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三十七整容需慎重


    曆史總有驚人的相似,這句話薑啟祿今天算是真的信了。


    30年前最黑暗的那天,自己從夢魘中醒來也是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章天焦急地轉圈。


    “你他媽的終於給我醒了,再不醒我就要把你拉出去埋了。”章天一看到薑啟祿睜開眼,就坐過來拉住了他的手,滿是皺紋的眼角居然有些濕潤。


    “我還真是命硬,幾次三番都死不了。”薑啟祿想要起來,結果發現腿根本就動不了。


    臥槽不會是瘸了吧!


    “你的腿傷還沒好,就不要亂動了。”章天給他倒了一杯水,扶他坐了起來。


    “敏敏沒事吧!繼業……怎麽樣了?”薑啟祿遲疑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


    “敏敏沒事,就是被嗆著了,現在早就活蹦亂跳了。是我的疏忽,差點釀成大禍。至於繼業……還能怎麽樣,他都快把整個小象峰翻過來了,無論別人怎麽勸,都堅持說你還沒有死,哎!”章天搖搖頭,表示無能無力。


    “時間總會成為療傷良藥的。”薑啟祿知道這件事誰都幫不了繼業。


    “你真的打算離開臨城麽?”章天明知故問道,他實在是舍不得薑啟祿離開。


    “我走了也會回來看您的,別像個被拋棄的小孩子一樣。”薑啟祿笑了笑,握緊了老人的手。


    “我是被誰帶過來的?”薑啟祿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那個人不知道怎麽樣了,自己這是算欠人家一條命,不知道要給多少傭金。


    “你是被小虎他們發現的,當時就在小象峰下麵的樹林裏,沒看到有誰在你身邊。”章天也很奇怪這件事,不是說那個人是專業的麽?怎麽把雇主扔下來就跑了?


    “那就麻煩您幫我給人家轉筆錢過去吧,還從我那個賬號裏轉。”薑啟祿做了這麽多年的生意,自然有自己的小金庫,那個賬戶誰也不知道。


    “的確,這個人雇得真值,的確該好好補償人家,這次爆炸那個人恐怕也受了傷啊!”章天當時就在不遠處,要不是當時薑啟祿叫他先離開,好引肖定國出來,他早就衝過去了。


    “……晏洲他最近有沒有什麽事啊!”薑啟祿總覺得有哪裏不對。自己這個大兒子想來精明,可是最近事情這麽多,他除了自己被綁的事問過章老頭,沒有見他有別的什麽反應。


    “他?一提起來我就生氣,你知道他最近在忙什麽?”章天還是第一次都大兒子做的事不滿意,這樣薑啟祿有些奇怪。


    “怎麽了?”


    “他啊,正在忙著救你的仇家呢!一邊幫薑若望那個廢物減刑,一邊幫肖定國的女兒打官司,真不知道他是哪邊的?”章天有些不以為然地說。


    “那就好。”薑啟祿聽完心裏稍微舒坦了一點兒,這次幫繼業清理障礙,自己真是把事情做絕了。


    姐姐恐怕這輩子都隻能呆在精神病院了,他的兒子要是再一輩子蹲監獄出不來,姐姐老了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了。


    “好?你啊,現在真是越來越心軟了,人變年輕了,心卻老來善了?看來還是晏洲那孩子最明白你的心思啊!”章天自然也明白薑啟祿的意思,


    至於肖韻菲,雖然自己不是很喜歡,可是想到她將麵臨的境遇,薑啟祿也不想她一個女孩子還要一輩子因為自己的父親債台高築。


    “肖定國呢?”薑啟祿問的時候其實已經隱隱有了預感。


    章天扔了一份報紙給他。


    “死了,爆炸那天晚上就死了,還是被自己親兒子殺的,真是自作孽啊!”


