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安看清了那條蟒蛇的真麵目之後,基本上已經嚇傻了,什麽幻術什麽法術通通忘到了腦後,心裏也隻剩下了三個字:死定了!


    殷司雨一看這貨的表情就知道這貨根本指望不上,隻可惜現在把這個死猴子扔到寵物木屋也沒有機會了,隻能看看四周有沒有什麽地方可以讓他們跑路。


    那條蟒蛇看到他們似乎頗為感興趣,它那顆巨大的頭顱不停的往殷司雨和戎安這邊湊,戎安嚇得直發抖——越是妖對危險就越是本能的有反應,當對方的實力高出它們太多的時候,除了各種發抖閉目待死,也沒有別的好做的了,就算是反抗……也隻不過是垂死掙紮而已。


    殷司雨向前一步站到戎安麵前,將雙劍召喚出來,緊緊的盯著那隻蟒蛇:“你若再向前,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戎安愣了一下,看著殷司雨的背影一瞬間不知道說什麽好,恩,這貨已經被殷司雨的行為給嚇死了,麵對蟒蛇,逃命都來不及,他家公子居然還敢挑釁?


    他當然不知道殷司雨在想什麽,殷司雨也想跑啊,問題是……這貨個頭這麽大,他們兩個又不小心掉進了人家的窩裏,想要跑……也要看能不能跑啊,這裏黑成這樣,他那兩個小火球根本不可能將所有地方都照亮,而且他剛才也看了,能夠看到的地方都沒有見到有什麽路,全是石壁。


    如果真的有路的話,隻怕也被這條蟒蛇給擋住了,他們也想要過去也要幹掉蟒蛇才行。當然最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在最初被對方的體型差點嚇尿之後,殷司雨的目標選中對方之後,發現那貨……也不過才45級。


    恩,雖然有五級的等級壓製,但是殷司雨剛剛已經偷偷的吃了小藥和食物,再加上秀氣加持,總能彌補一些,最主要的是他的血藥藍藥帶的多啊,哪怕不能分分鍾幹掉這貨,也能磨死!隻可惜這裏的地形不適合風箏,要不然殷司雨也要試試風箏死這條蛇。


    蟒蛇似乎被他的行為給激怒裏,昂起了身子憤怒的嘶叫兩聲,然後就張著嘴衝著他咬下來了。


    站著不跑是傻子!殷司雨不僅自己跑了,還順便一腳把戎安給踢到了一邊——他也想拽著戎安跑的,但是戎安比他還高,這麽高難度的任務在這種危險的時刻,他還是暫時不要挑戰了吧。


    也幸好殷司雨的仇恨拉的很穩,那條蟒蛇看都沒看戎安一眼,蛇頭一直衝著他咬。殷司雨各種翻轉騰挪,不得不說學會禦劍最大的好處就是,隻要他能操控好那兩柄劍,哪怕就算是他身體在移動,也一樣可以用技能!


    他本來以為劍三的係統已經很bug了,沒想到沒有最bug隻有更bug啊,和各種法術結合之後,技能凶殘指數也直線上升。這也是殷司雨對於如今自己這個看起來隻能讓人同情的等級沒有任何怨念的原因。


    看看他家師尊,boss等級的人物還停留在元嬰期,都沒到渡劫期,他就已經滿足了。


    殷司雨艱難的操控著雙劍,感覺藍正在刷刷的掉,本來別人學禦劍一般都是隻操控一柄劍的,結果誰讓這貨用的是雙劍,隻好勉力練習,如今看起來……操控或許不難,但是腎虧是會呼吸的痛啊。


    他一邊往嘴裏塞藥一邊繼續躲避,能夠讓自己受到的傷害少一點是一點,當然……哪怕是這樣他也不可能一點傷都不受,戎安在最初的驚嚇之後,已經反應過來了,眼看著蟒蛇正在追殺殷司雨,戎安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理,隻不過……他的攻擊哪怕給蟒蛇造成了傷害,那條蟒蛇依舊看都不看他一眼。


    殷司雨糟心的覺得……七秀拉仇恨的能力果然不是蓋的,想當年下個日常本沒有t從頭到尾每個boss的仇恨都妥妥的在他身上,輸出高也就算了,上麵總有一兩個比他輸出還高的怎麽不拉仇恨?摔雙劍!


