,隻是躺在床上梳理剛剛說的話。不對勁,大大的不對勁,剛剛詩函那個表情肯定有點問題,好歹也是相處了這麽多年的,哪怕殷司雨再怎麽不會察言觀色,對於詩函這種突然的轉變也會發現的。


    更不要說詩函剛剛那麽簡單粗暴的停止了他們兩個人的談話的,按照道理來說,他剛說了一半啊,還沒說剩下的一般,還沒有告訴詩函鬱澤為什麽會提前帶著他回來的呢,按照以往詩函的脾氣,怎麽可能不問?


    是的,詩涵妹子雖然很溫柔體貼沒錯,但是卻也是個八卦小電台,一開始殷司雨是不知道的,後來他曾經好幾次遇到過詩函和宮裏的妹子八卦他的事情,這才發現的。


    於是清霄宮的左右護法,一個是八卦黨,一個是高冷黨,簡直是太有特色。


    話說回來,剛剛詩函好像是他再說楚晉認為他是妖皇之後才出問題的,難道……詩函也認為他是妖皇?


    哢吧,晴天霹靂啊!殷司雨突然坐起來,覺得如果對方懷疑他,也很正常,畢竟……他這個陰性體質實在是個奇葩一樣的存在,修真界這麽多年來也就出了他一個,而男子有陰性體質的隻能是妖族。


    殷司雨一時間欲哭無淚,這個事情真的是沒辦法解釋的,最主要的是……他突然想起來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既然詩涵妹子都是這麽認為的,那麽……他的師尊,清霄宮的宮主鬱澤男神是不是也這麽認為的?可是人族沒見過妖皇的話,將他認錯也就罷了,鬱澤聽說是個妖族的什麽大將軍,怎麽可能也誤人?


    殷司雨一想到這一點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要不是看著鬱澤還沒回滿的藍條,他真的很想直接衝到鬱澤的房間去問一問。


    不過,沒有衝動的過去也好,殷司雨需要想想怎麽去問,首先他要把一切都設立在鬱澤也認為他是妖皇這件事情上,那麽這麽多年以來,他家師尊從來沒有說過這方麵的話題,詩函和無尚也沒有在他麵前說過,至於宮裏其他的妹子,估計也不會知道這麽重要的事情。


    也就是說,鬱澤可能並不想讓他知道的,那麽為什麽不讓他知道呢?這其中一定有原因,那他說話的方式就要變一變了,不能直接去問,直接去問的話說不定他家師尊就要否認了。於是隻能采取迂回政策。


    這個……殷司雨表示真的有些頭疼,在修真界呆久了,再加上他本來就是個宅男,使得他的思維方式也要變的很簡單粗暴了,直接就是……不服?打到你服的節奏。


    可是這次是他家師尊,別說他沒膽子那麽做也不能那麽做,就算有膽子又可以那麽做,嗬嗬,鬱澤那是一般人麽?這家夥可是智商突破天機,武力值……就連鬆和真人都要忌憚幾分,哪怕不是突破天際,那也是一抬手就能滅掉十個八個他這修為的節奏。


    在這種情況下,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鬥智鬥勇,哦,鬥勇就算了,鬥智……一想到他曾經被鬱澤騙了六年,雖然心裏懷疑,但是直到最近才證實他就是自己救過的那隻小狐狸,殷司雨就覺得前途無望。


    到最後他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辦法,也還是沒什麽信心。就在他糾結的時候,鬱澤回藍完畢,都沒用他去找,直接來找他了。


    鬱澤敲門的時候殷司雨正在發呆想怎麽說,結果想得太入神沒有聽到,鬱澤就直接破門而入了。在看到殷司雨坐在床上發呆的時候,鬱澤走過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哦……不是握,那是診脈——可是殷司雨這個不開竅的來這裏這麽久也不懂得怎麽診脈。


    過了一會,鬱澤才確定小徒弟真的一點事兒都沒有,但是……現在這個表現,那就說明小徒弟有心事。


    “你這是怎麽了?好端端的坐在床上發什麽呆?如果不想休息為師給你找一處修煉的地方如何?”鬱澤挑了挑眉,他表示傷春悲秋一臉憂愁什麽的表情根本不適合他家小徒弟,而根據以往的經驗,一旦殷司雨這個樣子了,就說明他是閑的沒事兒做了,作為一個會督促徒弟上進的好師尊,鬱澤表示不介意給他找點事兒幹。


    殷司雨仰著臉眨巴著眼睛看著鬱澤,猶豫了一下才問道:“師尊,左護法說我是妖皇,是真的嗎?”


    鬱澤聽了之後皺了皺眉:“怎麽突然說起這個?她是怎麽跟你說的?”


    = =避重就輕,沒有回答問題卻反問什麽的……師尊,做人不能這麽無賴。


    作者有話要說:表示蠢作者的紅包應該已經送出去啦,有收到的小夥伴過來給大家蹭個喜氣嘛~關於安暮商少年和安暮商成年的故事其實是作者君很早之前腦補的一篇文,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先發的居然是這個了←_← 以後那篇文應該也會寫出來(那些腦補3p的都停一停!兔嘰君雖然很蠢但是也不會頂風作案的!還有自·攻·自·受的也可以停下了,這個口味有點重,兔嘰君表示holb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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