    薑啟祿看著那篇報道一眼就放下了,果然人老了心就沒那麽狠了。


    “你不用覺得自己做得不對,你也是為了給繼業的將來除去一個隱患,肖定國那個人這輩子是改不了了,你那時也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他要是選擇救自己的兒子也不會落得現在的下場。你那個姐姐也是一樣,你給她的錢夠她幾輩子花不完的了,可是她還是不知足,竟然還聯合外人害自己的侄子,說來說去都是他們太貪了。”章天知道自己這個徒弟為了兒子才下了狠心。


    “你要的那些東西我都為你準備好了,可是你為什麽不出國呢?還留在國內我怕繼業他……”


    “章老,薑先生找您!”這時門外有人敲門,是章天的保鏢小虎。


    “哪個?”章天一驚,心想不會是薑二那小子發現了什麽吧!


    “是薑晏洲先生。”小虎的回答讓章天心下略安,可是卻讓薑啟祿的心提了起來,他現在不怕繼業來找,他最忌憚的反而是這個心思讓人猜不透的大兒子。


    “您一定要和他少說話。”薑啟祿忍不住叮囑道。


    “知道了,他還能把我吃了?你啊,真不明白怎麽對晏洲這麽提防。”


    章天最看不慣薑啟祿這麽偏心,拄著拐杖就要出去。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章天就回來了。可是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出了什麽什麽事麽?難道是他看出什麽了”薑啟祿有些不安地問。


    章天哼了一聲說道:“沒有!他是來和我告別的,說自己打算回d國發展了,你們還真是父子,一個兩個都走吧!”


    “回d國?他說去幹什麽麽?還是當律師?”薑啟祿一聽老人說這話,就莫名心裏一空,隨口就問。


    那些追殺他們的人就是d國哪邊的人,薑晏洲回d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那就沒說了……”章天看得出薑啟祿還是很在意自己這個養子的,就是性子太別扭。


    “你這次離開可能還能從報紙新聞裏知道繼業的情況,可是晏洲這一走,你們恐怕就難見麵了。”章天說完搖搖頭。


    “老頭兒,扶我一下。”薑啟祿努力挪動身子看向窗外。


    樓下薑晏洲正從樓裏走出來,還是穿著那身呢子大衣,走到車子邊拉開了車門。


    好像是有感應一樣,男人沒有直接上車,而是抬起了頭。


    薑啟祿像是做賊一樣趕快把頭縮了回去。


    “說起來我倒是不明白了,你到底是把晏洲當不當兒子啊?一會兒擔心人家,一會兒又提防人家。”


    章天說的話薑啟祿沒有聽見,隻是又回憶起了那個倔強的孩子,這一次他們恐怕是真的沒有見麵的機會了,即使再見也是相逢不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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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個月後,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背著背包、拉著行李箱下了飛機,走進南陽國際機場的入境大廳。在熙攘著人群中這個人顯得格外從容淡定,似乎並不忙著趕路。


    “請出示您的護照!摘掉墨鏡。”


    檢查人員看到青年戴著一個墨鏡,提醒道。


    “給。”青年把護照遞過去,墨鏡一摘,朝著工作人員笑了一下。


    “好的,歡迎您回國。”工作人員看到眼前長相英俊的青年也不由自主地回以微笑。


    “謝謝。”青年接過護照掃了一眼上麵的照片,拉著行李箱走出機場。


    南陽和臨城不同,臨城這個時候才是初春,可是這裏已經是一片夏天的景象了。


    周圍的人無論是穿著還是說話的都讓青年感到陌生,不過他知道自己必須趕快適應,因為這裏將是他重新生活的地方。


    大街上青年雖然還是因為出眾的外表被人注意,但這裏卻沒有一個人認識他。


    走累了,青年隨便找了一家機場附近的咖啡館坐在椅子上休息,這時對麵的櫥窗裏清晰地映出他的樣子。


    看著那張臉的一瞬間青年有些恍惚,櫥窗映出的人乍一看很陌生卻又再熟悉不過了。


    因為這張臉本應該在歲月的長河裏逐漸衰老、布滿皺紋,此刻卻依然年輕如初。


    明明是張很讓人著迷的臉,青年看著卻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這他媽的都是什麽事啊!


    真想把那個給自己主刀的醫生宰了!


