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的腓腓雖然沒有母性的慈愛光輝,但看起來十分的無害,一身白毛看起來非常好摸,陸沉身為毛絨控晚期,又想到慕樊說的腓腓脾氣溫順,一下子就被征服了。


    可是想到自己特別討厭被少初以外的人摸頭毛(?),陸沉把蠢蠢欲動的爪爪收了回去,背到身後,將表情調得溫和,關切道:“你怎麽……”


    話音未落,了字未出,陸沉剛剛踏上樓梯第一步時,高階上的腓腓發出一聲怒吼,掀起風暴,把陸沉甩了出去。


    陸沉衣衫破碎,身上出現細小傷口,趕緊打坐服下丹藥恢複。


    這腓腓姑娘,不僅氣質,連性格都跟慕樊所言完全不一樣,這哪裏是脾氣溫和,簡直是暴躁!


    陸沉換好衣衫,傷口恢複如初後,重新走到大殿台階下,行了一個修真界的禮道:“前輩,離鏡是我大師兄……”見腓腓又要吼,陸沉趕緊駕起飛行法器跑了,逃跑時再次看到離鏡仙府的門額。


    ——原來是誤會自己看到仙府名字就來招搖撞騙?


    陸沉嚐試著一點點飛回,一有不對趕緊逃跑,用極快地語速道:“師尊賜大師兄道號淩霄此道號是大師兄到仙州大陸後才有離鏡是大師兄本名。”連逗號都不帶點的。


    可腓腓根本不聽,又是一身怒吼,風暴滔天而起,掀起的層層氣浪,將陸沉甩得更遠。


    說什麽都不聽,陸沉無力了,可此處是獨立空間,進去了就沒有辦法出去,除非他修到煉虛境界,可以劃破虛空,不對,此處規定天仙不得入內,大師兄創建的空間法則很有可能是天仙才可以劃破虛空!


    這種生活無法想象,簡直瘋了!


    這一次陸沉沒有馬上從地上爬起來,而是先將笑容調整到傳說中最友善彰魅力的露出八顆牙齒,抬頭不發一言地傳遞自己得善意。


    腓腓地仙修為,整個空間盡收眼底,陸沉兩裏外的笑容於她而言,近在眼前,怒道:“傻逼,別一臉猥瑣得看著我,你以為你很有風度嗎?你以為你可以騙過我嗎?在我眼裏你就是一個純傻逼,滾!”


    這一次,一直神識盯著腓腓的發現陸沉發現,腓腓身下竟然有淡淡血跡,隨著腓腓的挪身,那血似乎又湧出了一點。


    腓腓受傷了?所以脾氣不好,可是腓腓居於大師兄開辟的空間之中,除非能破碎虛空之人進來,且天仙修為才傷得了地仙大圓滿的腓腓,這種可能根本不成立。


    更何況傷到腿或者臀,怎麽也不應該捂住肚子,肚子那裏可是沒有一丁點血跡的。


    難道是練功不小心走火入魔,傷到了體內的五髒肺腑,甚至丹田?陸沉想起少初曾經煉製過一瓶治療此傷的丹藥,當即拿出,瓶朝著腓腓遙遙一扔道:“前輩,此丹可治療你的傷痛。”


    腓腓一聽更生氣了,一爪子把飛來的丹藥給陸沉扇了回來,藥瓶砸在陸沉頭上:“傻逼,你以為你凡人服用的傻逼丹藥可以治好本神獸?可笑!”


    陸沉張嘴想要說這丹藥多麽好,金仙也能治的時候,卻被腓腓再次一巴掌扇飛了。


    或許是因為扇飛之時,太過憤怒,扯動了身體,腓腓發出一聲淒厲地痛叫,抱著肚子在高台上滾了起來。


    陸沉從地上爬起來時,就看到腓腓滾過的地方一路鮮血淋漓,連腓腓身下的白毛都被染得猩紅。


    陸沉一囧,想到一個特別奇葩的可能,難道腓腓她是來月經了。


    按照托月山侍女所說,腓腓這樣地仙級別的神獸幾十萬年才來一次月事,難道自己剛好碰上了。


    這、這、這……陸沉此時的心情已經複雜到無法形容了。


    陸沉趕緊變作原型,將自己的眼睛蒙了起來,拿出陰陽融容丹朝著腓腓跑了過去道:“這丹藥可以治療女子月事,服用一粒後,月事會停五次不來,前輩不妨一試。”


    “嗬嗬?”腓腓懷疑地瞟了陸沉一眼,滿滿地不信,“我從出生到現在,三百萬年,從未聽說過什麽可以停月事的丹藥。”


    正當陸沉以為自己又要被扇走後,隻聽腓腓道:“哼,除非你自己服用一粒試給我看,我才信你。”


    陸沉一陣無語,他又不是女孩子,試了有什麽用!不試他也不會來什麽月事的,難道腓腓是宅久了,所以產生性別認知障礙了?