    腦子裏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殷司雨也沒有忘記觀察周圍的環境,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那條巨蟒真的將通往別的地方的路給擋住了,於是想要過去要幹掉巨蟒,想要原路返回去地表也要幹掉巨蟒,殷司雨表示自己有些累感不愛。


    好在這個地洞並不是很大,作為棲身的地方,巨蟒也沒有將這裏修成豪華寢室,導致它在這裏也算是行動不便。殷司雨縱然受了點傷,也隻不過是衣服上染了點血,吃了藥之後立馬恢複了。


    按照現在這個節奏,他將這個巨蟒虐死妥妥的。五級的等級壓製,能磨死對方他就已經很滿意了。隻不過,不是有句話叫萬萬沒想到麽?殷司雨現在就是這個狀態,他光顧著計算巨蟒的物理攻擊了,結果巨蟒不跟他玩這套了,人家仰頭張嘴就噴下了一團毒氣。


    媽蛋,這貨難道是塔洛馬蒂轉世麽?!殷司雨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很想躲開那團毒氣,隻可惜這個地方太小了,那團毒氣散開之後幾乎布滿了整個地洞。


    殷司雨一看自己頭上的buff有中毒的標誌都要哭了,這尼瑪是boss狂暴了咩?還沒到最後一階段呢,我剛打掉你一半血,你就這麽激動,接下來讓我怎麽打啊啊啊!


    幸好他家師尊也比較萬能,劍三的係統之中製藥沒有解毒的藥品,鬱澤讓無尚他們給準備了許多,分給殷司雨帶了一些,幸好幸好,沒有都放在鬱澤身上,要不然今天他就算不被大蛇給弄死也要被這毒給毒死了!


    隻是這個毒霧似乎一時半會也不可能散開,殷司雨就算吃了解毒藥解開了毒,馬上又會中毒,所以他看了一下自己的掉血狀況,發現不是很凶殘完全可以接受之後,就打算暫時不管,反正他身上血藥多。


    隻不過……需要擔心的就是戎安那個二貨,中了毒之後直接就……暈了!幸好這貨暈了之後就變成了猴子,殷司雨衝過去給他嘴裏塞了一顆解藥,然後就將他丟回了寵物木屋。


    因為這一耽誤,蛇尾巴掃過來的時候殷司雨就沒來得及躲開,直接被掃到了石壁上,其實這還不算什麽,最坑爹的是這貨的尾巴是照著他那張俊臉甩過來的!照臉甩就算了,還不知道那蛇尾巴上麵是不是有什麽東西,隻感覺右半邊臉一陣劇痛,等逃脫那條蛇尾的攻擊範圍之後,一摸臉才發現居然流血了。


    臥槽,毀容了啊!殷司雨瞬間憤怒了,他這張臉不能換了啊,換了之後他家師尊問起來他怎麽說?如果真的毀容治不好的話,鬱澤長得那麽好看他這張毀容臉怎麽好意思站在他身邊?在這個看臉的修真界有一張好看的臉是多麽重要的事情啊!


    媽蛋,不知道打人不打臉麽?殷司雨瞬間憤怒了,繁音急節開啟,弄不死蛇枉少年!