    自己明明說過隻要稍微像一點兒就行了,其他的地方就弄得大眾就好了,現在自己這他媽的算是返老還童了麽?


    這個恐怕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嫌自己太年輕的人就是薑啟祿,不過他現在已經完全的改頭換麵了。


    此刻就算是李晰然的母親站在他麵前恐怕也認不出這是自己兒子了。


    但要是三十年前認識薑啟祿的人見到他恐怕要驚訝了,因為現在薑啟祿頂著臉很像他自己年輕時的樣子,雖然不是百分之百一樣,也有七八分像。


    對於這個樣子的自己,薑啟祿本人是適應了半個多月才不會照鏡子時覺得自己在做夢。


    灌了幾杯咖啡,心情終於好了一點兒後,薑啟祿決定去找他的“新家”,也就是章天為他準備的新身份的家。


    薑啟祿看了資料,這個身份可以說做得狗血至極,但也沒什麽破綻可查。


    為了他今後的打算,他現在用的名字就是他參加全國建築設計比賽時的名字——白圖,身份是一個d國的海龜。


    章天利用自己的身份托了那邊的關係終於找到了一個百年前就移民d國的白姓人家。


    現在那個移民的家庭裏最後一個人也在十年前去世了,薑啟祿這個白圖的身份就是那個人莫須有的孫子。


    回國的原因是祖父去世前交代他落葉歸根回國發展。


    關於這麽狗血的劇情是否合理薑啟祿不做評價,不過這也總比章天打算把自己當成他的私生子介紹給其他人要合情合理一點兒。


    70多歲的人了,為了把自己留下,那個老頭還真是滿拚的。不過就是讓薑啟祿實在感動不來就是了。


    由於自己的“祖父”白仲清還有一套祖屋留在南陽市,薑啟祿拿著地址花了幾百的打車錢幾乎把整個南陽市區都找遍了,才在南陽的永樂區的一個胡同裏找到紙上的標示的地址。


    “呦,還真夠古老的了,可以申遺了吧!”出租車司機收了錢,感歎一聲,開車走了。


    站在胡同口,看著坐在胡同口光著膀子打麻將的老人和房屋門前抱著孩子喂奶的大嫂們,薑啟祿突然覺得當章老頭的私生子似乎也還沒那麽糟,不知道現在回去還來得及麽?


    其實自己有白圖這個身份就行了,真的沒有必要再回來人家的祖屋了,想明白的薑啟祿拉著行李就打算走人。


    “這位先生,請問您是叫白圖麽?”


    薑啟祿一回身,就看到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推著自行車站在他身後問。


    “什麽事?”盡管薑啟祿是活了50多歲的人了,可是驟然看到官家人還是有些心裏犯嘀咕,畢竟他現在也算不得太清白。


    “那就對了,白先生你好,我叫宋知棋,是這裏的片兒警,一個月前市局通知我你申請了回國定居,在國內的住址是南陽市永樂區白家胡同139號,沒錯吧!”這個小警察20幾歲的年紀,說起話來倒是很老成,給一向不喜歡年輕人浮躁的薑啟祿留下了一個好印象。


    “是的,我今天剛回來,路還不太認識,能麻煩你帶我過去麽?”薑啟祿看到眼前的青年人很客氣就決定回“祖屋”看一看。


    “沒問題,你把背包放在我車上吧!”宋知棋十分熱情地把薑啟祿的背包放在車後座上,推著車帶著薑啟祿走進胡同。


    這個胡同真的有曆史了,兩邊的房子還都是木質結構的,身為建築設計師的薑啟祿一進來倒是很快被這些老建築吸引了目光,但是因為胡同不寬,看著看著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個人的腳。


    “對不起啊!”薑啟祿一轉頭,就看到一個眉目清秀的年輕人正坐在台階上專注地畫畫,似乎沒有發現自己被踩了一樣。


    薑啟祿看了一眼,青年人居然也是同道中人,他正在畫一個建築設計稿,似乎在從這些老樓裏找靈感。


    “這裏的設計很用心,不過是不是有些喧賓奪主了。”薑啟祿看到這個年輕人自己的設計癮也上來了,就指著圖紙上的一個很精致的閣樓說道。


    “拿開你的手,不懂不要亂發表意見,你這樣很沒禮貌你知道麽?”沒想到那個年輕人卻狠狠地瞪了薑啟祿一眼,收起本子直接回木樓裏了。


    薑啟祿被罵得愣在原地,自己這個昔日的建築界奇才現在這算是虎落平陽麽?


