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謹衍扣著她的身子,陸夏眼睛裏濕潤一片,他聲音黯啞道:“小乖,你送我的禮物呢?”


    陸夏方才忘了,這才想起,將手裏的袋子遞給他,清甜一笑,“二哥,生日快樂。”


    席謹衍握住紙袋的手指一頓,她叫他什麽?


    二哥姣?


    他忽地將她更加扯進懷裏,紙袋揉在他們身子之間,他的呼吸忽然粗重下來,“你買的,你給我係。”


    他捏著陸夏的小手,抓著那皮帶,與她在客廳的羊絨地毯上扭作一團。


    客廳沒開燈,李嫂早早就睡了,樓底下沒人,隻有螢火蟲在那飛來飛去。


    有別樣的情致和浪漫秈。


    他拉著她的手,搭到自己腰間,纏著她軟軟的手指,解開身上的束縛。


    陸夏想著,明早還要趕最早飛米蘭的班機,不能和他胡來,推搡著道:“我明早還要趕飛機。”


    席謹衍成心存了壞心思,才不管這些,情潮來的太快,按著她的手,讓她感受自己想要她的欲/望,已經顧不得太多,解開皮帶,就要和她做。


    陸夏瞧著自己已經沒法子拒絕,討價還價,豎著蔥白的手指,“隻一次。”


    他,一/夜,得好幾次。


    陸夏豎在他眼前的手指,被他一口含進嘴裏,手指上傳來濕潤的感覺,她一陣酥/麻,隻覺得骨頭都軟了,任由著他擺布。


    高級羊毛地毯,躺在上麵,並不冷,屋子裏還開著合適溫度的暖氣,五月夜晚的天,微涼,可此刻,即使彼此赤誠相見,也覺得熱。


    一場愛,做的濕漉漉。不知誰的汗,交融到一起。


    陸夏微喘,下意識的抱著他的脖子,忽然想到一件難過的事情,細聲問:“你說,我還能活多久?”


    氣氛一下子就變了味兒,席謹衍身子一怔,迅速堵住她口不擇言的小嘴,狠狠吻,懲罰一番以後,英挺的眉頭蹙的極深,“胡說什麽?”


    昏暗裏,她望了他好久,終是抱緊了他的脖子,輕輕一笑,他該知道,她在說什麽。


    像她這樣的病秧子,活不到多久,即使,已經很久沒有發病。


    席謹衍琢磨著,那件事已經不能再拖,低眸深深的望著懷裏的小人,捏著她的小手,仿佛在給一個承諾,“小乖,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有法子。”


    這兩個月,他一直在研究換心髒成活的幾率到底有多大,而葉微的心髒,換給陸夏,到底會不會出現排斥現象。再加上,手術台上的風險幾率,他根本沒幾成的把握,這個手術能成功。


    而陸夏,他奢望她能陪著他一輩子,長長的一輩子,而不是漫漫人生裏短暫的幾年。


    陸夏搖頭,拉下他的脖子,仰頭主動親吻他,“你不知道。”


    “嗯?”


    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愛你。


    所以,她和他在一起,注定無法平靜。


    她的主動,讓他一直埋在她身體裏的巨大,又蠢蠢欲動。


    他按著她過分纖細的腰胯,在她身體裏衝撞。


    席謹衍隻覺得快死了,她有那麽緊的盤絲洞,誘/惑的他幾乎死在她身上都願意,兩個月沒開葷,她一回來,便是夜夜不歇。


    陸夏迷蒙著水眸,床第間的所有反應,都是由他教會的。


    她細白的兩條腿,被他架到肩膀上,更加方便索要。


    一嗔一笑,都誘的他不能自拔。


    陸夏的身子,因為太多的快感而顫栗,手指揪緊了身下的羊毛毯,可不想,他一陣衝刺,忽地從她身體裏退出來,她睜眼,霧蒙蒙的望著他幽深的眼眸,她仿佛明白了一件事,伸手吃力的抱住他的脖子,微弱的氣息,噴灑在他脖子處,她的聲音,被狠狠疼愛過的嬌媚,“阿衍,我想要個孩子。”


    席謹衍心都軟成了一片,可終究是不敢賭,他一直都有賭徒的性格,可偏偏,到了她這裏,他一點也不敢。


    傾身撫摸著她汗濕的小臉,“小乖,再等等。”


    等做完手術。


    陸夏感覺到,隱秘處一陣更燙的濕熱,小腹也是,席謹衍徹底釋放了。


    終究沒給她有孩子的機會。


    第二天一早,陸夏醒來,外麵天色已經亮了,剛要抽身起來,就被席謹衍一把按回去,一大早的聲音有些沙啞,“去哪?”