    其實這條蟒蛇也挺倒黴的,遇到了殷司雨這個家夥,雖然看上去等級不高實力不強,但是他的外掛多啊,在別人而言很珍貴的療傷藥在他那裏根本就不算什麽,掉血了就吃一顆,掉血了就吃一顆,雖然被揍的看上去挺淒慘,但是本人卻是沒什麽事兒的。


    倒是那條蟒蛇,被殷司雨這一通收拾,基本上也就剩下個苟延殘喘的份兒了。最後好不容易弄死了這條蟒蛇,他還沒來得及高興了,就被倒下的蛇身給壓了個正著,瞬間就一口血吐出來——坑爹啊,被揍的時候他都沒吐血,等把對方弄死了,被對方的屍體給壓吐血了,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簡直就是一世英名盡毀的節奏。


    等殷司雨好不容易從那條蛇的身子下麵爬出來,都沒有去抹掉嘴邊的血跡,直接拿出天工·索野——庖丁!


    哼哼,你壓的老子吐血,老子就直接分屍!這條蟒蛇很大,那些蛇肉殷司雨幾乎放棄了一大半,蛇皮留下來,感覺比之前他從玲瓏鎮魔塔得到的更好,回頭再給他家師尊做一條鞭子好了,武器這種東西自然是越高級越好嘛,換的頻繁點也無所謂,反正他做的起!


    至於剩下的蛇膽之類的東西,現在看不出什麽,直接扔到背包裏麵去呆著,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有用了,折騰完之後殷司雨就直接沿著這條蛇堵住的那條路往前走。


    他是很想回幫會領地去收拾一下自己是沒錯,不過不知道前麵是不是還有別的妖怪,萬一還有別的,就算折騰幹淨了說不定還要弄髒,所以他幹脆也就沒有回去。


    前麵的路依舊是漆黑一片,不過殷司雨倒是覺得,哪怕在這樣狹窄的地洞之中,也比在那個飄著紫霧四處死氣沉沉的森林之中要好的多。


    殷司雨不想浪費藍來維持火球,直接掏出了一顆夜明珠照明——這東西還是他家師尊給他的,夜明珠在凡人眼裏價值連城,但是在修士眼中卻也沒什麽大用,畢竟照明這種事情誰還不會一兩個引火的小法術啊。


    他拿著那顆足有網球大小的夜明珠往前一路走,很奇怪,這一路上都很安靜,沒有任何妖物,也沒有任何陷阱。而在地洞的盡頭則是一間巨大的石室。石室沒有門,就那麽大敞四開,殷司雨進去之後發現那間石室大得離譜,夜明珠光線所到之處居然看不到盡頭!


    殷司雨小心翼翼的四處看了看,結果發現身邊居然有石燈。如果是一般人到了這種環境肯定不敢輕易點燃,到了殷司雨這裏他連多考慮一會都沒用,直接召喚了火球點燃了這盞燈。


    所謂仗著外掛人膽大,說的就是這貨了,也幸好那石燈並沒有問題,並且裏麵的燈油也沒有幹涸。


    殷司雨一盞一盞點過去,感覺點燈都點了十幾盞,等到所有的石燈都被點亮之後,殷司雨都要被閃瞎了。


    不是這件石室太豪華,而是這間石室太空曠了!整個石室大概有他那院子的一半大,可是這麽大的石室,隻有中間一個小的方形石台!其他什麽都沒有!


    殷司雨走到那個石台麵前,發現這個石台整個都布滿了一種詭異的花紋,唔,說花紋或者還不太確切,看上去更像是某種文字。石台的上麵有一個落滿了灰的盒子,盒子的紋飾很精美,隻是那個紋路看上去和石台上的竟然隱隱有些相似。


    殷司雨拿出一塊布將盒子上的土擦了去,盒子的材質似乎是金屬的,摸上去很涼,隻不過……那個盒子蓋得很嚴,他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能夠在什麽地方打開。好奇之下,殷司雨將那個盒子拿起來晃了晃,聽不到裏麵有什麽聲音。


    隻不過……在他拿起盒子的那一刻,整個石室就晃動了起來,一開始隻是有些微的震感,之後震感越來越大,殷司雨慌忙將盒子放上去卻發現也沒有用了,無奈之下隻好拿起盒子跑路了。


    當然他也沒有往外跑,誰知道那條地道裏會不會出現什麽奇怪的東西,直接神行回幫會領地才是正確的選擇啊!