    “白先生你別介意,林雨就是性子比較直,其實心眼兒很好的。”宋知棋看來是認識那個火藥筒子的,連忙解釋。


    “沒事的。”薑啟祿收起玻璃心,跟著小警察繼續向前走。


    走了十幾分鍾,宋知棋終於在一幢老木樓旁邊停了下來。


    這棟木樓真是是要有百年的曆史了,門上麵的雕刻都看不太清了,不過因為主體是杉木材質的,竟然看起來依舊□。


    “進來吧!”宋知棋輕車熟路地把自行車放在門口,直接走了進去,薑啟祿也跟著走了進去。


    裏麵的空間居然不小,兩層的木樓是四合院設計,除了正麵的屋子,其他的屋子都曬著被子,應該是有人住的,隻是和外麵比起來,裏麵實在是破舊不堪了。


    在薑啟祿眼裏這絕對算得上是危房了,這能住人麽?


    從豪門世家到一下子被打到市井蝸居的薑啟祿望著天井深吸了一口氣。


    “哥哥,你回來了……咦?是個頂級大帥哥啊!難道你就是傳說中流落在外的白家少爺?你好,請問你在國外玩cos麽?”還沒等薑啟祿感歎完,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從西邊的屋裏跑了出來,看到薑啟祿就大叫起來,然後跑到他麵前直接問了個奇怪的問題。


    薑啟祿覺得這個假身份的親戚怎麽都不太靠譜。


    完全聽不懂女孩子在說什麽,這讓一直生活在社會頂層的薑爹不禁懷疑自己還在地球上麽?


    就在薑啟祿不知道該回答什麽的時候,從西屋又走出來一個中年婦女,看到他眼睛就是一亮,幾步就走過來把女兒拉開了,自己湊了上來。


    “小畫你這個孩子真不懂事,怎麽對白先生這麽沒有禮貌啊!白先生我一早就聽知棋說我們這裏要從外國來一個新鄰居了,沒想到你這麽年輕這麽俊,你有對象沒有啊,沒有我幫你介紹一個啊……哎呦,你幹嘛?”


    好在最後婦女被這裏最正常的小警察宋知棋拉開了,薑啟祿才得以從媒婆模式全開的宋媽媽手上逃脫。


    晚上,薑啟祿坐在院子裏,麵前是二十幾人同席的大圓桌,桌子邊上已經坐滿了人。除了宋知棋一家姓宋,是後搬過來的,其他都是聞訊趕來看他這個海外親戚的白家人。


    裏麵居然也有那個脾氣很差的俊秀青年。


    那些人都是這個胡同住的老人,七嘴八舌地問了薑啟祿很多問題,不過薑啟祿早就做了功課也不怕問。


    “你在國外做什麽啊!能掙不少錢吧!往後你有什麽需要盡管跟我說!”


    問話的是住在祖屋東屋的是一家三口的女主人,她的女兒正靠著宋知棋,兩個人從剛剛就一直在說話,看起來是一對兒。


    “謝謝白太太,我是學建築的,正打算回國找工作呢!”薑啟祿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是個勢利眼,似乎很不樂意自己的女兒和一個小警察在一塊兒。


    “什麽白太太,客氣了,叫我三嬸就行了!你是學建築的呀,那工作可不好找,不過白先生是外國回來的,應該很有才華吧,肯定比某些人強。”女人說話時掃了一眼坐在那個俊秀的青年說道。