    陸夏瞧著他道:“當然回米蘭。”


    很是理所當然。


    席謹衍把她揪回來親,“不是說了七天?”


    陸夏囧,抱著他的脖子哭笑不得,“席先生,我什麽時候答應過你,要陪你七天的?”


    “渾身上下到處都在想你,五天,不夠。”


    陸夏抿著唇,嚴肅問道:“看不出來你哪裏想我。”


    都有紅顏知己給送飯去了,哪裏還想著她?


    某人把她的小手往下一按,“這裏最想,想的疼。”</p


    陸夏滿頭黑線,他真是穿上西裝一副清冷寡欲的樣子,脫了衣服解開皮帶,簡直就是衣冠禽/獸。


    掙紮著半晌,終於從他滿懷惡意的糾纏裏起來,拍了拍他。


    “你要不要送我去機場?”


    席謹衍沉默著,嘴角下沉,顯然欲求不滿的樣子,很不高興,陸夏也抿著笑,等他起來,又是大爺的站在那兒,等她給他搭配衣服。


    往日,是皮帶自己係,昨晚,陸夏送了他一條皮帶,這會子,連皮帶都得她給他係。


    她打趣道:“我今天就走了,明天你怎麽辦?雇個小姐回來給你穿衣裳係皮帶?”


    席謹衍眼眸一沉,對這個笑話一點也不感到有趣,薄唇抿的很緊,下巴繃了下,陸夏見情形不對,趕緊說:“和你開玩笑的,你要出/軌了,我和誰訴苦去?”


    她給他係好了皮帶,就轉身要走,被他一把拉扯回來,她的手,被他抓著送到腰間,觸到皮帶的冰涼,她以為他又要胡來,正要開口阻止,隻聽見他低沉的聲音,落在耳畔:“皮帶是你送的,你不解開,沒人能解。”


    一句話,承諾,席謹衍在向她保證,她走以後,他絕不會出/軌。


    話說到這個份上,她沒點表示說不過去,踮腳親了下他的唇,莞爾道:“我相信你。”


    到了樓下,李嫂一大早就在那不知道弄什麽,嘩啦啦的掃地聲,一見席謹衍和陸夏從樓上下來,立刻叫了聲:“先生,太太。”


    陸夏望著李嫂,狐疑問道:“李嫂,你一大早在弄什麽?”


    李嫂蹙眉,指著那塊羊毛毯子說:“不知道怎麽回事,這羊毛毯子上昨兒我睡覺前還是幹幹淨淨的,今早起來一看,不知道沾了什麽東西,先生和太太又愛幹淨,我就趕緊洗了。”


    陸夏目光瞧過去,臉上轟隆一下子全紅,抿著唇連話都不好意思說了,昨晚……他們做過以後,太累,也太忘情,記得,席謹衍就抱著裸著的她,直接上了樓。


    這地毯上,肯定是他們留下的……


    席謹衍眸子暗了暗,看了一眼身邊的陸夏紅著的小臉,湊過嘴唇去,貼在她耳邊道:“下次我們換個地方,廚房的流理台。”


    陸夏的臉,鮮紅欲滴。


    廚房的流理台……是在說,做好以後,好處理幹淨的意思?


    這男人,一說起葷段子,簡直沒個度。


    陸夏幾乎要羞憤而死,低垂著眼眸站在原地,再抬頭,那邪惡的男人已經走到客廳,在那優哉遊哉的吃起早餐,還挑眉望了她一眼,見她不過來,道:“你可以再慢點,飛機趕不上可別怪我。”


    陸夏嗔怪了他一下,這才走過去。


    李嫂還在抱怨,那羊毛毯平日裏有了髒,本來就難清理,這會子,不知道沾了什麽東西,腥味兒真重,可家裏又沒養貓,嘀咕著道:“這五月的,差不多也過了小貓小狗交/歡的時候了啊。什麽東西這是。”


    陸夏:“……”


    席謹衍:“別擦了,撤掉毯子吧。”


    李嫂:“……哦。”


    從此往後,陸夏對羊毛毯,有種……別樣的抵觸情緒。


    等李嫂叫人過來撤掉了全部的羊毛毯,嘴裏還說:“可惜了這麽好,這麽貴的毯子。”


    席謹衍瞧著那些人,扛著就要走,起身,一手插在褲兜裏,清冷道:“丟在院子的儲物室裏。”


    陸夏:“……留著不扔做什麽?你們把它扔到垃圾廠去吧。”


    席謹衍:“我說別扔。”


    一行人,當然聽席謹衍的話。


    陸夏默,席謹衍已經湊過來說:“你身上的任何東西,我都不舍得扔。”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醫見鍾情,老婆如此多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陸西洲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陸西洲並收藏醫見鍾情,老婆如此多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