    他到底該怎麽給一頭性別認知障礙的神獸講男人是不會來月經的,不對,應該是如何給一頭性別認知障礙的神獸講他是男孩子。


    當陸沉又感覺到大風從腳下傳來腓腓發怒要扇走他的先兆時,當即背叛節操,拋棄下限,快速朝嘴中倒了一顆丹藥道:“我試了,你也來吧。”


    “不急,我要看下效果。”腓腓的聲音有些虛弱,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陸沉,似乎要瞧瞧這丹藥是如何治好陸沉根本不存在的月事的。


    摔!他根本沒來月事,看什麽效果。


    不對,他根本沒有月事這回事!


    無奈腓腓堅持,陸沉隻得一屁股坐在樓梯上,等著腓腓確認效果,一萬個嗬嗬在心中跑過。


    待一刻鍾後,陸沉感到渾身燥熱起來,連呼吸都有些吃力,他忍不住微微挽起袖子,可是渾身上下卻感到更加燙熱。


    他周圍平和的靈氣似乎變成了一雙雙在他身上點火的手,一股股異樣的電流感從脊椎竄上他的大腦,連呼吸都沉重起來,突出一圈圈同樣灼熱的氣,這氣息中似乎帶著甜膩的香。


    陸沉感到在這股不可抑製的灼熱的催動下,自己的臉頰都燒紅起來,連身下都可恥地支起了小帳篷。


    為什麽在秘境裏也會中這種藥,第二次了,簡直無力吐槽,難道他剛剛把陰陽融容丹拿錯了?


    陸沉強穩住渙散的思維,定睛一看瓶身上的小字,明明沒拿錯。


    為什麽連治療月事藥也會讓自己產生這種反應,難道托月山賣的是假貨,可惡!


    別的假貨也就罷了,這種藥怎麽能夠賣假貨,本來人家買來是治療月事,吃下一粒後,月事期起了激烈反應想要那啥啥,還能更可怕,還能更坑爹嗎?


    那樣的畫麵,連擅長腦補的陸沉都無法想象了,好嗎?不對,他才不會腦補女孩子來月事想要的這種齷蹉場景!


    隨著時間一息息推進,陸沉越發覺得胸中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燒得他整個人都沸騰起來,不敢再在外麵呆下去了。


    陸沉趕緊進入到空間秘境中,一頭紮入靈潭之中,可是靈潭絲毫沒有讓他冷靜下來。


    這靈潭裏的靈水好似變成了滾燙的熱油包裹著他,油一覆火,火勢大漲。


    陸沉一想到芝青還在山下閉關打坐,恢複*,心中便升起一股極度尷尬羞恥之意,趕緊丟出千羽良製作的符陣禁製,把靈潭與周遭隔絕開來。


    可這樣的符陣禁製,外麵看不見裏麵,裏麵仍看得見外麵,陸沉有一種自己在掩耳盜鈴的感覺,更加羞恥了。


    極度地羞恥憤恨之下,又詭異地升起另外一種快感,酥麻地奔向四肢百骸,讓陸沉忍不住發出一聲吟哦,隻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


    忍無可忍地陸沉幾乎粗暴地扯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大片白皙瑩潤的肌膚,以及半透明的褻褲。


    這褻褲上還打著一個如意結,正是少初為他穿上時打的,說是有趣,一看到結,他就想起那個夢,想起自己竟然在夢中淫、亂了自己的主人,想起自己極力忘掉地快要歪掉得性向,和少初給他換衣褲時的情景。


    ——那人半蹲在自己身下,烏黑頭發如瀑布流瀉而下,灑滿雪白的衣衫,一雙玉雕般的手指輕輕劃過自己的肌膚,帶來微微的瘙癢,眼神專注地盯著自己得下身。


    清冷、淡漠。


    就是這樣的清冷、淡漠,此時想來卻讓陸沉思緒大亂,隻想將白衣人狠狠按倒在身下艸哭,將那人冰山一般的臉色身體染上情、欲的薄紅。


    本就深陷於穀欠望中的陸沉,隨著腦海中浮現出的遐想越發難受起來,一雙手凝聚起靈力直接減掉褻褲上的係帶,手伸入褲中,自己解決起來,可是越用手,身體卻難受得越厲害,根本無法發泄出來,他感到自己就快被折磨得爆炸了,似乎再得不到解決,下一刻就會死去。


    陸沉手腳虛軟無力地倒入靈泉中,軀體扭動掙紮,腦袋被火焰燒得迷迷糊糊,整個人陷入原始的穀欠望中。


    真的、真的好難受。


    怎麽辦,此處根本沒有可以解決的人,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因為這種原因對他人下手,侵犯神獸姑娘就更不可能了,更何況他絕對不是那種玩重口y的人。


    難道他要減掉自己下、身的那物來得到解脫嗎?


    似乎是因為腦海中晃過了一個女性,一個類似女性(?)的緣故,陸沉渾身上下燒得更加嚴重,雪白皮膚泛出一種情、動的淡粉,難以抑製地呻、吟起來。


    不行,不行,自己擼根本不行,竟然連胸前兩粒也被大火脫入了欲、望中,根本得不到絲毫解決。


    陸沉感到洶湧的欲、望,幾乎將自己淹沒,他就像一葉漂泊在大海中的小舟。


    大海此時雷雨交加,風暴和著數十丈高的海浪立刻會將他掀翻……


    當大浪掀來,陸沉最後得理智徹底沉入了深海之中,通過契約道:“少初。”


    下一刻,白衣身影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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