    總之,這頓飯是薑啟祿這輩子吃得最累的一頓了,飯桌子上各種勾心鬥角,不比他在豪門經曆的遜色。好在大家都對他這個外來客很熱情,除了這裏布菜的習慣讓有些潔癖的薑啟祿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吃完飯回了屋,發現屋子倒是被打掃得很幹淨,所有木質家居都被擦得一塵不染。


    薑啟祿躺在帶有古韻的床上終於放鬆了下來。


    從今天開始,他就要拋棄以前的身份,重新活一次了,這次他一定要完成自己的夢想。


    薑啟祿伸出那雙修長有力的手,輕輕地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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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d國首都南吉爾新城皇家劇院


    舞台上正在演出著經典的芭蕾舞劇,二層vip包廂裏有三個人在欣賞演出。


    “k先生,我們這次的狩獵又……又失敗了,’船’實在太狡猾,和在z國那次一樣,我們派去的人都被他做掉了。而且現在他身邊還多了一個出手狠辣的少年,國內大部分殺手一聽他的名字掉頭就走,誰都不願意活兒了。”一個粗壯的d國男人低著頭對坐在椅子上專心看表演的男子說,如果你自己觀察就會發現,那個粗壯的男人的身體在微微發抖。


    “意料之中,你們這些廢物當然動不了他。”坐在椅子上的人聲音很好聽,穿著一身米色的西服很襯托他修長的身材,這樣的人看背影就知道是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隻是轉到正麵恐怕很多人要失望了,因為他帶著一個羽毛做成的麵具。


    “您的意思是……”粗壯男人不明白男子的意思。


    “我長得惡心麽?”突然男子問道。


    “當然不,您的容貌是最出眾的——”粗壯男子鬆了口氣,趕快拍馬屁。可是還沒說完他就發現他再也出不來聲音了,因為他的喉嚨被割開了一個洞。


    “給台上的演員送去一個花籃。”


    演出結束後,男子輕輕地拍著手,吩咐包廂裏第三個人——那個剛剛把刀收起來的黑衣男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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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庭宣判:d國克美狄電子商務集團訴克魯爾工業剽竊其電子技術一案罪名成立,判處克魯爾工業賠償d國克美狄電子商務集團200億元,並停止該旗下所有和剽竊技術相關的產品的生產和出售。”


    “我是雷鳴商務台的記者:隨著法官法槌的落下,這起曆經三年多的商業技術剽竊案終於落下帷幕。以剽竊他人技術發家的克魯爾工業集團最終還是沒有逃過這次的製裁,為此我們將獨家專訪了這次克美狄電子商務集團的律師——”


    “那個男人是個魔鬼!我要殺了他!”


    此刻坐在家裏看電視轉播的克魯爾工業的ceo聽到新聞拍著桌子狂怒。


    他現在恨的不是對頭公司的人,而是電視屏幕上這個替他們打贏官司的男人。因為這個訴訟案本來在兩個月前還是對他有利的,可是這個東方男人一出現一切都變了,在他的眼裏就是這個東方男人迷惑了整個陪審團,讓他們作出了錯誤的決定。


    “殺了這個人,我要雇殺手殺了他!”ceo瘋狂地叫囂著。


    “可是老板,那個男人在庭審結束後就辭職了,現在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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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往z國的飛機上,帶著墨鏡的男人手裏拿著一張照片,嘴角露出笑意。


    “他是你的情人麽?”坐在他身邊一個滿頭金發十五六歲年紀的男孩子伸過頭來,看了看問。


    “不,是我的養父。”


    “變態!”男孩子瞪著眼睛看著男人,突然說。


    “哦?我哪裏變態了?”男人問。


    “把父親當情人一樣看著不是變態是什麽?”男孩子反駁。


    “瑞斯,太聰明的小孩子都長不大的。”


    男人說完拍了拍孩子的頭,男孩子卻緊緊閉著嘴巴再也不說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狗血模式全開。薑爹返老還童,話說薑爹終於從漂亮小綿羊變英俊大帥哥了。


    今後將會上演各種狗血劇情。


    我要讓大家都知道,狗血已經讓薑爹都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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