    神行的讀條永遠讓人那麽捉急,直到一躍而起眼前畫麵變換的時候,殷司雨才鬆了口氣,恩,他不僅僅自己跑回了幫會領地,還順便把那個盒子也一起帶了回來。


    殷司雨出現在幫會領地的時候,腳軟踉蹌了一下卻立刻被人扶住了。他一抬頭就看到了鬱澤:“師尊!”


    盒子往旁邊一扔,反正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東西,愛貴重不貴重,天大地大都沒有他家師尊大!


    鬱澤看著殷司雨滿身血汙的樣子,驚的心跳都要停了:“這是怎麽回事?你遇到什麽了?”


    殷司雨看他臉色有些陰沉的樣子再看看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什麽,就是遇到了一條蟒蛇,對了,師尊,那條蟒蛇的皮可結實可好了,到時候我重新做一條鞭子,應該比之前那個更好。”


    鬱澤沒有說話,他正在仔細看殷司雨的臉,就是之前他被蟒蛇傷到的地方,越看越是自責,如果不是他弄丟了小徒弟,小徒弟怎麽會受這樣的傷?


    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太多,直到這個時候殷司雨才想起來自己臉上的傷口還沒有清理呢。他還不知道自己那張臉傷成了什麽樣,但是從那條蛇尾的大小和傷口的疼痛度來看,這個傷口應該不小。


    “師尊,這傷能治好麽?”殷司雨有些緊張的問道:“會不會毀容?”


    鬱澤抿嘴搖了搖頭:“不會有事的。來,我們先去唱晚池邊清洗一下你的傷口。”他怎麽可能讓殷司雨的臉以後都帶著傷疤?


    殷司雨點了點頭,不僅僅是他的傷口需要清洗,他渾身上下都需要清洗!這身衣服已經被□□的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了,他要重新換一件外觀!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外觀都換了一遍之後,還能不能重新弄,如果不可以的話,按照他現在這樣衣服報廢的速度,難道到最後隻能用套裝外觀?qaq要不要這麽虐啊。


    到了唱晚池邊,鬱澤從自己的乾坤袋中找了一些藥出來,結果就這麽一小會的功夫,等他抬頭,殷司雨已經把自己扒的差不多準備下水了。


    鬱澤默默扶額,這小子怎麽這麽……好吧,其實也沒什麽問題,有問題的是他,就當是對他定力的一個考驗吧。


    殷司雨那邊是真沒覺得什麽,反正他和鬱澤都是男人,沒什麽不一樣的地方,脫衣服洗澡有什麽好避開的?恩,如果鬱澤想要有什麽更進一步的想法的話,他也不介意,當然讓他主動他現在是不肯的。


    從鬱澤的態度上看,師尊肯定是不喜歡在下麵的,殷司雨也倒不是對上下多麽執著,隻是……推到師尊這件事太有誘惑力了,想想都覺得有成就感。


    當然在現階段,他肯定是推不倒的,如果真的推到了隻能說是鬱澤自願的,否則他真是分分鍾就會被鬱澤撂倒的節奏。


    “師尊,要不要來一起泡一下?”殷司雨往臉上潑了一把水,一邊疼的齜牙咧嘴一邊招呼鬱澤。


    鬱澤聽了之後挑了挑眉,殷司雨本來以為他不會下來的,沒想到鬱澤也夠大方分分鍾脫掉外衣走下了唱晚池。


    (⊙o⊙)


    殷司雨瞬間就愣住了,果然……果然和幻世洞裏一樣身材那麽好啊,他努力控製住想要奔著鬱澤胸肌去的爪子,然後看了看自己白斬雞一樣的體型,他瞬間就覺得……其實一直以來都是他對鬱澤有想法吧?誰會對著這麽看上去就弱雞的身材有想法呢?


