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光看小雌性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心道難道被小雌性發現了,他飛速的在記憶中翻找著長老們教的追雌性法則中,如何應對雌性的怒火。


    不想榮澤自己揉了揉眼睛,又晃了晃頭,臉卻慢慢的紅了起來,低下頭並不與他對視,好像自己做了壞事般沒底氣的說道:“我睡了多久?紅日都快落了,咱們回伯樂城去吧。”


    雲光道:“沒多久,我剛才在和團團(的主人)玩(親親),咱們這就回去吧。”說著站起身,自然的將手伸向榮澤,榮澤別別扭扭的抬起自己手,雲光用了巧勁兒,將榮澤從草地上拉起來,兩人一獸往伯樂城慢慢行去。


    路上,榮澤一想到自己的夢境,不由的糾結萬分,剛才那個夢是怎麽回事啊,難道是他的“空窗期”太久了,怎麽會夢到和長著雲光麵孔的帥哥互啃了,為什麽又要有吃帥哥豆腐的這種詭異的想法,他這麽多年以來,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對軟妹子感興趣的,至於男人這種生物,就算帥的天怒人怨也不是他的菜啊。可是,夢中的一切卻在腦中清晰的回放著。


    榮澤歪頭看了一眼走在他身邊的雲光,側臉在落日的餘暉中,更顯得立體,挺直的鼻梁,抿起的唇角,冷硬的男人線條,和夢裏那熱情帥哥溫軟的唇和靈活的舌完全不搭配。


    榮澤突然很想去觸碰一下雲光的唇,看看是不是既冷又硬的,如果與夢中有一絲不同,那麽他還可以將自己的心緒從這荒唐的夢境中拯救出來。安慰自己說隻是空窗期太久了而已。


    榮澤覺得,這幾日雲光雖然現在言語上,有些不太正常,但行為確實絕對守禮的,對他絕對保持著發乎情,止乎禮的安全距離。


    榮澤依據自己多年做男人的經驗,若是雲光真的有像他自己表白的那樣,以對未來伴侶的態度和他相處,不會像現在這樣,隻是跟他拉拉小手的相處,作為男人,太了解男人了,永遠是下指揮上,難道這個世界,真有所謂的君子存在嗎。


    榮澤在心裏歎息,所謂那些偏偏小姑娘的君子,其實隻是不愛罷了。不過,愛與不愛之類的,總之都跟他無關罷了,他還是先搞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是怎麽回事要緊。


    這時候,一陣馬蹄聲傳來,卻在不遠處慢了下來,榮澤回頭一看,是雲捷和顏衣,顏衣看榮澤回頭,對他揮手大聲喊道:“小弟弟,小弟弟,等等我們。”榮澤已經對這個稱呼自動屏蔽了,衝著兩人揮揮手,淡定的在路邊站定。


    榮澤想起要問顏衣的話,不如就在路上問了,讓兩個獸人離他們遠一點即可。省的刻意的拜訪,卻是要請教生理衛生知識,榮澤想起那個場麵都覺得羞窘。


    於是榮澤打招呼道:“雲捷哥哥,顏衣哥哥,又碰麵了,真巧。”


    顏衣自來熟的來牽榮澤的手,道:“小弟弟,又見到你真高興,今天果然是個晴朗的好天氣,你那句話真準啊。”


    榮澤笑道:“這是我的家鄉流傳了很久的話,不過顏衣哥哥,我有點事情不太明白,想問問你,不過,不太方便讓我哥哥知曉,能讓雲捷哥哥帶著我哥哥跟在我們遠處嗎。”


    顏衣道:“好呀,咱們雌性說話,是不太好讓他們獸人都聽到,我這就跟雲捷說。”


    不知道顏衣怎麽跟雲捷交代的,雲捷變回了人形,跟雲光在一邊說著什麽,而顏衣把團團從榮澤懷裏接過來自己抱著,說道:“小弟弟,咱們先往城裏走,邊走邊說,他們獸人會在遠處跟著咱們的,聽不到咱們的說話。”


    榮澤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跟顏衣說道:“顏衣哥哥,我知道雌性是在三十歲成年,我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了,可是我還沒有什麽感覺,我想問的問題是,雌性要怎麽才能知道自己成年了呢?”


    顏衣聽榮澤說完,一時沒有太明白,疑惑的問道:“你說你沒有感覺,日子一天天的過的,能有什麽感覺?”


    榮澤心裏撓牆,看顏衣剛才打發獸人們的利落勁兒,現在怎麽這麽遲鈍啊,難道自己說的真的很隱晦?於是,硬著頭皮解釋道:“就是,就是,咱們的那個,那個,怎麽不會變大?”說著,很小幅度的指了指腿間。


    顏衣一下明白了過來,看著榮澤羞澀的小模樣,笑的不停的抽動肩膀,道:“小弟弟,你才二十六歲,你家裏的大人估計還沒有想要告訴你,不用心急,咱們的這個,等到你要跟獸人結伴之前,你阿爸會跟你說的。是誰跟你說過成年會有感覺啊,你們這些小雌性都在自己亂想什麽啊。”


    榮澤看顏衣笑的那叫一個蕩漾,於是低下頭,微微的啞了聲音,做出蕭瑟狀說道:“我阿爸在生出我之後就去世了,我從未見過我的阿爸。”


