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十七從來就沒有說過會和他在一起的話。


    用她的話說,和季南昶就是同學之間友好往來。


    她和其他男同學也有說有笑啊,隻不過季南昶來往得比較密集而已。


    沒有他,她還有其他人。


    不過季南昶可不是這麽想的,他帶著滿心的歡喜,和焚十七道別。


    “歐陽師弟,和我同乘車輦吧。”


    焚十七走後,季南昶邀請月傾城。


    月傾城想了一下,點頭上車。


    其他人,則是自駕惡麒麟。


    這是季南昶少有的外交手段,他不介意向其他人宣告月傾城的特殊,達到宣告他欣賞忠心耿耿的手下的目的。


    墨門的車馬,浩浩蕩蕩的出了上京城。


    這事,在華國也是挺大的。


    畢竟月家在夏國如今的地位舉足輕重,滅月家和讓夏國處於動蕩沒有什麽區別。


    這是國家大事。


    隻不過,小國就是用來折騰的,倒也沒什麽。


    “季師兄,從華國到夏國,要多長時間?”


    月傾城靠在軟墊上,似乎碰到了傷口,輕輕籲了一聲。


    季南昶說道:“馬不停蹄也要三天,按照我們趕路的進度,差不多五天就能到。”


    五天麽?


    時間足夠了。


    月傾城笑了笑。


    傍晚十分,眾人在草原上停下,準備歇息一晚再趕路。


    用飯的時候,是聚在一塊兒吃的。


    飯菜一入口,月傾城就頓住了。


    “慢性毒麽……嗬,竟然有人和我想法一樣。”


    她勾了勾唇。


    看她略有停頓,旁桌的季西爵眼皮子跳了一下。


    哦?


    難不成被這個小子發現了?


    他們的人和三哥不是同一張桌子,畢竟人多。


    所以,下毒也方便。


    不,這少年沒可能發現的,這毒據說沒發作起來沒人能發現!


    隻要毒發前給二哥解藥,讓他的手下死在夏國,把罪都推給夏國的那個月傾城就行了。


    反正那個少女是名氣都傳到華國的藥師。


    “哦?有人過慣了富貴的生活,在荒郊野外還嫌棄飯菜不成?也太矜貴了吧?”


    季西爵陰陽怪氣的同時大口吃菜,表示連他都不嫌棄,竟有人嫌棄?


    隻要順著他的目光,就知道他說的是月傾城。


    月傾城索性把筷子放下,輕蔑地看著他。


    “這菜和屎一樣難吃,我沒胃口吃不下行不行?!不服,來打架啊!有人隻會打嘴炮,跟個娘們兒似的!”


    眾人微微錯愕,也是沒想到這一直很安靜的少年,竟然會發火。


    季西爵的臉色從耳根漲紅到臉上。


    他隻是想激月傾城吃下有毒的飯菜,沒想到卻被他當眾下臉!


    “你說什麽!”他氣得站起來。


    月傾城也站起來,“我說你沒種,這次聽清楚了嗎?”


    “你!”


    季西爵眼看就要離開桌子,再次被季東鶴攔住。


    “三弟,別鬧了!好好吃飯!”他道。


    宛如一盆涼水從頭頂潑下來,季西爵當下有了理智。


    不,現在不能過去和他打鬥,不然季南昶的人都被攪和得不吃飯,毒就白下了。


    “你給我等著!”他憤憤地坐下。


    不想月傾城完全不想息事寧人。


    她端起自己的飯菜,猛然砸在地上!


    “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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