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很明確的暗示了。


    你們幫本小姐把刺頭們弄老實了,萬事好商量。


    論修為,自然是這些處於突破邊緣多年的士兵們更厲害些,隻不過被無法突破的問題折磨,營裏其他事平時無心過問。


    他們是老虎,那些刺頭才是猴子。


    如今她敲山震虎,老虎都震得,還將那些上串下跳的猴子放在眼裏?


    “大小姐,我們一定會讓他們知錯就改,明白軍令如山的道理。”眾士兵齊齊回道。


    月傾城點了點頭,取出銀針包。


    “往前些。”


    離這麽遠,她要怎麽紮針啊?


    光著膀子的青年靠過來,眼神閃躲,看看這看看那,就是不敢看月傾城,雖然月傾城戴著幕籬。


    素淨的白手,捏著銀針紮在他鎖骨、胸口、腹心的穴位上。


    隨著她的轉動,他體內的元力慢慢運轉起來,緩緩衝刷著筋脈。


    “嘶……”


    那突破時的痛楚發作起來。


    “忍著。”


    少女冰冷的聲音,傳入他耳裏。


    緩緩的,那痛楚消失,取代的是如同溫水般讓人舒暢,真想永遠都不要停止那感覺啊。


    可惜,月傾城停手了。


    “夜裏會再發作一次,比以前你經曆的要痛上十倍,甚至是百倍,到時你忍著吧,不會死,明日我會送藥過來。”


    聽到這話,青年不知道該興奮還是該恐懼,這樣的痛苦就已經讓人痛不欲生了,再加上十倍、百倍?


    “下一個。”


    他糾結間,月傾城已經拔出銀針,丟進藥瓶裏消毒。


    半日後,這些人被一一診斷,施針。


    他們的問題與第一位相近,但因為人體的特殊性,各樣的並發症不盡相同,需要對症下藥稍作修改。


    小藥徒奮筆疾書,按照月傾城的意思一一記下他們的病情。


    “大小姐,你真的好厲害啊。”


    記完最後一個,小藥徒又盡情地表達著自己的崇拜之情。


    月傾城接過他的筆記,略微有些訝異,“草書?”


    小藥徒自豪地點頭,“我怕這筆記落到有心之人手中就不好了,大小姐也是練草書的,肯定能看懂。”


    這草書已經初具風格,看來是從小就練習的。


    月傾城抿唇一笑,掏出一本自己整理的藥草筆記丟給他,“送你了。”


    轉身,將桌子上所有人的丹藥一掃而空,“這些丹藥已經不能用了,不想找死就別惦記著。”


    再看天色,對桑叔公道:“該回去了。”


    來時寂靜無聲,走時萬眾矚目,月傾城踏上馬車,揉了揉有些疲憊的眉心。


    說回來,那些刺頭不是問題,病也不是大毛病,最大的問題是,整個鐵麒麟的軍風。


    他們沒有意識到國都形勢的嚴峻,還活在皇室和定國公府間平和的假麵上。


    看來,得讓他們看清楚現狀了。


    走道上,一支禦林軍與他們擦肩而過,月傾城擰了擰眉,問道:“桑叔公,禦林軍在西山也有駐軍?”


    桑叔公一臉晦氣,“西山往北有一座礦山,盛產元石,一直被皇室握在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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