    顏衣的壓抑的笑聲像突然被卡在了喉嚨裏,頓住了片刻,看著好像是被他打擊又傷害了的小雌性,很是內疚,尷尬的對榮澤說道:“小弟弟,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阿爸的事情,剛才還笑了你,實在是很抱歉。”


    榮澤調整了一下表情,抬起頭對顏衣道:“顏衣哥哥,不怪你,是我自己想多了,我不該問的,要說抱歉的是我才對。”


    顏衣聽到榮澤的話,內疚感更重了,急切道:“小弟弟,是哥哥的不對,你既然喊我一聲哥哥,那麽我就向你仔細的解說一下咱們雌性的情況。”


    看著顏衣愧疚的樣子,榮澤心裏有一絲不忍,不過顏衣已經開始訴說,於是榮澤仔細的聽自己求來的關於輝耀大陸雌性的身體構造二三事。


    原來所謂的雌性三十歲成年,是指在三十歲左右的時候,雌性的身體會完全長成,孕囊,產道之類的器官都已經發育成熟,可以與獸人孕育幼崽了。


    而榮澤剛才問的問題——“感覺”,未成年的雌性本來就是不會有“感覺”的,顏衣給榮澤解釋道:“獸人幼崽在長大之後,才會有你說的那種變大。”


    至於雌性的感覺,則是在結伴之前,由雌性的阿爸將一顆生育果交給要結伴的雌性服下,雌性和獸人在製造幼崽的過程中,才會可能有感覺,並且容易孕育幼崽的。


    一般在家裏小雌性出生的時候,都是由阿爸親手為小雌性種下一顆生育果樹,仔細照料等到小雌性成年,將生育果摘下來送給小雌性服下,然後將小雌□□到伴侶手上。


    榮澤聽完之後,覺得人生果然灰暗了下來。他這具身體,空長了個男人的樣子,內芯居然完全不同,還有個詭異的名字,叫做:“雌性”!


    那個什麽生育果,真是個奇葩的東西,他才不稀罕。


    雲光和雲捷雖然在雌性們的遠處,但是憑著七級獸人聰敏的耳力,雲光將顏衣和榮澤的對話全部收入耳中。當一開始聽到小雌性的問題時,雲光也在心裏暗笑,難道小雌性已經開始做日後與他結伴的準備了嗎?連雲光自己,都還沒有想到這一層呢。


    不過當小雌性啞聲說起自己阿爸的時候,雲光也跟著心中一痛,默默的下定決心,小雌性隻是真的沒有這方麵的常識,才會開始好奇的。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這沒有阿爸的可憐小雌性。


    等到最後,雲光注意到榮澤聽完顏衣的話,半響都沒有動靜的時候,又開始著急,小澤這是怎麽了,難道是想到自己的阿爸甚至都沒能給他親手種下一顆生育果樹就去了而傷感吧。一會兒一定要去好好安慰一下小雌性。


    顏衣看到他給榮澤講完之後,榮澤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也有些擔心,於是拉著榮澤停下來,示意後麵的獸人跟上來,低聲對雲光道:“我剛才提起了小弟弟的阿爸,可能觸及了他的傷處,你好好安慰安慰他吧。”


    顏衣覺得自己這個勾起榮澤傷心事的罪魁不適合再在榮澤眼前晃蕩,於是,輕輕拍了拍榮澤的手,道:“小弟弟,雖然你阿爸不在了,但是你還有哥哥啊,生活還是要繼續過下去的,你不要太傷感了。”


    榮澤木然的看了顏衣一眼道:“我知道了。”榮澤的表現被顏衣腦補為表麵的堅強。也不好再說什麽,於是示意雲光好好照顧榮澤之後,將團團交到雲光手裏,默默的和雲捷退走了。


    雲光看榮澤還是一副沒有回神的沮喪表情,不由的心裏暗暗抱怨剛才顏衣的不分輕重,小雌性是因為不懂才問的,至於笑成那樣嗎,等勾起了小雌性的傷心事,自己無法收場,又沒骨氣的逃跑了。


    不過,根據長老們的追雌性法則裏麵,在雌性傷心難過的時候,獸人要對雌性言聽計從,溫柔嗬護,最好能找到平日難得的東西送到雌性麵前以轉移注意力,才有可能將雌性哄好,並對獸人心生好感。


    雲光想起了當初在榮澤家院外的樹上,榮澤和阿斯用飛揚帶來的水果做了水果撈時,小雌性一臉幸福滿足的樣子。於是心裏有了主意。


    雲光不動聲色的輕輕拉起榮澤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裏,將榮澤帶回了驛館,在驛館為榮澤要了一份晚食,看著榮澤吃完,又將榮澤送回房間。


    雲光自和榮澤出門以來,榮澤第一次如此失神的任他照料,雲光心裏真有點兒擔心了,小雌性的阿爸雖然離去多年,沒想到在小雌性的心中還占了如此高的地位。看來以後,千萬不能再在小雌性麵前提起有關於他阿爸的任何事情才好。


    雲光在將榮澤在房間裏安頓下來之後,自己離開驛館,趁著一點點落日的餘暉,張開雙翼,到銀月森立裏麵尋找各色香甜的水果,以安撫小雌性受傷的心靈。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2”投了一顆地雷


    wap站的在主站木有顯示。隻有在此處感謝啦。


    自v後,所有的評論都不見蹤影


    魚唇的作者很懷念評論君


    乃們舍得讓魚唇的作者一直孤獨的自說自話嗎。。。。。。。。


    求評哇。。哇。。。。。。。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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