    鬱澤下水之後就直接奔著殷司雨過來,然後捧起了他的臉仔細的看了看那道傷口:“還好沒有毒,蟒蛇怎麽會傷到你的臉?”


    這傷口看上去就像是利器所傷,難道那條蟒蛇是人形?


    因為靠的近,殷司雨甚至能夠感受到鬱澤說話的氣息,忍不住氣血上湧,雖然知道這表現太花癡,但是……忍不住啊。


    “恩?”鬱澤發現本來已經凝血的傷口重新流出了點血不由得有些奇怪,在看到殷司雨目光瀲灩癡癡的看著他的時候,不由得微微一笑。


    媽蛋,這笑容太犯規了!殷司雨總算是知道什麽叫溫柔寵溺的笑容了,鬱澤這張臉擺出這個笑容,哪怕是張照片都能讓人看的臉紅心跳,更不要提現在他就是直接接受這個笑容的當事人了。


    簡直不能活!再這樣下去估計他就不僅僅是臉上流血了,恐怕連鼻子都要往外噴血了!


    雖然舍不得,殷司雨還是微微調開了目光,努力轉動了一下快要變成漿糊的腦子回憶剛才鬱澤問出來的問題:“厄,那條蟒蛇的尾巴上不知道有什麽,也可能是被鱗片掛到了吧,我沒注意。”


    鬱澤覺得有些無奈,都把人家給肢解了,居然都沒注意到人家尾巴上是不是有利器,真是……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他家小徒弟這種行為了。


    鬱澤超級細心的將傷口清理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抹上藥,整個過程中好像是在對待稀世珍寶一樣。


    在這種情況下,殷司雨心裏甜的連傷口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其實自從和鬱澤說開了以後,他一直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說起來也就是對鬱澤也喜歡他這件事情覺得不可思議。


    殷司雨一直也不認為自己有多特殊,劍三那個外掛先放一邊,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鬱澤在他眼裏絕對是高大上的代表,說是男神都不為過,更何況鬱澤活了那麽多年,經過的見過的應該很多了,怎麽會看上他的?


    現在看到鬱澤這麽細心的對待他,殷司雨不相信也要相信了,雖然……之前鬱澤也一直對他很好,但是卻一直沒有這麽親近過。


    處理完殷司雨的傷口之後,鬱澤順便就給自己謀了點福利,殷司雨正沉醉在鬱澤的溫柔之中,估計這會鬱澤無論做什麽他都不會反抗,更何況對方隻是和他交換了一下口水?


    等鬱澤放開他的時候,殷司雨覺得如果不是有自己師尊撐著,估計他此時已經沉到唱晚池的底部了——腿都軟了啊。


    “這藥效果不錯,再擦上兩次傷口估計就看不見了。”鬱澤倒是臉不紅氣不喘,還在關係殷司雨的傷口。


    殷司雨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跳之後才問道:“之前師尊去哪裏了?我給師尊發消息用聚義令和義金蘭師尊也沒理我。”


    鬱澤皺了皺眉:“我之前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四周都是濃霧,而且有很濃重的魔氣,之前我還一直以為九嶷秘境這麽神秘,應該是之前某個仙人留下來的,如今看起來……和仙人沒什麽關係,隻怕和魔族的關係倒是不淺。”


    殷司雨立刻說道:“戎安也說這裏有魔氣,而且那條蟒蛇好像也是魔獸。”


    並且還是沒有什麽神智的魔獸,殷司雨將自己到了九嶷秘境之後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鬱澤聽了之後皺了皺眉:“如果真的跟魔族有關係的話,這裏怎麽會有妖皇元魂珠的線索?”


    作者有話要說:那些年成為了你的小萌物 感謝小夥伴的霸王票 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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